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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星辰与现象(1)

他们抵达纽伦堡的时候,太阳已经西垂了,给城市里无数的尖塔和房顶镀上了金顶。天下过雨,石头路面是湿的,马匹很不容易在湿滑的路面上走稳。赤脚的流浪儿喧哗着追在车后,希望能给陌生人指路或是帮忙,以此赚来几个小钱。

邮车在老城中心的商号市场结束了旅程,市场的名字来源于在那里做生意的贸易商号,但是看来贸易活动在这一天行将结束时已经退到后台了。纽伦堡人穿着节日的盛装,伴着笛子吹的音乐和鼓点围着喷泉跳舞。广场周围是一座紧挨着一座的房子,窗户里探出成百上千的观众的头来,都在看热闹。

比起旅途上的安静,这闹哄哄的节日气氛让邮车的马匹很不习惯。它们受了惊,像是要发狂的样子。不过车夫总算及时地跳下车来,拉住了激动不安的马的嚼子。

“看哪!两个从虔诚铺子里来的小和尚!”几个穿着粗布衣裳的妇女嘲笑起来,看来更像是市场上卖货的女人,而不是富裕的女市民,雷伯莱希特立刻接话喊道:“当然了,这样至少有两个男人可以和你们围着泉水跳舞啊!”

陌生修士的机智在男女老少中引起一阵大笑。男孩子们对那些卖货女人指指点点,不怀好意地笑着。就这样,刚到的旅客和纽伦堡本地人攀谈了起来。他们得知,这里大白天载歌载舞的原因是,本地望族凯策尔历代以来多生女儿,男丁不旺,而上个月八号,冢族的长子塞巴斯蒂安·凯策尔与约克·贝海姆家族的女儿卡塔琳娜结为夫妻,庆祝活动一直到第三十天的今天才截止。凯策尔与霍尔茨舒厄、图赫、威尔泽、普芬庆、包穆加特纳及茵姆霍夫几家同属于这个城市里最富有的商贸家族。这个家族是如此富有,以至于新郎的某位祖先被市议会以造金子的罪名关到了监狱里,因为谁也解释不出他为什么富得流油。如今的凯策尔家族不知拥有多少家商号,其中有的只卖他们拥有股份的矿里产出来的铁和铅。…他们在附近一带还拥有出租的土地和无数的房产,其中包括动物园门外的一座带花园的房子、草市的一座房子、圣卡塔琳娜教堂后面的一座出租的房子、钟楼那里的一座房子,还有普法芬布尔的地产。在斯泰茵,他们有一座大庭院,包括浴室、鱼塘和农田,因此圣洛伦茨的执事说,如果凯策尔的身体好,那么所有的人也都身体好、心情好;可若是凯策尔没在,市议会就像个寡妇似的可怜巴巴。

“那么那栋壮观的房子呢?”雷伯莱希特指着商号市场的另一边问道。

一个穿红裤子和皮凉鞋的年轻男子笑着告诉他们,那是凯策尔家族的祖传宅第,上下两层楼,再往上还有三层山墙阁楼。宅中由阿尔布莱希特.丢勒的绘画作品和亚当·克拉夫特的石雕装饰。

就是这个克拉夫特,把他自己和两个伙计的形象刻成了洛伦茨教堂的圣餐室那几个承重的石像。这位亚当大师正是受凯策尔家族某位祖先的委托创造了他最重要的作品之一。当时的情况是这样:八十多年以前,我们这位新郎的曾祖父(是曾祖还是高祖来着?)和萨克森公爵阿尔布莱希特一起去耶路撒冷的圣墓朝圣。据说,这位祖先丈量并记录了耶稣从彼拉多的官邸到骷髅山走过的七站,要在家乡纽伦堡造一条逼真的苦路。回到家乡后,他发现记录不见了,于是第二年再次前往圣地,这次由巴伐利亚的奥托公爵陪同,并且对他的记录倍加小心。再下一年,凯策尔便在动物园门的利特宅与约翰教堂庭院之间量出相应的距离,并委托亚当·克拉夫特创作苦路上的七站。这七站至今仍为这座城市添着光彩。

“你的脑袋瓜儿很聪明啊!”鲁伊特格修士称赞那个年轻人,“你是学者还是个学生?”

“都不是!”年轻人一摆手,“我是盖尔大师手下的石匠,我这人嘛,本来就不傻。人们都说,石匠是手工业者中最聪明的嘛!”

他笑起来。

鲁伊特格看看他的“见习修士”,后者好不容易才没有跟着笑起来。雷伯莱希特以肯定的口吻说:“无论如何,宗教改革没有把你给洗脑!”

