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个老东西,不就是心烦风柳丫头把紫魅丫头给翘跑了吗?我看翘的就对,以免以后耽误了紫魅丫头的大好人生。紫魅丫头怎么能一辈子陪在你身边,早晚紫魅都要嫁人,还妄想陪你这个老骨头过活,真是做梦!”
听到楚芒毫不客气的混话,千机气的直哼哼,脸色涨红,可他也知道这是实话,没办法反驳。可是在这么多人面前让自己出丑,总得搬回个面子不是。在看到老友眼睛里的落寞后,眼珠子转了转,笑着说道:“呦,还好意思说我呢。某些妖现在说的那么好听,当初不还是气的要死。就算我女儿出嫁,那也是在我身边,可是某些妖啊,女儿出嫁就剩一个老光棍,真是可怜呦。”
听到千机风凉的话,楚芒顿时炸了,就好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大声的骂道:“你说谁呢你,你个老不死的。会算老子的女儿出嫁,也会留在老子的身边。想从老子身边夺走我的女儿,那绝对是不可能的。”楚芒现在情绪非常激动,义愤填膺的挥着手,如果现在萧含风在这里,恨不得活活掐死他。
“说的那么好听,有什么用。篱然早晚要嫁人,出嫁从夫不知道吗?夫家在哪里,篱然就在那里,关你什么事。”千机翻了个白眼,继续刺激楚芒,怪叫道。
“哦?那我明白了,那光棍也不只是我一个人了。”楚芒看到千机不求甚解的目光,笑的颇有些无赖的说道:“既然出嫁从夫,紫魅丫头的出嫁可是板上钉钉了,风柳丫头的家不在这里,早晚他们都是要回家的,到时候你不也是老光棍一条,还好意思说我吗?”
千机听完身体一怔,随即懊恼的拍着脑袋,他怎么就给忘了呢吗,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挖坑呢吗?跳下去的最后还是自己。想到这,心里闪过一丝危机,看着风柳的眼神就不太对劲了,可是看着风柳坦坦荡荡的眼神,千机瞬间就败下阵来,只能冲着楚芒发火。
“你个老不要脸的,我女儿才不会从我身边走呢。倒是你,整天对着篱然吼啊吼的,篱然对你早就不耐烦了,巴不得早日离开你身边呢。”千机毫不留情的揭穿楚芒的短处,加以精神攻击。
“你说什么?”楚芒大吼一声,然后心里还有些心虚,可是这可关系到他们的面子问题,决不能退让,接着骂道:“也不知道是谁天天‘紫魅,紫魅’的叫,我看紫魅对你也早就厌烦了吧。”
“你说什么?”千机明显被楚芒刺激了一下,语调都有些拔高了。
“我说什么听不到吗?还是你人老眼花耳聋的,真是可怜啊!”楚芒继续刺激千机,今天不气死你,我就不是楚芒。
日皇看着争吵的越来绝激烈的人,目瞪口呆,心里十分晃然,这就是他们冷血寡情、不择手段的主人吗?自己只不过是出去了一个月而已,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虽然这样很好,多了些人情味,但是总感觉怪怪的,有些不真实。
再看整个石洞里的人和妖,各个都十分的淡定,好像对此都见怪不怪了。风柳倒是一脸的柔情,不过只是对着紫魅的时候。流云和陈豪则是看的津津有味,千影则是一脸的无奈,同时也在想:幸好篱然不在,否则就得更加混乱。倒是紫魅的眉头狠狠地抖动,面色铁青,拳头握的紧紧地,恐怕也到了忍耐的限度了。
“你们不要再吵了,丢不丢人,再吵我就和篱然再也不回来了,让你们当一辈的光棍,没人给你们养老送终。”
紫魅终于忍不住的爆发了,然后整个石洞又恢复了平静,可也是一瞬间的。反应过来的千机,一抹眼睛里的眼泪,一把抱住紫魅柔软的腰肢,哭的震天响。“女儿啊,你可千万不能不要爹啊,爹要是没了你,可怎么活啊。”
看着千机这种脸都不要只要女儿的做法,大家额头上都滑过几滴冷汗,这真的是那个令万灵失色的烈狱狮犬吗?不会是假冒的吧?紫魅看到老爹这么没骨气,更是气得火冒三丈,然后风柳则是趁机的讨好未来的老丈人,说道:“没关系的,爹。我们会养你的,不要担心。”
风柳不说还好,一说千机更是看着她不顺眼。冲着风柳使劲儿的哼了一声,极其幼稚的一转头,他就是看风柳不顺眼,谁让他把女儿从自己的手里给抢跑了。在他们这个年纪,有儿女的陪伴就是他们今生最大的幸福了。
看着千机别扭的脸,还有各种的撒娇的可耻行为,楚芒虽然看的不顺眼,可是他同样明白他们的悲哀与最后的希望。自己又何尝不是呢,总是希望自己保护女儿一辈子,可是世事难料,总会有他们始料不及的事情发生,所以他才不得不把女儿送出去。
“日皇,你有什么事要问吗?”楚芒又恢复了平时的稳重与冷漠,不再是刚才的插科打诨。他虽然刚才一直与千机吵吵闹闹,可是日皇隐藏在眼睛里的疑惑他早就看出来了,所以才问道。
日皇听到主人的问话吃了一惊,自己已经隐藏的这么好,还是被看出来了,然后低着头,凝声问道:“属下想问的是,既然外面那么危险,为什么不把小主人带回来,而且主人对于小主人的异变,可能已经了如指掌了吧?”
