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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老爸要考研

为了不被当场妖孽切片,苏灿入学后便不再语出惊人,安安稳稳的当起了自己的小学生,由于苏灿提前上学,这一世的很多同学苏灿都不熟悉,不过此时“天才”的光环还是很管用的,作为班里年龄最小,成绩最好的小朋友,很多同学都主动来找苏灿玩,还把苏灿当成弟弟来保护,每天和大家打打弹珠、拍拍纸牌、躲躲猫猫,让苏灿感到重新回到了童年也别有一番意思,时间也厮混的很快。

只是想着要长高,每天放学时苏灿总会绕着小学的操场跑几圈,引得小学的老师们纷纷议论“小家伙聪明倒是聪明,就是有些怪癖,怎么天天围着操场跑干什么”。

自从结识了一帮同学后,在苏灿的力争之下,小家伙每天放学就由班里几名家离中学很近的同学护送,这时的孩子远没有后世金贵,家长也基本持放养的态度,这样苏灿有了更多的自由。

“爸爸,我回来了”,苏灿刚放学回家,就看到小舅和爸爸坐在前厅的,手里拿着烟,一起在看一份稿子,小舅看到苏灿回来了“小灿,舅舅把稿子写出来了,你看一看”。

“他懂什么,稿子上的字认得全不”苏振国不屑一顾。

“这有什么,今天老师教我们有志不在年高,我看一看怎么啦”。苏灿一席话把苏振国呛的说不出话来,拿手点了点“行,行,行,老子说不过儿子,你看吧,我倒要看你能看出什么花来”。

鉴于苏灿从重生后,表现一向让大人无语,却从不惹祸,老师们也多有夸奖,所以,父母对他的态度与前世截然不同,没有更多的干涉,甚至有时还会同他商量一些事,当然多是与苏灿自己有关的事。

翻了翻舅舅写的稿子,虽然对舅舅的文字功底略有微词,明明那么好的一个意向,写成了干巴巴的东西,非专业人士是不太愿意看的,而且重点不明。“舅舅,贷款是什么意思啊,审核又是干什么用的啊,现在有人提这个没有嘛”。想到后世的三角债问题,苏灿觉得有必要提醒舅舅。

“啊,就是,上次在县里培训的时候,就有人说过贷款发出去要收回来的问题”舅舅又突发灵感了,正要拿起稿子往回走,苏灿不得不再次表现妖孽的一面“前几天我听同学说,他们家帐要不回来,是因为欠他们家钱的人货款收不回来,而欠款人收不回来的原因是我们同学他们家没钱还另外一家人的钱”为了把三角债解释清楚,我们的小朋友真是煞费苦心。

“对了,还有三角债,余朝,这方面可以重点写一下,你这篇稿子就有看头了”苏振国奇怪的看了眼苏灿,有话却说不出来“这还是老子的儿子吗,才几岁,还懂这些?或许是童言无忌吧。”

不过儿子聪明,老子总是高兴的,苏振国不再东想西想,起身送余朝,一边还跟他讨论稿子的修改意见。苏灿见机便把作业拿出来,开始装模作样起来。

“行啦,别装了,知道你小子聪明,作业早写完了吧,收拾收拾,晚上到姥姥家吃”。苏振国看到小朋友的样子,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

傍晚,余兰下班后,一家三口再次来到姥爷余沐水家中,前世苏灿一直怀疑姥爷五行缺水,要不然怎么名字都与水有关。一边在心中编排着姥爷的名字,一边听着大人们的谈话,其实主要是姥爷在说“饭店的营业执照我已经托人在工商所办下来了,你们妈也已经从供销社辞职了,你们几个小辈攒捣老辈子辛苦,要是后面干不成,你们负责养啊”。其实,姥爷还是有些不甘心,对开饭店有着无比的怨念。

“孩子面前,你说这些干什么”姥姥在一旁直接打断了老爷的话。

“咳,咳,这样啊,那个房子需要重新刷一下,余朝、振国,这两天下班,咱们爷三就一起过去干这个事,这一段时间你们就在家里吃饭,我们争取尽快把事情搞完。余朝,我跟你朱伯伯说过了,你明天就去找他说每天拿肉的事”。闻言,苏灿差点笑出来“朱伯伯管猪,还真是恰如其分啊”。

