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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如风的洒脱(5)

到了郎木寺,由于事先没有任何的计划,只能学会做到随遇而安,阳子与她的母亲赶去若尔盖和九寨沟,而我则停留在这里,简单地别离话语,开始寻找下一家青年旅馆。途中遇到几个大妈,要跟我找的是同样的地方,由于这个朗木镇并不大,所以对于这样的旅馆并不是很难找。看到这个旅馆,并不像网上说的那样没有加盟,对于青年旅舍的会员卡,还是有相应的减免费用。同行的四位大妈与两位国外的朋友,并没有选择住在这里,或许是看到这里的床位并不像自己想象的一样,转去寻找别的住宿的地方。

3.27 郎木寺的感悟

站在郎木寺镇的街上,酷热的阳光直射出了夏的味道。只有路途中风的味道,可以让我幻想自己拥有一双飞翔的翅膀,立足在这行走的路上。

在旅鹏青年旅舍,起初结识的是来自辽宁的小胖,我没有问其为什么想起来旅行,只是跟他聊互相接下来的计划。说起郎木寺,从夏河出发的时候,我对它的想象并没有过多占据我的脑部空间,只是一种感官的意识,或者说是为了我的终点九曲黄河第一弯。

经过小胖的介绍,建议有必要走一下,后来想想这样的下午,看着旅舍依稀可数的人们,我总不能一个人孤单坐在窗台,一个人在这里喝啤酒吧!有时候想想,我挺羡慕那些走完一路就结束的人们,或许会有下次的重逢,或许已经是各奔天涯。

小狗依偎在那里享受阳光的抚摸,旅行的路上,我带上了“lonely plant”,同时也有第一次走上这条路些许记忆的缓存。短暂的时间内,行程排得满满的,这将我的生活恢复到要不断承受巨大荷载的节奏内。有时候,我在想到底什么是真正的旅行,是穷游,是结伴,还是享受。只是后来的我们就会习惯自己解决这些困惑,因为当你行走的时间久了,你会发现你在这条路上经历了很多种方式,甚至连你自己都不清楚它们谁是正确的。不是你大脑逻辑出了问题,更不会是你的思维,只是你的方式与习惯改变了。

3.28 那位来自上海的女孩

同小胖的交谈当中,又加入一位来自上海的姑娘,她不是学生,却让我们起初的感官意识认为是这样的。她有自己的计划,有提前预订的机票来限制自己的时间,她要走扎尕那、若尔盖、花湖。于是我将黄河九曲第一弯这个地方介绍给了她,其实此行我的终结点也应该是那里,可是最后时间的问题我并未曾到达。有时候,有些地方,我们未曾到达,却让我们有了更加丰富的记忆停留在那里,会幻想它的美好,会有些许的期望,甚至会有一种不知什么时候会冒出来的力量驱动着我们前行。

就那样我们的相遇,让我在下午阳光酷热的时段,选择和她及她的母亲前往郎木寺。

天空给了我们仰视的空间,我们有了对月亮美好幻想,有了对星星的期许,就像某个夜晚时分,我们会期待流星雨划过的那刹那,牵着对方的手在寂静的草坪上许愿。可是在这里,翠绿的峰峦、湛蓝的天空、飘动的浮云,我站在最顶峰俯视被群山所环抱的乡间村舍,我不知道如果让你选择在这里一辈子,你是否会同意。

站在郎木寺门前,又要买票前往。跟着她们漫步在寺庙内,其实我对佛教寺院并没有太大的兴趣,就像在拉仆愣寺的时候,我并没有前往寺内去选择参观,而是选择和大叔在那聊天、转经等等。可这次跟着她们,循着她们的步伐,我还是前往寺庙内,当天刚好赶上停电,喇嘛们借我们手电筒,顺时针的方向往前行,这与转经的方向是相反的。

与她漫步在寺庙内,也算是跟对人了,她对藏传佛教有一定的了解,不像我这个门外汉。门殿外漂浮着两只鹿的图案,据说是当年释迦牟尼传诵藏传佛教的时候,路途中发生丧生的意外,被鹿给拯救。于是他们认为这是吉祥的预兆,所以至此你会在藏传佛教的门殿外看到这样的图案,你不会感到任何的惊讶。郎木寺是属于格鲁派,对于这样的派别我没有具体的概念,就像我知道它是经典的藏传佛教寺院,这些也都是之后的功课才有所了解的。

3.29 未能在对的时间走进天葬台

云彩飘浮在湛蓝的空中,就像我的心情一样飘浮在大山之上,说好同这位上海的姑娘一起前往天葬台,可由于她怕晚上做噩梦,就只有我自己孤身一人顶着烈日前往。路途中,不时会有骑着摩托车的藏族小伙和我搭讪,只是为了载你前往而获取一些酬劳,或许我习惯了徒步,依然一人坚持走进去。

