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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寻路

李叔立即向老马说道:

“你快去开车,到第一个马路岔口拦截他。”

老马领其其意,与着李叔相即行动起来。

老马来到位于堤坝附近的李叔家大门处,开走了李叔家大门前停靠的警车,驶向目的地!

李叔沿着河流赴去,一路查寻。在下流的一处岸边上发现一道湿迹,李叔沿着湿迹寻觅起来,湿迹直径从延坡另一头的下端穿过堤坝,遗留在了接通堤坝的一条土路上,渐渐消失,最后李叔在路旁发现一块湿迹,旁边有湿透了的衣物。李叔知道陈子路已换上了干爽的衣物,逃去。然后李叔连一滴的水滴痕迹也不能再相识。前方不远处是这条土路的一条分路,李叔一笑:

“陈子路你很聪明!”

但让李叔更满意的是:李叔已让老马在这条分路的尽头去拦截陈子路了。路的尽头就是陈子路逃路的尽头!

两条土路的尽头是连着同一条马路,尽头的两点相距一公里左右。

李叔放眼望去,另一条路弯曲曲折,虽不及通往马路的视野,但,李叔一下子仿佛看到了经这条弯曲曲折的土路,来到了马路上的陈子路,陈子路正欲以将乘车行去的画面。而行去的方向正是行往老马的前方,不能与老马有过“会面”。李叔一下子紧张了起来,又从中逐渐心思缜密起来:经细算了一下路途的距离与到达那里时间,他又看到了在这条土路途中奔赴马路,而还不及马路上的陈子路,正行驶在他要到达的目的地——交界处!这条土路的途中。

“他在路上!”李叔坚定着。

然后李叔一路追去,一路搜捕,直此条土路奔赴马路。李叔知道不能再失去这条线索,如陈子路上了马路而逃脱,再想抓他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一路没有看见陈子路的李叔经土路来到了马路上。也没有实行想象中与陈子路交锋的画面,因为在此处他并没有看见陈子路,因此很是失望起来。自己一直都在陈子路的后面,未曾与他相会,如他是行驶了这条路的话。李叔不知老马那边的情况,李叔想:如果陈子路从老马把守的那条路行驶去的话,聪明的陈子路定会先发现老马,又在老马未发现他的情况下逃离。但他会逃往那个方向呢?李叔又思索了起来:此条马路走向东西方向,老马在东,自己在西,在东点的老马不会在岔口的内侧去捉拿陈子路,老马定会在外侧去捉拿陈子路,会与在西点的自己形成包围的阵势,有利捉拿陈子路!老马也是位老警员,他会使犯人从自己的眼前遗漏掉,也不会让犯人从自己的身旁逃脱!这样一看无论陈子路是从老马的那条路逃脱,还是从自己的这条路逃脱,唯一不变的是陈子路定是向西行去了!

李叔迅速的向老马这边行来,发现老马果然隐匿在岔口的外侧,在未熄火的警车中寻觅着陈子路,时刻准备着抓捕陈子路。

老马看见迎面而来的李叔是一个人时,有些失望了起来,同时更加警惕着寻觅自己这边的情况,老马认为既然李叔没有捉到陈子路,定是陈子路没有从李叔那条路行去,自己则以更加小心眼前的这两条路!

李叔上了车,告诉老马:

“从你这里为起点,我们一路向西查询!”

老马问:

“你确定他已经从这里逃走了?”

“时间已经足够了,无论是从你这里的这条土路,还是从我那里的那条土路,都足以证明他已逃脱了我们的视线内!你我都未曾发现他!可我知道他绝不会冒险从你的身边逃走的。”

“往西行,沿途一路查询每一辆出租车。”

李叔点着头答应老马的主意!

老马开车带着李叔行向西去,沿途所遇见的每一辆出租车李叔都要亲自盘巡查问,包括逆向行驶的出租车。前方一个向北的岔口呈现在两人的眼前,老马问李叔:

“朝哪个方向行驶?”

李叔略思一下,也没有思出头绪,无奈地说了句:

“继续朝西行驶吧!”

老马开车向西行了去,李叔说:

“不知这条路还有多少岔口,‘往西行’我是凭感觉做的选择,又不知是对是错!”

老马安慰李叔说:

“走走看吧,会有答案的!”

两人继续向西行驶,两人一路查询。

陈子路在道路两边摆有几处水果摊位的地界,下了出租车。在马路的边处,去聆听从后方途径身后这大斜坡行驶上来的车辆的声音。不一会,陈子路就听到了熟悉的车声,正疾驰而来。陈子路来到一水果摊旁,蹲在了一位与摊主讨价的顾客身下,假饰着买水果的顾客同时,又以身旁站着的顾客来掩饰警方向前寻觅的视线,待警车从自己身后飞驰过后,陈子路才起身,去拦截了一辆出租车,然后朝回途的路行驶去!

老马与李叔在没有遇到下一个岔路口的情况下,又拦截下了一出租车,李叔下车后,又以同样的问题询问此出租车司机,司机告诉李叔:

“您说的这个人已经下了车。”

司机给了李叔答案,李叔的选择是对了!

