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善良的表叔

在离开北京的前一天晚上，我就把自己要离开的消息告诉了媳妇，媳妇问我要去干什么，我说“要回老家处理点事，让她在家照顾好孩子和公司“她一会没有跟我回过我的老家，因为他没提过，我也没提过。这次他听说我要回老家她没有问什么就说“要不要我和孩子一起回去，孩子长这么大还没去过你的家呢，还有就是我和你结婚这么多年了也没去过那，我在京也没什么事，正好回家看看老人的”。我对他说“不要了，孩子还得上学，你在这里照顾他吧，等孩子放假你们一起去，我去老家把房子返修一下，等你们去的时候好有地方住”。她也没有说话，只是低下头嗯了一声在与她生活的十几年里，她就是这样，该问的问，不该问的就不问，想一个古典的中国女人，在家相夫教子，在外也能管理公司，是一个非常好的女人，如果没有发生哪件事，我真的很想与她白头到老，可是世界上没有那么多的如果。早上我起的很早，但是喝醉酒的我大早上头有点晕，我在卫生间洗漱完毕，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口就离开了，那个时候他可能醒了，可能想避免离别时的尴尬，收拾好后我拿着行李离开了家去往飞机场，坐着飞机来到了x市，来到这里是看望表叔，在表叔离开北京的时候，我时常给他通电话，有时还会来看望他。来到表叔家，表叔不在家时他的儿子开的门，我问他表叔去哪了，他说“去外边遛弯去了”。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表叔的儿子就给表叔打了个电话让表叔回来，我们互相寒暄一会表述就回来了，此刻见到表叔已满头白发，以前挺直的脊梁现在也弯了下来，表叔回到家看到我就问我“旭，你怎么有时间来看我，这段时间你不该很忙吗，怎么来了”。我立马起身迎表叔我回答表叔说“表叔我这次是准备回家，所以顺便来看看你”。表叔听到我说回家脸色一怔说道“你也应该回家了，自从你父亲离世，你离开家也得有二十年了吧，这么多年你不肯回去，我也没有问问什么，我也知道当年发生的事对你的打击也挺大的，这二十年每当我想起你年纪轻轻就离家去北极光闯荡，你内心的仇恨使你隐忍了二十年，本以为你能这样忍下去，没想到到最后表叔该咽气了你才想起来，你要记住中国人自古以来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有些仇恨可以用时间给抹掉，但是有的仇恨是一辈人一辈人传下来的”。我看着表叔说道“二十年整，当年离家的时候也是这个时候，离开家去北京人生地不熟，还是表叔照顾，侄儿才有今日，二十年侄儿无时无刻不再想着怎么报仇，不曾忘记他李家和我们家的血海深仇，这次回去收到消息李家老头马上咽气了，也有就是母亲渐渐衰老一个人在家已经在自己照顾自己了，我这次回去可能就不回去，我也过了不惑之年马上到了知天命的年纪了，不想再把这件事在耽误下去了，从那一辈开始就该从哪一辈结束”。表叔说“现在这次回去有什么计划吗，不可莽撞，毕竟他李家经营县城也一二十年了”。我也不准备告诉他，因为现在他年事已高如果告诉他，恐怕他担心。我连忙转移话题说“表叔，你最近身体怎么样，血压稳定吗”。表叔对我说“没事，吃了点降压药，好多了，你不必担心，你也该回家看看你母亲了，你这孩子平时也挺孝顺，你怎么二十年不去看你母亲那，也不知道你怎么了”。我对表叔说“我这不是看的了吗，我的事您就不要操心了，现在您的年纪大了，您也多注意多锻炼身体，您老也该把酒和烟戒了”。表叔听到我劝慰的话就打岔说“你离开北京，你的公司怎么办呐”。我听到表叔的话，就知道表叔在转移话题，我就对表叔说“每次说到这里，您老都故意转移话题，您老放心，公司的事有您侄媳妇那，以前我不在的时候她也管理过公司，挺好的”。表叔说“你是准备在这里吃饭还是直接就走啊”。我笑着对表叔说“您这是在下逐客令吗，我这还没说走，您就赶我，侄子大老远来，您都舍不得一顿饭吗”。表叔听到我说的话哈哈大笑就说“那你走吧，表叔家里穷，管不起你这顿饭”。听到表叔的话，我想起己的父亲，父亲去世后，表叔一直充当着付清的角色，他我教会了我很多道理，还有一些为人处事的方法，看着表叔笑着的时候脸上的皱纹，还有头上的白发，表叔真的老了，不再是二十年前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了，时光真快啊。表叔看我看着他就打了我一下说“你小子看什么那”。我笑着说“我在给您老数皱纹，你这一打断我都忘了数了多少了”。表叔听我在调侃他就说“你这小子也快当爷爷的人了，还没有个正型”。我笑着对表叔说“不管我多大，我还不是您心里那个傻小子吗”。表叔说“时间过得真快，一眨眼你从一个从农村来的小伙子变成一个大老板，看着你现在的样子，我也放心了”。听着表叔的感慨我说“你不也是从一个小伙子变成一个老头吗，您还说我，赶紧下去买菜去吧，您家来客人了，你不能那您的剩饭剩菜招待你的侄子吧”。表叔说“剩饭剩菜怎么了，爱吃不吃”。听到表叔的话，我对表叔说“您小心我在楼道里宣扬您小气，侄子来家里了，就给人吃剩饭剩菜“。表叔听到我说的话哈哈大笑，和表叔在一起就喜欢和表叔一起开玩笑，就这样在表叔家度过了已中午，吃完饭表叔的儿子把我送到汽车站，让后我就踏上了回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