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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九章 雪山下的“浪漫”?NO!乌龙!

从泸沽湖回到丽江,休息了一个晚上,友琪带着儿子次日清早出发,向玉龙雪山挺进。

到了山脚下时将近十点,被售票员告知,因为天气原因从九点开始就不再开放大索道了。不坐大索道就上不了最高峰,只能乘小索道在山腰的地方转转。

怎么办呢?明天回去的机票已经买好了,要么就今天上去看一眼,要么就直接走人。友琪傻愣愣站在售票处前想了很久。

儿子站在身边,紧紧抱着她的腿。四面都是高山,风很大,孩子微微发抖,友琪从背包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棉袄,裹在他身上。

“稍微等一下,我想想哦。”

小孩不悦地扁扁嘴,低头去玩古城里买到的小娃娃。

就算上去,也看不到唯一可能还有点雪的顶峰,肯定觉得遗憾,以后还是会想要再来,既然如此,直接留着这个念想,下回再跑来看算了。

“OK就这么决定了!”

人在旅途,总是要留点遗憾才值得回味的嘛,比如说这个小拖油瓶长到那么大,跟他老爹也只有惊鸿一瞥地打了个照面,这种遗憾是多么利于他成长啊(殴)。

不过这趟来丽江,因为她拖拖拉拉以及予豪的牵牵扯扯,整个行程极度缺乏效率,这么一长段时间下来,竟然只去了大理、丽江古城、束河、虎跳峡跟泸沽湖,一点都不过瘾,下次一定要自己一个人或者找个不需要照顾的成年人一起来,把梅里雪山拉市海香格里拉全部去一遍,再有时间的话,就冲去腾冲西双版纳啥啥的……云南是一个多么值得混一辈子的城市啊,如果吃的东西不那么辣就完美了。

想到这里,友琪愤恨地白一眼儿子。昨天到某家店吃炒饵块,她这个当妈的才夹起一块进嘴巴,眼泪鼻涕就哗哗地往下掉,小孩子却没事人似的大快朵颐,吃得不亦乐乎。难道这也是葛奕昀的遗传?很有可能,比如葛奕昀会点香辣鸡腿堡来吃——

喂喂,之前都不怎么想到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打了个照面以后,怎么做梦是前情提要,醒来也是往事历历啊?拜托不要去想了,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人家身边早就有佳人为伴,只要不是那个程思,她也算咽得下这口气。

“走吧,我们边走边等车。”她牵起儿子的手,慢慢往回踱步。

今天太阳不时被云彩遮住,天灰蒙蒙的但温度不算很低,吹过来的风小孩子会觉得冷,于她来说却是刚刚好很舒服。路上有不知名的野草和小花,还有不知道从哪座山上被吹下来的松塔。友琪捡了两个,分一个给儿子,儿子翻来覆去看了一会儿,突然就把东西塞进了嘴巴里开始啃咬。

友琪囧rz,赶紧剥夺了他的松塔所有权,改以背包里的山竹代替。山竹的表皮又硬又涩,随便他爱咬不咬。

群山环绕间的这条宽阔马路,宛如一条玉带穿梭蜿蜒。马路两侧都是丛生的杂草,再往边上走,就是深深的山谷——原来这种就是只有武侠小说主角们掉进去,才不会死也不会残的万丈深渊啊。友琪有些紧张又有些兴奋地探头出去往下看,然后在儿子跌跌撞撞跟过来之前,飞快地跑回他身边,抱起小小暖暖的身体就往前方跑,一边跑一边恐吓:“不可以过去哦,那边有‘嗷呜嗷呜’哦!好可怕好可怕!”她在儿子耳边模仿老虎的叫声,未料小家伙不经吓,马上就“哇哇哇”哭了出来,还在母亲怀里拼命挣扎。

啊,失策。不该吓他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他那个名义上的爹传染的关系,予豪胆子不大,只要一被吓到就会哭个没完,一般要差不多半个钟头以上才消停得下来。而且此地是他从来没有接触过的荒山野岭,更加增添了小盆友对于未知事物的恐惧,这下子有得看了。

