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出了皇宫,莺歌觉得心情也好了不少。马车从清晨出发到现在已经行使了一个上午,此刻莺歌他们早已出了皇城。
“公子,夫人,前面有处饭馆,可是要停整休息?”外面突然传来一声询问。
因为穿的便装,容垣便让人称作公子,而莺歌自然便是夫人了。
“可需要休息?”容垣见莺歌虽面上难掩喜色,却也因早上出宫太早,这时神色也略带疲倦。
“不了,我还不累。”莺歌知道情况紧急,况且,她也不是真的那些娇滴滴的千金小姐。
容垣轻点头,扬声对外赶马车的侍卫道:“继续走。”
“是。”年轻的侍卫轻扬马鞭,重重的落在马上。
谁都知道,安城情况紧急,刻不容缓。
“这趟幸苦你了。”马车内,容垣微笑道。
“公子........。“莺歌欲言又止。
“嗯?“
莺歌抿了抿嘴唇:“公子不妨先休息一会儿,到了安城,恐怕公子便有的忙了。”
莺歌本来想问,为什么带我去。可问出口不管得到什么答案,都没有意义,这样也好。莺歌轻轻拂过自己袖子,暗袋里装着一个瓶子。
容垣闻言轻轻一笑,“也好。”说吧,竟然真的轻轻合上了眼帘。
马车内一时无声,马车外侍卫扬着马鞭,驾驭的马车,平稳疾驰。
。。。。。。
两日后。安城。
虽然早有预料,但当真正看到眼前这一幕的时候,容垣只觉得额头青筋直跳。
莺歌随后下了马车,抬眼望去,成百上千的百姓蜂拥似的挤在城门口。而本因该开着的城门,此刻却紧紧闭着。高大威严的城门上是两个烫金大字——安城。
而安城城门下是衣衫褴褛的百姓,哭的,闹得,安静的大多是奄奄一息的,目光里是对死亡的恐惧。
高大的城门守卫站在高高的城墙上,对下面的惨叫哭泣声,充耳不闻。城主有令:不得放一个流民进城。
赶车侍卫目光投向自家主子,又看看城门口拥挤的流民,目光充满愤怒。
“进城。”容垣声音低沉,往日自带三分笑意的声音此刻充满冷意。
”是。“
渐渐有人发现了莺歌他们,也许是太过与众不同,莺歌三人所行之处,原本哄闹不停的流民自动禁声,自动向两边退让,硬生生在拥挤不堪的人群里开辟出了一条大路。流民们直觉这三个人的与众不同,不仅仅是因为这三个人衣服干净整洁。更因为那个走在最前方的男人,一袭白衣,面容严肃。
畅通无阻的来到安城城门口,容垣抬头看向城墙上的士兵。
城墙上被看过的士兵感觉一阵冷风吹过,他们在这三人一出现就发现这三人的不同了,说不出哪里不同,但看衣着气势,绝对不是流民。已经有人去报城主了。
”开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