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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真情风云(1)

等待的天空

在星满天穹的周未夜晚,独步校园九曲桥,感受那份属于我的宁静和孤独,感受那段与刚缠绵悱侧的往事。

他就像一朵水中花,逼得我不得不放手,曾经美好的期待也像一阵风,断送在那热闹非凡的生日party上,他和她在云端的欢笑化成冰雹掉下来,砸得我生疼生疼的,到底是我感情的泛滥还是刚的“谆谆善诱”让我滋生了这粒不该发芽的爱情种子,在彼此的相惜下,我们由相识到相知,但却没有相爱,因为在我之前他已有了她,性格内向、交际不广的他只是把我当作难得遇到的倾诉者与至尊至爱的好大姐。我将自己错综复杂的感情用大姐这个幌子掩盖对他百般关心、毫无保留的付出,他单纯地接受了。

回忆起与刚共度的日子,仿佛在享受天伦之乐,在其她女生面前不敢言语的他在我面前却无所顾忌,高谈阔论,时而露出几个女孩般羞怯的笑容,活泼开朗的我努力使他老练、胆大些,要不真的是亏了他那l.87米的个儿,在我的“培养”下他变多了,变得敢正眼看她了,看到他逐渐全面起来,我由衷地快乐。

每每看到我不开心,刚会悄悄地递张安慰的纸条过来或讲个《神父与圣女》的笑话给我听,让我一听即乐,那份快乐就直流入我心田,浇灌着我心中那颗情窦初开的种子。

那个生日party上,他在她手心里写下了“爱你的心永不变”七个字,我醉了,边哭边唱着《梦醒时分》,是啊!我是该醒醒了,可任谁的劝说都没有用,我成了一个痛哭的人,以后的日子,刚对我像对其他人一样孤言寡语,将一切归入了沉寂。我仍主动面对他,但他却一改常态,不理不睬。0K!理解万岁,也许他有更苦的难言之隐,对于他的冷漠不会加以怪罪,日历一页页撕去,过去肩并肩的影子被那浮云带去了远方,一阵风吹过,好像刚在叫我,驻足却只看到空荡荡的足球场和跑道。

我和刚曾经都承诺过“我们是永远的手足”,不管他是否忘记,我会深深地守着这个承诺,孑然一身地等待着他,永远永远……

痛苦是幸福的前奏,曲折是畅通的基石,哭泣唱情歌的日子不会再有,我相信风雨之后仍是艳阳天。

冷漠

“漪,我无法忍受你的冷漠,或许你我的相处方式一开始就是一个错误。对不起,我无法实现我的诺言。”

阿漪刚吃过饭便收到一封信。即使不看署名,他也知道这是珠儿的信,仅凭那熟悉的字体。但阿漪似乎不看信,也知道有这么一天。

这周阿漪没有回家,晚上,他独自一个人坐在宿舍的写字台边望着一张照片发愣。过一会儿,他又望着半个藏在云中的月亮若有所思。茫然之中,一滴浊泪落在照片,而阿漪却没有发觉。

阿漪与珠儿相识之前,他确实很“冷漠”,收到数位倩妹的“万言书”都无动于衷。要知道,那几位也算是“色貌倾校”了。

与珠儿相识一个月之后,他似乎变了。终于他在纸上画了一个红红的心的形状,接着又在上面画了一支箭。悄悄地放在珠儿的书里。第二天,阿漪问珠儿:“那支箭射中了吗?”

珠儿红着脸嗔了一声:“真坏!”

珠儿要参加作文比赛,阿漪教她作文方法。阿漪在题海遨游,桌上少不了一杯水,是珠儿放的。一次,阿漪望着珠儿,动情地握住了她的纤手,被挣脱了。

大家都说:“阿漪与珠儿很相配,两人十足的酷哥倩妹,而且阿漪是班长,珠儿是团支部书记。”

一天。两人正在研究一道化学题,有人叫道:“班长与团支书,校长有事找你们。”两人边走边讨论着刚才的那道题。因为班主任这两周出差,便把任务交给他们。这两人进了校长办公室才知道,他们班两个同学在饭店吃饭时喝酒闹事被派出所扣了起来。这件事使学校名誉受到很大影响。校长有气,便朝他俩撒了。训完了,不等他俩解释,便下了逐客令:“回去好好写检查,你们可以走了。”他俩出了办公室,要上教学楼时,珠儿不走了。

阿漪轻轻地拉了拉她的袖口:“好了,上楼吧!”