“请原谅,修士,我要插一句,站到宗教改革派一边的都是最聪明的教士,不是最蠢的。我和这个城市的大多数人一样,是诚心诚意的新教徒。”

“那个凯策尔呢?”鲁伊特格问道。

“他也是。从前,通常每个凯策尔一生中都要到耶路撒冷去朝圣一次。然而自从宗教改革以来,没有人再去跑那么远的路了,因为我们的路德博士说,上帝不关心耶稣基督曾躺在哪里的墓穴,正像他不关心瑞士的哪头牛一样。一个真正的基督徒更应该研习圣耶稣的十字架之路经,而不是去朝圣。”

本笃会修士差不多就要脱口而出了,但到底还是被他吞了回去。一个陌生人在新教地区跟新教徒找碴儿是很不明智的。鲁伊特格只是友好地说道:“我们虽然要去意大利,但并不是朝圣者。我们是去执行院长交给的任务。”

“咳,”年轻人又说,“我们新教徒对待异己者是很宽容的。城市现在还是有七座修道院,还没有哪一个僧侣被碰到哪怕一根头发。”

“那你肯定也认识本笃会的苏格兰修道院了?”

“圣埃基狄恩吗?当然了,它就在城堡餐馆旁边。”

“我们想在那里过夜。你能给我们指指路吗?对你不会有坏处的!”

“为了钱我什么都干!”石匠又笑了,“全纽伦堡的人为了钱什么都干。”他扛起雷伯莱希特沉重的行囊,做了个手势让他们跟他走。

穿过狭窄的街道,两侧是漂亮的木框架房屋,有着突出的小尖塔、挑楼、阳台,显示出主人的富有,与他们家乡的木框架房屋很:不同。装满货的车勉勉强强地通过小胡同,几乎没有一栋房子的底层不是开着张的店铺或者手工作坊。

在圣塞巴尔杜斯教堂和市政厅之间,交通更加繁忙。雷伯莱希特背着鲁伊特格向那位年轻人打听,城里是不是也有女子修道院。

石匠讥笑道,他对女子修道院可不太感兴趣,根本不感兴趣,不过他知道有个安贫会修道院,从前是那些没结婚没丈夫的名门望族的女儿们当修女的所在。雷伯莱希特打听这个干吗?

“随便问问罢了。”雷伯莱希特撒谎道。事实上他已经转了一天的念头,到底该怎样在这个大城市里和玛尔塔碰面。

这一夜,鲁伊特格和雷伯莱希特是在修道院一个简单的卧室里度过的,睡在草褥上。每个修道院都为过路的教团兄弟备有这样的卧室。由于去往他们的下一个目的地雷根茨堡的邮车上午十点才启程,雷伯莱希特便大清早独自一个人起来前往圣克拉拉修道院。他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习惯了穿修士袍。

修道院的门锁着,雷伯莱希特拉了下门上的铃铛。铃铛发出铁制餐具般刺耳的声音。一个装了铁栅的小窗里露出一个老修女满是皱纹的脸。雷伯莱希特问她,是不是有个过路的修女在她们这里过了夜。

“没有!感谢耶稣基督!”老修女气势汹汹地回答,然后便关上了小窗。雷伯莱希特绞尽脑汁也想不出老修女为什么这样对他,尤其是他扮成的本笃会见习修士应该是不会让人怀疑的啊。这下他只好希望玛尔塔也搭乘同一班邮车去雷根茨堡。他下定决心,绝不在没有玛尔塔同行的情况下离开这座城市。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雷伯莱希特和鲁伊特格一起又从苏格兰修道院回到商号市场上。他该怎么告诉鲁伊特格,他还想在此地逗留一两天呢?他们拐了个弯儿走向市场的时候,他几乎要把真相告诉修士了。

昨天人们还尽情歌舞的地方,今天却是完全另外一副样子了:马车之间摆着一排排货包货袋,木箱里波西米亚的瓶子和波兰产的陶制品闪闪发光,巨大的篮子里展示着东方来的香料,还有纽伦堡一带产的蔬菜。衣着华贵的商人只摆摆手便指挥着车辆装货卸货,众多的小商贩则推着他们的两轮小车寻找价廉物美的商品。

市场靠北的一端做生意的比较少了,邮车站就在那里。雷伯莱希特从老远就看到等着旅客的邮车旁站着位修女。他的心猛跳起来——玛尔塔到底还是赶来了!

鲁伊特格修士也已经发现了等在那里的修女,开玩笑似的说:“看哪,我的朋友,多么合适的旅伴啊!”

到了马车前,但见马车里已经有四个情绪高涨、喋喋不休的商人落了座。那个修女转过身来。

正是玛尔塔。她走向修士和他的学生,友好地问候道:“赞美耶稣基督,尊敬的兄弟们!”

“永恒赞美。”鲁伊特格回答,并加上一句,“尊敬的嬷嬷!”

雷伯莱希特不敢张嘴,他正在咬住嘴唇,竭力忍住就要破口而出的大笑。既然玛尔塔已经站在他面前,他顿时放下了心中的一块石头。他深深地吸了口气,轻声说:“感谢上帝!”

