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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不堪只共愁人语

皇帝带来了几位年纪相仿的华衣男子,这几人长得与皇帝有一些像,估计着应该是亲王之类。而除了这几位亲王之外,还有一位则是温轻红认识的人,赵珂。

赵珂,原本是温轻红定了娃娃亲的未婚夫,只是温家倒台,这赵家便不认这门亲事了。就算赵珂心心念念的都是温轻红,自己的亲爹拦在中间,他也没法子。

后来听闻温轻红入了宫,赵珂求爷爷告奶奶的谋了个御前侍卫的职位,汲汲营营总算是今日能跟着皇帝进后宫了。

温轻红倒也没有太大的意外,毕竟这样的宴会赵珂出席也不是什么完全不可能的事。赵珂一早就看到了温轻红,却也没有感到半点的意外,温轻红的一举一动他都清清楚楚,洛依尘让她一并来参加宫宴的事自然也不会不知道。

反倒是皇帝,见到温轻红站在洛依尘身后,倒是稍微多看了两眼,然后便不动声色的移开了视线,转而与坐在一旁的几位亲王交谈了起来。

温轻红趁着众人忙着行礼之际,偷偷抬眼看了一下皇帝,却见他身上的披风果不是自己做的那件,当下心中便有些猜不透。

皇帝没有穿她做的披风,这就说明洛依尘在这一项上没有赢,那么她与洛依尘的约定自然就是她输了。除非皇帝愿意留下她,保她一命。毕竟他是皇上,只要他开口,洛依尘自然没有不依的,可问题是皇帝凭什么在得罪了洛依尘的前提下保她的命?

没来得及多考虑,宫宴便正式开始了,披风这一项自然已经不容置疑,皇帝身上穿的这件果真是禧嫔宫上所呈。

看到禧嫔一脸的得意,洛依尘倒却没有半点的不高兴,这样的结果不用猜便想得到,而她所在意的却并不是这个。

接下来的才艺比式更是竟争激烈,就算不能拔得头筹,这些嫔妃至少也希望自己能在皇上面前表现表现,反倒是李贵妃轻闲不已,一副看戏的表情,她并没有兴趣与这些人争,因此压根就没有准备参加。

正因为众人皆知洛依尘今年也没有参加才艺这一项的比试,所以个个都更加的卖力,少了一个这么强劲的对手,胜算自然又是多出了几分。

温轻红更是弄不明白洛依尘了,说她争吧,她压根都没打算参加,说她不争吧,却又不尽然。

眼前的歌舞弹奏眼花缭乱,这后宫中的嫔妃都还是有几手的,再差的也都能让人赏心悦目,其中更是有几个身怀绝技的。

不过洛依尘倒没有说错,只怕今日这些人再怎么努力也争不过禧嫔,毕竟道理太过简单,谁都能想明白。但这并不影响其他人的表演激情,再怎么样多吸引皇上注视一下也是好的。

禧嫔跳了一段舞蹈,看到她的表演后,温轻红倒是有些意外,这禧嫔也不是文佳说得那么不堪,至少这舞艺算是相当不错了。

“你可害怕?”洛依尘没有回头,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朝温轻红问道。

温轻红的视线也没有从那些表演的嫔妃身上移开,小声的答道:“娘娘,生死由命,怕也是没用的。”她自是明白洛依尘指的是什么,心中反倒格外的平和。

“本宫倒觉得皇上不会让你有事的。”洛依尘再次说话了,声音更加小了,像是对温轻红说,又像是自由自语。

温轻红心中一惊,听洛依尘这话,似乎是知道皇上已经知晓她们之间约定的这事。原本她就知道宫里的女人不简单,特别是像洛依尘这样的女人,却没想到她竟这般厉害。

“他们都在看你,你不会没发现吧?”洛依尘嘴角微微往上扬了扬,神情很是诡异。他们?温轻红有些不太自然的将目光朝洛依尘所指的方向瞄了一眼,却没想到正好对上皇帝看似无意扫过的目光。

