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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残梅香消玉殒,列祖列宗显灵

等严丰田领着那些家仆从外面空手而归时,严丰荣正站在大门洞里等着他们。见严丰田进来,严丰荣附在他的耳旁低声说了几句话,严丰田听完后吃惊地看着他,严丰荣赶紧打发家仆们回去休息,又让人关好大门,最后才陪着严丰田向钱老夫人的屋子走去。

严丰田、严丰荣和那些家人在园子里的这一闹腾,让所有屋子里的灯几乎都点上了。钱老夫人点上灯后,又开始敲起她的木鱼,当严丰田和严丰荣敲门进来时,钱老夫人预感到有大事发生了,她默默地看着眼前的两个儿子。

等严丰田低声说了几句话后,钱老夫人几乎是竭斯底里地喊道:“罪孽啊!报应啊!严家这是哪辈子造的孽啊?”

严丰田、严丰荣低着头站在炕下,一语不发。过了好长时间,钱老夫人平静了下来,低声说道:“家丑不可外扬,这件事先不要对任何人讲,再嘱咐一下那两个家人,谁要敢说出去半个字,就割掉他俩的舌头。”

严丰田和严丰荣连忙答应着,等他们两个从老夫人的屋里出来时,严家大院儿里的灯几乎又都熄灭了。

严丰荣回到自己屋里,和衣躺倒在土炕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他看着窗外黑乎乎的夜空,也分不清是几更天了。当他听到第一声公鸡报晓声时,突然也同时听到了那个女人的哭泣声,这个声音仿佛离自己很遥远,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自己迷迷糊糊听错了,但是那个声音断断续续,不断传进他的耳朵,他才本能的从炕上坐了起来,看到天已经放亮了。

严丰荣从炕上跳下来,轻手轻脚出了屋子,循着女人的哭声慢慢向前走着,一直来到严丰富住的屋子前。严丰荣看到屋门被从外面锁了上来,哭声是从屋里发出来的,他壮了壮胆子,抬腿向屋门踹去,东侧的那扇屋门被从门框上踹了下来,他把头先伸进屋里看了一看,接着侧身进了屋里。

只见屋子里面,自己的三嫂周雪梅披头散发正跪在正北处“咿咿呀呀”的哭着,严红和严嵘姐弟相互抱着蜷缩在炕角的被窝里发抖,严丰荣大声问道:“三嫂,你哭什么?”

周雪梅从地上站起来,两眼发直,如同在睡梦里一般,好像根本没有听到严丰荣的问话,更好像根本没有看到他站在自己身旁,一边哭着,一边抬腿就要往外走。严丰荣一把把她拽住了,扭头看着蜷缩在那里的严红,问道:“小红,你妈这是怎么了?”

被惊吓得目光呆滞的严红急忙摇了一下头,严丰荣又问道:“这个样子已经几天了?”

严红这才哆嗦着说道:“三……三……三天了!”

就这样,严家的第二个人变疯了,这就是严丰富的夫人周雪梅,其疯痴的症状是:目光呆滞,精神恍惚,每天半夜披头散发“咿咿呀呀”地哭着,如同梦游一般在严家大院儿到处行走……

当严家所有的人知道周雪梅疯了时,人们也注意到了严丰富从严家失踪了,同时失踪的人还有那个被关在东北侧小院儿里的三姨太柳氏。

但是,严家老小没有人去议论这件事,那些家人们更是不敢轻言此事,所以在严家庄几乎没有外人知道严家大院儿里面发生的这些怪事。

时间一天天过去了,虽然严丰田和严丰荣也为周雪梅请了郎中调治,但是周雪梅的病情始终不见好转,反而越来越重了。为了严红和严嵘两个孩子,严丰田决定把周雪梅暂时关到大院儿东北侧那个小院儿里,每天派人伺候着,就是不许她走出小院儿。同时,严丰田还派了两个女仆每天晚上过来陪伴严红和严嵘。

就这样几乎每天晚上,严家人都能听到小院儿里周雪梅那种奇怪的哭声,不过人们很快就像习惯钱老夫人的木鱼声一样,习惯了周雪梅的这种哭声,有时不加注意,好像没有听到一样。这大概也算是一种“充耳不闻”,或者是“置若罔闻”吧。

可就在清明节的前一天,伺候周雪梅的几个女仆因为要忙活严家第二天祭祀祖宗的大事,把周雪梅单独锁在了小院儿里。严家老小也都在准备着第二天要大肆祭奠一番祖先,祈求祖先保佑严家老小的平安。

等到三更天时,有人才注意到没有听到周雪梅的哭声,几个女仆赶紧放下手中的活计,匆匆赶回小院儿一看,都惊呆了:周雪梅在三间屋里悬梁自尽了!

