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先王裕栋一直没完没了的啰嗦,大家对他的言行,都没有注意,在他们眼里他就是一个异类,所以根本就不考虑他的言行,自从唬住那个看守的小兵后,他就开始琢磨下一步的逃亡计划了。心知在他们手中肯定没有好果子吃,看着他们在牛家镇的杀伐干脆,要是继续在这儿困着,那早晚都会死。该怎么逃呢,一路边说边打量着周围的地形,看看哪里能躲,哪里能藏。可这一路过来都是都是平地,没有什么可以躲藏的地方。很容易被搜索到,不过远处有座山,只要躲进山里就安全了,但是从这里离山有十几公里,及时逃了,最多不超过半个点就能被发现逃跑,而这段时根本没能跑多远,他们还有骑兵,这就不行了。“唉,既来之则安之吧”,王裕栋感叹道,不过一想他们没有杀自己,应该有原因吧,否则以他们那种嗜血,多杀我一个根本就是不吹飞灰之力。那么能继续活命下去就是也就是那个原因了。虽然不知道那个原因是什么,但王裕栋隐约的感觉抓到活命的稻草。这才继续安心的坐在囚车上胡说八道了。
心绪一转,不知道陈腾飞怎么样了,他应该是逃掉了吧,要是逃掉了,他知道我被捕,肯定会想办法来找我,我得给他留点记号。于是他小心的吩咐那个已经被他控制的小兵,让他在每次休息的地方刻下阿拉伯数字2,如果王裕栋看到了,肯定能知道什么意思。以前陈腾飞经常骂自己二货,现在写一个2字应该知道。而且这个世界的人还不知道阿拉伯数字呢,刚才吩咐那小兵时,就可以看出来,小兵以为是一个符号。所以推断这独一无二的标记应该只能被陈腾飞发现。
这下舒坦了,既然都已经预演好了,那么就不怕了。这两天都没有睡好觉,现在再马车上可以舒舒服服的睡个觉了。唯一不爽的是别人穿越回来都当王子,公主,自己穿越过来居然倒霉到被一路追杀,现在到好成了阶下囚,突然猛喝一声:“老天,你太不公平了!”。听他狂喊一声,周围的士兵也都注意过来了,可他到好,立马躺下呼呼的睡着了。“这真是一个疯子啊”周边的军士喃喃道。
赶了一天一夜的路,终于到目的地了,军营就在前方,王裕栋也睡醒了,感觉精神饱满,就是肚子有点饿。可不是一天都没进食了,只是喝水充饥能定个包用,虽然已经多次强调,但周围的人还是不理他,也没法只能等。
可没想到的事,到了军营,只是把他扔在一角,其他的士兵都离开了,这算什么事啊,不分青红皂白的把我抓来,就这么潦草的处置我,既不给吃,也不审我,把自己晾在一边。瞬即有点小失落啊,能不能重视一下自己啊,这群没眼见的猪们,王裕栋喃喃的抱怨着,从被捕之后,找到的待遇实在是太让他有损自尊心了,以前出去不管什么局,他都能有仍有余,大家都会围着他转,被他的幽默所折服,而这次阶下囚的生活,一路把唾沫都摔完了,就是没人搭理他,这比杀了他还难受。在孤单的角落里,遭受冷落,又冷又饿的。
过会儿,那个看守的士兵,拿着囊和一壶酒过来了,“先生,这是我的口粮,你吃吧!这一天你都没吃东西了”,接过食物,王裕栋拼命的吃了起来,真是把他饿坏了。那士兵说道:“先生能不能帮我解了这妖术,不是我怕死,只是我家里还有老母和妻儿,我不是丘名国人,我是郑国人,只是郑国闹饥荒,我们家这才逃到了丘名国,只是丘名国接纳我们的要求就是,必须免费从军三年,这样才有资格在丘名国落户。我也是没法才投军的,我的老母,妻儿还在难民窟流离失所呢,要是我在这三年内死亡,及时我从军了,这个资格也会被作废,妻儿老母只能呆着难民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杀,只有我服役完,我们家就能真是成为丘名国的臣民。这样才能稳定。”那士兵哀求王裕栋道。这个是丘名国的法令,这几年丘名国越来越强大,兵强马壮,粮食充足,而他周边的国家却是各种灾害,无数难民都往丘名国跑,丘名国就颁布条令:只有为丘名国作出贡献的难民们才能被批准成为正式公民,难民是不收国法的保护的,及时你被打死都不会有人惩治恶人,所以难民窟里无法无天,那里没有王法,只有适者生存。而如果年轻的男子能从军报效国家,那么他的家人会收到保护,他只要能活着回来,他们家就能正式成为公民,要是立下军功立马就能成为大官,这也是丘名国兵强马壮的原因,那些收复来的难民士兵,上战场比一般的兵,勇猛百倍,他们既忠诚不敢违命,也神勇,因为不能死,家里还等着他们回去,那么就特别狠。
看着那个哀求的士兵,王裕栋恻隐之心动了,之前他是非常憎恨这些畜生般的士兵,因为他亲眼看着村民们一个个的被残杀,而他也是那群屠夫中的其中一个,可是他也是可怜人啊。其实没有对错,要怪的只能是战争,是哪些贪图权利的上层贵族,哪些士兵其实也是可怜人。王裕栋顿时对战争感到特别的厌恶,想想自己处地现代,和平年代是多么的幸福啊。虽然常常抱怨这些,那些的,但总体来说社会还是和祥的,没有太多的痛苦。
王裕栋心也就软了,商量的说道:“你过来,我给你解除这妖术,不过你必须放了我,你看这边都没人注意的,你放了我都没人知道?”