行走与草原有相似感觉的路上,经过一个转经的地方,虔诚的藏族人在周而复始的向远方延伸着自己心中的信仰。偶遇一个藏族小女孩,她的第一句话问我是否要去天葬台,我点了头,接着她的话确定我的路线是正确的。而第二句话就是问我有钱没?我当时的表情暗示了我接下来的无语,我说我没有,我不想欺骗,只是掩饰,掩饰并不是所有来这里的人都是有钱人。而如果我这样做,不知道是满足她的心愿,还是加重了她没有畏惧的心态,从她害羞的表情当中,我知道她是尝试,很多时候我们都尝试着去做很多的事情,有意义的、无意义的、繁琐的、轻松的,都早已成往事,只有似曾相识的记忆才会打开你记忆的阀门。

想要越过那个山头,看着周围的景象,我竟幻想忽然出现一只狼,就那样直视着我,接下来是整群的,我想我的生命也就会在此时此刻结束,我的旅行生涯也会就此而悄无声息。甚至不知道在那时除了我的家人,是否还会有其他的人记得我、怀念我。一切或许真的是我不切实际的想法,索性的是一切都没有出现。

当我真正目睹了所谓的天葬台的时候,我才知道我并没有踩着正确的时间来,因为那已经是仪式结束后的情景了。结束这里,我才意识到我相机的充电电池丢了两节,后来想想才知道或许是丢在路途中,可我在来的路上逗留了很久也未曾找到,或许只能在这里用高价钱来买南孚电池。

3.30 计划走扎尕那

“计划赶不上变化”这句话很符合我此时的心境。正是因为这样,选择行走于扎尕那,结束甘南的最后一方停留。九曲黄河,我看不到你的壮观,我只能把这份想象深深埋在我的心底,越是未曾到达的地方,越是会有很多的憧憬闪现在你不时的脑海中。

晚上这里并不繁华,依稀人群,灯光的暗淡折射出夜的寂寞。邀来在网上联系的两位来自上海的朋友,地道的四川人,就在那个旅鹏青年旅社我们聊着,喝着啤酒,说着各自的计划。

他们第一次的开始,无法忘记自己要拥有的生活,所以如果说的不恰当一点,就像是被无形的枷锁捆绑着。我也一样,虽说不断的开始,但它总会有结束,因为我不可能完全忘掉,完全的释放。点燃的烟,我很期望我的第一本书有出版的机会,他们听了我的计划,也很支持,希望我可以成功。说着说着,他们已经提前订好了回上海的机票,而明天我将和另外的几个人包车前往扎尕那,他们的具体路线我不确定,就那样的夜让我们离别,而我也不曾记得他们叫什么。或许之后的日子,我甚至会忘记他们的样子,可这些已经不再重要,只是曾经相遇过。

这段时间一有时间闲下来就喝啤酒,虽贵得要死,难得精神上可以得到所谓的享受。唯有晚上是最舒服的时候,可以有梦境的陪伴入睡,或许真的“赛过活神仙”。白天的奔波以致我晚上很容易就能入睡,每天的计划都是满满的,很不像曾经行走阳朔时的悠闲。早晨的闹钟还没有叫醒我,就听到了那位上海姑娘的敲门声,门声响过,我就从被窝里出来穿衣服,因为最害怕的就是影响大家的时间,会让我感觉到尴尬。

昨夜听了一夜的流水声,那个所谓的青年旅舍,晚上睡觉的时候门扣不上,以致我总会担心半夜冒出小偷之类的,所以总是搂着我的富士长焦相机入睡。跟着小胖的节奏,急匆匆地从二楼赶下来。匆忙的洗漱,早饭也来不及,结果还要等那几个去天葬台和去吃早饭的人,后悔没有多睡一会儿来弥补没有吃早饭的遗憾了。

包的是一位藏族司机的车子,同行的是八个人,就挤在那样的车里边,加上半睡半醒的状态以及坐的不舒服,导致我很难去欣赏周围的景观,车子就那样尽情地颠簸,尽情地拐弯,我突然很怀念曾经在乐都,跟呆子一块儿兜风的那辆破旧的拉货车,有种爽爆了的感觉。

没有人能说清看山到底是不是山,你看那云像守护着自己的女神一样,不让它显露出自己原始模样,只能让人远远仰望,想象“夕阳无限好”的美满憧憬。满山的松尖树或许根本没有寂寞可谈,到处是自己的伙伴,只可惜的是它们有自己丰富的内心,只是没有人类行走的权利而已。司机停下车来,让我们拍点照片,我却在幻想,幻想我要是生活在彩云之上,是不是真的会有神仙那样永不褪去的年轮,就不会让人类有了思念之苦。

