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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暂避锋芒

虞妃才坐下便扫了一眼正殿中站着的秀女,若是从前这一个个的明光艳丽的女子不知道要叫她如何生气妒忌,可如今,她眼里看到的只有谁是可利用帮她争宠的,谁是要拿来杀鸡儆猴的,果然若能做到没有爱情便可以毫不在意。

众小主在虞妃这副含笑的面孔下都觉得似有一股巨大的压力,令她们不敢妄动半分,虞妃很满意这样的效果,她轻启朱唇,笑问皇上:“恭喜皇上喜得这么多佳人,皇后以后可要费心教导了。”

皇上似不经意地打量着这些秀女,嘴上说着:“她们最多称得上俏丽,却如何能与虞妃你的倾国之姿和皇后的端庄贤淑相比。”

虞妃和蝶依共同谢过皇上赞誉,蝶依继续道:“臣妾定会做**表率,好好教导这些妹妹们。”

虞妃似不经意一笑:“皇后可真称得上是辛苦了,若说管理**,妹妹虽说也是毫无经验的,眼下这姐妹众多,臣妾恐娘娘劳累过度,若能为皇后娘娘分担些许,那臣妾也愿意学习这诸多事宜,只为叫娘娘少操份心,这也是臣妾的福气了。”

皇上见她二人如此相合,心中自是觉得无限欣慰,历朝历代**争斗可谓是极尽手段,他登基之初还很担心虞妃会处处刁难蝶依,看来真是自己想多了,自从当上皇上,好像一切都变的不单纯了,有时候他想找回以前那纯纯的爱,可是皇帝的责任,江山的患得患失,总叫他不自觉地去怀疑任何人。

虞妃又看了一眼小主们,问道:“听说今年有个姚静姝的小主,十分不凡,不知道是哪位?”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道静姝为何没来,这时候,一个秀女答道:“回禀虞妃娘娘,姚答应因为身患风寒,因此不能前来。”

虞妃眯起凤眼,仔细看着这个回话的人,她说话声音落落大方,举止之间完全不见初次回她这个人人敬畏的妃子的拘泥,这态度叫虞妃有几分赞赏:“回话的是哪个小主?”

对方大方回答:“回娘娘的话,臣妾惇清,今日有幸得见皇上太后天威和娘娘尊颜,臣妾三生有幸。”

虞妃掩嘴一笑:“这话倒奇了,不向皇后问好倒先问起我来了,这可真是失了规矩了。”虽然嘴上这样说着,但是脸上尽是那掩饰不住的得意之色。

惇清知道自己说对了话,便继续道:“还忘娘娘恕罪,臣妾一见娘娘华丽之姿和不怒自威的态度,已被深深折服,还请皇后娘娘原谅臣妾失礼。”

不等皇后回答,虞妃便对皇后说道:“好不懂事的答应,皇后娘娘若要因为她恭敬臣妾和责罚她,那臣妾也绝不会替她求情的。”

事到如今蝶依只能回答:“怎么会,新来的妹妹本就应该态度恭谨,惇清说的也是实话,妹妹确实气度非凡。”

整个过程中,蝶依完全说不上几句话,倒是虞妃,看着皇上的眼色,提点几个皇上愿意多看几眼的小主,作势一番关心问答,十分得皇上赞赏。

觐见结束大家各自回宫,虞妃便差人给今日皇上中意的那几个小主分别送去了丝绸贡缎,给惇清的是一颗上好的珍珠,这几个小主凑在一起一比较,自然明白以后应该怎么做。

看着这颗闪闪发光的珍珠,惇清知道,已经取得了虞妃的好感,她把珍珠交给从家里带来的侍婢橙柠,叫她好好收着,橙柠见自家小主如此得虞妃器重自然也是喜上眉梢:“小主,恭喜小主找到了一个好靠山,如今谁不知道**虞妃娘娘最大,小主以后有好日子过了。”

惇清却丝毫没有笑容:“你以为这是一条容易的路么?虞妃不会轻易相信我,我必须让她相信我没有夺权的野心,她才肯放心用我。”

“那小主真的要如此碌碌一生?”