“不行”那士兵道,“我要是放了你,不但我没命,我一家老小都会没命,那我宁可死去”决绝的道。这也是丘名国的英明之处,毕竟这些士兵都是别国的,要想彻底效忠是不可能的,但是亲人在他们手上,要是那些士兵叛变,则这些亲人都会被株连。
王裕栋看着他,也无奈的道,“好吧,我也不为难你,不过你得答应我,以后不要滥杀无辜”;士兵点了点头。然后王裕栋对视着那士兵双眼,口念法决,双手比划,最后喝了一口酒,喷在士兵的脸上,说道:“法术已解,你回去好好睡上一觉,就没问题了。”做戏要做足,王裕栋还真煞有其事的把这戏做了充足,我想要是那里的随便一人看到这个也会认为这小子确实有点神通(除了陈腾飞外)。
看守士兵离开后不久,一队亲卫兵来了,王裕栋也打起了精神,他们终于有所行动了,该来的终于要来了。
士兵押送王裕栋进了主营,正前的案台前站着一个约莫50岁的将军,旁边站着就是那个屠镇的领头。王裕栋被带到后,老将军先发话了:“萧将军,这个就是你抓的外蛮子吧?”
“是,主帅,他就是我当天抓的奸细,我怀疑刘风跟外蛮有勾结,所以把他带来审讯”萧破敌回答道。
“小兄弟,你跟刘风什么关系?你们在商量什么阴谋?”那老将军犀利的眼睛瞬间扫到王裕栋的身上。王裕栋感觉浑身不自在,在社会混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毛骨悚然的眼神,但还是强忍住身体的不适,脑核疯狂的旋转,之前没有杀他的原因,就是不能确定他跟刘风的关系,跟不能确定他背后的势力跟刘风的关系,所以他们才不敢轻易杀他。这让王裕栋很是难办,既不能跟刘风撇清关系说只是一面之缘,也不能交代太多,让他们知道自己一个人势单力薄,他们就无所顾忌了。
王裕栋故作胆却的道:“小人也跟刘风不熟,只是小时候跟着父亲一伙来天启大陆做生意,见过一面,家父与刘风来往密切,我也不知什么关系,只是此次派我来天启给刘风大哥送信,家父说事关重大,信必须让我亲手交个刘风大哥,切不可被别人看到”
“信,在哪儿?快拿出来给我”萧破敌抢话道。
“信我已经交给刘风,信的内容我也不知,因为临行前家父再三嘱咐,不可让外人看,连我都不能看。”王裕栋埋怨道。
这萧破敌就是个有勇无谋的人,立马得意洋洋地向那位老将军邀功道:“主帅,我就说刘风通敌外蛮,这些可好,人赃俱获”
老将军沉思了一会儿,厉声道:“你这小鬼,还想欺瞒我,自从60年前幽明皇率八国征服大片外蛮国后,外蛮就惧怕天启大陆,不敢来犯,现在除了靠近外蛮的几个小国跟外蛮来商,整个天启大陆基本没有外蛮子了。而且刘风一直在丘名国,怎么可能跟外蛮子有所接触,你这小儿,还不说实话,看来不吃点苦头,你是不会老实的,来人”
这下可遭了,吹牛吹过头了,看来皮肉之苦是免不了的了。正在那几个守门的士兵进来时,一阵铃声响起了,只听一个女人甜美的声音说道:“尊敬的国王陛下,您晚上的行程是北京三里屯酒吧一条街,那里的嫔妃们已经等你良久了。”这只是一个语音助手,只是用来记录行程安排的,原本他来北京,就计划好第二日晚上去酒吧喝酒的。
在场的人都震惊了,起先是那小子身体里怎么能藏了一个女子,怎么会说话,再次听到那女人叫他国王陛下,他小小年纪难道就是国王吗?
老将军使了一个颜色,那守门的士兵在王裕栋身上一顿乱摸,终于锁定这发出声音的是这个像薄片一样的东西。那士兵把收来的手机那个老将军看,老将军不小心按在Home见上,手机亮了,出现一个女人的人头,碰的,手一抖,把手机砸在地上。
“我的6s”,王裕栋心疼的道,“砸坏了,你赔我啊?”王裕栋愤怒道。
“这是什么法器,居然能把活人收进这薄片里?”老将军问道,他这辈子见多识广,认定这一定是一个宝贝,而且是一个无价之宝。确实对于没接触手机的古人来说,这可不是要他老命吗?当你光是照相机来旧中国时,就把百姓吓得这是摄魂的妖物,更别提手机了。
“这是手机”王裕栋答道。
老将军捡起地上的手机,对着士兵喊道:“把他带下去好生看管,尽量满足他的要求”,今晚的信息量实在是太大了。外蛮子,国王,手机,前两者还有所耳闻,外蛮子的君主叫国王,但最后的手机,让他实在是害怕。
“那我的手机”王裕栋被带下去时喊道。又没人搭理他,心里暗骂道:“抢了我的手机,好,等老子出去,多拿几件古董回去,这样才不亏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