“过去跟人家客气一点,以后有的求人家呢”。姥爷自然不知道苏灿的心理活动,要不然一定跳起来骂苏灿大逆不道,什么人都敢编排。“知道啦,知道啦,怎么什么是都要我去干,姐夫去不行啊,我还有自己的事呢”小舅在底下嘀咕着。

姥爷眼睛一瞪,正待放个大招,展现一下自己的威严。

“行啦,行啦,说正事”又被姥姥打断了。

“咳,咳,行吧,反正咱们要尽快把房子刷完,还要买锅碗瓢盆这下,余兰,你就辛苦一下啦”。

“怎么姐去买个东西就是辛苦,我就应该,真偏心”小舅又独自开起了小会。

这次姥爷没等姥姥发话,已不符合年龄的速度,一巴掌打到小舅背上“哪那么多话,当初还不是你编排你妈的,你不干活谁干活”。

看着一脸悲愤的小舅和满脸得意的姥爷,苏灿突然觉得重生真的挺好,这种大家庭的温馨真的好久没有感受过了。

“对了,振国,我一个老同学今天打电话过来了,省党校要招研究生了,问我有没有要照顾的人,我一直觉得你的学历层次有点低了,所以已经帮你把名报上了,你好好复习,准备年底参加考试”。

“爸,我这没一点准备,年底就考,怕是不行哦”。

苏灿想起,老爸前世确实复习考过研,不过最终因为没有信心,放弃了,直到苏灿上研的时候还在感叹这件事。

“今世,一定要让老爸把研究生考上,这样发展的路子也宽一些”,想到这,苏灿忙插嘴“儿子天才,老子也不会差,老爸,我这么聪明,你也一定行的,我看好你吆”。

其他人闻言笑了起来,苏振国却哭笑不得,只能瞪了一眼苏灿“好,好,好,臭小子,就你话多,放心吧,爸,我一定好好准备”。

晚饭时,大家又开始讨论准备饭店的事,经过大家一致讨论,“红旗食堂”这个具有浓厚90年代乡村气息的名字被确定,苏灿在心中无力的吐槽“我有成百上千个酷炫的名字,为什么你们就不能尊重一下小朋友呢”。重生后因年龄而存在的无力感再次站上心头。

晚饭后,姥爷又进行了总结发言,便是此次晚餐会主要完成了两个议题,一个是饭店开张准备事宜,一个是苏振国同志考研的事情,正准备就议题落实将几点意见时,姥姥大人再次出现了“行了,不早了,灿灿明天还要上学,振国,你们回去休息吧,余朝,跟我把桌子收拾了”。

看了看今晚几遭打击的舅舅,苏灿在只能在心底默默地安慰“拿什么拯救你,我的舅舅,主要是太不开眼啊,得罪了姥爷不要紧,连一家之主姥姥都要得罪,年轻人,你还要多锻炼啊”。

回家的路上,苏振国跟余兰商量着考研的事,余兰也琢磨不定,这年头,考研还是门技术含量很高的活,研究生也是一个很高大上的名词,老苏同志有些顾虑倒是正常。

想到这,苏灿再次插话“人死卵朝天,有什么呀,大不了就是考不上,又不少块肉”。

一席话让余兰有些嗔怪“这孩子,跟谁学的这些东西,以后别学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不过,振国,小灿说得对,考不上又没什么影响,总要试一试,你要考的话,我全力支持你,实在不行,咱们就在以后妈家吃,小灿我来照顾”。

“妈,我可以自己照顾自己”。

余兰摸了摸苏灿的头“宝贝真乖,振国,家里的大小事尽量不让你操心,你就好好复习就行”。

“行,你都这么说了,没道理我没有信心,明天就开始复习”。

看着面色渐渐坚定的父亲和一脸柔和的母亲,苏灿觉得生活渐渐美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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