“哇”珠儿扑在阿漪怀里哭了。阿漪愣了,回过神来的时候,他也醉了。他轻轻地拥着珠儿,闻着秀发散发出来的清香,禁不住怦然心动。此时阿漪多么希望两人能融在大自然的一片静谧之中!阿漪正在陶醉之中,不觉珠儿已不哭了。红着脸低下了头:“对不……”阿漪用手轻轻地把珠儿剩下的话堵在朱唇之内。珠儿望了望阿漪又低下了头。期末考试很快来临,对着两人下降不大,却足以为两人亮出红灯的成绩,阿漪沉默了。接下来是阿漪久违了的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冷漠。几次珠儿要约他出去谈谈,都被回绝了。从此,就再也没见到阿漪教珠儿改作文的身影,墨也没见阿漪桌上再有过一杯水。就这样一直持续到阿漪收到这封信。

月光下,玉照确实迷人:如云秀发披垂至肩,眼如秋水,眉似新月,俊俏的朱唇之上挺着一个挺直适度的鼻子,超凡脱俗。阿漪却用几近颤抖的手把它反嵌在相框之内。并且在刚开封的日记本上用蘸了泪水的笔写着什么。写完之后把相框与日记本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他望着此时的月亮,觉得它比以往都美,虽然月亮上面偶尔夹着一些斑点,但那似乎反而使月儿更加迷人……

迷迷糊糊之中,阿漪睡着了,嘻,他说梦话了:“珠儿,让不理智的选择成为生活的点缀,希望学业完成之后,能与你共筑爱的港湾……”

美丽的伤口

午后,阳光懒懒地从高大的梧桐树上跌落下来,碎成一地的斑驳。在高大的梧桐树下面,是学校的水房。所有的人都必须在这儿打开水。

刘强站在三楼的阳台上,看着来来往往的男生和女生打水。他觉得那些女生很美,每一个都像音符,都像抒情小诗。

他的两手插在衣袋里,做出一副悠闲看戏的姿态。后来他改变了姿势,改成了两肘支撑阳台,身体弯成虾米状的观察姿态。他略微有点紧张,有点儿慌乱。

一个女生走进了水房。那个女生梳着两条长辫子,上身穿着白衬衫,下身束着一条蓝色的裙子。她轻盈地走进了水房。

刘强伸长脖子,定定地望着嘈杂的水房。有人挡住了那个女生。他沮丧地用鞋底擦着水泥地面。

那个女生出来时,他又容光焕发了。阳光暖暖地落在他那张光彩照人的脸上。他望着女生渐渐远去的背影,意味深长地感叹了一声。

那个女生的装束和气质并不多见,他还没有发现过类似的女孩。她像一枝丁香一样,郁郁地在他的心灵空间里开放。午后,宿舍里的活动很多,下棋、弹吉他、打牌、聊天,但每一个活动中都没有刘强的身影。

总在特定的一刻,刘强如期站在三楼的阳台上,执着地观看楼下的人。他掌握了那个女生的走路姿态、脸上的表情、和人打招呼的举止……

他知道,那个女生叫李小洁,中文系的。中文系的女生特疯,惟有小洁像文竹一样恬静。刘强还知道,李小洁的父母都是医生……有关小洁的一切,他都渴望能够知晓。一个午后,刘强正看得入神,突然肩膀被人猛击了一下——哥们,看什么啊?同舍的王立辉笑嘻嘻地说。刘强恼羞成怒地说:“你把我吓了一大跳。”他对这位花花公子式的人物特别反感。

王立辉向远处看了一眼,嬉皮笑脸地说:“哟,是不是想认识中文系那个小妞呀?我介绍你们认识,我和她特熟。来,杀一盘。”

