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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三十一 余德兴

余德兴,地道的东湖人,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庄稼人,但余德兴虽说饮东湖水长大,打心眼里却看不起世代相传的祖祖辈辈,在他眼里,东湖的一切都很乏味,上山打柴,下湖捕鱼,忙时在田埂,闲时在湖中,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穿着老土,信息不发达,如果说以往还有些年轻姑娘看看,但随着年轻一代的陆续出外发展,村里头逐渐只剩下一些年老的人在村里晒太阳,信步闲走,他快憋疯了,讽刺的是他离不开离东湖,原因无他,这方水土虽人杰地灵,出了不少将才,官运发达,可以这么说,同龄人中,弯指数数,还真只有他余德兴混得不咋地,他无法出去像别人那样混。可是随着来东湖避暑和游玩的人增多,也不知谁人点拨了他那根不太发达的筋:居然在湖边靠山凹的位置依树搭了个棚,摆上几张桌子,再架上两个烧烤炉和两个不粘锅,打着东湖鱼的招牌做起了烧东湖活鱼的生意,不曾想,生意出奇的好,无他,现在的人讲究吃个原生态,恰好东湖最深水的地方高达50多米,与外面的海相连,水源活,更重要的是东湖三面都是山,没有工业污染,其实,他余德兴哪有什么本事去湖中抓鱼,刚开始时,他还积极向当地打鱼的人收买真正的东湖鱼,但随着生意越来越好,政府又不让过度捕鱼,那么一丁点的资源根本不够,余德兴只好从外面买鱼回来,为堵住嘴刁的客人,他在自家破落的大院子里建了两个大鱼缸,反正烧烤的活鱼最重不过一斤,一个鱼缸居然能养个一百几十条的不成问题,用东湖水养个十天八天后还大言不惭地告诉游客:东湖鱼。即使有人质疑,出来玩就图个开心,也无人与他计较,一条鱼的成本不过十来元,但经他手一烤,价格翻了个倍,如此一来,他倒也发了小财,神气活现起来,随后有人想效仿,却不曾想,生意总不如他,余德兴摆出一副公道义气的神态与人协议:这地方做烤活鱼,就我‘湖上余家’是老字号,这样吧,你们以加盟的形式用我的招牌和地方,我提供活鱼,大家统一价格,这样做起来,成行成市的,游客就不会跑到其他地方去了,当然,其中你们也可搭售一些自家的山里货,只要不吃坏人,我余德兴不会干涉你们的。

结果,整个东湖的烤活鱼居然做成了一条街,80%全是打着‘湖上余家’的招牌,坐享其成的余德兴不再烤鱼了,而是做起了连锁店的老板,每日必到小食街一逛,听着小摊上的一声呼唤“余老板”,再看看那些游客惊艳的目光,他觉得煞是风光,然,好景在半年后被打破了——

同村一兄弟去了新疆两年,估计这仁兄在新疆不是在餐馆打工就是个专门的吃货,他回来后牵着大黄狗跑了几天,把日渐兴起的小吃尝了个遍,之后他在小食街的尽头开了家东湖风味馆,看着这个店名,余德兴还笑人家土,没文化,但很快他就领教到了这个没文化的家伙给他带来的刺击,让余德兴很是怄火,因为这家伙根本不理也没打算拜会东湖烤鱼第一人,也就是‘东湖余家’的创始人——余德兴,而且,他还还自制了一沓宣传单张,只要拿着宣传单张过去,不管是复印的,还是他派的,他都一一送新疆小吃:手抓饭。原本只打算去吃个便宜的顾客似乎对这家情有独钟,自己去,还介绍人去,后来还听人说,这家伙还开了个**,里面介绍了风味馆的各类小吃,除了做法独特的烤东湖鱼,还有烤肉串,烤各类蔬菜,烫东湖米粉,再加一份新疆手抓饭,原材料分开摆在一个个竹篮里,上面还有一层溥溥的保鲜膜盖着,看起来很干净,客人看中了要哪样,就做哪样,现做现卖,跟沿线一字排开的做好等顾客选购的方式有些不同,就是因为这些不同,忙坏了风味馆,也气坏了余德兴。

