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下一轮!”
唐少爷整整家丁帽推门而出,看着周遭那些遗憾淘汰,哀声叹气的才子们,唐少爷强忍着着笑。就你们一个个乌龟小王八蛋敢和老子抢女人,下辈子吧!
一路而来丫鬟们见着唐少爷过来皆然拿一双双美目撇着他,唐少爷心头顿时飘飘然了!潇洒的压了压帽子心头便是无耻的想道:姐姐们,妹妹们!不用给我见礼了!给我行礼,还不如跟我行房……哈哈。
“你看这人黑成这样莫非是黑猴子变的?”
“哎哟!向我们这看来了!这人我看是打小被雷劈着了如今才这副鬼模样!”
听着周遭的丫鬟们这种议论唐少爷瞬时像吞了泡屎一般。他耸拉着脸从内堂走下一楼,待的楼梯口便有一个管家模样的下人指引,一路被带到戏台下的左侧角落。唐少爷见几位公子哥坐在这里等候,想必这些也是来到这一轮的求亲者吧!莫非这个角落便是那什么求亲选手等候区?
这里人倒是比上面少,算上自己才八个人,在这七人之中唐少爷倒是看见了两张熟悉的脸。那便那‘三鹿’进士与苏文硕两个人。此时他们不知道在谈什么,有说有笑的,倒是没有发现这个黑头土脸的唐伯虎。即使被发现了他们两定也是认不出他的。唐少爷看了他们二人一眼,倒是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
唐少爷打量着那边两个不算仇人的仇人。心道:他娘的这苏文硕也腻不厚道了些,跟我约了寒山寺决斗!自己却跑来相亲!好在老子受郡主相邀前来,如今这老婆是我唐伯虎的!谁也休想染指。
“你们两过来!”忽的前头过来两老头,一黑脸一长脸,倒像是地府里的牛头马面一般。
此时这两头将三鹿和苏文硕带了出去,看那两老头凶神恶煞的模样倒像是狱卒将犯人拉出去枪毙似的。唐少爷想到这里暗道:把这两王八蛋枪毙了这苏州城可就太平了!
唐少爷正胡思乱想,周遭的人一个个被带走却也都没回来过。心头一颤暗道:不是都有去无回给枪毙了吧?这事那两个‘牛头马面’从新来到这里带人右边那马面指着唐少爷道:“你!出来,轮到你考核了!”
日!轮到老子枪毙了!
随着两个牛头马面走来,一路喧嚣不断,他知道那是外头挤的满满的人群所发出,声响苍茫,此起彼伏,延着青砖小路,越走那声嚣越发如雷灌耳,周遭长廊灯笼斑斓,木雕额枋,玲珑满目。来到戏台正前,望着那几座大人物坐成一排,此时他们有的威严肃穆,有的慈容安详。看在唐少爷的眼里倒真像是朝堂之上百官朝圣一般,小皇帝居中而坐满脸淡漠,锦绣黄裳黄中浮金,金光淡淡,他神态自若好似没发现自己身份,唐少爷这才暗暗松了口气。
“台下之人可唤华安?如是!上前来本官考核!”说话的是一位面容和善,淡眉,大眼,高鼻,发迹整齐的盘起的中年儒士,如果说这人最另人注目的地方便是那金鱼眼,上下眼圈有些厚重。
“小人便是华安!”唐少爷迈上戏台,顶着那当世所有权贵的目光洗礼!娘的!世上还有比穿越更坑爹的?穿越都穿过了!还怕几个带高帽的混球啊?!想到这里瞬时神色恢复如常。
见着一个黑头土脸的昆仑奴上台,众人皆然一楞,台上台下一阵议论纷纷。
“哎呀呀!你看看这黑奴都出来了!郡主嫁给这黑鬼那宁康王府可就丢人了!”
“这家伙黑的,跟碳似的洞房之即,灯一关小郡主见的着他吗?”
“哈哈!黑的好啊!将来生个娃不用洗澡!哈”
那些聚集在门外或者爬墙,或则跌罗汉般的百姓们,看着唐少爷一阵胡言乱语的笑侃。小皇帝朱佑樘的双眼却是怔怔的盯着这黑奴似乎在思索着什么!而脸色最难看的便是坐在其左手边的宁康王了!他一脸鄙夷的盯着唐少爷,自然嘛!堂堂王爷的女儿怎么能嫁给这种外番黑奴。这王爷平日玩弄权术阴沉算计,可一到宝贝女儿的事上他便失了方寸,连这黑奴有些眼熟却被怒火掩盖便也不放在心上了!