以往在家里,一般都是她负责把小盆友弄哭,母亲和翁康年则负责安抚,所以她这方面的技能掌握得不是很全面啦。

友琪弯腰把被他失手跌落地上的山竹捡起来,想还给儿子,予豪却怎么也不肯再拿,像猴子一样地在母亲怀里扭来扭去,大声宣泄被“嗷呜”追杀的害怕之情。

一声声赔小心地哄逗和轻拍都白扔进了山谷,没有半点效果,从来管杀(惹哭)不管埋(逗笑)的友琪完全无奈了。

刚刚就不应该决定走一会儿再搭车的,载他们来的那两面包车早已经返回,留下他们母子俩在这里不知如何是好。

她天真地以为这种著名景区就像市中心一样,五分钟十分钟就会来一班公交车,而事实上她拖着儿子走了半个钟头,除了猎猎山风吹动以及小动物穿过草丛的声音,就再也没有别的动静了——哦对了,还有予豪响彻云霄的哭声。

“你别哭了啦,这边四面都是高山,要是和山体形成共振的话,搞不好会雪崩哦。”友琪发挥出她所学到的最顶尖的科学知识,向儿子面陈利害。

可是,如果小孩子肯听话他就不是小孩子了。予豪不管母亲说了什么话,仍然用强大的肺活量寻求着与巍巍山脉的共鸣。

阳光完全隐没,天暗了下来,看着像是要下雨的样子。高高耸峙的群山没了太阳光的照射,显现出可以称为狰狞的险峻面貌。

友琪真的开始担心了。

最近电视上老是会报什么驴友跑去哪里玩,结果先是失踪,最后被证实遇难的事情,想起来她的心里就毛毛的。友琪望着身后那座只有头上还留那么一星半点白色的雪山,默默念叨:“玉龙君,你不是号称人类最容易亲近的雪山吗?千万不要搞把弱女子和小孩子吞噬这种乌龙事出来,弄得我们母子俩和当地政府一起成为今日头条啊。”

予豪又是哭又是挣扎,她抱得也累了,索性放弃,直接从包里拿出外套铺在地上,把儿子放在那上面,自己也跟着坐下,慢慢等车兼等他哭完。

差不多十五分钟后,予豪哭累了,趴在她怀里开始睡觉。友琪无聊到一根根数着他的头发,慢慢地也有些昏昏欲睡。

紧急刹车的刺耳声音将她惊醒。高个子男人从四驱上下来,蹲在她身边,语调如山势般险峻:“你知不知道最近的吉尼斯世界纪录申报点在哪里?”

“什么?”友琪迷迷糊糊地看到这个眼熟的男人,有点不能确定是梦境还是真实,尤其在他的开场白如此诡异的情况下。

葛奕昀恶狠狠盯着她,用同样的口气重复一遍自己的问题。

“我不知道……你要干什么?”

葛奕昀咬牙切齿地低吼:“我要去帮你申报世界上最笨的女人这一桂冠!”

“……为什么不是人,而是女人?”应该是梦吧,这一问一答,都什么跟什么啊?

“因为男性部门的冠军是我。”葛奕昀撂下这句话,气势十足地一手拎小鬼,一手拽笨女人,将两个白痴落难者掼进汽车后座。

关上门,又去捡起散落在地上的零食玩具甚至松塔,这才打开驾驶座的门,把包往副驾驶那边一扔,发动车子,继续往前开。

“不对,你方向开错了,我们就是从那边来的!”总算领悟眼前这一切是客观存在的真实过程,友琪惊骇之余,竟然还有工夫指点葛奕昀应该怎么开车,由此可见她的脑袋里恐怕不止少一根筋而已。

葛奕昀从后视镜里丢给她一个鄙视的眼神,“你没有发现回去的路是走另一条道吗?”

友琪仔细回想,猛一拍手,“对哦!难怪我等这么久都没有车回去的!”

“我真不明白你是怎么平安从泸沽湖回来的。”

“因为我都跟着几个老驴一起行动啊。”儿子可爱到治愈了几头老驴饱经风霜的心灵,所以因此一路上他们母子都得到了十分妥善的照顾。驴友们对玉龙雪山不屑一顾,结伴去了梅里,她时间上排不过来,人也有些累了,这才分道扬镳独自前行。

友琪把这些事情约略对他交代了一通,猛然觉得奇怪,“你怎么知道我去了泸沽湖?”

鄙视的眼刀又一次从后视镜反射过来,“你以为你真的运气好到抽中大奖?”