“怎么可能,我来到这**就注定是要平步青云的,待我立稳脚跟之后,自然会想办法脱离虞妃掌控,到时候她也奈何我不得,父亲为我花了如此多的精力财力,我定要不负他期望。”

在众小主接受完虞妃的赏赐之后,碧衫也带着人来赏赐皇后的打赏了,因皇后生性简朴,宫中的华贵锦缎自然比不上虞妃,小主们难免脸上有些不屑之色,虽然都还恭谨,但态度却全不似对待红袖那般殷勤。

碧衫走了一趟气鼓鼓地回来,蝶依一看便知道怎么回事,也不细问,碧衫见蝶依不问只得自己开口:“娘娘,那些小主也真是势力,见咱们送的东西不如虞妃的好,便以为娘娘不得宠,接了咱们的东西倒好似给咱们面子!”

蝶依叹了口气:“**要祥和为上,你这样说话,被别人听了去,又会以为是我在妒忌虞妃,你的言行便是我的言行,日后注意些吧。”

碧衫只得闷闷地答了声是,见气氛不太好,明苓接口:“娘娘,虽说**要祥和,可是万事若一点不争我们就只能沦为羔羊,如今您在后位,必要的威严还是要有啊。”

蝶依眼中有些忧伤:“皇上不来看我,我又有什么法子。”

明苓道:“首先,娘娘要向**小主宣告,谁侍寝是由娘娘说了算,我看今日形势,虞妃应该会安排某个小主抢占先机,娘娘一定要抢在她的前面,把您中意的人送到皇上榻上。”

蝶依道:“要我把女人送到皇上枕边,我怎么做的出?”

“娘娘,您必须这么做,不然所有小主都倒向虞妃那边,我们就不好办了,虞妃若势力太胜,娘娘,这对您不利啊,她轻易就能处死诚嫔,难保她以后不对您下手啊。”

蝶依十分痛苦:“为什么,我不能单纯地爱着,却偏要去争,去斗。”

明苓眼神十分坚决:“因为您要活着。”

蝶依无奈地垂下泪:“那我要怎么办?”

“依奴婢看,虞妃疑心重,今日惇清虽出力讨好,却未免叫人觉得她有心计,虞妃却未必敢这么快叫她侍寝,我们要利用这点喘息的机会,今日皇上多看了一个身材纤细的小主,奴婢已经去问过了,她是陆答应,娘娘可安排她去侍寝。”

“可是皇上已经连日都不曾来看过本宫了。”

“娘娘,恕奴婢多嘴,诚嫔的事,皇上虽然面上不曾怪罪您,可心下难免对娘娘有芥蒂,娘娘您可以这样。”说着,她伏在皇后耳边说了几句话。

蝶依听完十分讶异:“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事?”

明苓笑道:“了解娘娘是奴婢的本分。”

蝶依忽然做出一副平常不曾有的严肃样子:“你为何要对我如此尽心?”

明苓即刻跪下:“因为娘娘是奴婢的主子。”

虽然是简短的一句话却叫人十分放心,蝶依把她扶起来:“多亏你了,为我出谋划策,不然我真的要被虞妃寝皮噬骨了。”

看着蝶依如此看重明苓,一边的碧衫觉得十分不快,自己是自幼跟在蝶依身边的人,不论蝶依受宠还是落魄,自己从未有半分不尽心,可明苓只服侍了她短短几个月,蝶依就对她如此依赖,碧衫一边恨明苓心机之重,一边怨自己没有用。

太后回到宫中之后便一直阴沉着脸,清月遣走了周围的人,便问:“太后是否觉得该扶持新的人选了?”

