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安子逸想杀了我们那一天,安子逸本想带着然然还有母亲逃到国外去。他来了一招调虎离山,将我骗了过去。但我叮嘱着萧老爷子那边的人,一定要守着机场各个关卡,一旦发现目标,直接逮人。”
“那安子逸现在……”
“他这次是要把牢底坐穿了,他母亲判得比较轻,只能算是共犯。”
他说得好像还挺遗憾的样子,我说:“他母亲……其实想想也没有那么可恨,站在她的角度去想,只是想将自己的孙子抱回去。”
“好了,这些事情反正都过去了,你别多想。”傅擎戈吻了吻我的唇,说:“阳阳……怎么办?”
我差点从床上翻身而起:“阳阳……阳阳他……”
“我让保姆在照顾着,你以为他还在你那间别墅里?”他抛了一计轻蔑的小眼神儿。
我冗长的舒了口气:“我发现你想问题越来越全面起来了。”
“面对一个越来越痴呆的老婆,我只能把自己逼得更加成熟理智一些。”
我一拳狠狠砸了过去,傅擎戈没有躲,扭曲着脸说:“媳妇儿,你下手忒重了。”
“少矫情。”我剜了他一眼,傅擎戈笑得贼贱的贴了上来:“媳妇儿,爱我吗?么么哒~”
我本想一捶子挥过去,但看到他那张俊美的脸蛋儿,瞬间又软下了心,揉了揉他浓密的头发:“么么。”
在难耐的等待中,下午两点多时,然然终于被陈硕给带了过来,孩子清瘦不少,看到我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扑进我的怀里。
“妈妈,然然以为再也见不到妈妈了。”
“让妈妈好好看看我的小然然。”我抱过孩子躺进我的怀中,替他擦掉了眼中的泪水:“然然乖,不哭了,都是妈妈不好,以后妈妈会好好看着然然,再也不让坏人把然然带走了。”
傅擎戈轻抚着然然的头发:“回来就好了,现在我们总算是一家团聚了,媳妇儿高兴吗?”
“嗯。”这种高兴欢喜是无法言喻的,就像漂泊的小船,终于有了停靠的港湾。
后来,我没有再见过齐茜茜,傅擎戈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我和傅擎戈举办了第二次婚礼,这一次,是他认认真真,亲力亲为的婚礼。
“我怎么觉得,这一次才算是我们真正的结婚日子?”
他牵着我的手,在所有人的祝福下走进了教堂,与他许下这辈子最忠贞的誓言,这一次交换的不是戒指,是一对玉佩。
这玉项链是萧老爷子送的一份大礼,说是极为珍贵的老古董,叫龙凤呈祥。
招呼了一个晚上的宾客,回到家里已经是十二点,孩子们在保姆的照顾下都睡着了。
傅擎戈回房间换下了礼服,看他套了件大风衣出来,我眉头紧锁的盯着他:“小样,你今晚不想睡了?”
“今天是我们新婚之日,兴奋得睡不着。我还有礼物要给你,跟我走!”
他不由分说的拉过我出了门:“傅擎戈!现在要去哪里?”被塞进车里的我一脸迷茫。傅擎戈瞥了我一眼,只说:“到了你就知道了。”
“哦。”我带着些期待,抿着唇微笑盯着他。
车子在一处空旷的草地上停了下来,傅擎戈伸手牵过我,走了大概一百多米远,只见那边停着一只热气球。
我瞪大着眼睛看向傅擎戈:“小戈儿,难道我们要坐热汽球?”
“你不觉得很浪漫吗?”傅擎戈半眯着眸子问。
我用力的甩了甩头,有些纠结:“我从来没有坐过这个,有些害怕又紧张。”
“矫情!就这玩意儿能让你害怕?想让我抱紧你直说嘛。”傅擎戈满不在意的贼笑了两声拉着我乘上了热汽球。
傅擎戈点燃了加热装置,热汽球开始不断在加热,不一会儿,便缓缓的往上升了。我紧张的死命拽着傅擎戈的手臂。
“小戈儿,飞……飞起来了!飞起来了!”
傅擎戈蹙着眉头一脸嫌恶的盯着我,说:“别像个土包子一样,不就乘个热汽球?”
看他一脸那得意的小样儿,我满足的了他的心理需要,靠在他怀中说:“欧巴,你怎么能这么让人着迷?”
“有没有多爱我一点?”
