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然一觉睡醒,只觉得腰酸背痛腿抽筋,刚想动却发现被人搂在怀里,再一看,我的天!为什么衣服都被脱光了!
她下意识的想,难道!难道她昨天喝多了和锦荣!不会吧!她出轨了,要是胤祯知道会怎样,浸猪笼,点天灯!神呐!
“小丫头,睡醒啦。”
“胤祯!是你啊,吓死我了,你怎么在这里。”
“怎么,和别的男的相处的好好地,便不想我出现?”
“你胡说什么,你不是不要我了么,干嘛还来找我,你的什么什么舒舒服服莹然去,哼!”笑然坐起身来,她想这个人真过分,竟然还把自己衣服都脱光了,这是几个意思,他们不是已经分手了么。
“什么舒舒服服。”
“她那个姓氏那么长谁没事记得住啊。”
“小丫头,那天是我不好,别气了。”
“你不怪我了么?”
“那天谨嫔娘娘身边的绿柳过来,她和我说,其实福晋是个好人,为人单纯了些,叫我凡事该仔细想想,你啊是该死,把好人当成坏人,把坏人当成好人,傻乎乎的被人利用都不知道。”
“以后啊,什么事情不要一下一个注意,交朋友不是不可以,但是要看清楚了这个人为人如何,品行如何,我额娘和谨嫔素来不和,就是因为讨厌她平时没个真心的样子,只有你还和她走得那么近,也不知道她和额娘说了你多少不是。”十四温柔的帮她理顺头发,他过去从来没有这般温柔过。
“啊!她,她还在我背后说我!我!”
“你啊,吃一堑长一智,以后给我乖乖地。”
“遵命,我的大将军。诶,对了那个锦荣呢?”
“谁知道啊,我昨天把他扔在客栈大厅了。”
“啊,其实这一路他可照顾我了,他是个大好人。”
“大好人会把你灌醉。”十四帮笑然把衣服扣上,瞧她脖子上自己留下的印子还觉得十分高兴。
“不是这样的。”
“好了,我有事要处理,那个锦荣这一次是领了命和我一道来此处羁押犯人的。”
“啊,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缘分?”
“什么缘分,那小子和你熟?”
“没呀,就是在路上遇到的嘛,胤祯,那我们什么时候回家啊。”
“你还知道回家啊。”
“那堂堂一个阿哥都和我道歉了,我怎么好意思和某人对着干呢,我可不想被杀头。”笑然搂着十四的脖子,她总是想个孩子那样爱撒娇。
“好了,等事情办完我们早日回去吧,额娘要是知道这一遭,又要说你了。”
“等一下,如果这一次不是在这里遇到我,你是不是就不来找我了。”
“恩,找会找,可能会让乌金来找你。”
“没诚意。”
“但却是我的大实话。”
笑然看着胤祯也只好叹了口气,男人不说谎,有时候真是让人很不爽,不过想想还是好处比较多,至少心思不用猜。
笑然和胤祯又腻了一会儿这才下楼,锦荣穿着盔甲倒是英姿挺拔和往常极其不一样。
“锦荣。”
“笑然。”
锦荣又见胤祯,熟练地请了安“属下参见贝子爷。”
“不必多礼,这些日子劳烦你照顾内子了。”
“贝子爷言重了。”锦荣是伤心地,与笑然一起的日子,没有那么多的规矩,自小鄂栋家就对他寄予了厚望,他有很多理想,可不能做,姐姐为了自己嫁给了不爱她的九阿哥,他身边每一个人都给他很多压力,只有笑然,她和所有的人都不一样,她对自己只有最真实的自然相处,没有任何要求,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可是这一刻,她又不属于自己了。
锦荣是忘不了笑然的,笑然的笑,笑然的得意,笑然的忧愁,都深深刻在锦荣的心上,就是回到了家,他也还是止不住想,可笑然不是李笑然,是完颜笑然,是十四爷的福晋,他又能如何呢。
这一路押解犯人,胤祯走在前头,好不威风,笑然和锦荣则有说有笑的,胤祯表面没什么脾气,就是不大高兴,乌金见了,就是极其不喜欢这个锦荣,整天粘着笑然。
“喂,笑然,你不和爷一起吃饭啊!”大家停马休整,笑然听了赶紧跑过去腻着胤祯,锦荣看着,好不心酸。
“别看了,再看眼珠子都调出来了,我说,你小子也是个将军,注意点。”
“乌金大人,小的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么?我怎么没发现。”
休息的时候,陈四在囚车里面十分的不安分,午时刚过,突然一阵乞丐装束的人包围胤祯等人,一看就是来救陈四的。那群人看起来不怀好意,陈四大喝:“哈哈哈!快点放了我,否则你们都得给我陪葬!”
胤祯冷笑,走到陈四的囚车旁边:“是么,那么陈兄弟,您就先走一步吧!”胤祯把刀架在陈四脖子上,那群人几欲上前,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胤祯最讨厌被人威胁,别人越是威胁他,他便越要这样做。
笑然站到胤祯身旁,这群人看陈四就要没命,都冲了上来,笑然拔剑先来了个“鱼跃龙门”,飞身跃起,落地之时便狠狠砍向对方,这些流民自然不是笑然的对手,刹时间,金河秋半虏弦开,云外惊飞四散哀。
胤祯则不慌不忙,拔剑而出,不多时树林之中伏尸众多,锦荣也加入战斗喘,那些流民重新围了上来,掷以长矛,密密麻麻,乌金带领士兵用盾阻挡,几番下来终于击退流民。锦荣看了看,确定安全,转身看到笑然与胤祯互相呵护,心里吃味。
锦荣回京后直接到胤祯手下做事,笑然总是有事没事找他玩,两个人时不时还扮演神奇侠侣,劫富济贫,胤祯看不过,笑然总是笑着说:“这是兄弟情,就和飞虎队的兄弟们是一个样的呀,你干嘛那么大反应?”