3.31 走进扎尕那

不知道是否应该叫它们松尖树,只是我随意的想想而已。

随着车子的颠簸,就那样到了目的地,此刻的任何语言都无法形容这里。如若说它隔世,可依稀的村落仍旧存在。直到扎尕那的村口,有相应的人群邀你骑马上山,我没有选择。由于没有吃早饭的原因,便和小胖一起去买吃的,顺便买南孚电池,由于充电电池的遗失,只能选择一节5元的高价买上4节。其实在这样离县城都有一定的距离的村落里,也不能奢想有过多可以选择的吃的东西。

他们没有等我们回来,就已经出发了,我的猜想或许是他们选择骑马上山,可从那位藏族小孩的口中,我知道他们仍然是徒步,那两个小孩一直骑马跟着我们,或许实在不想放弃赚我们这笔费用,最终见我们还是没有任何的反应,就掉头下山了,也许是知道了这样的坚持也是徒劳的。

就那样往上走,草原、大山、云彩、村落都如一幅画卷瞬间闪现在记忆中,些许的时间,就看到了他们的背影。上海、四川、河北女孩的聚集以及两位直至现在我都不知道他们来自哪里的男士伙伴,就这样我们走在一块儿。上山的路虽不艰苦,可考虑到那位上海女孩的母亲,我们还是选择慢步调,顺便隔一段时间选择休息。我们或许真的是为了去看那所谓的湖泊,可最终的结果让大多数人都失望而归,或许唯一能得到安慰的就是那泉水细流声。

回程的路显得轻松一点,再次回到原来的草原平地处,仰望着扎尕那的云彩,总会让我浮想,衬托之下的大山显得异常的平静,可屹立着无数松尖树的大山,却环抱着这些村庄。如若是初来乍到的人,或许会有新鲜感,我不知道他们在这里生活这么久的人,是不是一如既往坚持着自己内心那份空静的信仰。

望着那享受阳光,飘动着长发的女孩,觉得四周的空气都清新了。

虽不是梯田,却也同样显得有一定的层次感。

中午离开这里,在县城里大家聚在一起吃了一次所谓的川菜。重返回此地,驱车走上了这里的最高峰,看到了最上边似寺庙的一座小型建筑,周围被经幡围绕着,或许是这里的人们祈祷与信仰的承载之处。

3.32 相识于西夏客栈

当关于一件事情众说纷纭的时候,你所知道的只是你不可能违背你内心的真实想法而已。或许有人会说,该疯狂的时候未曾做出抉择,要等到何时;可是又会有人说,疯狂的事情就仅仅只有旅行这种方式吗?此时的你做不出任何的反驳,你只能保持沉默,在没有任何关于你所崇尚的梦想可以得到答案的时候,你只有坚持,坚持着看似遥不可及的梦想。

回忆依旧在火车的前行中拉长,正是这家西夏客栈,结识了任姐和来自内蒙古的穆同学。来到黄河军事博览园,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黄河儿女的冰雕,会让我联想到关于黄河流域文化的种种。从正门进入,映入眼帘的则是以“十二生肖”为主题的小型冰雕。纵观这些虽不是冰冷世界的冰雕,却一样是那些卓越的艺术家们花费三四天雕刻出来的,如果以现在的我,不知道会花费多久的时间能完成这样一个小型的杰作。

这次的行程,跟上西夏客栈老板的妹妹,一个在我看来背后有一定故事的女人。然而很多时候,偶遇之人会将其故事分享给我们,但人生完全会有另一种可能,并不一定就会有释放出来的勇气。

之所以会改变前一天的计划,完全是取决于某一件事物的吸引。就这样,带着对银川军舰的好奇,让我们随着他们前行。对于穆同学来说,有时候我直接就叫她“穆桂英”,它无关乎任何的寓意。对于她这个来自内蒙古,工作于北京的人来说,我却觉得她的年龄与她的心态并不是特别相符合。她最突出的一个特点,也就莫过于行走在同样的路上,转眼的瞬间就会看到她的消失。

说到银川舰,用我的学生证以及我们不断的美言,也就是小伙伴将穆同学所说的“卖萌”状态发挥到了极致,才可以所有人都有半价的参观门票。其实,早在登上银川舰之前,驻足于冰上之时,他们就说了关于这个退役的军舰是怎样停留在此处。我就已经做出了回答,应该是靠退役之后卡车的运输,再重新组装成为现在这样。后来在那位曾经历过银川舰风霜的长者的介绍,也证实了我的想法是正确的。而对于它整体的长宽则分别为29.8m和12m,在这之上既有可以作为引航者的地方,也有各个职能的良好分配。此外,因为在军舰上的生活是要经历一个相对漫长的时期,所以你也不会讶异在这上边有图书馆,作为曾经伟大战士们生活的调剂。此外,走在军舰之上,你也会注意到下部的仓位有卫生间、厨房、宿舍等等,或许你就可以想象他们曾经在这上边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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