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三画惊现
“啊…哪个是叫给他听的!你温柔点、轻点,屁股,这样弄下去,屁股很痛的…”
“姜婠婠,你自作自受,给我闭嘴!”
女子吼完觉得又无可奈何,语气渐渐转低:“别叫了,疼不疼我能不清楚,整座楼都听见了,就快好了…我尽量轻些,你再忍忍…”
这一听,顿觉里头娇呼了半天,竟然是两女子在这花楼里头那啥…
只是,若说在这君欢楼里,最不缺的就是伺候大爷公子的美人儿、伺候各位爷的男倌也有不少。
可还真没提供在那床榻间伺候女人的女子!
在这楼里,男男间玩得刺激些还说得过去,可这女.女之间竟然也能玩的这般惊天地、泣鬼神,怎能不让人惊诧!
这不,那打水上楼的小跑堂,瞪大了眼珠子,盯着三楼的窗户,拔不开步子。
于是便摄脚轻移回那窗户前,那沾了唾液的手指头还没搁在窗糊纸上,一只绣花鞋便狠狠地砸在这扇窗户上!
接着就是里边一声女子暴戾的警告:“不想死的,给老娘滚远点!”
小跑堂一惊吓,木盆滑脱手飞出,几下连跑带跳,竟然是湿漉漉地滚下了木梯去。
“四娘,你总是那般不温柔!瞧把人家吓的,凶霸霸的,胸还平平,将来哪个会娶你哟,真伤神呐!”
茶芯趴在风四娘的床上嘟囔着,眼睛却是一眨不眨地盯着手心里头的浅痂,想着今日她为何就甘愿老老实实地挨了姜媛的板子?
她能瞧出,姜媛还是有些怕朝华,所以她才不敢拿自己往死里头打。加上茶芯自个儿有功夫在,挨了这二十大板其实就比被挠了痒痒痛不到哪儿去,只是好不容易把一华和青言给弄晕了,她突然就想赶紧趁机走,跑来四娘这里暂躲起来。
躲?也说不清在想什么,只想瞧瞧朝华急她不急,罚那打了她的姜媛不罚。
茶芯还是不信长空说的,朝华怎能会是灭了荆州的那人?
想她当初策马疾驰了八日才抵达荆州,还有,那荆州在她离开东华的第二日就已经被破了!她又确定在荆州说娶她的那人是朝华,朝华不是神,他远在朝华,怎可能一两日之内出现在几千里之外的荆州去破那城!
所以,她还是阻不了自个儿的那份心思。毕竟爱慕了他十二年,又把自己的身子交给了他,这样一想,满心的苦涩和不甘不翼而飞,瞧四娘端着水出了阁间,茶芯唇角微微弯了起来,忍不住哼唱起小曲儿:
“春风弄面,杨柳多情,莺歌婉婉,浅草青青,我踏花惊露,从万水千山而来,只为牵起哥哥的手,哥哥你可愿,离这万丈红尘,谋那一丈方圆,只要哥哥伸手,哥哥你可….”
“不装了?不痛了?”风四娘拿了身夜行衣,看着床上那被打了还傻乐呵的人,咬牙讽她道。
茶芯戛然而止,盯着她手中的黑衣衫,连连点头,“痛!还是有那么点儿…”
“朝华不在…君寻欢也不在,你就打算这样呆在我这里?我待会还要出门子去。你要死不活,我可不管你!”
“我哪儿装了,二十大板还是有些痛的!”
“没装?呵呵,皮儿都没烂一点,只是红了些,还有啊,你有摄魂术在,为何不阻了姜媛那臭女人?你就那么想试探朝华?姜婠婠,我如何说你…”
“摄她?我没兴趣!还好她是让人隔着衣服打,若是扒了我,我就不敢运功护体了,我的玉背啊,差点就被那女人给毁了!”
茶芯不屑地摇摇头,风四娘不已为意地摇头叹息了一句。
茶芯突然扭头,撑起半个玉肩,瞪着风四娘:“出门儿?你要去哪儿?”
“拢月楼…梁都这最大的销金窝…”
***
“长空,是不是仿若无数小虫子,在这儿咬着啃着,一点都不疼,却撩在那心尖尖上蠕动,全身酥酥麻麻,血液里头火辣喧嚣,是不是想吞了那虫子入腹?”
女子俯身侧在床榻前,声音低低缓缓,口吐丁香,湿热的哈气拂过男子汗珠密布的鼻尖。
涂了血红丹蔻的玉指滑过男子同样如玉的精瘦胸膛,音色中稍带几丝媚惑,手指停在那男子胸膛两点,如若凉风拂过,若有若无,却撩拨的那在火种煎熬的男子闷哼出声,那玉面上早已似涂了几层厚厚的胭脂。
世间万般颜色,最动人的也不过眼前这如玉男儿的几抹羞红…
男子豆大的汗珠直直外淌,一头如缎墨发铺了半个床头,白色亵衣早化作烂布条,凌乱地落到腰腹,身上既有红斑、又夹青紫,也不知是那欢好过后的痕迹,还是被用了什么怪刑,反正一切都由不得他,身上又被点了五处大穴,连着几日在这方床榻上被这媚香缭绕,早已经不知今夕何夕。
原本如雪原晴空的俊美容颜,在那里仿若一只上了红漆光色的瓷娃娃,若不是那红丝密布的眼睛大睁着,让人瞧着还真会以为是断了气儿的一具漂亮尸体。
他一动不动地盯着头顶的红纱帐,那被身体压住的双手紧握,这般青筋突跳了几日。
女子的玉色长指滑过,停在他紧碾的唇瓣上,又调笑道:“如此模样,你叫姐姐如何忍心这般继续下去,长空,何必呢?人生苦短,何不及时行乐?姐姐下得这药可是连仙家都难求,你又何必这样忍耐?只要你告诉姐姐…告诉姐姐华欣然她在哪里,姐姐我这就伺候得你如上瑶池,销魂入骨…绝不会这般难忍?”
男子赤红的眼珠动了一动,唇微微张开,女子跟着那唇形却只得了“我不知”三字。
女子红唇移到他耳边,喃喃道:“长空,你嘴巴倒是比命都硬呢?你说若是我把你送回东宫,我们西周的太子殿下会如何待你?”
好不容易假死得逃,骗过姬震天耳目,若再回东宫,那他便是万劫不复!他不能死,他还要依着义父的话,找回将军,找到小姐,金华骑是东华国柱,不能散,男子眼眸微微闭了闭。
女子突然起身,拿起胸前两股长发,握着玉梳,若无其事地疏理起发丝来。
她魅音一笑然后她径直走到床尾,起身揭开墙上挂的画卷,指着那画卷上的光景,道:
“长空,想瞧瞧么?这幅画,是我西周春宫鬼手所画,是今晚我这拢月楼的压轴重戏…不知道那些人可准备好眼睛,准备好黄金碧玉呢…可是你知道么,这桩差事我做的再漂亮,都不及俘获你,然后找到华欣然那女人,若是那样啊…”
她便是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握众生生死,掌那人分给的如山重权…
男子仿若未闻,可只觉得床尾一缕异样的光色滑过,惹得他不由好奇,耳边那妖媚的女子又道:“这双眼睛啊,真美呐,画中男女这般痴缠忘情,宛生仙境极乐,这画看的姐姐都如痴如醉,怎么办,看得姐姐好不心动…依了你,姐姐还真有些亏…”
言未罢,女子身上红纱便已然滑下,就着锦毯飘落于地,脚腕的红珠串与屋内的珠光相映成辉。
她赤足抬脚,径直踏上了男子躺着的那方大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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