“爱!简直帅得掉渣。好漂亮!小戈儿你快看那里!原来从高处看这座城市是这个样子的,好美。”
“还有更美的,瞪大着眼睛,别眨眼。”
话音刚落,从这坐城市最高的摩天大厦屋顶下起了一场绚烂的烟花雨,从我们这个角度看,刚刚好。
我的双眼渐渐湿润,伸手出似乎想要够着那美丽的花火:“我从来没有看到过,也不敢相信,世界上竟会有这么美的画面。”
我赶紧掏出了手机将眼前的烟花录了下来,每一种烟花都有不一样的色彩与形态,因为这场烟火,这一夜将成为我这辈子难忘的记忆。
烟火持续了半个小时,吸引了成千上万的观光者。记者与各大媒体纷纷在猜测撰写,本市今年最美的平安夜。热汽球越飞越高,漫天飞雪在这净空中飞舞,再也听不到任何喧嚣声。
此时此刻,只剩下了我们两人,突然,傅擎戈将我带入了怀中,我紧抓着还在录像的手机,镜头偏斜,近焦聚的对准了彼此的脸。
“听好……”
“嗯?”我心儿扑嗵扑嗵的跳个不停,连呼吸都小心翼翼,一瞬不瞬的看着他的眼睛。
傅擎戈薄唇轻启,声音低沉带着磁性:“我此时此刻最想对你说的话……”
“什……什么话?”弄得这么严肃,开始让我怕怕的了。
“这句话就是……”男人凑近了我的耳畔,声音沙哑性感,缓缓的一字一顿的对她说:“我、爱、你。”
虽然这句话听了很多遍,但是还是激动得无法自抑,好半晌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小戈儿,我还想再听一次。”
男人果断不肯再说,只是用力的吻住了我的唇,以吻缄封。
两天后,九阳工程启动上市,傅擎戈与尹政律几乎是不吃不喝的坐在电脑前盯着一动不动,我扫了一眼,将送来的晚饭放到了桌上,晚上就要收盘,这是最后快速买进的机会和时间了。对他们来说,一秒钟都是钱。
熬了一天一夜,终于传来大获全胜的好消息,他们也不顾饭菜是冷的,吃完了就躺沙发上从晚上十点半睡到了第二天下午三点多。
似乎一切都已风平浪静,我和傅擎戈的生活总算是步入了正常的轨道,希望就这么一直平平静静的生活下去。
阳阳留了下来,我们当成自己的亲生孩子一样疼爱,然然可能是经历了太多阴暗的事情,性格变得比较内向和沉默,经常选择一个人坐在角落里看着书,不太与人说话。
傅擎戈为了让然然回到从前,便每天带着他出门去散步,双休的时候就带着他去骑马逛乐园。疯玩一整天。
我没有在家里做全职太太,继续与徐娘娘他们弄着工作室,终于属于我们的第一部宫斗大戏上映了,投资总算有了回报。
杀青那天,佳佳向我们宣布了自己的婚讯,熬了这么久总算是修成了正果,我和徐娘娘都替她感到开心,白堇漓通过了自己的努力终于获得了他想要的东西,在年初的时候考上了检查官,最替他开心的人当然是佳佳,佳佳说也就是在那一天,白堇漓向她求了婚。只是唯一的遗憾,白堇漓的大仇依旧未能得报。
回去后我向傅擎戈说了这一喜讯,傅擎戈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说:“纪佑佳那娘们儿,除了小白要她,估计也是个老大难吧?”
我蹙眉:“什么老大难?”
“年纪这么大,难得嫁出去的黄金剩女,难道不是老大难?”
我瞟了他一眼,说:“别拿有色眼镜看人了,佳佳凭她这相貌,这才气,就算白堇漓不要她,还多的是好男人争着抢着要!”
“嗯嗯,媳妇儿说的永远都是对的,媳妇儿是真理!”
他老这草性,害我想与他据理力争都没有机会。我找了个机会跟他说起了白堇漓的事儿。
“你们之前不是一直在商量着,要帮白堇漓报仇吗?现在情况如何了?”
傅擎戈轻叹了口气,从保姆手中接过辰辰,架着长腿说:“之前那个地质局的孙局长,现在已经不是局长了。”
“那现在是什么?”我一边逗着阳阳,一边看向他。
“他现在是国家议员,升官了,不容易扳倒。还得从长计议,不过我相信邪不胜正,这姓孙的,迟早有一天会成孙子!”
我轻叹了口气:“看来这事儿还没完呢。”
“我们也管不了这么多了不是?只能帮到这里了,我还想多过几年的清静日子,我都和萧老爷子说了,我的任务是将那批军火找出来,毁掉晋龙帮,现在我答应他的事情都做到了。”
我绝不想信,傅擎戈是一个有着无私奉献的人,问:“你和萧老爷子之间是不是有着什么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