有同行鬼鬼祟祟地在外面张望风味馆的做法,没想到,老板还请他们进去,给他们粗粗地上了一堂营销课:大家不要用同一种手法做同一样的东西,顾客会吃腻,要想把东湖特色小吃做上轨道,每一间都要有自己的特色,如果没有,就出外面学,学好再回来开,要不然,你永远都做不了老板,永远只能帮人家打工,而且东湖的特色小吃也仅限于来这里游玩的客户,如果我们把这条两公里长的特色小吃街做好了,能把城里的人吸引过来,把来游玩的客人留在这里消费,那样的东湖才是我们大家想要的。

听完这套不太明白却很有道理的理论,大家都激灵了下:原来烤个鱼也有这么深奥的学问,看来这人还得要去外面转转才能长见识,以前当余德兴佛一样拜,敢情那家伙是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这下大家伙不干了,找到了余德兴,余德兴慌了,他不知道如何处理这事,想着大家以前倚仗他的样子,他把手习惯性地向脑后一抹,道:“大家乡里乡亲的,别激动,不要看人家新鲜刷了几把子,我告诉你们,他余张也就那几把子,我还不知道,咱们以前不是合作得很好嘛,我也没干涉你们啥的,每月就收丁点牌照费用,还没有以前自己干的时候多,我这不是关照乡亲们嘛,怎么就立马反脸了。”

原本很激动的乡亲们被他这么一说,感觉似乎以前余德兴待他们也不错,至少给了个他们创业和就业的机会,现如今自个想单干,这么兴师问罪是有那么点不厚道,想了想,带头的那个说:“下个月开始我们自己申请招牌,死活自负。”

余德兴脸一拉,严肃地说:“你们以为那个招牌那么容易拿,我就是不想看着你们死,我才给你们用招牌的,真是不知道好歹。”

“余老板,乡亲们都说了死活自负,你少替他们操心就是,再说了,刚才你不是说现在乡亲们给你的那点费用还不如你自己干的时候多,如果是这样,你自己干,也让乡亲们学着点,也好,好不好?”是余张的声音,说起来,余新和余德兴还是表亲,“乡亲们,也应该感谢余老板这个创始人,所以,牌照使用费延伸两个月,不管有无申请到执照的,大伙说,这样好不好?”

“这提议好。”带头来的那人他似乎找到了平衡点,不禁赞道,“见过世面的就是不同。”

没想到,这句话正好戳疼了余德兴,他有表兄妹十多个,每个人都靠自己在外面拼得一方天地,唯独自己无处可呆,好不容易在家发个财,谁想该死的余张却回来搅浑了这件事,当场头脑一热,大手一挥,把光溜溜地脑袋由后向前伸了伸,说:“不用,我没见过世面,却懂得做人,大伙从明天开始申请执照,当月申请到了就用自己招牌,哪怕是当月31日才启用自己的牌照,我余德兴当月不收一分钱。”

大伙没想到会是这样,一起高兴地替余德兴戴高帽子:余老板好,余老板强,余老板真个呱呱叫!

待大伙走后,余德兴才反应过来,自己这不是少了好几万的收入么?他有些懊恼地抓了抓没有头发的头。

看着余德兴这样,余张笑道:“余德兴,鱼肉人家那么长时间,少收这几万伤不了你皮毛,反正你也没几根。”

气得余德兴跳起来骂娘,可刚骂到嘴边又生生吞吞了回去:他的父亲和自己的娘是亲兄妹,这么跺着脚骂娘说不过去。

照理说,表亲之间应是相互照应,不应该拆台才对,可余德兴确实心虚,当年确实是他家阴了余张一家一把,当年年幼的余张虽说什么也没说,但人家可是做什么都比自家的人强,更何况,刚才余张可没让自己这么做,他还让人多给两个月的费用,自己想争个豪爽,结果…又上了余张的当。

其实,余张并不想将上代人的恩怨还在他们这一代延伸,但余德兴这么做还真像他爹,阴沉了些。他在新疆什么都干,钱没剩下几个,都用在路上和嘴上了,回来后他看到东湖居然会成为方圆几百公里城里人的避暑胜地,再看到初具形态的小吃街,心里面有了打算,像余德兴这么干,跟开大排档的临记没什么两样,要干就要干好,他知道自己如果真想做这个,他必须要在余德兴开窍前,所以他尝试按自己的拟要的模式开了一间,实验完毕后再做方案,递交上去,相信他们的大表哥——G城宣传部长许文钊会帮他他们这个忙。

