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文允早早起床,她洗好脸穿好衣服就等着爷爷来教她练功。
她知道,村里有几个练功夫的人都是一大早起来练,这就是她对练功的认识。
那知道爷爷睡在洞中一块光滑石块上久久不起床。
文允不敢叫爷爷起来,她心想:“爷爷累了,让他多睡会吧!”等了很久,爷爷才睡醒。
“文允,你站在这里干嘛?”爷爷问道。
文允说道:“爷爷不是教我练功吗?”
爷爷呵呵笑,说道:“文允想着练功,很好!很好!不过,你还是多睡一会吧!”
文允迷茫地看着爷爷。
“好孩子,在这里睡觉是最好的练功!”
文允更不明白了。
爷爷指着洞顶的天空说道:“你看外面骄阳如火,却一点也照不到这里。这里被茫茫大海包围着,四周又有高山长年挡住太阳照射,这里是至阴之地啊!”
“至阴之地!”文台自言自语。
爷爷说道:“《九阴咒》的心法和招法都要用到至阴至柔之力,所以,要学好《九阴咒》得先练至阴至柔之力!”
文允听得半懂半不懂,不过,她听爷爷的话,爬上石床又睡起来。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文允醒来看见爷爷拿着钓鱼杆等着她,看来爷爷背的箩筐带了许多她想不到的东西。
“我们一起去钓鱼!”爷爷说道。
文允心想:“这个第六代传人也真好当,不用练功,只要睡觉和玩就可以了。”
她跟着爷爷离开了山洞。
“爷爷,为什么山洞五十米内片草不生呢?”文允奇怪地问。
爷爷解释道:“那些花花草草需要阳光才能存活呀!这里是至阴之地,长年照不到阳光!”
文允问道:“人是不是也需要阳光才能生存呀!”
爷爷哈哈大笑,说道:“文允悟性很高啊!”
说着说着他的就来到海边。他们在海里突出的一块两丈多高的巨石停了下来。
“哎哟,爷爷忘了带鱼饵?”文允叫了起来。
爷爷说道:“我带鱼饵啦!”
“我找不到啊!”文允一边找一边说。
爷爷笑着说道:“你绑紧裤带就找到啦!”
文允莫名其妙,但她还是将自己的裤带绑紧。
这时,只见爷爷将手中的鱼杆一挥,鱼钩一下了钩到文允的裤带上。爷爷再次将鱼杆一挥,鱼钩钩住文允随着鱼丝飞上半空。
“爷爷,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文允受惊,吊在半空大叫。
“我放你下来啦!”说完,爷爷再次将手中的鱼杆一挥,吊住半空的文允立刻抛向大海。
“爷……”文允还没有说完,就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推进海水中。
她呛了两口咸咸的海水,手脚并用,在海水中挣扎着。
突然,她感觉到裤头一紧,鱼丝将她从海水中拉了出来。她睁开眼睛一看,自己仍然被爷爷吊在半空。别看鱼丝细如发,它可是用玄铁打造而成,将两个三个文允吊在半空也不成问题。
“文允,你就是我带的鱼饵啊!”爷爷哈哈大笑。
文允生气了,说道:“我不是你的鱼饵!”
爷爷说道:“你生气有什么用呢?你不帮我钓一条鱼上来,我是不会放你下来的。”说完,爷爷一挥鱼杆,文允再次朝海里飞过去。
这次文允有了经验,在跌进海水的瞬间猛吸了一口气。果然没有呛海水,只是吸进的气很快就没有了。爷爷再次将她拉上半空。
“你吸这么猛的气想吹死我的鱼呀?你不会自然呼吸吗?”爷爷一边骂一边又挥动鱼杆。
文允再次跌进海水中,她怕爷爷骂,入水时只是轻轻地吸气。怪事发生了,这次轻轻一吸,就觉有气自丹田缓缓而生。
原来猛吸一口气时,气存胸膛,很快会泄气。现在情形就不同了,文允在水中能呆上一阵子。甚至她敢睁开眼睛观赏一下海中景色。
当文允再次被吊在半空时,她大声问道:“爷爷,你现在是教我练功吗?”
爷爷说道:“你知道就好!”
文允不再生气了,又问道:“爷爷,这是练什么功法呀?“
“出水芙蓉!”爷爷说道。
这如诗的名字让文允兴奋,她又问道:“爷爷,我像芙蓉吗?”
爷爷摇摇头,说道:“像出水螃蟹!”说完,爷爷将手中鱼杆一挥,文允再一次飞进海中。
在水中,文允已经不像第一次那样感到害怕,她甚至有些喜欢呆在水中,她喜欢水中那种渗骨的冰冷,她也喜欢水中那种与世隔绝似的宁静。
她尽量放松自己,让自己沉得更深。终于,她的脚丫触到了海底的乱石。
突然,一种异物刺进了她的脚指头,她感到一阵疼痛,恐惧再次在她心中升起,她开始拼命挣扎。
抖动的鱼丝让爷爷再次将她拉上半空,一条小鲟鱼紧紧咬住文允的脚指头。
爷爷哈哈大笑,说道:“你终于钓上一条鱼了,今天我们就练到这里吧!”
在以后几天,爷爷天天带着文允来钓鱼。文允揣摩透了水中如何换气之后,在水中呆的时间越来越长。
最后,爷爷叫文允用袋子装满空气带至水中,袋子里的空气够文允换好几口气,这样一来,文允就像鱼儿一样潜至海底畅游。
文允白天跟着爷爷去钓鱼,晚上天一黑,就被爷爷催着去睡觉。人睡觉的时候,身体会自动调理自己,以达到最佳状态。文允睡在一处至阴之地,她自己身体的调理又是一番天地。
文允从小就被爷爷当女孩来养,她在女孩堆里长大,说话的神态,吵嘴的思维自然而然与女孩相差无几。
现在,天天在水中泡,感受水的阴柔,水的宁静,她的肤色显得更加红白,一频一笑中更显娇美。
每次被爷爷的鱼钩钩上半空,她还顽皮地学着鱼儿的身姿扭动几下,她就像一朵出水芙蓉一样,美艳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