太后摇摇头:“眼下这些人我早已察看许久,有点颜色的却都是如蝶依一般太过软弱,已经出了一个蝶依,我万不能再失手,其余的又都姿色平平,好歹出了个惇清,看今天这样子她是要跟定虞妃了。”

“太后,听说这些小主刚入宫之时,有个叫姚静姝的十分得皇上喜欢。”

太后微皱眉头:“可是今日她却称病不见皇上,若非是真生病,那她就是个十分有城府的,太有城府叫哀家头疼,先观察一段时间再说,叫个太医去给她看看。”清月答应着出去了。

清月前脚刚踏进太医院,以前伺候虞妃的张太医便赶紧迎上前来,那卑躬屈膝的样子叫人看了十分想笑,太医院角落里一个正在配药,看起来十分清秀的一个太医冷冷地看了他背影一眼:“有权势的人就巴结讨好,不得势的便踩在脚下,医者父母心,这样的人居然也做的了太医。”

清月见张太医迎上来便笑道:“太医最近可忙啊?”

张太医点头哈腰地:“姑姑说笑了,唉,前些日子得罪了虞妃,如今我这差事呀,可真是要当到头了,倒是身边养出个背后插刀子的,如今啊,人家是平步青云,我可就惨了啊。”他边说眼角边瞟着天宝,天宝也不与他计较。

清月知道他所指,笑道:“张太医何必这样说,今日我来正是太后娘娘有差事。”

“姑姑把差事交给我就对了,如今我哦得罪了虞妃是再也回不去了,还望姑姑在太后面前多替我说说好话,我愿意誓死跟随太后娘娘。”

清月心下冷笑一声:“这是自然,今日想叫太医去看看一位名叫姚静姝的答应小主,看完了直接去慈宁宫去回报太后娘娘。”

张太医千恩万谢地送走清月,背起药箱便出去了,他刚走,范忠平便走进太医院,他也不左右看直接便走向那个面容清秀的太医,那太医抬头见是他来也不客套:“又是伤了手还是伤了脚啊?”

范忠平爽朗笑道:“真是晦气,来找你就非得伤了哪?”

那太医又看了他一眼,见他面色红润确实也没事,便道“我这差事还没做完,不能陪你饮酒。”

“良朗,今日我来是有事要求你。”

良朗放下手中的药:“这倒奇了,堂堂将军竟然屈尊来求我这小小太医。”

“别说笑了,如今有一位不得势的小主病在宫中,若是别的太医怕是不会去看的,我知道你眼中只有病人不分贵贱,所以才来求你去看一看。”

良朗包好手中的药交给旁边的医监:“小武,你把这副药送去给怡嫔,一日三顿地喝,我明日再去给她诊脉。”

打发走身边人之后,良朗才道:“**的女人,你如何得知她是否生病?”

范忠平明白良朗是误会了,便将静姝如何救了自己告诉他,良朗又思索一回:“虽说她救了你,可是你帮她入选已经算了报了恩,如今她已经是小主,不论侍没侍寝她都是皇上的女人,若病了,皇上自会吩咐太医去看她,用不着你在这操心。”

范忠平知道良朗这是为他好:“良兄你放心,我与她十分清白,只是如今她不得势,皇上连是否记得有她这个人都还未知,怎么会派人去看她,还烦劳良兄走动一回。”

良朗又看了他一眼,眼前这个人他十分了解,能叫他开口说出求字的,那必定不是一般人:“凡是宫里的人,太医去诊治就是理所应当,没什么烦劳不烦劳,罢了,既然你说之是朋友我也便不问了,说,是谁吧,我这就过去。”

“姚静姝。”

“谁?!”

见他十分惊讶的样子,范忠平纳闷“姚静姝,你听说过?”