唐少爷心情一旦平复下来周遭的吵杂声便一律当作放屁般过滤。这时他倒是气定神闲的在台上跎着步,站姿歪歪扭扭,一副地痞无赖的模样。
唐金鱼眼的中年儒士见这黑奴一副无赖模样,皱皱眉头上前道:“本官李东阳!便是考核这一关的考师,这一关考的是棋艺!”
李东阳?这水泡眼是李东阳!?现今在当朝大红大紫,官运亨通天子之师的李东阳啊?史传这孝宗弘治二年(1489年)就是今年初他预修《宪宗实录》,如今他官摆补原官加左庶子。满朝文武如今属这老小子最牛气。
唐少爷听闻这眼前人是李东阳,顿时上前躬身作祟,嘴巴一张便缓缓道:“小人久闻李先生大名,如雷灌耳,如今得见先生真人让小人亦如醍醐灌顶,惊为天人!小人对大人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决,又如成千上万只鸭子在小人的心头‘嘎吱嘎吱’的鸣叫!让小人着实颤动不己!”
小皇帝朱佑樘看着这黑奴张口滔滔不决心下更绝疑惑,扭头问身边的宁康王低声道:“皇叔!朕怎么觉得这昆仑奴说话怎么像一个人呢?像谁朕倒是一时半会忘了。”
“皇上多滤了!”宁康王的神色极是难看,先是恭敬的皇帝作祟这般道。续而满脸怒火的瞪着那黑奴又道:“波旁蛮遗之地,来我大明学我大明话自是学历代圣贤语气,皇上不必过于在意。反正此等黑奴断然不可招为郡马!也不知他这金侍牌是从何而来。”
唐少爷此时站在台上自然不知这王爷皇上的在议论什么。只是,听得这李东阳说什么考下棋!他便蒙了!下个蛋棋?五子棋,飞行棋,倒是有研究可这古代明朝必是下象棋围棋之类,这关当真难过了!
“来人奉棋!”李东阳也不再罗嗦命人拿了副象棋,摆上桌椅,便在东首坐下,摊手比了个‘请’的手势道:“请坐,你我博弈一局!”
果然是坑爹的象棋!唐少爷看在眼里心头大惊,脸上却故作神色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心念急转想着种种应对之策略,象棋!象棋?恩!忽的想起了天桥下坑蒙拐骗的李胖子摆的街边棋局!对了,街边棋局!
唐少爷脸上更是傲慢了一丝,冲着李东阳摆摆手道:“李先生棋道必是高超,不过小人浸淫棋道多年。你我博弈自然棋逢对手煞费时间。不如让小人摆上一局,请先生任选红黑,如此下来可分胜负,亦不用浪费时间!”
李东阳闻言微微一阵,这黑奴说自己浸淫棋道他甚是不信,不过见他说的也有理眼下能节省时间他自然乐意,随即微笑点头道:“那便有劳华公子摆上棋局了!”
唐少爷心头暗叫一声好,脸色如常想了几个李胖子的坑人棋局不过面对的是李东阳他自然不敢怠慢,摆了一部坑爹大局《火烧连营之单兵连营》。
李东阳看着其摆出一个棋局,这红棋极占上风。他李东阳为官多年自然不与其纠缠。只本着草草了事恨不得一坐下便将这黑奴给败下。他也作做利马选了红子与其博弈。
唐少爷见其选了红子心头越发兴奋莫名,现下还不坑死你!红子看似稳操胜券,实乃中了《火烧连营之单兵连营》的计策,即使是象棋绝顶高手一旦选了红棋便要步步招架,接连几步之能以防守为先。
“开棋”边上一小厮打扮模样的粉面小子唱了这两字。
“车三进四,象五退七!”
“炮一平三,象七进五!”
“炮二进四,卒五进一!”
“帅四平五,炮九平五!”
“帅五平四,炮五退三!”
……
李东阳开盘第一子便想一举将军,而下手便被吃了一个车。额头顿时见汗,此时他才坐在椅子上仔仔细细观察这盘棋局,一看之下眉头皱成了川字。这棋局看似红子占上锋,细看之下又是不然,几子下来却是步步危机,越发落于下锋。倘若起先开局便细细琢磨,聚精会神此刻也不会败成这般,下到现下大棋被吃了一片,恐怕败局已是迟早之事。
(PS:小白不才棋盘不懂,看官们若说我写错了,那当笑过便是。这《火烧连营之单兵连营》是以前朋友教的,如果看观们想见识这棋局,度娘搜这名字便是!另求收藏!求推荐!收藏差几十便1000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