过于直白的话,令楚芒身边的一个黑衣人脸色大变,刚要出口训斥,就看到楚芒一摆手,只好瞪了一眼日皇,没在出声。楚芒知道日皇是真的对篱然着想,否则他就会以犯上的罪名处死她。
楚芒想了想,说道:“你说的没错,外面的确很危险,可是雄鹰搏击长空,那个是简单就会的。我不想在我出了什么事后,篱然就在这样的地方生活不下去,所以我只能要你暗中保护她。篱然身体里的确有一股非常强大的力量,强大到连我都比之不上,可是如果不能随意使用的话,就好像一个孩子守着金矿,最后却饿死了。我不能让篱然变成这样,所以只能现在狠心了。”
日皇似懂非懂的听着,可又不是很明白,楚芒旁边的黑衣人害怕日皇再问出别的问题,只好让日皇退下,毕竟没有小主人在身边,主人可是喜怒无常的。日皇也看出了队长的目的,也知道刚才主人回答她简直就是奇迹中的奇迹,而自己不能再得寸进尺了,带着昏迷的老三告了声退,就离开了。
这里的先告一段落,再说篱然他们被带走后,一路向北的离去,那些死士们也害怕那股神秘人物会半路劫走篱然他们,所以一路停停走走的,不断变化方向,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直到在一个小镇子停下,在一间破败的屋子里暂居。
领头人在这几天的充分休息下,内伤也好的差不多了。然后就觉的浑身精力充沛,无处发泄,想起那天自己还没有调教到最后,就心有不甘。而且,一想起破云白皙的胸膛带着妖娆血腥的鞭痕,让他的心又痒痒了。
询问了一下他们具体关在哪里后,迈着步子施施然的就过去了。然后在屋子的后面看着被包围的几人,然后微微的皱眉。原本以为会看到他们心里惶恐、跪地求饶的模样,可是现实并不是这样的。
小绿和萧含风在下五子棋;篱然在哪无聊的望着天,在数天上有多少朵白云;破云虽然在之前受了伤,可是这几天疗养,让他的皮外伤好的差不多了,任由老大抓着他的腰带,两个人不知道在嘀嘀咕咕的说什么。
啊,再提一句,那就是老大、破云、萧含风他们现在玄力全部被封,都变成了一个废人。篱然的力量他们虽然将控制不了,可是那次暴发完全是因为外物刺激导致的,所以只要不刺激她,就没事。小绿虽然变成大人了,可是那天和妖兽打的太激烈了,玄力耗损,暂时恢复不过来。所以这一群病的病,残的残,就是想跑也跑不了。所以篱然只能是无聊的看着天空上飘忽的白云,在哪数着玩。
“呦,看来你们过的很舒服啊。”领头人心里面非常的不舒服,同时也觉得非常的窝火。那天发生的事还历历在目,一想到自己被这个傻缺的丫头搞成这样,休养了好几天才缓过来,可是他们现在竟然没事了?怎么想都觉得不公平,然后领头人的脑袋又短路了。
“啊?是你啊!”听着篱然惊喜的声音,领头人有些恍惚,这是怎么回事,按照自己的剧本,这个丫头不应该对自己恨之入骨的吗?怎么现在这么亲切,就好像看着一个许久不见的熟人一样。然后看着那些被囚禁的人和看守他们的人,看着自己的眼神里都带着怜悯,就更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殊不知领头人自以为是的以为,造成了他终生的阴影,再也挥之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