良朗冷笑一声,将背起的药箱又放下:“若是别人我便去了,可这个人,忠平兄,你就尽管放心吧,我看你是被她蒙骗在鼓里了,什么不得势,刚才太后还亲自派太医过去了,你应该知道,太后不会关心无足轻重的人。”

范忠平奇怪:“怎么会?”

“**的女人你我见的何止是一个两个,她们的心思手段你还不知?单凭她能叫你甘心为她去四处奔走这点看来,她就不是一般女子。”

范忠平知道良朗误会了,但是现在越是解释良朗就越会厌恶静姝,所以范忠平只好收起解释的话,离开了太医院。

话说张太医得太后吩咐火速来到香草堂,他心下思量着:前些日子听说皇上对她十分中意,还逾制封为答应,本想来投靠却一直苦我机会,幸好今日我机灵,揽了这差事,看她住的偏僻,怕是旁人以为她不得势,还未前来示好,如今太后也亲自吩咐下来,她平步青云也是指日可待的了。

于是他叩了门,紫霞应声出来,刚一开门,张太医便十分客气地先问好:“姑娘辛苦,是太后娘娘吩咐微臣来替静答应请脉。”

紫霞十分开心:“真是谢太后娘娘了,我家小主天生体弱,又背井离乡来到皇宫,难免水土不服,我家小主又不得势,宫里每个太医愿意来看,还好太医你不嫌弃来看望,小主的病可就指望你啦。”说着便引张太医到寝殿。

张太医一见静姝立刻跪拜:“微臣张先龄,给小主请安。”

静姝面色苍白,嘴唇干裂,眼睛也毫无光彩,她支撑着起身,缓了几口气才说:“太医快请起,烦请太医替我看看,我这是怎么了。”

张太医仔细把脉,然后回道:“回禀小主,小主之时风寒,只是小主平日里身子虚弱,因此此番病症来的凶猛,依微臣看来,小心调养,月余便好了。”

静姝连忙谢过,张太医继续道:“还请小主这一个月安心在宫内修养,不要四处走动,一来小主的病实在不宜吹风受寒,再者,小主已有咳嗽迹象,若传染了其她小主也是个麻烦,就请小主委屈一个月。”

“张太医说的是,静姝自当遵从。”

之后张太医便又换上一副谄媚样子:“小主,微臣虽然身为太医,可是在宫中也无人照拂,小主如今病着,微臣愿意日日来照顾小主,只望小主能不嫌弃微臣,允准微臣跟随小主。”

静姝面上已是冷汗淋漓,说话更是力不从心:“看我这身子,不知何时才能承恩,太医还是另择其她有前程的小主去吧,我这里实在不是好的栖身之处。”

“小主这样说便是看不上微臣了,微臣身为太医,从不追求功名利禄,只盼着能为小主尽点力,也算微臣福气了。”

听他这样说,静姝也不好再拒绝:“那以后还要有劳太医了。”

张太医一见自己得逞,给紫霞开了个药方,自己高兴的什么似得便出去了。

待他走后,紫霞赶紧扶静姝躺下“小主何必如此伤害自己的身子,只要装个病趟几日就罢了,这样怕是真的要伤了身子了。”边说边拿来痰盂:“小主快把刚才喝的药吐出来吧。”

静姝吐过几口,脸色稍微缓过来一些:“太医们不是寻常庸医,若不做的真实,被查出来你我怕是都要麻烦,倒是我进宫日子尚浅,根本未见过太后,太后怎么会派太医来。”

紫霞笑道:“太后娘娘体恤**呗,倒是这太医怎么如此卑躬屈膝,竟一点骨气也没有,病症说的不对不说,后来见小主如此不适竟还只顾着自说自话,眼里分明不管小主的死活。”

静姝道:“是了,来日佛香再来的时候,问问她这个太医人品如何,医术差些不打紧,我自己便可弥补,人品若差是断不可用的。”

“奴婢记下了,只是佛香被派去伺候太后了,最近恐怕都不得空来。”

“那也罢了,反正我在这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也得罪不了什么人。”