“你们作弊!”友琪虽然迟钝却也不笨,被这么提示,哪还有不明白的道理。

“不是我弄的,季叔自作主张。我才没有这份闲情,搞这种烧钱又没效率的玩意儿。”

他已经被季叔和这个女人气到肺都快要炸了。以为他闲闲没事干成天追着女人跑吗?他是来谈生意的,行程排很满好不好?季叔那个无聊人士,告知这笨蛋女人“也”要到丽江来玩不说,还擅自请合作对象的工作人员到大水车接自己,以便制造一点美丽的误会。中年人幻想出来的浪漫真是可怕,回去一定要告诉他五朵金花庐山恋什么的都已经过时很久很久,千万不要再拿出来现了。

最可气的是他老人家的控制能力只有到此为止,之后这对暴走族母子的行踪竟然完全不能掌握,今天丽江明天到束河那还算近的,突然之间蹿到不见踪影,十天之后回来,才告诉酒店的服务生自己去过大理、虎跳峡和泸沽湖了,根本不管别人丢下大笔生意,跑来跑去像个没头苍蝇似的到处找人,幸亏导航仪管用,不然他大概早就一路迷到青藏高原去了。

友琪专注地望着后视镜,那里面,男人越发棱角分明的出色面庞显出严厉肃杀。快五年了,当时那个犹带生涩的男孩子,现在已经成为真正的男子汉。她怔忡半晌,轻声道:“你脾气变坏了。”人也变黑了不少,这些年大概也很辛苦吧。

这样柔柔的六个字,让葛奕昀的满腔懊恼,顿时化作了不咸不淡的一句提醒:“就算为你妈着想,以后也千万不要一个人出门。”

友琪嘻嘻一笑,“我们本来就是两个人来的啊。”

葛奕昀瞥睡得东倒西歪的予豪一眼,冷冷地道:“这就就是你寄给我那封请帖的产物吗?”

那封见鬼的请帖,在她与其他男人的婚礼前三天用平信寄出,辗转到他手里的时候,已经是婚礼之后十七天的事情了,葛奕昀连诅咒中国邮政的时间都没有,急急忙忙请了假飞回老家,却听邻居说友琪母女俩都搬到男方家去了,问罗婉和店主事情原委,两人竟紧闭了嘴一个字都不肯讲。多方打听男方住处,又得到举家迁移的消息。他收拾好了东西,想到那个大城市地毯式找人,打算不管花五年十年,一定要把友琪找出来问个明白。父母被他疯狂的举动弄得不知所措,最后双双停下工作,亲自把人押送回了学校,拜托校方严加看管。

友琪一愣,“呃……是啊。”应该说那封请帖是这小鬼派生出来的产物,可能更精确一点?

葛奕昀轻哼:“一次随便以后,就变得无所谓了吗?”

这类话在小说里看到的时候觉得很萌,然而真被人用在自己身上,友琪才明白原来确实很伤人。她默默将熟睡的儿子抱在怀里,整个人缩成一团。

葛奕昀频频看向后视镜,见她如此,对自己说出的话又是后悔又是愤怒,又决不肯放下身段出言安慰,唯一能做的,也只有重手重脚地关掉车内冷气。

啧,季叔真是多事!这算是安排要他们重续前缘吗?他自己娶了第三者进门,就也鼓励别人去做第三者?自己也很蠢,开着车满大街找早就属于别人的老婆孩子,找到了也不过是相对无言而已,纯粹傻得没边儿了。五年前的事情还不够呛吗?偏要又巴巴凑上去找罪受。

葛奕昀五年前的心情,不仅仅是被甩后的失落那么简单。他真的一点都不明白,这个女人把第一次给了自己,暑假结束前二人的往来,也都是男女朋友的相处模式了,满以为两人都是认定一个,就一辈子都不会改变的人,为什么在他去学校之后仅仅两个月,竟会生出这么大的波澜?之后的一整年,他都陷在负面情绪里面出不来,社团无心打理,功课一落千丈,每天翻来覆去地想自己有哪一点做得不好,竟然落得被她用那么决绝的方式舍弃,最后也只能得出自己的年龄和经验都不足以让她放心托付终身这样的理由。

这真是个好理由,至少很励志。葛奕昀心中苦笑。因为这个理由,他打起精神来,与父亲一番长谈消除了误解,用更加成熟理智的态度对待长辈的期望;因为这个理由,他拼命想要做一番事业来,证明自己有能力给心爱的女人幸福。以目前来说,这两方面的努力都被他贯彻得很好,和家人关系融洽,也为家族事业做出了不少成绩。然而无论多么风光和睦,心口缺了的那一角,却从来未被填满。

“你、你的女朋友呢?”友琪轻咳一声,开启话题。

季叔导演的烂戏看起来还是收效了,观众不愧为全世界最笨的女人。

“你问哪一个?”既然这么好骗,就一路骗到底算了。

友琪的声音兴奋到有些夸张:“这么说来有很多个?好小子有你的!”

