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慕何一脸不信,不屑,以及看傻瓜一样的表情,怪大叔深深为自己照搬小说台词而感到后悔,自责,就好像在徒弟面前丢了大脸一样。
幸好慕何的表情还没真的被徒弟们看见,怪大叔决定赶紧挽救,于是加紧解释道,“若非你不是一般人,怎么会把你牵扯到这种事里来?我们本来是打算消除你的记忆,让你不至于泄露了晚上的事情,又能回归正常生活。不过嘛,我一眼看出你天赋异禀,有不同与常人之处。所以让你掺和进来帮忙。”
慕何叹道,“我又不是高中生,拯救世界轮不到我。”
大叔挽留道,“也不用你拯救世界,你要救的,只是这个城市和你自己,当然还顺带我们三个的小命。”
这时候慕何已经不知道他们三个是真傻还是逗他玩,但白天开始一连串的命案仍然让他放松不得,权且多跟他们说点话。
大叔也看得出,慕何很明显没有相信他,不过他也不是固执纠结的人,只要能让慕何跟着一起,他总会相信自己所遇到的事,以及自己身负不可思议之力这个事实。
“再从自我介绍来一遍吧,我们三个人是炎黄衙管辖下,灵体对策第三组的人,我是小队队长,也是这两人的师傅,叫寒伍,寒冷的寒,人字边那个‘伍’。”
慕何此时深深觉得小说妄想症的危害太大了,已经残害到成年人的智商了。
自称“寒伍”的怪大叔无视慕何的表情,继续道,“炎黄衙是很隐秘的组织,专门负责处理我国界内的不可思议之事,你没到一定程度,根本无从知晓我们的存在,隐蔽是我们的基础准则之一。大概十天前,我们三个接到组织的任务,来这里处理一件怪异的灵体事件。”
慕何沉默不语,这种设定实在太常见,对于高中时候就阅遍国内外通俗小说无数的他来说,就好像街边的地摊货那样不值钱,提不起劲。
然而大叔解释时却依旧格外认真,“我们刚来的时候的确很轻松地完成了委托的工作,但当我们深入调查事发原因时,却遇到了更加不可思议的事。”
“你们不是什么灵体对策组么?对你们来说还有不可思议的事?”漂亮的一击,慕何成功指出了设定的漏洞。
大叔叹了一声,“没办法,专业不对口,这本该是‘异类对策组’的工作,但为时已晚,‘绝域’开启,我们三个人已经出不了城,也没办法把消息传出去,只能靠自己。”
慕何心说这设定看来挺庞大的,顺着大叔的话就问道:“‘绝域’是什么东西?”
大叔盯着慕何的双眼,“你真想知道?这可不是说说就能过了的事。”
慕何一愣,吓我?“听了会怎么样?”
大叔卷起右手的袖子,把手臂露出来给慕何看,只见右臂的皮肤上刻着一个漆黑的十字痕迹,好像是用火烙出来的一样。
“知道了这件事的始末的话,就会被刻上这个东西,然后,这七天内便再也出不了城了。”
看见这个痕迹,慕何居然第一次踌躇起来,心想,这玩意儿刻在身上得多疼啊,我要是听了,他们三个会不会摁住我,给我身上也烧一个?
大叔见他犹豫,自是以为他拒绝了,也只得作罢,毕竟这件事本来就要以个人意愿为先,他不愿意出力,谁也没办法强迫他。
“我们被‘绝域’困在城内之后,多方调查,终于了解了不少事情,也定了计划,有所行动,不过这次的对手远超出我们的想象,又不是我们的专业范围,而我们身为炎黄衙的人,只有迎难而上这么一个选择,可失败的代价实在是太大了,所以才会出此下策。”大叔继续解释道。
“嗯,那下策就是在普通人里面找超能力者,助你们一臂之力。”趁大叔一停顿慕何便飞快帮着接上了话,很简单的剧情嘛。
“不错,虽然刚觉醒的人会不适合对付灵体,但我们目前也没更好的增加战力的办法。何况,身上有‘异’的人实在太少了,能找到你还多亏今晚那个食尸鬼。”
慕何不禁无语,看来我也算万中无一的武学奇才了?
尽管心理鄙夷,不过慕何还是注意到了大叔话内另一点,“你说多亏了今晚那个食尸鬼?也就是说你们今天去我那里是冲着八楼的事去的?那你们是否知道另一件事?”
慕何打从心里希望这两个案子不要有关联,所以他的并没有直接说出白天的坠楼案,反而只提到八楼这个关键词。
“你是说白天那个女人的命案吧?我们一开始就是为了调查那个案子去的,食尸鬼会出现是我们设想到的一种可能,至于发现你,那却是意外的收获。”大叔很简单的说出了慕何最不想听到的答案。
“两个案子有关联么····”慕何沉吟了一会儿,决定先配合他们的话,问道,“你们既然想过食尸鬼的可能性,为什么不提早去救被吃的那个女人?”
大叔摇头,“我们只猜到了会有简单的‘异变’提前发生,可能会有什么鬼物要出现,食尸鬼只是假设之一,但没想到居然出现了能袭击活人的异种。我们从警察那里拿了资料之后一直在死者家里面埋伏,要不是你慌忙从死者家对门进出,我们也不会想到新的惨案是在那里。”
“你说什么?你们还能从警察那里拿资料?”慕何惊道。难道他们不是简单的疯子?还是说这是假话?
