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笙上前来,一把抱住了君寒,向着浴室走去。
就在抱起君寒的一瞬,他的心微微地沉了下。
就这几天的功夫,君寒轻了好多。
她嘴上不说,可是心里的苦都堆成山了,压得她喘不不过气来。
墨子笙的心又冷了冷。
他暗暗地后悔,颜初晨一怀孕,他将注意力都放在颜初晨的身上了,是他放在君寒身上的注意力太少了。
颜初晨怀孕,对君寒是一个大大的打击。
过去他觉得,这样的打击,对君寒这样的女人来说,没有什么。
但是他却疏忽了,君寒也有脆弱的一面。
墨子笙歉意地低下头去,想说些什么。
君寒却懊恼地别过了脸。
墨子笙抱起君寒走进了浴室。
君寒眉头紧皱,“出去,我自己洗。”
墨子笙伸出手来,抚摸了下君寒尖尖的下巴,没有说话,霸道地将君寒按在了墙角,给她解开了衣服扣子。
君寒怔了怔,她不想墨子笙再动她了。
这个男人的心已然归属别的女人了,她又怎么可能贪恋他的温暖。
君寒去推墨子笙的手。
墨子笙一翻手,钳住了君寒的手腕,高高地拖着君寒的手腕向上,强行地给君寒痛脱下了衣服。
刚刚亲热时,墨子笙将君寒的衣服脱得差不多了,没几下,他就将君寒剥光了。
他一手钳着君寒,防着君寒跑掉,他知道,以君寒的强硬的个性,一定会夺门而去。
他一手在浴缸里放好了水,他霸道地抱起君寒放进了浴缸里。
他拿起浴花,在君寒的身上轻轻地擦着。
君寒身上狰狞遍布,他歉意地望了君寒一眼,“你怎么不叫出来。”
君寒没接他的话,而是冷淡地望着墨子笙,“不去颜初晨那里,看你的孩子?”
墨子笙紧抿了嘴角,垂下头去,什么也不说,只是默默地给君寒清洗着。
君寒躺在浴缸里,嘲弄地望着墨子笙。
这算什么,他的道歉?
她不需要。
习惯了墨子笙对她的冷淡,对于墨子笙的突然示好,她只感觉到好笑。
墨子笙时不时地望眼君寒的表情,瞅着她嘴角那丝的嘲笑,他有说不出来的感觉。
平常他习惯了君寒对他的付出,心安理得地淡然回应君寒的好,而今天,他讨好君寒,君寒也用同样的态度对他,他对君寒的感觉身有体会。
他想好好地补偿下君寒,可是他已经选择离开,又有什么资格再这样做?
他只有在日后的日子里,对君寒好点,对萱萱好点。
给君寒洗好了,抱起君寒,进了卧室。
他给君寒铺好了床,将君寒放在了床上,盖了被子,立在了床头。
君寒不看他,直接侧过身子睡。
墨子笙见状,双手握在了一起,他没有理由留在这里,颜初晨在等他回去。
但是,君寒的脸色微红着,不正常。
他没说什么,给她关了壁灯,走出了卧室。
君寒醒来的时候,已经半夜,她头疼。
应该是发烧了,整个人都热的不行,头昏脑胀的更是不舒服。
她强撑着身体坐了起来,准备去吃个感冒药,回来再睡。
自己就是医生,这些药都是常备的。
可身体实在虚的不行,她才刚站到床下,身子就冲着旁边一歪。
桌台上的玻璃杯啪的一声摔下,摔了个粉碎。
君寒无语的看着脚下的玻璃碎片,有洁癖的她实在不能容忍自己睡的卧室被自己搞的狼藉。
于是她蹲下身,就去捡那玻璃碎片。
这时,卧室的房门却被人突然推开,男人冷喝的声音也随之而来。
“君寒,你做什么!”
她现在反应迟钝还没反应过来,手腕就被男人扣住,而她的手指,被捏在手里的玻璃碎片划伤,伤口顶端都冒出了血珠。
君寒这才看清了墨子笙,“你怎么还没走?”
墨子笙脸色极差,“你刚才要做什么,嗯?”
君寒连冷笑的力气都没有,默默的看着他,“没想死。”
“……”墨子笙敛眉,“希望如此,你发烧了,去睡着,要拿什么我帮你。”
君寒看了他半响,终于还是道,“温水和退烧药。”
结果这一晚,君寒吃了退烧药也没用,到了后半夜药效一过,就又发烧,墨子笙一直给她做降温处理,一晚都没睡。
天快亮的时候,君寒的烧才终于退下去了,脸色还是蜡黄蜡黄的,手脚都软了,整个人窝在被窝里,一动不动。
墨子笙也没走,他转身进了厨房。
这里从来都是君寒的天下,他进来后,什么都找不到,翻了半天,才找到了薏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