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家里人参、灵芝、王八汤再多,不过是苟延残喘,过早的透支生命吧,你看你那只眼睛看美女看的都眯成一条缝了,肆无忌惮的纵情声色,终究是要还的。
“你在这里等我。”沈从良一转身往里面跑去,现在胸中的一口恶气,如果不是释放出来,恐怕就要爆炸了,与其苦了自己不如放纵一次,委屈一下您老人家,让我做件好事,替上天惩罚一下你。
人生难得放纵一次,过了藏香阁可就没这个店,我怎么有点像是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感觉,我有那么没有志气么,他此时的想法若是让他师父赵易知道,后果不是人能想象的。
打人居然还找出这么多理由,也算一朵奇葩。
在走廊中,沈从良听着那熟悉的的声音。
“老爷,那里真不能进。”
“什么不能进,老子花钱就是为了乐呵,少废话快点。”
“求求你饶了我吧,你那太大了,我真受不了。”一个女子带着呜咽的哭泣声,不用看也知道她在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沈从良心想这家伙越老越不正经,年轻时候你奇思妙想,专门干一些正常人不会干的事情,没想到老了想象力更丰富,不知道又想玩什么高难度动作,或者玩些新花招,你的多少次尝试已经令人发指,禽兽不如,一些女子见了他都全身发颤,比看见老虎猛兽还要恐惧。
不过有钱能使鬼推磨,还是有些女子见钱眼开,心想忍忍就过去了,那么老了能坚持多长时间,甚至心里还有不屑,直到进去之后,才发现最愚蠢的人是自己,不听老人言啊,想后悔都没地方买后悔药去,那里简直比地狱还可怕,真不知他怎么能够想起那么多花招,什么地方都玩。
青楼的女子简直谈他色变,如果****还可以想象的话,那他只能用高深莫测、深不见底的成语来形容,没有经历,你永远不知道他的口味。
“收了老子的钱,现在想不干了,你以为老子是玩物么,要认清你才是玩偶,才是婊子。”从不远的房间传来男子的怒吼声,似乎有点不耐烦,还有点急不可耐,像是忍着什么巨大的痛苦,随着说话声还传来清脆的耳光声,无形中增加了语气的严厉,和不容置疑的坚定。
在这个场合,本来女子应该极尽抚媚的,摆弄着各种撩人的姿势,爹声爹气的,说道:“看你猴急的样子,恨不得把人家一口吞进肚子里,吓的小心肝扑腾扑腾直跳。”
而男的应该带着禽兽般的坏笑,说道:“真的假的,要是你的心不跳了,反而把我的心吓的跳个不停。”说着伸出粗糙的手在比羊脂玉还洁白,比软玉还要温和晶莹,比玫瑰花瓣还要娇嫩鲜艳的肌肤上抚摸,如火刀火石相碰,瞬间燃起无数的火苗,一路狂飙迅速的游走着,一股股电流涌进脑海,同时反馈回来的信号,则是像风一样的火苗助燃剂,火借风势,风借火威,星星之火瞬间成为燎原之势,汪洋大火伴随着美妙的呻吟声,一起坠入那无尽的火海。
然而想象归想象,现实归现实,现在却与往常相反,女子泪如雨下,苦苦哀求道:“我把钱还给你,我倒贴总可以吧。”
随着沈从良脚步走进,本来挺严肃的氛围,如今听来反而忍不住想笑出来,逛窑子逛到不用花钱,还可以挣钱,这位老兄也算开了一个先例,成为消遣中一朵开的无比灿烂的奇葩,必定会流传千古,世代津津乐道。
“少废话,你……。”
当啷一声巨响划破房间的安静,
两扇门像大风吹的落叶一样,无力的在左右开合,晃来晃去。
沈从良双手抱肩,笑呵呵的站在门口,看着一个老头赤裸裸的按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女子,像什么动物在那趴着,胸前那哺育小孩的Ru房左右摇晃,看那女子确实是狼狈不堪,脸上梨花带雨,满头的秀发凌乱着,不知道束发的簪子丢到哪去了。