许文钊对这两家表亲间发生的事当然知道,当时也是自己点化游手好闲的余德兴做点小生意,省得母亲一回来又叹气说自己妹妹的儿子如何不务正业,听多了,有次许文钊从凤凰回来后,他得到灵感,觉得那二货或许还真适合干这个,却不曾想,这个二货表弟的心思比他想像的要大,自余张回来后,有意发展东湖副业,当时许文钊听了余张的话后,内心确实激动了一下子,毕竟有出息的表亲并不多,而余张的这个想法对东湖的发展确实是个利好消息,虽然他不是东湖人,但东湖是每个G城人的世外桃源,他清楚明白余张的想法:他是想替父母在出口积压已久的恶气,即使这么多年两家无往来,可余德兴虽说人品不咋的,也清楚这份侮辱是自家父母找来的,可,亲戚之间劝和不劝战。

余德兴平时见了余张,他倒能勉强的冲余张笑笑,余张也并未表现出太多的怨气,却也不放过任何一个打击余德兴的机会,当然也就纳粹平衡一下自己的心理,作为余张他并不想有过激的言行,毕竟父亲的兄妹不多,事隔多年,他们的矛盾也在日渐软化。他之所以想在余德兴之前提出这个想法,在外混了多年的他,他不但看到了商机,还看到了仕途,虽然他从未做过官,但他和余德兴之间有一个共同的混得不错的表哥,作为宣传部部长,在G城还是有一定影响力的,余德兴当年开烧烤档的事就是他提议的,证照也是他托人飞速办回来的,而现在,余德兴和余张俩人都提了出来,一个提发展东湖旅游副业,发展东湖,另一个则直接想要官做,无他,只因他俩都听说原东湖镇的镇委书记要调到邻村去,做了半年临记‘龙头’产业老板的余德兴初次尝试到了特权所带来的满足,他想当官,当然当时的他还没那么大的想头做镇委书记,他想做镇支委,管土地这块。

许文钊当然知道谁更适合做镇官,余张这人更适合做企业,更重要的是:余张这人有得商量,而余德兴没有,如果说现在他只像个无赖,如果按余张的做法,不但断了他的财路,又没个甜头给他,恐怕会成为一方恶霸——还会连累自己的恶霸。再者,余张没有余德兴的厚脸皮,而且,余德兴他从未出镇一步,还挂着东湖镇东湖村村长一职,干了很长时间,虽然一点业绩都没有,但人家都知道他有个表哥是G城组织部部长,别人干不来的事,他余德兴能,准确地说是许文钊能!在其他人眼里,即不屑也无奈,正所谓:养兵千日,用在一时,这句话用在余德兴这个村长的身上,再适合不过了。

当余张说要过来找他时,他特意把时间往后拖了两天,许文钊要想出个办法来,结果,被他想到了,还主动打了电话给余张,接到电话后的余张进许文钊办公室足足一个多小时后才出来,出来时脸上找不到结果,但余张心里明白,今天许文钊跟他说的话算是交了底:无论是替他许文钊着想,还是替东湖人着想,甚至是替三方的父母着想,这个村官只能让余德兴来当,当然,他也强烈表示:愿意替余张周旋,以发展东湖副业为名,注册公司,成立东湖渔业有限公司。让余张放开手大胆做。俩个表弟算是安顿下来了,接下来可忙坏了许文钊,他几乎动用了所有的关系来替他俩忙活,累得许文钊真想骂娘,可他和余德兴一样:骂到嘴边也要吞回去,自己老母与他们的父母是亲兄妹,骂不得!当然,这个还只是他许文钊不能预测到后来的发生的事,否则,今天他不但不会帮余德兴,还定会当着余德兴的娘亲的面骂他的娘!