“有多长时间了?”李叔问。

“大约二十分钟了,在卖水果的摊位处下的车!”司机说。

李叔听后,迅速回到警车中,把事情告诉老马后,两人立即掉头回行去,又开始了一路的查询中。李叔给同事打去了电话,让他们在来时所经的第二个岔路口——也就是李叔追寻陈子路从土路所来到马路的那个岔路口,拦截回经的每一辆车,查寻陈子路!

李叔、老马两人在水果摊位,从摊主的口中确实了陈子路此人回行的事实。一路查询追去,两人又临近了来时所途径的那个北向岔路口——就是来时沿途所经的第三个岔路口。李叔告诉老马:

“我们已在这条路的第二个岔路口派人拦截陈子路,现在我们应该向这第三个岔路口行驶去!”

“那他要是在这第二个岔路口和第三个岔路口之间,又反路回行了呢?在我们已行驶在向北这条岔路上,岂不从我们身后逃离了!”老马说。

“我想不会。”

“为什么?”

“因为我没有想到会出现这种状况。”

“可他就这么做了呢?”

“这是在打时间差。陈子路不会这么做的,因为他预算不了我们的行车速度是多少。还有时间的问题,他怎么知道我们上北路的时间是什么时候?他如这样做就会有与我们相遇的可能!他便不会冒这个险的。如果我们继续回行的话,他必定会把自己置身于困境之中!”

老马拐进了岔路,向北行驶去。老马说道:

“这条路通往城镇,途中有两个乡村,我想他不可能进乡村吧,乡村里的人彼此都很熟,冷不丁的来了个陌生人会引起人们的注意。”

“所以他定会去城镇!现在最重要的是追踪到乘他的出租车,方能得到他的下落。倘若沿途没有查到他的踪迹,在城镇中又没有发现他的踪迹,我们在回这两个乡村去查看一下。”

李叔和老马一路查询,驶进了城镇中,又发现了前方的一辆出租车后座坐着一个人,两人驶向其车。

陈子路以从车内后镜发现身后的警车,陈子路向前看了看,看到了前方不远处十字路口上的交通灯离自己越来越近了,陈子路看着前方的交通灯,估算着自己乘坐的出租车车速,陈子路满意的笑了!

当红灯亮起,出租车停了下来,几辆汽车停在了出租车的后面,隔离了李叔和老马的警车。

陈子路付了车费,下了车,又看向身后的警车,然后付之一笑。

为此,警车中的李叔和老马立即紧张了起来:他们更明确陈子路下一步要做什么——逃跑!

随后,陈子路跑向不远处的一个巷子。李叔则丢下老马与警车,向陈子路追去。李叔沿途跟陈子路跑进了巷子,然后就再也没有看见陈子路的人,李叔立在巷口,看着凌乱的巷子处处可藏身,李叔一下子有些措手不及,李叔又看到笔直的巷子的尽头是连接着一条街道,中间一条不知去向的一条道路连接此巷子的一侧,明晃晃地呈现在李叔的眼前。李叔跑向了那条不知去向的道路,在这条不知去向的道路中李叔发现它并不像巷子里那样凌乱,如果陈子路逃跑在了这条路上便可一眼看到陈子路的人!于是李叔便隐匿了起来。因为李叔在巷口已经预算到陈子路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跑到巷子的尽头那里,而这条清澈的路又不见陈子路的人,所以陈子路定藏身在巷子里!但巷子里藏身之处之多,不知陈子路的藏身之地,所以李叔只好将自己也隐匿起来!在他人察觉不到自己的情况下去发现他人!李叔隐匿在这条道路的路口出,去发现藏身在巷子里的陈子路。李叔将陈子路锁定在巷子的上半段,因为李叔又预算到从陈子路进巷子到自己进巷子这段时间内,陈子路顶多可以跑到自己现在脚下的这条路,所以李叔隐匿在路口处靠近上半段巷子的楼墙处,等待着陈子路的出现。

不一会儿,估算时间的陈子路在确定李叔已走远的情况下、在未发现李叔的情况下,陈子路从巷子内的藏身之处走了出来,在巷子中现身:陈子路立在巷子中,眼望着巷口,有些无奈,又有点彷徨。陈子路又眼望在天,几只鸟儿在明朗的蓝天之中自由地飞翔,陈子路又有些感伤。在看看自己脚下的路,自己脚下的这条逃路!陈子路觉得无能为力,不像鸟儿一样可以任由飞翔!他更不愿将自己的青春以至更久的生命在牢狱之中度过,更不愿因此可能会断送了自己的生命!就只好踏上这条也许是一辈子的逃路。他也因此宁愿踏上这条可能是一辈子的逃路!面朝天的陈子路从鼻孔中长输了一口气,陈子路觉得自己的逃路真正的开始了,只要自己不转身!

正当陈子路准备踏上自己真正的逃路时,陈子路突然觉得身后有人立在了那里。陈子路立即转身看去,发现站在自己身后的竟是李叔!陈子路毫无犹豫地转回身,跑在了自己这的逃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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