她连忙不动声色的将视线移了开来,却再次碰上了赵珂的目光。她只好快速将视线移到表演的嫔妃身上,不敢再多看其他的地方。

赵珂不时的往温轻红这边瞧,丝毫没有顾忌,好象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在看她似的。温轻红心中顿时又生起一阵厌恶,连带着眼神都冷了不少。

“本宫听说这赵公子可是你的未婚夫,你怎么好象不太待见他?”洛依尘倒是眼尖,有意无意的一瞄却正好捕捉到了温轻红眼中的不耐。

“娘娘说笑了,奴婢岂敢对赵公子不敬。”温轻红不知道洛依尘到底想做什么,却很快小心的将情绪藏了起来,不随意再外露半丝,毕竟这里坐着的人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洛依尘能看出来,其他人惹稍微注意一些自然也能发现她细微的变化。

“其实你不喜欢的人应该是他才对,再怎么说你家破人亡、入宫为奴也与他有关。”洛依尘有意无意的朝皇帝的方向看去,她知道温轻红一定知道现在这个他指的是谁。

温轻红这回没有再往皇帝的方向瞧去,只是淡淡的答道:“娘娘多心了,奴婢不敢有任何非份之想,至于奴婢现在的处境全是朝中奸险小人处心积虑所致,与他人无关。”

两人一问一答,虽彼此间暗流激涌,但表面俱平静如水,再加上众人的注意力并没有落到她们身上,因此倒也没有被人看出什么异常。

皇帝与赵珂倒是注意到了些,不过却也只是看到了个表面,并不知道这两人说了些什么。宫宴继续,有人看得津津有味,而也有人则兴致全无。

洛依尘没有再对温轻红说什么,温轻红虽乐得个清静,可心中却波澜不断,那些嫔妃的表演亦再也吸引不了她半点的注意。

好一会儿,洛依尘这才让温轻红先行退下与其他宫人一起去候着,并让她唤文佳过来侍候。温轻红自是领命,快步离开。

洛依尘一双美目不经意的朝那两人望去,果然温轻红的离开引起了他们的注意,她微微笑了笑,将目光重点落到了赵珂身上,赵珂亦感觉到了洛依尘的视线,正儿八经的抬眼对上洛依尘的目光,优雅的笑了笑后便移了开来。

文佳很快便回到了洛依尘身旁,刚才温轻红去叫她时,她心中着实松了一口气,教主总算是没有太过生气,看来日后得多管管这张嘴了,什么应该说,什么不应该说,在什么时候说,当着什么人的面说都得注意。

见温轻红没有再回来,赵珂又坐了一小会,便动作轻巧的起身离席。因为宴席中总免不了有人暂时离开出恭什么的,所以他的举动倒也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当然有些人除外。

因为场地有限,所以各主子都只带了一两个贴身的宫人在身旁侍候,而其他的宫人都统一在御花园入口处不远的地方等候。

温轻红按照洛依尘的要求与承乾宫的宫人呆在一起候着,这些人她都不怎么认识,虽然也见过一两次却从来没有说过半句话。

好在各宫的宫人私底下好些都是认识的,平日里又难得有时间聚在一起,因此许多人都趁这机会小声的在一旁交谈着,彼此打探着其他宫中的消息。

温轻红自然不用掺和这些事,也没有心情去听这些八卦消息,一个人静静的立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喂,有人找你。”正想得出神之际,身旁忽然有人推了推她,提醒有人找她。温轻红连忙顺着那人的视线瞧了过去,却见赵珂正站在十几步之外的地方看着她,而身旁的这些宫人则早已停止了交谈,一脸仰慕的偷偷打量着前方的赵珂。

温轻红犹豫了一下,不知道到底要不要去,去的话心中实在是不情愿,不去的话又着实没有道理。最终,她还是抬步走了过去,反正去不去只怕流言菲语都是少不了的,还是别再落个刁奴的罪名。

