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巧的是,老者躺在地上,嘴里说道:“你敢打我。”像个受了气的小孩,如果他父母还在的话,应该还会说等着,我找我爹收拾你。
而沈从良在一旁吹着自己的手掌,说道:“老了,确实不行了,没有你们这群年轻人动作利索,以后天下是你们的。”
听着沈从良在那自言自语,老头才意识到眼前的小孩已经是个大小伙子,而自己已经老了,这就是壮士暮年的可悲啊,想当年顶风尿三丈,如今是顺风尿一鞋啊。
只听沈从良笑呵呵的继续道:“怎么样,咱俩要不在比试一遍谁快,让她当个裁判员。”说着一指在一旁瑟瑟发抖的女子,好像刚才挨打的是她,貌似她挨打的时候都没那么怕,而看老头挨打反而吓成这样,真不知这是什么原理,难道是打在他身,痛在她心,不过这几率好像是为零。
老头转而站起身,声嘶揭底里冲过来,高高举起手掌,但是结果依旧没有改变,被酒色掏空的身子,在愤怒之下能发挥如此威力也算一种爆发了吧。
接着又是一次脆响,那老者嘴角已经流出血迹,躺在地上没有在冲过来,像愤愤不平的动物,在一旁用眼光敌视着,沈从良心想人终究是人,畜生终究是畜生,人事不过三,畜生需要训无数次才能降服。
“你让我扇你一下,我给你一两银子。”老者在一旁反而露出奸笑的说道,在这点他很自信,一两挨一个耳光,做梦也遇不到这种好事,跟天上掉馅饼相差无几。
沈从良无语的摇摇头,鼻子哼了一声,心想这是什么思维,真是常人想都想不到的点子,他居然张口说来。
“二两。”
“十两。”
“五十两。”
“一百两。”
“一千两。”老头的口气有点发抖,看来人再财大气粗,也禁不住挥霍啊。
沈从良面带微笑的听着,手里拿着一杯自己刚到的酒慢慢品尝,顺便拿起一旁的水果刀饶有兴趣的削起苹果来,突然感觉声音停止,说道:“继续啊,怎么不喊了。”
心想我看你家到底有多少财产够你挥霍,说不定到时候真能打动我。
那老头突然一反常态的说道:“一万两你打我一个。”
沈从良刚喝的第三杯酒直接喷在地上,旁边脸色煞白的女子也扑哧一声笑出来,可能看见老头的恶狠狠的目光,马上捂住嘴。
而护住三点的丝绸瞬间悄无声息的滑下,首先是胸前那两个凸起的山峰,直直的,挺挺的,雪梨状与身体成九十度,沈从良此时擦干嘴唇的残余美酒,正要直起身就看到这一惊心动魄的一幕。
修长圆润的大腿间残留着几滴乳白色的液体,而让沈从良吃惊的是,两腿分开之间的地方竟然有蓝色的杂草,这一下吃惊可不小,难道那是蓝色的,可是自己的黑色的啊,难道这就是女人和男人的区别。
随即把眼光瞧向一边咳嗽一声,那女子下意识的直接从地上抓起一般丝绸盖在身上,在那低着头,那老头却无动于衷的站着。
沈从良心想商人不愧是商人,居然还可以这样,也有点太奸诈了吧,凭什么你打我一两,我打你一万两,看来我还得教教他,一些东西需要等价交换才能显得比较有诚意。
“我打你一个耳光,你给我一万两,这买卖挺划算。”沈从良站起身来,慢慢走向老头所在的角落。
“什么。”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沈从良一个耳光已经到了,紧跟着是左右开弓。
然后重新做回桌前,说道:“算算你欠了我几万两。”
老头想要解释道:“我的意思是……。”
沈从良吹吹自己的手,说道:“是不是再要重新交易一次,你这一次一定要数清楚,其实我真不想打老人家,免得别人说我不尊老,可是没办法啊,为了吃饭,你也该体谅体谅我们这些穷苦人,是不是。”说着再次站起身来,想要过去。
其实那老头也不算老,也就四十五岁左右,由于常年泡在温暖乡中又不锻炼身体,过度的透支身体,所以看起来像六十岁的老人。
那老头心想这话怎么这么耳熟,好像是自己对他说过吧,不过现在互换了一下位置。
走到一半,沈从良忽然感觉自己脸上火辣辣,心想我就喝了几杯,怎么酒力如此之大,貌似身体下边也发生了变化,腹中一股热流像火一样,四处乱窜,还不时的往上涌,最可怕是它像魔鬼一样吞噬着自己的理智。
一瞥眼看到那个女子,尤其是裸露在外边的皮肤,恨不得上去吻个遍,娇艳的皮肤,妩媚的容颜,白皙匀称水润的大腿,胸前的雪白,下边的幽谧三角地带,此时此刻竟成为致命的诱惑。
去吧,作为一个男人,征服她,证明你的魅力,你雄风犹在,她将是你的战利品,夸耀万代的丰功伟绩。
沈从良转而情不自禁的朝那个女子慢慢走去,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胸前平地凸起的山峰,一颗心跳动的速度几乎快了一倍,而那个女子看到他腥红的眼睛,在昏暗的屋内泛着点点绿光,如同地狱爬出的恶魔,英俊的面庞扭曲狰狞,伸出锋利的爪子想要撕扯一切挡着他视线的东西。
“啊,你想要干什么。”一声惊叫把沈从良拉回到现实中。
而墙角那个老头带着猥琐的笑容,像是躲在黑暗角落的幽灵注视着即将发生的惨事而兴奋。
沈从良使劲的摇摇头,终于保持了一点灵台的清明,在这里长大的他,自然知道刚才自己喝了什么,瞧向幸灾乐祸的老头,若不是怕惊醒自己,说不定此刻他早已经鼓起掌来。
而沈从良的腥红的目光那团欲火把他吓了一跳,老头不停的后移,身子尽量靠近墙根,似乎只有这样才是安全的,哆嗦着说道:“你想要干什么,我是男的,不要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