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前戏,他直接强悍刚硬地入侵她体内。
她疼的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动作迅猛,毫无疼惜。
他翻来覆去的折腾她,强迫她做出屈辱的姿势,似乎只有让君寒这样,他才能从她身上得到彻底的快感。
这对于墨子笙来说,是一场畅快淋漓的性,爱。
唯一遗憾的是,他没有从君寒的口中听到求饶的话语。
他压在君寒的身上,呼吸渐渐平缓。
酒意随着这场发泄彻底的退散开,他微微一吸气,只觉得鼻息间都是君寒身上的妩媚香味。
他下意识的看向了君寒的脸,就是这么一秒,他怔住了。
他……
刚才到底对这个女人做了什么。
墨子笙清朗的眉眼渐渐地飘忽不定,他鼻尖的香气是那样熟悉的,触手可及。
仿佛,带来了旧日温暖如阳光的朝气。
而君寒确实是他的阳光,在他最困难的时候。
那时他一无所有,穷得只有自己。
是君寒来到了他身边,伸出了双手。
他记得,那时君寒还留着黑长直的长发,一副瞳眸,纯净得像是天上来的清冷仙子。
他记得君寒的话,“我们一清二白,没有钱,没有地位,可我们有热情和坚持,只要继续下去,就没有什么能难的倒我们”。得不到回应,君寒仰头死死地盯了他一会,“你要相信自己,相信我。”
后来,君寒向家里借来了钱,给他开公司。
他记得公司开业的那天,君寒拖着一个大大的纸箱,走在他前面,脸上洋溢着发光的笑容。
君寒扬起头来问他,“是不是觉得我很好,可以试着爱上我了呢?”
没有回答。
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君寒。
他说不清跟君寒的感情,是报恩还是爱上了她。
他享受着君寒为他做的一切,渐渐地习惯了。
那种好如蚀骨毒,习惯了就脱不开了。
他知道,君寒的家里为君寒铺好了路,她只要安安心心地在省立医院舒舒服服地工作,这辈子都会衣食无忧。
而君寒说,“你怎么办,你过的不好,我会难过。”
他知道,君寒为了签单,喝酒喝得得了急性胃炎。
他知道,君寒一个月就暴瘦了十多斤。
两个人曾经并肩作战,是那样的亲密无间,天天为了公司家里的事情忙碌着。
他曾想过,也许这一生就在两个人的忙忙碌碌中这样过去了。
是帮手,是爱情,也许没那么重要。
直到后来……
墨子笙眉间突然一阵急蹙。
而同时,君寒的声音在身下传来,“走开。”
君寒全身都酸痛着,她厌恶地推开了墨子笙起身。
半裸的身上都是墨子笙留下暴力的罪证,青青的,狰狞得可怕。
她感到屈辱,男人的身体跟感情从来都是分开的,明明眼里心里都看不到她,却还能占据她的身体。
她冷漠地头也不抬,揉了发青的胳膊,摇摇晃晃地向楼上走去。
墨子笙沉默地望了她,对自己刚才的行为感到了愧疚。
他后悔喝那么多的酒干什么,更懊恼自己一时冲动犯下的错。
空气都仿佛结上了层冰,眼看着君寒就要上去了,他沉了沉嗓子,还是尴尬的开口,“你……”可吐了一个字,后面的话却说不出了。
他是想尽力地挽回点他们的关系没错,毕竟他们还有萱萱,君寒又对他那样的好过,可是,他这样做会让自己对初晨产生愧疚。
可是,他纠不纠结,君寒压根就没在乎。
君寒头也不回,理都没理他。
她是一点也不想见到墨子笙了。
虽然墨子笙的身体留在这里,而心留在另一个女人的身边。
这样的男人,她……
君寒忍不住苦笑,罢了吧,她放他走,她现在只想一个人静一静,叫自己的心里放空。
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多得叫她心里无处安放自己。
她这样想着,谁知脚下却仿佛踩了虚空。
墨子笙躇踌了下,就见君寒摇晃了下,手扶在了扶梯上,弯了背,半天都没有动。
他下意识的站起了身,“君寒!”
听到这一声,君寒头也没回,努力地挺直了背向楼梯上走去,“走的时候,给我关好门。”
墨子笙抿了下嘴角,心不自觉的,痛了一下。
君寒太要强了,自己至少现在还是她的丈夫,又刚刚亲热过,向自己开口撒个娇就这样难吗?
这样的女人,会叫男人尊敬,但是爱不起来的。
这么多年,他也没有爱上君寒,也是因为这个吧。
他是男人,不会跟女人计较什么的。
他摇了下头,大步地向着君寒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