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帐篷里居然是空的!
见状我们都松了一口气,耿剑斜着眼睛朝我们打了个眼色,示意做好警戒,然后自己就钻了进去。
过了一会,他又钻了出来,手里多出一样东西来:“里面什么都没有,除了这个。”
耿剑将手里的东西递给我们看,那是一只军用手电筒,和我们所使用的是同一型号。此外,外面包的铁皮有多处凹陷,前面的玻璃也有不少划痕,这说明这只手电的主人一路上并不太平。
老候拿过手电试着推了一下开关,还能点亮,不过忽明忽灭,显然已是电量不足了。
“估计是因为快没电了,所以那人才把它丢在了这里。”耿剑说道,我们几个都眼神复杂的点了点头。
危险暂时解除,我走到那只遗弃的背包跟前,看了看,又与自己的背包对比了一下,款式基本相同,只存在一些细微的差别。
这并不能说明什么,像我们背的这种背包,是最普通的军用帆布双肩包,市面上很常见,劳保商店或是军品店里就可以购买到。
拉开背包的拉链,我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发现东西少得可怜,除了一包抽剩下一半的“大重九”、防风打火机,以及一把折断的工兵铲外,就再没有其他东西了。
很明显,能够用得上的东西,食物什么的,都被背包的主人给带走了,只剩下一些没用的东西。
不过,香烟跟打火机倒是用得上,我把这两样东西踹进兜里,起身来朝其他人摇了摇头,示意没有什么新发现。
我又瞧了一眼不远处的睡袋,此刻它就像被抽去骨肉的人皮一样,软趴趴的伏在地上,看样子里面没藏什么东西,也就懒得去打开了。
其他人在周围搜索了一圈,同样没有发现可疑的东西,只是在一块岩石后面,找到一处篝火燃烧的痕迹。
我们几个凑到一起一合计,都感到这事有些不可思议,从这些遗留的痕迹来看,那人显然是在这里过的夜,这一点大家都没什么异议。
但问题是,此人为什么要把帐篷、背包跟睡袋留在这里呢?野外生存,那三样东西都是必备之物,尤其是帐篷。难道说,那人遇到了什么不可抗拒的因素,为了减轻负重,不得已才抛掉这些沉重之物的?
我们几个讨论了一阵子,却始终不得要领。
这时候,百无聊赖的刘大白话,站起身来走到那只睡袋跟前,狠狠的踢了一脚,嘴里嘟嘟哝哝:“看着好好的啊,咋就给扔了呢?这败家玩意儿……”
结果话音刚落,就看到睡袋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轻微蠕动了一下,似乎他那一脚,惊动了躲在里面的某种活物。
之前我们四个人看那只睡袋瘪瘪的,不像藏有东西,也就没太注意,都把注意力放在了帐篷跟背包上。哪成想,被忽略的睡袋,却反而内藏玄机!
一时间,刘大白话不禁好奇心大起,便用脚将袋口踢开,结果就在这时候,惊变突生!
只见睡袋的口被打开的一刹那,一道弯曲如弹簧般的黑影,“噌”的一下就从里面突然窜了出来,直奔刘大白话的面门。
我、耿剑还有老侯,都被吓得忽悠一下,不过由于速度太快,我们都没看清那是什么东西,而想要上前救援,自然已经是来不及了。
眼看着那东西就要扑中刘大白话,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关头,我本能的拔出腰间匕首,手臂一挥,一道闪电激射而去。
“噗!”匕首准确无误的击中那东西的头部,同时惯性不减,直接将它带出了老远,最后牢牢的钉在了地面上。
那东西被钉在地上后并没有立即毙命,而是神经性的扭动着躯体,将匕首一圈一圈的缠绕起来,直到这时,我们才看清楚,那原来是小孩手臂那么粗的一条蛇!
时间静止了,空气也仿佛停止了流动……
隔了好一阵子,刘大白话这才重重吐出一口起来,一脸的惊魂未定,颤巍巍的站起身,朝我挑了挑大拇指。
“烧饼,真看不出来,你小子不但会武术,居然还会发暗器,别告诉俺你师傅是小李飞刀,那怎么说来着?哦对了,例无虚发啊!”他干笑着道。这家伙的性格还真是有点奇葩,虽然被吓得半死,但仍然不忘了开玩笑。
耿剑和老候此刻也都缓过神来,长出了一口气。看他们的表情,同样也都被我显露的那一手给震到了,纷纷朝我投来惊讶、佩服的目光。
一时间,我被他们几个瞧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不由得腼腆笑道:“什么小李飞刀,我这叫‘天罡刀法’,懂不?”
“天罡刀法?”其他三人一听,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刘大白话忍不住道:“卧槽!原来你这手飞刀绝活还有名称?”
我点点头:“我师傅有个朋友叫杨正清,在少林寺出家,号称镖王,这手‘天罡刀法’可是他独创的,他曾经指点过我一段时间,不过,我的水平太一般,跟杨大师没法比。”
别看我现在说得好像很轻松,其实脑门子上早已经满是冷汗了,直到此刻,我仍然是心有余悸。
说起这“天罡刀法”来,我只不过练了一个月,后来觉得这玩意不太实用,就没再练习了。以我目前的水平,十次中最多也就能命中个一两次而已,连百分之三十的机率都没有。
刚才我也是一时情急,现在回想起来都不免后怕,万一没命中那条蛇,反而扎在刘大白话身上,那可就有意思了。
我们几个人都定了定神,突然想起那条蛇来,便都聚到它的跟前,蹲下去身仔细查看。
只见这条蛇有一米多长,身体被红白黑三种颜色环绕,尾部是土黄色的,整体看起来非常的鲜艳、扎眼,不用问,毒性肯定不小。
匕首正好扎在它的七寸处,将之牢牢钉在地上,此刻这条蛇仍然在做垂死挣扎,身子不断的抽搐、扭曲,不过看样子已经很虚弱了,应该是命不久矣。
果然,又隔了一会,它就不怎么动了,只是偶尔轻微的抽搐一下。这时候,我由于麻痹大意,犯了一个错误,一个非常致命的错误——我将匕首给拔了出来!
当时的我,刚做出这个愚蠢的举动后,立刻就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但却为时已晚。
只见匕首拔开的一瞬间,那条垂死的蛇突然间弹跳起来,一口咬中刘大白话的大腿外侧,眼看着两根蓝汪汪的獠牙就刺了进去。
就听刘大白话“吱”的一声,双眼一番,当场昏厥了过去。
(晚上8点还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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