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恩怨因为飘香楼的一个头牌,争执起来,从而大打出手,没有成为莫逆之交,从此水火不相容。
“来干嘛?你这话问得真蠢,本世子当然是来痛打落水狗的。”
“你说谁是狗!”
“谁回本公子的话谁就是狗。”宋知凡嗤笑一声,折扇指着叶荣:“我说叶荣,你爹好歹也是名震天下的镇国大将军,母亲是貌美如花的长公主,你怎么就这么怂包呢,被人打得还不了手,本公子真替你着急,你若是没了这身份,现在还不知在哪投胎呢。”
宋知凡一番话将叶荣说的火冒三丈,举起了长剑却被他自己的侍卫一把拦住:“公子,回去吧。”
“滚开,废物!”
凤兮若有所思的看着叶荣,从云端跌落到尘埃的感觉的确得好好让他姐弟二人感受一下。
她浅笑一声,继续看戏。
“啧啧,叶公子,回去吧,这可不是你的将军府,容不得你撒野。”
叶荣恶狠狠看着白子谦,实在不愿今日就这么灰溜溜走人,这么多人在场,这颜面,他可丢不起!
他听着门外传来若有若无的嗤笑声,脸上青白一片。
忽然,门外窃窃私语声戛然而止,须臾,脚步声轻轻,有玄衣男子踱步而来,停在门外,扫视一圈,在凤兮身上停留片刻,最后落在叶荣身上。
“敢问公子,为何在我楼中楼大张旗鼓?”
叶荣见着这玄衣男子,见他器宇不凡,且眉眼间竟是从容,昂首挺胸,不比那大富大贵之人要逊色,虽不曾在帝丘见过这人,但从这玄衣男子的话语中能估摸出,这楼中楼是他的。
楼中楼是个什么存在,五年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在帝丘乃至整个北离兴起,一跃成为新贵所好。
无数的王公贵族世家公子的玩乐场所,不仅是其新鲜感,保密性,还是其奢华,都是最好的,连皇上都曾出没。
而这帝丘最大的楼中楼,其牌匾便是出自当今皇上之手。
也曾有人仿造楼中楼的方式,却都无疾而终。
“本少爷乃是当今长公主的嫡子。”
那玄衣男子负手而立,身材修长,不拿正眼瞧人,如炬慧眼不过懒懒一瞥叶荣身上的血迹斑斑,露着一丝压迫感,沉稳问道:“原来是叶公子,今日好兴致,怎么到我这楼中楼来撒野出手伤人?”
“你又是何人,竟敢胡言乱语,本少爷何时撒野,何时出手伤人,你看看本少爷这血流不止的肩膀,难不成是自己刺的?”
“武艺不精,怨不得别人。公子请回吧,往后不要再来楼中楼了。”
叶荣指着玄衣男子,恶狠狠道:“本少爷想去哪去哪,你以为本少爷稀罕你这地方,但今日之事,定要给本少爷一个交代,否则绝不善罢甘休!”
“既是不稀罕那便请公子离开吧,来人,送叶公子。”有楼中楼的侍卫上前来,扣住他命脉,将叶荣强行扶走,不曾听他的叫唤。
一行人,终究还是灰溜溜的走了。
直到叶荣等人离开,包厢内一阵静默,玄衣男子走到凤兮面前,执盏斟满凤兮面前的一杯空酒盏,笑言:“赏脸喝一杯吗?”
凤兮端起那杯酒盏笑眼一饮而尽。
玄衣男子瞧着,端过凤兮手中的空酒盏,落在桌边,拱手低眉恭敬道:“清和多谢主子赏脸。”
“清和,辛苦你了。”
白子谦靠过来,恍然大悟般道:“原来你就是那个我姐姐常提起的清和?”
清和楞了片刻,经常?
“为主子办事是清和的本分。”
七皇子眼角一寒,话语生硬,脸色不善,直问道:“有意思,本王不曾听你说过这楼中楼竟也是你的,不过这位清和,莫非就是楼中楼这几年,明面上的人?”
“你想不到的事还多着呢,四皇子,七皇子,习世子,人都到齐了,子谦,吩咐小二,上酒菜。”
说完又对面前三位惊才艳艳的人温婉笑道:“今日三位喝了我的酒吃了我的饭,待会可要大大方方的从楼中楼走出门去,往后若是有什么闲言闲语还请几位能仗义执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