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牧瑶透过窗子看着院子外清幽的月光,悠月慢吞吞的进了屋唉声叹气的问:“小姐我想能骑马射箭驰骋江湖,公子什么时候能答应收我为徒呀?”牧瑶看着那稚嫩的小脸皱成一团不由笑了,揪着他的小鼻子说道:“那就要看你的毅力了,公子的性子你也知道阴阳怪气的一会好一会坏,也许忽然哪一天那就觉得我们悠月天资过人收你为徒了。”悠月的面部表情简直就是瞬息万变,最后一脸就义的表情表明自己要不见棺材不掉泪。
看着可爱的悠月牧瑶忽然想到了远在他方的玉姐姐,也是一样的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性子,不知玉姐姐现在一切可好,和那个宠爱她的人怎么样了。这时远在苗疆的玉茹狠狠的打了个喷嚏,对着聂怀凌气愤的问道:“你是不是在心里骂我了?”聂怀凌被弄得一头雾水最后给了一句“是”,只不过不是骂而是想。
夜里,牧瑶听到院子里好像有动静,便从床上起身看见外间的悠月睡得如同一头小猪便也没有叫醒她,才打开窗户就感觉背后一阵凉风;牧瑶瞬间握住窗边挂着的佩剑,回身只见一个一身黑衣的男子站在自己面前,看到自己后毕恭毕敬的说道:“牧姑娘我家公子想见你,只是身子不方便,所以得罪了。”说话间牧瑶感觉自己如同麻袋般被抗在肩上飞来飞去的,耳边还有呼呼作响的风声,心中不由气愤,刚刚看到那人拿出的令牌她便知道是他的人,想到了那个总是绑架自己的人终于自己动不了手了,居然还派个手下来。
而此时牧瑶的屋里,左杨皱眉站在悠月旁边看着她的睡相,自言自语的说:“看来还真得教教了,不然恐怕自己的主子被杀了也不会醒吧!”而呼呼大睡的悠月小姑娘还配合的吧唧吧唧嘴。从聂大一进院子左杨便发现了,聂大很客气的与他说道:“我家主子让在下请左公子好,望左公子放心在下会毫发无损的把姑娘送回来。”转身之际聂大迅速向左杨投去一枚令牌,左杨单手接住只见那令牌正面是一头猛虎,背面刻着一个苍劲有力的“北”字。聂大背对左杨恭敬的说道:“左公子这是我家主子的令牌,主子说您可以用它支配京中所有牌匾上画有猛虎的商行与银号。”说完便瞬间消失在夜色中。
牧瑶感觉自己飞了很久才落地,自己站稳后黑衣人早已不见了踪影,她正左右探寻之时一下子被人从背后抱进怀里,出来时匆忙她只披了单薄的外衣,此时在这清凉的夜间进入那眷恋的温暖怀抱忽然却忽然觉得鼻子发酸,无法控制的眼泪便溢出眼眶;聂怀苍看牧瑶安静的靠在自己怀里肩膀却一耸一耸的,把怀里的牧瑶转过来就见她眼圈红红的,一张脸上说不尽的委屈,聂怀苍感觉自己的心在那泪水中不受控制的抽痛;牧瑶忽然就握紧拳头一下一下的打着聂怀苍的胸膛,聂怀苍不避不闪任她在自己的怀抱中发泄知道最后牧瑶趴在他怀中轻声哭泣,聂怀苍看着那天边清冷的月无奈的轻叹。
聂怀苍一直紧紧地拥着牧瑶直到她停止哭泣,听见牧瑶把头埋在他胸前瓮声瓮气的问:“还疼吗?”
聂怀苍见她终于肯开口说话了嘴角上弯的回道:“不疼,阿瑶在打几下吧。”
牧瑶用力推来他,瞪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说:“问你受伤的胳膊还疼吗?”
聂怀苍看着她那气赳赳的小样笑着回道:“早就不疼了,不用担心。”
一听这话只见牧瑶似乎更生气了,聂怀苍正疑惑自己说错什么了吗便听牧瑶自言自语的说道:“当然不疼了,本来就是英雄救美心甘情愿伤的,现在还天天美人在旁精心照顾。”
牧瑶酸声酸气的嘟囔聂怀苍听得一个字也没落下,知道她在吃错心里更是酥酥痒痒的舒服得很;聂怀苍再一次把牧瑶落在近前在她耳边说道:“阿瑶说的有理,只是要是身边在多几个美人就更好了。”
牧瑶像炸了毛的小猫瞬间要挠他,可一切都终止在聂怀苍那深深的一吻中,他吻的那般温柔,牧瑶感觉天地都在摇晃;聂怀苍拥着自己的珍宝,心里恨不得能一直这样吻着她的阿瑶直到天荒地老。聂怀苍放开牧瑶时她已经气喘吁吁,却还是搂紧他的脖子狠狠说道:“以后不许多看别的女子,也不许和别的女子亲近,更不许吻别的女子、、、”聂怀苍听着那一句句的不许感觉自己的心都软了,正幸福之际却忽的感觉自己脖子遭人偷袭,牧瑶狠狠的咬了他一口后义正言辞的说:“这是这次的惩罚。”
两个人相视而笑静静的拥在一起看着天边的冷月一会被云朵挡住,一会又钻出云层,两个人还不时的咬着耳朵说悄悄话,似乎这样便是一生一世的永恒,牧瑶心想即使有再多的艰险他们也定会守得云开见月明;看着牧瑶的笑颜聂怀苍感觉的心在深深的悸动,似乎得到了从未有过的知足,似乎拥着她自己的心便满满的。
被聂大送回别院时悠月已经醒了,一脸泪痕的坐在那里见她回来一下子扑到她怀里呜呜的哭,牧瑶想她定是醒来没见自己才担心成这样吧,刚要安慰她便听悠月激动地说道:“小姐我太高兴了,公子他刚刚说让我和他去晨练,还给了我把匕首,他终于愿意收我为徒了。”
牧瑶瞬间满头黑线心想自己自作多情了,这时左杨也走进来打量牧瑶一番后说道:“你要不要也拜我为师,省得以后老是被人扛着跑还无还击之力。”说完便叫悠月和他出去。
临走前悠月才走到牧瑶面前问道:“对了小姐,公子说你被人借出去了,你去干什么了。”见牧瑶没有回答悠月便急急地追左杨去了,牧瑶感觉自己以后在左杨身边已经再无颜面可言了,一辈子都无法被他看得起了,只好无语望苍天后去床上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