看来,这男人变的不仅仅是外表而已。说的也是,开着X5如果只载一个女人,X5也会觉得被辱没了吧?哈哈。

葛奕昀降下车窗,左手肘支在门上,身体往后慵懒地依靠,皮笑肉不笑地做出倜傥潇洒的样子,“人不风流枉少年嘛,我想开了。一棵树上吊死这种事情,一辈子做过一次,就足够让人后悔的了。”

友琪眼神黯了黯,随即又开朗地道:“说的也是,做人就是要豁达一点嘛。”

“这些年你在干什么?待在家里抱孩子?”当时打听的结果,她的公婆都是大城市下放到A市的知青,落实政策后,夫妻俩很早就回去了。儿子是因为读书才回到A市,后来就找了家企业做事,人很内向,在本地没有什么社会关系。她随丈夫搬到大城市之后,应该可以过着优渥的生活吧。

友琪摇头,“孩子有我妈看着,我后来去学速录,tie了一个工作室,有什么会议需要,就去做记录整理的工作,时薪还不错。”

“伯母身体还好吧?”

“嗯,挺不错的。”

葛奕昀微微点头,难怪有时间出来玩——这一点季叔应该也都查清楚了的,不然不会做出这么一个计划来引她上钩。那老头到底是为了什么才这么关心一个已婚妇女啊?八卦过头了吧!

车停在友琪下榻的酒店门口——也是葛奕昀本来预定的住所,后来因为当地合作对象热情相邀,才换到了对方旗下的酒店。他让母子俩下车,把包还给友琪,用普通朋友的口气寒暄几句,就要踩油门离开。

尽管在心里鄙视唾骂自己很久,离去之前还是忍不住再转头望一眼。友琪正要进门,因此背对着自己,趴在老妈肩上睡觉的予豪,却在此时砸着嘴醒了过来。

一路上他一直没有注意小鬼是怎么的一副模样,不愿注意也无暇注意,然而现在小鬼那张还沾着泪痕的脸,就这么堂堂正正摆在阳光底下,由不得他不打照面。

这一照面,他先是疑惑,随后恍然大悟地喝一声“等等”,立即从车上跳下,飞快地跑到了友琪跟前。

“你这个卑鄙的家伙,竟然想这么一声不响地溜掉?!”

像是行走在沙漠里的旅人发现甘泉,他充血的眼睛快要盯穿予豪的后脑勺。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予豪似乎也有感觉,转过脸来,歪头望着眼前陌生的男人,然后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笑了起来。

一笑就更像了,这个傻乎乎的神情他在母亲常常翻看的相册里,看过太多太多次。

所有的疑惑,从这张小小的脸上,都有了完美的解答。

所有的伤心愤懑痛苦挣扎,此时都有了甩在身后不必计较的理由。

葛奕昀顿感神清气爽。

“来来,简小姐,请你解释一下,这位小朋友的脸,是怎么一回事?”他朝神情千变万化的初恋情人展开一个温和无害的笑容。

这个笑容让友琪想起西点第一次卖完时他的欣喜若狂,然而现下她的心情却和那日有天壤之别。

“这个简单的问题,需要想这么久吗?”葛奕昀拿手去戳予豪粉嫩的小脸蛋,予豪配合地鼓起嘴巴,被他一戳,圆鼓鼓的腮帮就“噗”地漏了气,他似乎很喜欢这个游戏,玩了三次,就格格笑倒在母亲怀里,浑然不觉他倚靠的这具身躯僵硬到了什么程度。

葛奕昀一边逗孩子玩,满含警告与催促的目光却不断凌迟友琪可怜的神经:你最好别再装笨蛋耍白痴,要不然难保我不把你拖进房间,十个月后重新验证一次某个结论的正确性!

友琪神情百转,最后叹口气,“你觉得事实是怎样,那就是怎样好了。”

哈?

葛奕昀呆滞,被予豪重重咬了一口才清醒过来。

就这样?不需要滴血认亲?也不需要偷偷拔小孩头发去做DNA?更不需要车祸急救RH阴性至亲才能输血?

好吧,就算车祸,他也是亚洲人最多的B型血,血库里少什么都不会少这个。

总之她也承认得太快了吧?那接下来要怎么演?

“我的丈夫不介意这件事,我们过得很幸福,所以请不要来打扰我的生活了。”

哦,原来还有下文,可见事情没有那么容易解决。

听她用背课文般的口气说出这番话,葛奕昀奇异感到一阵安心。

果然不披荆斩棘才得到爱人,王子就会觉得不满足,就算只不过是地摊王子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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