乌金在一旁替胤祯回到:“那小子对你的意思还不够明显!笑然你注意点!”
“诶呀,我们真的就是朋友,别想那么多,不准你们用有色眼镜看待我和锦荣纯洁的友情!”
胤祯说不过笑然,便偷偷将锦荣调到他处,锦荣知道胤祯的意思,便在走之前找到笑然,他本来是想说明自己的心意的,但是笑然却兴奋地告诉他自己有了身孕,看着她毫无心机的笑容,锦荣在心底默默祝福笑然。
康熙五十一年,清朝实行“孳生人丁永不加赋”政策。
说起这事,胤禛还得要感谢洁儿。此话怎么说呢,去年康熙因国库连年亏空,今年康熙翻来覆去觉得还是要搞搞经济建设在经过一番思考后谕大学士、九卿等:“朕览各省督抚奏报编审人丁数目,并未把加增之数开报。天下承平已久,户口日多,若按现在人丁加征钱粮实有不可,人丁虽增,土地并未扩大。应令直省督抚,将现今钱粮册内有名丁数,不增不减,永为定额。此后所生人丁,不必征收钱粮。”
重整经济必然要杀一儆百,此时江苏巡抚张伯行上疏力劾两江总督噶礼,告他在上年科场案中,以五十万两银,徇私贿卖举人,不肯审明实情;
噶礼岂是泛泛之辈,他一收到风,立刻着人收购张伯行的罪行。
一时间,朝野大哗。噶礼,满洲正红旗人,开国功臣何和礼四世孙,此人何等地位。
康熙仔细想想命太子调查,太子这些日子依赖惯了胤禛,便私下授权胤禛去处理,胤禛的意思很简单:噶礼革职,张伯行留任。噶礼知道胤禛要来调查自己,胤禛心狠手辣,他怕自己的母亲说漏嘴,欲毒其母。
胤禛抓了噶礼,但怎么也查不出什么,那拉氏看胤禛心中不快,想着洁儿点子多,就和洁儿说了此时,洁儿穿了便服,到了噶礼家里,看到他的老母亲一个人坐在客厅,旁边有个丫鬟,颤抖着伺候着,洁儿看那丫鬟的样子肯定心里有鬼,上前阻止老太太喝水,果然茶杯落地,毒气噬地。
洁儿摇了摇头,没想到噶礼为了自保连自己的娘亲都可以害,那老太太看了心里慎得慌,大骂“逆子!逆子啊!”当即跟着洁儿去告发噶礼。
经过严审,问题终于搞清,被令自尽。这件事后,胤禛和张伯行成为朋友,张伯行的名声不比胤禩的贤能少,一时之间朝野上下都在称赞胤禛的能力。
胤禛感谢洁儿,洁儿也只是淡然一笑,这些年的陪伴,两个人都清楚彼此的脾气,胤禛知道洁儿不喜欢听场面话,也不需要做场面功夫,所以也就是握着她的手,谢了谢,洁儿有时候也问自己,到底她心里面还有没有胤祥,她到底是否真的爱上了自己的丈夫?
胤禩看了心中气结,他怨恨太子的不争气,也怨恨自己的处境,回了家,郭络罗伺候着,他一句话都没说。
“胤禩哥哥。”
“不要这么叫我!”
“八贝勒,现在四贝勒得势,可是不代表你没有机会。”
“呵呵,机会!就因为我不是什么名门望族的妃子所出,皇阿玛就偏心!上次他自己亲口说,群臣让谁做储君,他就立谁,可是呢!皇阿玛竟然为了胤礽要杀我!还骂我!这公平么!”
胤禩抓住郭络罗,将她甩出去,看也不看便离去了,敏敏站了起来,整理了衣衫,眼泪默默留下来,她并不心疼自己,她只是担心胤禩。
良妃在宫里面,虽然被囚禁,可是从谨李德全那里也知道了儿子的状况,她自觉对不起胤禩,如果不是自己,胤禩何苦这般,这样想来甚是凄苦,最后竟忧郁而死,皇帝知道了也只是让李德明安葬了也就完事了。】
然而这一切都比不上一件事情来的震撼,太子胤礽位再度被废。
太子复立不久,太子党就又团聚在一起,他们谋求权力和地位。在这群所谓的谋臣的迷惑下,复位不久的太子胤礽曾发出怨言:“古今天下,哪有四十年的太子?”
为了彻底粉碎太子党,康熙帝还令将都统鄂善、兵部尚书耿额、刑部尚书齐世武、副都统悟礼锁拿候审,将步军统领托合齐解职拘禁宗人府。但是,这样做并没有缓解皇帝与储君的矛盾,加上张伯行直言,太子根本不误正事,都是胤禛帮着处理的,于是,康熙帝决定再次废掉皇太子允礽。
八阿哥胤禩感到了机会,运筹帷幄多年,终于等到了最佳的机会。
洁儿在这件事情中倒是很淡然,该来的终究会来,她的丈夫是时候去展示自己的宏图大志了,太子真的是太心急了,可这也不奇怪,虽只有一面之缘,洁儿也忘不了石氏那副想要当皇后的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