房间内****的气息像火炉一样,不断的升高屋内的温度,令人恶心刺鼻的腥味弥漫在各个角落,像燃烧的熏香在屋内盘绕着不肯离去,一张大的出奇的床上,各种丝带、布条凌乱的横七竖八像是喝醉酒了一样,无规则的躺着。
上面还带着一滴滴污浊的液体,刺鼻的腥味大概就是从哪发出来的。
蕾丝的绫罗在房间内到处都是,甚至有人躺在床上瞬间便被厚厚的绸缎所掩埋,这到底是什么重口味的人才会想出来的,难道在这个不大的床上来曲径通幽,捉迷藏的游戏,如同食物一般,一点点引出心中的那头小兽。
正门处一张圆桌上摆着精致的酒壶、酒杯,只有几个盘子上美味佳肴像是被猫偷吃了几口,其余的则都完好,在一旁还有水果,水果上插着一把小巧的水果刀,泛着点点寒光。
“什么人敢破怀爷的好事,活得不耐烦了。”那个老头听到声音,还没回过头,口中的脏话已经比眼光还要快上几分。
沈从良笑呵呵的走进来,然后优雅的关上门,慢条斯理的做到圆桌旁,定睛的瞧着他们。
那个女子发丝凌乱,美丽的脸上还残存的眼泪的痕迹,像是遇到救星一样满脸欢喜,在那个老头松开她头发的瞬间,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滚到一旁,仓促往沈从良这边跑来,可能是奔跑带来的清爽让她意识到自己的下边有风灌进吧。
随后在地上抓起一条丝绸围在重要的几点,扑通跪倒社从良面前,祈求道:“救救我,他是恶魔。”她的脸上自始至终就红过一次,其余的都是惨白,不知道是受惊吓,还是素质过硬,在陌生男子闯进来,尤其还是血气方刚,正当少年的沈从良,居然脸不红、心不跳,没有害羞的样子。
这点沈从良就不得不佩服,这里真是卧虎藏龙啊,临危不乱的大有人在,自己曾经虽然在门口偷看过,貌似这是第一次堂而皇之,光明正大的闯进来。
“原来是你小子,居然没被打怕,现在我就替你娘教训教训你这小东西。”那老头不仅没有去找衣服,反而直接站起来,下边的昂首挺胸,直直的,在空气中青筋暴起的打量着,似是在给他助威。
沈从良都差点脸红了,心里都有点发毛,他不会对男子也感兴趣吧,既来之则安之,他拿起一壶酒倒在酒杯上,喝了一口说道:“你也知道我这个人,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给点阳光就灿烂,给点洪水就泛滥,天生的,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所以您就多担待着点。”沈从良一边说一边叹息,仿佛在说一件自己无能为力的事情。
那老头喝道:“今天我就给你松松皮,来人啊,给我暴打一顿。”
沈从良漫不经心的说道:“你好像还没分清情况,如果你手下在门口,我能安然无恙大摇大摆的进来。”
老头忽然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说道:“他们去哪了。”
沈从良慢条斯理的端起酒杯,咕噜一声喝完,说道:“他们可能去一楼看表演,或者玩去了,用不用我帮你找找看。”
那老头虽然此刻知道没有守卫,但多年的颐指气使,嚣张跋扈的习惯岂是那么容易就让人灭了气焰,一辈子没挨过打的他,自然不知道怕字怎么写,即使明知道自己孤零零一个人,多年的淫威还是存在的,车子行驶快了,要想停住还有惯性保持一段距离,何况是人呢:“赶紧给老子出去,否则我可对你不客气。”
说着便举起手来朝着沈从良的脸颊扇来,速度之快,角度之准,手法之巧妙,没有几十年的打人的功底是不可能达到这样效果,吓的那个女子尖叫一声,闭上眼睛,显然是不忍心再看。
耳轮中听到啪、啪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