经过一轮沸腾的竞岗,余德兴得偿所愿,竟然竞上了镇办公室主任的职务,这结果让许文钊哭笑不得:就他余德兴一无才华,二无行政管理能力,居然也能做办公室主任!!许文钊没料到,他余德兴不但能做,甚至还做得很好,因为他无才华,可他懂得用手下的人帮他吹,他不懂行政,却懂得查颜观色,更重要的是,脸皮厚,什么事都能过得去,单凭这点,已是天下无敌了。不到两年的功夫,他竟然爬到了副镇长的位置,而这次的升迁,他并没直接帮忙,与他并行的余张当然也没闲着,由原来一千多方的厂,发展成为了真正了东湖真正的企业老大。

作为副镇长的余德兴哪个地方都敢撒泡尿,唯独占地近十亩的东湖渔业有限公司,已是省里头扶持的重点企业,他不轻易去,即使去也是礼数有加。即使许文钊与他一起,都知道他余张是当地的经济大哥之一,感觉自己沾了余张的光,虽然余张待自己仍如以前那般好,这也是许文钊最为明智的地方,他把这表兄弟放在一个笼子里,谁也不想做王八,包括余德兴也是前所未有的上进,一旁的许文钊觉得余德兴再怎么着也无法和稳重老练的余张追,有时,老天也跑过来凑热——原东湖的镇委副书记在家跌倒身亡,一下子居然找不出适合的人来,余德兴在关键时候推荐了自己,而且经过层层考核后,认为他基本能胜任,居然提拔了他为东湖镇副书记。

有次吃饭时,许文钊笑余张:“你到底运气不如他。”

余张笑了笑,替许文钊倒了杯酒,说:“是东湖镇的人运气不好,不是吗?”

许文钊:“很想听听你的高见。”

余张:“钊哥,这只是我个人的妄议,提不上台面来,怎么说也是件高兴的事,来,喝酒,喝酒。”

许文钊:“如果哥是你说不上心里话的人,这酒我喝了,也不再说了。”

余张:“钊哥,如果让他再磨练上三五年,最终爬上这个位置,他会懂得如何做,如果升得这么快,对东湖,对你都不是什么好事。”

许文钊起身走到桌子对面的,拍了拍余张的肩膀,叹了口气:“我有些纠结,也很担心,以他余德兴的性格,只怕以后会应了你今日的话。”

许文钊站起身,扶着微醉的许文钊坐下,说:“或许,只是我们杞人忧天。”

许文钊摇了摇头:“他余德兴升得越快越高,我许文钊死得越难看,他日我即使不用死,恐怕也会做了他的垫背。别人不了解,我和你还不了解他,其实,就他做个村长还行,再让他坐高些,绝对祸国殃民的干将。”这话一说完,俩人都笑了起来,‘干将’一词历来是褒奖忠臣能臣的,却不想还可以这样用。

再一年半后,正式任职余德兴为东湖政委书记,也从一年半前,许文钊对余德兴开始敬而远之,他看到了正春风得意的余德兴的破败之相。

作为余德兴本人可不这样认为,如果说别人的幸福年只是当时或当年,而他却长达六年之久,突然间像得了道似的,一夜之间,发现自己原来可以如此能干,官运亨通到如此顺利的地步,想想当年靠许文钊这个表亲才有个村长当当,他都不好意思提,所以,人前人后地都有意不提甚至故意生分许文钊,以示他走到今日全靠自己,也正因如此,才使许文钊不久的日后不至于死得难看。

作为东湖镇镇委书记,他现在唯一闹心的事就是有几户外地人不肯搬迁,还加上李佑翰一家,真没想到,李佑翰一家会这么执着,敢和他作对,他本不想降低身份来跟这么一普通人家来做思想工作,他认为,只要把李佑翰一家说服,就剩下那几家外来户,折腾不出个样来,这个月来他有些寝食难安,上头已多次警示他,办事不力,他本想让许文钊周旋,但许文钊一见他,并不避嫌,一口一个余书记,又握手又砌茶,那个礼貌热情让旁人都觉得他俩是第一次见面似的,而且,每次见许文钊不是碰巧办公室有人,就是有电话或有人来提醒他开会,好不容易俩人有那么一丁点空间,也被许文钊滔滔不绝替他赞美东湖这两年在他带领下如何有声有色,前景一片光明等,末了,许文钊还很遗憾时间太紧迫,不够用,刚开始时,余德兴还挺享受,可,两次之后,他终于明白:许文钊不能避他,却在赶他。余德兴发挥了他的优势,既然求人不成,自己登门造访是没问题的,他相信李家会给他这个镇委书记三分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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