“不知赵公子找奴婢有何吩咐?”她在他面前五步处停了下来,朝他福了福,中规中矩的询问着。

“跟我来。”赵珂朝她笑了笑,转身便往旁边的亭子走去。温轻红在原地愣了一下,片刻之后还是抬步跟了上去。

那亭子离众宫人呆的地方有些远,一会儿他们之间若是有什么交谈的话自然是没人能听得到,不过却又是在那些人的视线范围之内,温轻红倒稍微安心了一些。

“你总是这般防备我。”见温轻红小心谨慎的表情,赵珂轻轻的说了这么一句,看向温轻红的目光愈发的温柔。

又来了,温轻红在心中暗骂了一句,也不知道赵珂为何总是乐此不疲的使用这种招术。“赵公子有事还请直说,宫宴很快要结束了,奴婢还要去忙。”她不想跟他多说什么,两人单独呆得越久,只怕那些流言菲语便会越难听。这人是存心想给她找难堪吗?竟找这个时候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见她。

“你在担心什么?怕她们说闲话吗?”赵珂不在意的笑道:“宫中本就是是非之地,我若偷偷摸摸找你,只怕对你更加不好。”

“如此,多谢赵公子的好心了,赵公子有什么事还是快些说。你是御前侍卫,私自跑出来勾引宫婢,罪名可不小。”温轻红也懒得跟他假客气,第三次催他快些说正事,没事的话她可不想陪他在这里闲聊。

“你这性子呀!”赵珂见温轻红一脸的正色,还隐隐压着几丝怒气,不由觉得很是可爱,他笑了笑,最终还是没有再多啰嗦:“是这样的,之前我派人去打探了你几位兄长的现状,昨日终于有回信了,正好今天在这里看到你,便想告诉你一声。”

温轻红不由得看了赵珂一眼,没想到他竟然会去做这事,如果她还是曾经的温轻红的话,说不定还真会被他所感动。

“奴婢谢过赵公子,不知他们现在可好?”虽然并不是真心感激,也知道他这般做的目的并不纯良,只是表面应该做的还是得做。

赵珂见温轻红总算是主动询问了,心中也暗自高兴,当下便将温轻红几位兄长的近况说了出来。其实也没有太多的信息,只是最少还知道他们现在还活着。

温轻红也不知道这些可信度有多高,不过想来只怕也差不了多少,毕竟发配到边疆之地的人能活着已是不易。

见温轻红若有所思的站在那里,不再出声,神情看上去有些落寞,赵珂便连忙安慰道:“你放心,我已经托人关照他们,多少也能起到一点作用。”

温轻红不知道说什么,赵珂明显是在向她示恩,她只好再次朝他福了福,替几位兄长答谢一翻。只是她那些兄长,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赵公子,没事的话,奴婢先告退了。”她勉强露出个笑容,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了,这个时候说要走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赵珂这回倒好说话,虽然温轻红脸上的笑看上去并不是太过真心,但好歹也是主动朝他笑了。他点了点头,含笑着答道:“去吧,等会皇贵妃的事也不必担心,我自会替你想办法的。”

温轻红一听,脸上的笑容不由得收了起来,她愣了一会,还是忍不住闷声问道:“赵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

“傻丫头,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肯跟我说实话?”赵珂抬了抬手,似乎想做些什么,但手伸到半空还是停了下来:“你与皇贵妃的约定我自是清楚,你也不必问我是如何得知,反正我是为你好,不会让你有什么危险的。”

温轻红更是脸色大变,顿时觉得这宫中有无数双眼睛正在盯着自己,哪怕是再细微,再隐蔽之事亦会被人看个一清两楚,毫无半点秘密可言。只是现在她却并不能多说什么,而赵珂的话又太过暧昧,若是让人听到,只怕谁都会误会她与他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她干脆什么也不再说,匆匆行了个礼便退出了亭子,往那些宫人呆的地方走去。

见温轻红脸色并不太好,承乾宫的小太监也问了两句,却见她什么也不肯说,便也作罢,只是在心里暗自恨恨的骂了几句,不再理踩。

众人看她的目光也纷纷变了,小声的议论起来,无非就是说温轻红一些不好的话,还有人甚至说温轻红想勾搭御前侍卫被拒,所以才会板着一张脸回来。

温轻红自是听到了,却也懒得和众人争辩,好在没过多久,宫宴便已经结束,已经有人从里面往外走了。众人见状,反应都十分快,连忙按规矩分列站好,列于两侧,等待着各自的主子。