玛尔塔修女(她就是这么介绍自己的)用令人惊异的自信解释道,她来自城里的安贫会修道院,要去阿西西。三百五十年前,:圣克拉拉就是在那里建立了安贫会修会,而她戴的正是此修会的面纱。

“那我们将有一大段行程是同路。我们是米歇尔山上本笃会修道院的修士,要去蒙特卡西诺。”鲁伊特格高兴地叫起来,又问道,“您是一个人上路吗,尊敬的嬷嬷?”

玛尔塔笑了。她一边撩起又长又宽大的修女袍,往邮车上爬,一边愉快地回答:“上帝派来了你们这些保护我的旅伴啊!”

鲁伊特格也笑了,雷伯莱希特把他肩上扛着的行囊扔到车上。

那几个商人退到车子后部的座位上。当原本滔滔不绝的他们看到一个修女和两个修士上了车,便哑巴了。鲁伊特格了解这一局面,抢在他们说出什么蠢话来之前便说:“高贵的先生们,您们不反对我们的在场吧?”

“不不。”商人们嘟囔道。四个人当中有一个头戴黑色天鹅绒帽子、脸上一把灰色胡子、样子很高贵的老人掀起眉毛,用细高的声音说道:“我们可是新教徒啊,我们是很宽容的!”说完,他们都笑起来。

“在我说这种话之前,”鲁伊特格回道,这时,邮车也缓缓开动了,“我得先等过了阿尔特穆尔河谷,到了我们一派兄弟占多数的地盘上再说。否则,在新教占上风的雷根茨堡,我们是根本没有发言权的喽。”

本笃会修士大胆活泼的话语让几个商人很喜欢,于是,当这辆塔克希斯的邮车在这个夏末的早晨颠簸着开过粗糙的石头路面,在有着三重天窗的圣灵医院旁越过佩格尼茨河时,气氛就变得轻松愉快起来。车子经过圣洛伦茨教堂,出现了一座东西街道十分规则的新城。接下来,车子上了南去的道路。

“修女”和修士们坐在车厢前部,就在车夫身后。雷伯莱希特坐在鲁伊特格和玛尔塔之间。车顶上方撑着马蹄形的用来遮挡风雨太阳的篷布,车厢里很窄,对于三个身穿修士修女袍的人来说太窄了,这让雷伯莱希特尽可以贴着玛尔塔的身体而又毫不引人注意。

他感觉得到她大腿的每一个动作,车子每一次拐弯都让他一阵惬意。

邮车到了城市边界时,天空中的云散尽了。沙质地面的道路笔直地穿过看不到边际的松树林,车夫赶得马快跑起来,速度已经快得吓人。车厢后座那里,为了驱走恐惧,一个瓶子开始在几个商人中传来传去,也让那个年长的敢于问出下面的话来:“嗨,你们该不是那些在罗马和德意志的国家之间来回跑的赎罪券特派员吧?这种人替贪得无厌的罗马教会服务,向穷人许诺永恒的幸福,然后从他们那里敲走他们的钱。”

雷伯莱希特惊骇地向鲁伊特格望去。鲁伊特格气坏了,但他显然不敢警告那个商人收敛些,他们毕竟还是在新教统治的地盘上。

雷伯莱希特心里则想,那位老者的话本来也会从他自己的嘴里说出来。他还从来没有听到过有人发表出如此不客气的批评,刹那间他明白了什么叫做新教徒。

那年长者此时更是得意,看到问话没人回答,就又喊过来:“你们是不是那个约翰·泰策尔所属教团的成员?就是他的赎罪布道令我们的路德博士写出了他的论纲。”

眼看气氛就要恶化了,鲁伊特格转向车厢后部,回答发问的人:“泰策尔是多明我会的人,对于我们本笃会修士来说,与对你们新教徒一样完全不是一回事。另外,教宗会议也已经禁止了泰策尔宣扬的那种赎罪交易。”

这下那四个商人异口同声地笑了起来,那年长的笑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在那里一个劲儿地摇着头,喊道:“是啊,罗马远得很!

可是,你们该不会否认建造罗马的圣彼得大教堂用的是信徒的钱吧?直到今天还是如此!德意志的土地上还有很多小泰策尔呢!”

两个人明着争吵起来,给了雷伯莱希特悄悄亲近玛尔塔的好机会。他望着她柔软的胸脯,想人非非起来。玛尔塔则没有一丝兴奋起来的表现,目不斜视,一味盯着前方的马背。他们演这场捉迷藏的游戏,得坚持多久呢?

邮车的粼粼滚动、上下颠簸令人疲倦,也让争吵渐渐平息下来。像别人一样,雷伯莱希特昏昏欲睡。他不敢看玛尔塔的脸——

虽然他很想这样做。在目前的情况下,一个微笑、一次隐秘的握手对他都会意味着很多。

有一阵工夫,邮车沿着阿尔特穆尔河行进。这是一条水流缓慢的小河,蜿蜒穿行在绿色的河谷间,像一条闪闪发光的蜥蜴。牧场和稀疏的林地交替,几个小时之后出现了嶙峋的山石,车开始上坡,人们从这里头一次可以向南俯瞰无边无际的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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