王立辉生拉硬拽把刘强拖回屋内,两个人杀了七八回合。平日,王立辉根本不是刘强的对手,但今天刘强却输得一塌糊涂。

刘强再看到那个女生的身影时,神情就变得阴晴不定起来。他看见那个女孩,就想起了王立辉的话,“特熟”。“特熟”是什么意思?王立辉那张暧昧的脸,让刘强感到十分恶心。

李小洁的影子烙在刘强的脑海里了。他在嚼动口香糖;时,感觉就像嚼着李小洁的名字一样,使他回味无穷。

一天夜里,他梦见了小洁。小洁、小洁、小洁……他喊着她的名字,意乱情迷地向她奔跑过去。他走到小洁的身边时,发现旁边又多了一个人。哦,是王立辉。

刘强醒了,他惊愕地发现了一张扭曲的面孔,王立辉沉着脸,冷冷地望着他。刘强有点慌乱,他想他在梦中喊小洁的名字,一定被这个家伙听见了。

王立辉冷着脸说:“今天下午,我们在快活林见。我有事告诉你,你一定得去。”说完,王立辉走了,门被重重地摔了一下。

黄昏时,刘强回到宿舍里,所有的人都愣住了。他的脑袋缠着绷带,绷带上还有渗出的血迹。别人问他,你怎么搞的?刘强快活地说,不小心摔的。

从此刘强不再去三楼的阳台看风景了。他很平静,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

之后,人们奇怪地发现,每天午后,刘强都和一个中文系的女孩有说有笑地在水房打水。听说,那个女孩叫李小洁。

三楼的阳台上又多了一个看风景的人。那个人绿着脸,瞧着刘强和李小洁快活的身影……

不算情书

因为你我不在一个班,所以我知道你不认识我。也永远不可能“认识”我,但是我却一直非常羡慕、崇敬你。你的各方面都是那样的出色,那样的光彩夺目。可以说,在我心中,你是最优秀的。

我未曾看见你笑过(也许是接触少的原故),但我从你清澈的双眼中,看到了你平凡的面孔后非凡的气质,看到了你对人生一丝不苟的态度,看到了你想要辉煌的无限憧憬。于是,我并没有打扰你,虽然我对你有种微妙的感觉。我理解你,知道你是那种不断奋斗而毫无私心杂念的好女孩,你有你伟大的理想,梦寐以求的希望,所以我不想做一个荒谬者,扰乱你的生活,只是在远处默默地为你祝福,希望你永远快乐,永远如此优秀。

我和你在学业上有着相当大的距离。你是年级中名列前茅的,而我却只是个三流的“贫夫”。每当听到你被学校重用或看到画廊里张贴有你名字的光荣榜时,我总会暗暗地为你高兴。然而那时,我内心又如刀割,我惭愧……所以一次又一次想把你忘记。可我太脆弱了——“喜欢一个人是没有理由的,而忘记一个人也是无法容易办到的”。于是,我只好选择追赶的办法,来缩短我们之间的距离。就这样,我开始将你作为我的榜样,我的动力。我只要看你一眼时,总会在心中燃起一团充满自信的火焰,因而不断去努力奋斗。虽然,这在旁人眼中看来,我显得太可笑了,但我不管他们知道后会如何嘲笑,你永远是我奋斗的目标。当然,你仍旧做你的事,不要因为我而停下脚步,你可以不去理会我。

在走近你的道路上,我曾为你点过歌,为你写过诗。可我知道,我点的歌,你一首都没听到;写的诗,你也一篇也不可能读到,因为它们都压在我的日记本里,静静地……我为你痴,一次次在人群中找寻你的身影,一次次在梦中看你的笑颜。但我就是不敢对你述说我的真情,只好把你藏在字里行间:《无言的粉红色》、《为谁朦胧》、《冬候鸟》和《北斗星》都是我为你而歌的。真希望在若干年后,你会看到他们(虽然,你已不知道“他”是谁了)。

回忆

欣是个极为敏感的女孩,她善良、单纯,她总以为自己长大了,成熟了,但她却不知道自己还缺什么,因为她总觉得自己心里空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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