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好多事情就在冥冥之中发生的。
刘桦的心是平静的,记得自己救起马玉文的时候,她很开心。直到现在,她也没有后悔过。她和马玉文没有办法在一起,可是和马玉文在一起的日子还是很开心的。
娄文,很早就一直陪在自己的身边,当自己转身看到他的时候,上天却给他开了一个大玩笑,刘桦知道也许他们是上天派来教自己的一些东西的,就像有人曾经说过:“有些人来到你的生命里就是要教你一些东西就离开的。”说不定他们也是这样的。
可他们可没有刘桦那么好的心态,虽然都被称之为人,但想法是不同的。对于一个女人,人生其实真的很简单,有一个相爱的人和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足矣。可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并不是这样,人生就是要站得高,看得远。那些潜在的东西都是他们可望不可及的东西,但他们会想方设法地获取。说这些话并不是想对任何人的人生做个评论,只是想两个人不同的价值观和人生观是根本不可能在一起的。这时候,你需要安静地对待这些不可能改变的事情。
周岚壁从彭克的家里走了出去,回到家里的彭克看到桌子上的信封时,心里就明白了几分,可当拆开信封的那一刹那间,他还是颤抖着双手看着信纸上的内容。自己也没想到掏心掏肺地对一个女人,最后换来的还是一句对不起。也对,她的心里的那个人从来不曾离开过,而自己只不过像个傻瓜以为可以代替。
娄文再次回到了山洞的时候,才发现彪形大汉满脸鲜血地倒在那里,血迹已经干了。看样子死了有一段时间了。他看着空荡荡的架子上干了的血迹,不尽的呼了一口气。有人希望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就好了,所以就接走了两位老人,还为了这个杀人灭口。
可就是这样,娄文才怀疑起刘桦和自己关系的真实性,说不定两位老人还知道什么?一件比他们俩的关系更加大的事情,而知道的人就恰恰是郑老太太。
“郑老太太,还认识我?”一个中年男人微笑着说道,不过他的笑容实在有些恶心,为什么这么说呢?他布满好几层的皱纹叠在了一起,嘴角扬起的弧度是那么的小,很明显的就知道他是装出来的。
“抓我来到底想干什么?”老太太厉声地说道,眼前的男人就是害的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她怎么会给他一个好脸色。老太太的严肃让男人吃了亏,但男人并没有感到尴尬,也没有任何气急败坏地表现,反而和颜悦色地说道:“郑老太太,我可以派人去把你救出来的?”男人一脸平静地说道,就仿佛是事情真相就是这样的。
“是吗?你把我救出来的,我是不是还要感谢你,感谢你这个捅了人一刀,替人包扎好伤口之后,还标榜着自己是好人的畜生!”老太太毫不留情地骂道。她现在就像一死了之,可问题是自己的手脚都被绑着,没有办法自杀。而眼前的这个人却能办到这一点,想了想就说了句话,希望他赶紧给自己一刀,所有的事情自己都可以带到地下去了。
可他忘了一件事情,自已身边还有一个人是她割舍不下的。“老太太,你想做什么我很清楚。不过我也希望你明白一件事情。”说着走到郑老太的老伴身边,然后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她明白自己别无选择。
娄文和刘桦的事情还没有个结果,而马玉文这边却出了更大的事情,还记得马玉文害的娄文差一点死掉的事情吗?而那件事情最后是以彭克自首作为了最终的结局,可并不是唯一的结局。
说这个世界上巧合的事情发生的概率是非常低的,可事情总是有着这种巧合的概率发生,就好像你买了一百张的彩票全都中奖一样的低。
马玉文总是过段时间就会光顾一次医院,所以他去的那间医院的医生基本上都会对他有印象,更不说每次都负责照顾他的那位年轻漂亮的女护士。可说的不是这个,女护士是主动打电话给他的,说有一件事情憋在心里好久了,不说实在难受。
马玉文就把女护士约到了不容易被人发现的咖啡厅,“你有什么事情找我?”马玉文温和的说道,他对这位女护士的印象不错,在医院里总对着他嘘寒问暖的,不过她对每个人都一样的。
“那个,我有东西要给你看。我想有必要和你说说?”女护士的心里一直觉得马玉文是个很暖的人,自从她在电视上看到了那个他所谓助理和另一个男人结婚的时候,她就像告诉他这件事情,只是一直都没有再见他来到医院里,又或者他来的时候,自己不在班。
马玉文看着两份病例,很茫然地问了句:“我不懂你给我这两份病例是什么意思?”女护士告诉了他关于自己发现的东西,马玉文呢这才感觉脑子蒙蒙,面对突如其来的事情,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只好谢谢那位护士,给她一笔钱,希望她暂时保守秘密。
