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不知怎么回家乡,没有抓到陈子路的人,却将他送上了一条不归路。
回到家乡的李叔也被停职待办了,一时间在没有发现陈子路的情况下,案子也没人再去查办了,似乎陈子路在人们眼中已经死亡。
陈家知道了陈子路坠河的消息,陈奶一病不起,平时寡言少语的陈子格变得有些叛逆起来,只要听到人们说起哥哥陈子路,对哥哥和陈家有不好的评论,陈子格都会以拳脚抵抗,唯有陈母在人面前显得格外坚强,因为陈母要撑起陈家的这片天,不能再让陈家这样的沦落下去,可夜里,陈母还是会流下眼泪,默默一个人在黑暗的角落里流着眼泪。
李叔知道陈奶病了,前来看望,被陈子格拦在了院内,陈子格推打着李叔,说:
“走,你走,你快走,我们家不欢迎你,哥哥会回来的哥哥会回来的,哥哥没有死,人们都是瞎说的。”
听见院内陈子格的吵声,陈母从家中走了出来,来到李叔和陈子格的面前,制止着陈子格说:
“子路,不要闹。”
子格停了下来,看着叫自己‘子路’的妈妈,子格惊异地对妈妈说道:
“妈妈,我子格。”
妈妈一下子反应了过来,慌忙的改口说:
“子路。”妈妈又说错了:“不,子格,子路,子路子格!……”陈母不停着叫着自己这一对儿女。
陈母已经分不清了,胡乱着叫着:
“子格,子路……”
子格吓着一下子扑进了妈妈的怀里,喊叫着:
“妈妈,妈妈,妈妈。”
陈母这才醒了过来,闭着眼睛含下了呈现的眼泪。陈母蹲下身来对子格说:
“子格,回家写作业好吗?”
子格扭头不答应着。妈妈又对子格说:
“哥哥是不准许妹妹这样做的,对不对?”
子格转过头来,沉静地对面前的妈妈点了点头,然后回屋去写作业了。
陈母站起身,面向李叔。李叔对陈母说:
“嫂子,”又有些难开口的问道:“您没事吧?”
陈母笑着,摇着头说:
“没事。”又对李叔说:“小孩子不懂事,您别怪她。”
“我不怪她,”李叔说:“要怪也要怪我,都是我引起的。”
“不。”陈母反驳说:“都怪我,一切都是我引起的。”
说到这里,两人再也没有对此说下去,仿佛陈子路又要越越地呈现在两人的面前,勾起两人的伤痛。李叔打岔的说起:
“我来看看陈老太太。”
“走吧。”陈母在前引领着李叔进了屋。
陈奶躺在炕上,见李叔的到来,陈奶付之一笑,表示礼意,但并不表示欢迎。李叔随付一笑,并迎了上前,含着一份内疚地来到陈奶面前问道:
“大娘!您的身体如何?”
陈奶点着头说:
“还好。”话尽,陈奶不再说起话来,眯起了眼睛。
李叔知道自己的到来,又会引起陈奶对孙子陈子路的思念,于是开口说:
“大娘!您别听外面的流言蜚语,在没有找到陈子路的情况下,这就证明陈子路还是活着的。”
陈奶眯着眼睛开口说:
“那么急湍的河水。”陈奶突然转变了话意,坚信的说:“对,他还活着。”
李叔也坚信着说:
“对,他还活着。没有结果,总有希望!”
陈奶也说:
“没有结果,总有希望!”
……
李叔与陈母告了别,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