大叔很无奈,“不然你以为我们是怎么知道你的名字,住址,还有你从小在这城里长大这些事的?本案最初的嫌疑人——慕何先生?”
慕何忽然察觉到自己错了,彻彻底底地错了,为什么会那么武断地认为对方那些没边的话都是假的?这几个人,从一开始就不一般,不是么?
为什么他们知道八楼的两件案子还那么镇定?为什么他们知道我?而且能有我家钥匙?为什么选我抓?而且把我抓来之后毫不束缚?
他发现一切的指向都改变了,傻的有可能真是自己。
大叔看到他脸色巨变,知道他渐渐开始接受事实了,也闭口不说,等慕何自己反应过来。
正当慕何惊异于各种不合理的可能性时,边上一直托腮望着窗外,没说话的漂亮女孩忽然开口打断了他的思路。
“师傅,你刚才笑的时候,真的好丑。”
被少女突然这么来一句,饶是大叔身经百战,此刻脸也红得跟涂了番茄酱一样,尴尬道:“毕竟有点年纪了,不如当年了嘛,怎么忽然这么说?”
“因为到了。”接话的却不是女孩,而是慕何一直没有见到正面的第三人,负责开车的那位,他话音刚落,车就缓缓停了下来。
慕何坐在车内,先确定了一下时间,11:17,还在10月6日。
接着,他从车内向窗外望去,已进入深夜的现在,白日里高耸雄壮的市立第三医院大楼群忽然好像一只匍匐的黑色巨兽,正悄无声息地张着大口,期待几人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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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医生?老张走了没?”双手被黑色丝带绑在椅子后面的钱护士向着外面的方向轻声问道。
钱护士现在只有上身还套着护士服,胸口大开,黑色的蕾丝内衣****裸地暴露着,脸上还戴着眼罩,看不见事物,下身只有一条丁字裤和黑色丝袜,一脸风骚,现在正在期待李医生的宠幸。
这里是H市立第三医院住院部,十八层的更衣室,而她是今晚值班的护士,自从上个月和李医生玩过这刺激的花样之后,他们两个便食髓知味,这几周来一直玩这种模式,偶尔她自己也会绑起李医生,当主动的一方。
钱护士一边等着,一边担心是不是老张发现了什么,李医生正在对付他,不过回想到李医生在这所医院里的神通广大,她又不禁放下心来,想想自己,一年前,也是坚守妇道的新婚少妇,结果没三个月就被李医生弄上了床。李医生可是背景深厚,自己之前他已经玩了好几个护士,院长都不敢动他,而且自从和他好上之后,就再也没有受过刁难,干过苦活累活,派头比护士长还大。何况李医生床上功夫也是非同凡响,花样百出,从不让她失望,比自家那个没用老公好多了。
钱护士想到这儿,一阵窃喜,下身又不由骚动起来,于是像猫一样轻声叫道,“李医生,好了没有?人家···人家想要了。”
本来两人算着是等待十一点保安检查完这一层之后,好好尽兴一番,这一层今晚只有很远的房间里有几个病人,只要保安过了,医院病房的隔音这么好,叫的大声点也没事。两人等值夜的老张走了才来会的面,没想到刚绑上还没开始,就有人敲门,李医生一阵恼怒,估摸着是老张发现了什么,只得先了摸她几把解解馋,披了件衣服就出去打发保安了。
钱护士就这样又在房间深处等了一会儿,心想着再不来就把身后的结挣脱了,反正听说绑的也不死。
不过就在她马上要不耐烦的时候,脚步声来到了身边。
“哎呦,李医生你好坏啊!非得人家泛滥成灾了才肯来!”脚步声来得很慢,就好像故意放置她一样。
在钱护士的期待中,一只手扶上了她的大腿,粗糙的手掌摩擦着她细腻的皮肤,一路向上。
“呦——,好冷的手,李医生你又要玩冰火?”
李医生没有回话,那手也没管钱护士的抗议,从她的大腿一路经过大腿根部,上到小腹,再到胸口。
那粗糙的触感,刺激得钱护士浑身发颤,越发兴奋,但那手并没有在她的胸部过多停留,而是来到的脸上。
“李医生,你不是最喜欢我的34D么,今天怎么这么快就放过这对宝贝啦?”钱护士眼角含春,娇声道。
现在的她就像一只发春的野猫。
然而她期待的李医生却永远也不会回答她了。
当那只粗糙的大手用力摁住她整个头部的时候,她才感觉到不妥,她想要叫,但被到现在为止一直令她感到刺激的手掌堵住了嘴,被绑在身后的双手拼命挣扎,却第一次发现原来绑的没李医生说的没那么松。
她最后能反抗的部分,双腿也恰到好处地被某样冰冷的东西压住了。
她的一切,已不在掌握之中,压制她的人力气是如此之大,她拼了命的扭动身体,竟然不能动摇那人一分一毫。
那人的另一只手终于也摁在了她的头上,这或许是她一生中最恐怖的体验,毕竟,她的一生到此为止了,没机会让她体验更大的恐惧。
那样压着她的东西,硬生生把她的整个头扭了下来。头部刚与颈部分离的时候,血就好像喷泉一样,贱满了整个更衣间,现在依旧如泉涌般“咕咕”地流个不停,颈部粗糙的断面上鲜血与白骨欢乐地迎接着空气,血腥味和臭味弥漫此间,原来扭断头的强烈剧痛已经让她的完全失禁了,屎尿流了一地。
钱护士今晚也流出了很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