张太医从香草堂出来立刻便去了慈宁宫,说了一遍静姝的病况,这张太医为显自己医术高明还把静姝的病说的重了许多,他想着这样来日静姝若好了,便是他的功劳,若不好也怪不得他。

太后思忖了一下:“若果真如你所说,她倒真是病的不轻。”

“的确如娘娘所说,依微臣愚见,静答应最好静养为宜。”

“那便叫她养着吧,你得空照顾着,总归是入了宫的,能早一日伺候皇上是她的造化。”

“是,微臣自当竭尽全力。”

太后看似欣慰地点点头,便叫张太医退下了,张太医背影刚消失太后便问清月:“怎么就叫了他去,太医院难道空了?”

清月十分为难:“这张太医实在眼神伶俐,奴婢也不好硬推,还请娘娘恕罪。”

“罢了,叫他去也好,伺候过虞妃的人,虞妃也不会轻易放过他,若这静答应日后能得恩宠,这太医说不定能帮上我们点忙,若静答应不能得恩宠,那就只能怪她的命不好。”

天色渐晚,转眼已是掌灯十分,这几日静姝胃口不是很好,紫霞去御膳房要来了些栗子,想着静姝爱吃栗子糕,冬日吃些也算是得宜,虽然在御膳房受了些白眼,但紫霞也不在意,刚回到香草堂门口就见范忠平站在那。

紫霞因和他已经相熟了,便少了些客套,远远便招呼着:“哟,将军还真是在香草堂把门习惯了,怎么回回都在这站上半天,若不是恰好遇见,可不知将军要在这冰天雪地里变成个冰人了。”

范忠平也不恼:“可不是,回回被你们这主仆两个出言挖苦,却回回不长记性,你这是打哪回来?”

紫霞一边引他进来,一边回着:“小主已经几日没吃饭了,日日就以一些汤药养着,这身子如何能受得了,这不,奴婢打算做些栗子糕,小主最爱吃这甜而不腻的东西了,希望她能多吃两口便好。”

范忠平一脸担忧:“听闻小主病的不轻,如今可还好?”

“将军还是自己看吧。”说着她把范忠平留在正殿,自己去给静姝稍微梳洗一番,待静姝来得正殿,她便下去做那栗子糕了。

范忠平等了一刻,才见静姝缓缓从寝殿出来,这一看他心疼的无以复加,静姝面色惨白,即便上了妆气色却还是差的吓人。

“几日不见,你竟然如此憔悴。”

静姝微笑着:“叫你担心了,其实我还好。”

“你这样如何叫还好,听闻太后已经派了太医来看你,我却还是放心不下,幸亏我是来了,否则你要病死在这宫中吗?”

虽然范忠平语气极重,然而这掩饰不住的关心叫静姝觉得一阵温暖,有一刻她真想告诉他其实自己没事,但是还是忍住了。

见静姝这样范忠平实在不能安稳坐着,他只说了声:“你等我。”便急匆匆地出去了。

等到紫霞端了刚做好的栗子糕回来,殿里早没了范忠平的影子,紫霞奇怪:“将军今日倒走的急,亏得我还做了这么多。”

见静姝面有愧色坐在那,紫霞大概也猜到了八九:“小主是因为骗了他而内疚?”

“见他如此担忧,我真觉得好对他不住。”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小主是装病,不告诉将军也是为了他好,我想,就算将军日后知道了也是会明白小主的,小主,尝尝这栗子糕吧,您在家时候最喜欢了。”

静姝看着这盘栗子糕,刚拿起一个放进嘴里眼泪却已经掉了下来,这下倒叫紫霞慌了起来:“小主不爱吃就不吃罢,可别勉强了自己。”

“马上就是除夕了,不知爹娘在家可还好?”

听了这话紫霞也戚戚起来,主仆二人一时间都只有流泪,任这相思之情满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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