这件事情太大了,作为哥哥的彭克是必须知道的。待护士走后,马玉文接着就打电话把彭克叫到了咖啡厅。生活变得糟糕的彭克还在难过之中的时候,马玉文的电话无疑是在他的心里又插上另一把刀。
“那么着急地找我有什么事?”看着醉生梦死的彭克,马玉文不敢问些什么,只是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诉了彭克。“什么?这么说有凭空冒出了个弟弟,真的假的?”彭克一边喝着酒一边笑着调侃道。马玉文上手夺了他的酒瓶,说道:“哥哥,我知道你现在很难过,我虽不知你难过的原因是什么?但现在的这件事情对我来说,实在太大了,我需要你的帮助。”马玉文平静地说着。他是自己的兄弟,自己才能够一定程度上还能够了解他的。
彭克喝下了马玉文叫的醒酒汤,定了定神说道:“我想听听你的想法。”毕竟是自己的亲弟弟,就算不曾像哥哥似的围在他的身边,可兄弟是打断骨头还连着筋的。他的心里很明白。
“我想找刘桦,她应该知道他在哪里才对。”马玉文说着,心里多少还是有些难受的,这个所谓的兄弟曾经有无数次想要自己的命,可上天总是每一个人一条活路,一条死路。而这样的活路和死路却是循环往复的,早晚有一天自己迈不过去的时候,就是自己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
在娄家,一家人和和气气地在吃饭,说实话气氛真的很压抑。每个人的心里都是一样,就除了一人之外,吴氏却并不在意娄文和刘桦之间会怎么样?关键的是他们俩都不会离开她这个妈妈,她还能继续靠着娄文支撑着娄家的产业活着,想想就美得不得了。
刘桦却并不是想要呆在这个家里,她在这个家里的感觉十分的别扭,她在前段时间和娄文订婚的事情已经由于马玉文的突然到场导致了所有人都知道她订婚的事情,不管如此那些记者的重点是在马玉文和自己的身上,而不是娄文身上。但如果让人知道了自己有个哥哥刚刚前不久跟自己订了婚,会怎么样?这可是中国传统文化观念里所不允许出现的事情,而直接一点说,就是**,在古代是要执行死刑的。
可这些对于现在满脸喜色的吴氏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困难似的,还是她根本就没有这个想法呢?
可两个人的到来打破了这压抑的气氛,三个人转身看着走进来的两个人,佣人没有拦住两个人的脚步。“马玉文,你怎么到这里来了。”刘桦眨了眨睁大的双眼说道,她没想到这两个人会出现在这里。可看着他们的样子不太像是来找自己的。那他们来找谁的?
“吴女士,你好像把所有人都骗了。”马玉文对还在端着吃米的吴氏意味深长地说道。旁边的两个人吃惊地看向吴氏。吴氏嘴里的米此时已经由于惊吓卡在喉咙里,她涨红了脸。
“你在说什么?”吴氏没想到自己一心想要逃开的人却如此的站在自己的面前,看样子他们应该是知道了,不过自己不说的话,应该是找不到的。所以自己一口咬定的话,就目前来说,娄文和他们的关系那么不好,是不会相信他们的话,她暂时是安全的。
”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彭克对着一脸无辜的女人说道,似乎她觉得自己还没有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还在催死挣扎着,可他们是不会给她活过来的时间,这个可恶的女人是帮凶,绝不能饶了她,但现在必须把自己的兄弟换回自己的身边。
“娄文,听我说接下来的话有可能听起来匪夷所思,但请你相信我说的都是真的。”彭克说道。彭克原原本本地告诉他今天发生在马玉文的身上的事情,当然在旁边的刘桦自然是感到十分的不可思议,更没想到自己的这个母亲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过实话,刘桦对母亲无语已经达到了极点,如果现在可以的话,她会头也不回的离开这里。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个无知的女人根本想不到他们来的时候已经将娄文掉落在那个房间里的毛发和彭克珍藏好多年的父亲的毛发做了鉴定,鉴定结果表明是亲子关系。
娄文看着鉴定的报告,颤抖着转头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盯着吴氏说道:“这个你又怎么解释?”吴氏还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彭克有说出了另一件事情:“我们死去的父亲就在这栋别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