最先出来的当然是皇帝,温轻红微低着头回避,自然没有见到。皇帝那一行人走了之后,紧接着便是几位亲王,领了各自的随从后一个个也都各自离去。温轻红知道接着出来的应该是洛依尘了,她是嫔妃中份位最高的人,于情于理都应该如此。只不过,这次似乎却出了些意外,接下来看到的不是洛依尘却是禧嫔。

只见她一脸的骄傲,脸上是难以掩饰的兴奋,十分张扬的走了出来。她身旁的宫女也很是配合,大声的朝她们宫中的宫人说着,让她们恭贺自家主子勇夺宫宴两项魁首,那架式好不威风。

现场顿时一片热闹,不论是不是禧嫔宫中的人都跟着道喜,虽心中不爽,可表面却也得做,只是禧嫔这嚣张的劲只怕得将后宫的嫔妃给得罪个精光。

“瞧这嚣张样,也不怕将人给得罪光,还敢在皇贵妃前面出来,她还真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不成?”

“那又怎么样,反正不嚣张也没有人喜欢她。仗着现在皇上对她父兄有所求,自然得狂上一狂。”

几个宫女等禧嫔走后便纷纷议论起来,温轻红倒是没有怎么在意,禧嫔不是什么好惹的人,而洛依尘更不是什么容易被人欺负的,只怕禧嫔以后可没什么好日子过了。

当然,这些也不是她所关注的问题,目前对她来说最重要的无非就是洛依尘与她之间的约定,好笑的是,洛依尘还没开口说一定要她的命,倒是有人已经让她不必担心了。

可这样反倒让她更担心,她渐渐的意识到,也许这才是洛依尘真正的目的。一个小宫女的性命算得了什么,那样性子的人又岂会为了取她的命而费如此多的心思。

洛依尘的身影终于出现了,众人赶紧闭上了嘴,不再多说。温轻红稍微看了一下,洛依尘的神色倒没有什么不高兴的地方,反倒是文佳板着一张脸跟在后头,只怕是禧嫔刚才没少挑衅。

洛依尘宫中的人很自觉的便跟了上去,温轻红自然也得跟着,一行人轻手轻脚的回去,生怕一个不小心惹到了主子,受到禧嫔的连累。出了御花园,文佳怕洛依尘累到了,便想让人抬坐撵过来,却被洛依尘给否了。

“走走也好,不累。”洛依尘的语气听上去很轻松,并没有一丝的不悦,文佳听罢,这才稍微放心一些。其实文佳若是听到洛依尘刚才在宫宴上对禧嫔说的话,便不会这般担心了,既然早就料到了结果,哪里又会自己给自己找什么不舒服。

回去后,文佳便和玉艾麻利的为洛依尘更衣换妆,重新收拾了一番后,这才服侍主子到睡榻上躺着休息。

温轻红自然不用帮忙做这些,可洛依尘也没有出声让她离开,所以只好立在一侧静静的等着。好一会儿,洛依尘也没有再说半个字,像是睡着了似的,整个内室安静极了。文佳小心的立在洛依尘身旁,不时往温轻红身上看上一眼,但也不敢冒然开口,刚才宫宴便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此时自然不敢再多管闲事。

又差不多过了一柱香的时间,睡榻上的人幽幽的睁开了眼,目光似不经意的扫过温轻红,这才出声道:“你回去吧,本宫与你的约定,不算数了。”

温轻红听到这话,如蒙大赦一般出了门。她虽说不知道为什么,但到底没问出口。倒是一旁的玉艾,见温轻红出了门,忍不住道:“小姐,奴婢有个疑惑不知当问不当问。”玉艾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问了。

洛依尘一听,微微一笑道:“你是想问本宫到底对那温轻红存了什么心思吧?”玉艾听洛依尘主动提起,连忙点了点头,她正是此意,只是这么些日子来,主子不说她也不好多问。

现在她更是不急着出声了,只等着主子的回答,洛依尘的性子她清楚,若能说的自然会说,若不能说的再多问也无益。

洛依尘不由得摇了摇头,轻声道:“其实本宫倒也不是真想要她的命,只不过是想证实一下心中的猜测罢了。如今证实了,杀了她只怕要触怒皇上,我何必呢?”

“小姐的意思是,皇上真对那丫头……?”玉艾这回可真有些急了:“要真是这样的话,那小姐可不能心软,这女人不能留。”

上次温轻红过来送雪锦裙之后,洛依尘便命她去打听温轻红的身份,当时她还觉得洛依尘是不是有些太过小心了,毕竟一个罪臣之女,再怎么样也翻不出什么浪来。可后来想想,却发现事情并不简单。

那日的事,回头想想,着实有些奇怪,皇上突然而至,还坐了好久,虽同样没有什么多余的话,却对温轻红绣的雪锦裙格外关注。

前几天,洛依尘让她装做无意的将温轻红与主子之间关于宫宴披风约定之事说漏出去,当时她还有些不敢确定主子的想法,刚才听主子这么一说倒是顿时醒悟。

虽然皇上并没有因此而改变让禧嫔扬名宫宴的结果,却突然蹦出个给才如廉才丞相做贺礼的差事来让温轻红去做。这样一来,就算洛依尘真想要那温轻红的性命,也不好在这个时候下手,这不等于是变相的保那丫头吗?

皇帝的这些举动,虽看上去都解释得通,合情合理的,可这世上哪有这么多巧合,她可不信那温轻红有这么好的运气,每次都能无故得遇贵人化险为夷。只是,有一点她实在是想不通,皇帝是什么时候看上这丫头的呢?

“不能留?为何不能留?”洛依尘笑了起来,神色反倒比之前好看了不少:“你想什么本宫心中自是清楚,只不过,就算真如你所料,本宫若是动了这丫头,岂不是给自己找麻烦?皇上喜欢的女人,一个一个都要除去,我怕是没这么多功夫。”洛依尘见一旁的文佳脸上甚是不快,索性说开道:“你也莫瞧着禧嫔现在得势便心中不舒服,谁都明白那不过是皇上暂时得倚仗她父兄,所以才会抬举她,而宫里的其他人亦是如此,不过都是他用来平衡各种势力的一个棋子罢了。这样的宠爱,争了又有何用,倒不如安安份份的过日子,只要没人敢来欺负你,找你麻烦便已经很好了。”

文佳听罢,心中顿时象是吃了颗安心丸,因为她总觉得主子这是在冷眼旁观,隔岸观火,等到时机成熟,必定会有所动作的。而她所做的就是要当好主子的千里眼,顺风耳。运筹帷幄这些事,她也管不了。

主仆三人又说了几句,玉艾便唤人进来替洛依尘梳洗打扮,并亲自喂了一小碗炖品让她吃下。估计着一会宫里的那些嫔妃只怕会坐不住,少不了要跑到这来诉苦了。

再说温轻红,一路回到绣房后,没过多久果然便有内务府的人过来传达旨意,那些人将事情交代清楚后便留下一大堆做绣品要用的物件走了。

就连管事姑姑都看傻了眼,平日里绣房替皇上绣的东西也不少,却没有一次象今日这般什么都准备好了,只需动手做绣活便行。要知道,做绣活所需的物品可都是得提前申请,等批复后才能分发下来,哪象今天,内务府的人都这般积极主动的送到手中的。

“许是皇上特别重视才丞相吧,所以给他送的贺礼自是比较放在心上。”温轻红不想让这些多想,便接着道:“我听说皇上对才丞相极为敬重,再加上又是六十大寿,自然得用心一些。”

今日这阵势,只怕绣房的人都已经看到了,免不了有人心中会有所比较,那些人心中不痛快,自然嘴里也不会有什么好听的话,虽不敢当着她的面说,背地里肯定不会少嚼舌根。

她虽并不在意这些,却也不想多惹是非,哪怕不能消除那些人心中的想法,但能低调一些便尽量低调一些总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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