周雪梅是把屋里所有的灯都点上后,踩着一把凳子,把一根白绫系到了屋梁上,然后打了一个死扣,又把自己的脖子伸进扣里,再蹬倒脚下的凳子,把自己挂起来的。几个女仆看到时,只见她双手低垂着,头上的长发几乎遮住了整个脸,舌头从嘴里长长地伸了出来,整个身子挂在白绫上随风轻轻来回游荡着。

几个女仆高叫着跑出小院儿,等严丰田和严丰荣带着几个男仆冲进来,把周雪梅从房梁上放下来时,周雪梅的全身早已经僵硬了。

严丰田赶紧让人到严丰富住的屋里,找来一套周雪梅几乎没穿过的新衣服,几个人七手八脚忙乱了好一阵儿,才把衣服为周雪梅套上。他接着让家人们找来木板,把周雪梅的尸体平躺在木板之上,又用两条长凳把木板垫了起来,叫人把周雪梅披散着的长发简单梳理了一下,在周雪梅脸上覆盖了三张烧纸,就在三间屋里简单设立了一个灵堂。

一切准备停当之后,才命人把严红、严嵘姐弟二人从睡梦中叫醒,带到小院儿这三间屋里开始为周雪梅守灵。当姐弟二人走进三间屋子,看到躺在木板上周雪梅时,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姐弟二人跪倒在地,嚎啕大哭起来。

几个家人忙围过来,帮着姐弟二人披麻戴孝,两个孩子的哭声回荡在严家大院儿的上空。

第二天早晨,天刚蒙蒙亮,一个男仆抱着一只白毛大公鸡走进了三间屋,一夜未曾合眼的严红看着他,不知他要干什么;已经哭累了,迷迷糊糊睡着了的严嵘被公鸡的“喔喔”叫声惊醒了,也睁眼看着这个家人。

这时,严丰田和另外三个家人走了进来,其中一个家人,把一根细绳子的一头投到了周雪梅悬梁自尽的那根屋梁上,接着从屋梁的另一侧把绳子头扯了下来,在绳子上打了一个活扣,抱着公鸡的那个家人走过去把公鸡头塞进活扣里,另外两个家人用力拉紧细绳,抱着公鸡的那个家人一下子把公鸡从手中撒开了。

只见那只白色的大公鸡被吊在细绳子上,扑棱着翅膀在空中拼命飞舞着,尖叫着。吓得躲到一旁的严红和严嵘,看到周雪梅脸上盖着的那三张白纸被公鸡翅膀扇起的风一层一层地掀了起来,当最后一张白纸飘走时,姐弟二人看到了自己母亲嘴里伸出来的那个长舌头,吓得惊叫起来。

严丰田顾不得严红、严嵘姐弟二人,向那个抱鸡的家人示意了一下,那个家人冲上去重新把大公鸡抱住,严丰田从身上掏出了一把锋利的、冷冰冰的刀子,左手扯住鸡头,右手把刀子朝着鸡脖子从下往上切了过去,只见鸡头被轻而易举地割了下来,一股鸡血从鸡脖子处直喷了出来,喷到了严丰田和几个家人脸上、身上,抱鸡的家人突然松开了手,这只无头的大公鸡挣脱了套住自己的绳子,竟然在屋子里乱飞、乱撞起来。

当看到严丰田掏出刀子时,严红和严嵘就慌忙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双眼。这只无头的大公鸡在屋子里乱飞时,严红从手指缝里看到了满脸、满身鲜血的严丰田又拿起三张白纸盖到了自己母亲那张可怕的脸上,一个家人抱起不再乱飞的无头公鸡,跪倒在母亲灵前,把鸡脖子冲地,左右摇动着这只无头公鸡,来回让鸡血滴到地上,她不知道这些人在干什么。

等这一切完成了,几个家人从屋梁上把绳子拉了下来,又从地上捡起公鸡头,抱着大公鸡走出了三间屋。此时,还留在屋里的严丰田在灵前的香炉里点上了三炷香,又在地上的黑瓦盆里点上了一些烧纸,直到烧纸燃烧完才转身离开了屋子。

天大亮后,严家扫墓的队伍出了大门。走在前面的是一群男、女家仆,前面几个男人抬着正猪、正羊、正鸡、正鸭、正鱼等,后面的家仆抬着各类糕点吃食、酒和香、烛、烧纸,再后面的家仆扛着铁锨、扫帚等。严家的男女老少浩浩荡荡跟在后面,一起朝位于庄子东北方向的祖坟墓地走去。

来到这片坟茔地里,严丰田先把自家的每一座祖坟巡视了一遍,然后吩咐家人分别开始对每座坟墓进行打扫、培土。

严丰荣眼睛首先盯到了那座最高、最大的坟墓上,他看清楚了,那是祖父严汇仁的坟墓,但是却没看出坟墓有何异常。然后,心有余悸地领着另一帮家人在一块平坦的土地上,把抬来的供品摆开。

一切准备停当后,严丰田先把供品前的四对蜡烛点上,再把带来的所有的香点上后,分别插到自己家每座墓碑前的香炉里,又回过身来把抬来的几大捆烧纸一起点着了,供品前燃起了熊熊大火。

这些步骤一步步做完后,严丰田吩咐几个家人把抬来的酒坛子打开,几个人一起抱起酒坛子,把坛子里的酒慢慢洒到火堆周围。

最后,严丰田才带领着一家老小跪倒在地上,只听严丰田高声喊着:“列祖列宗,值此大祭之日,不肖子孙丰田、丰荣,率严家孝子贤孙,跪拜在列祖列宗坟前,为祖坟培土,为祖先烧香、敬酒,祈求列祖列宗保佑严家子孙平安,保佑严家事业发达,保佑严家吉祥如意!

“列祖列宗,严家一向以孝德为重,敦厚做人,勤俭持家,上对得起天,下对得起地,从不敢欺小凌弱,更不敢为非作歹。但自立春以来,不知何方神圣,屡屡困扰严氏子孙,严家深陷困顿。孝子贤孙们祈求列祖列宗显灵,拯救严家于窘境。”

就在严丰田说到这里时,天空忽然开始暗了下来,严丰田抬头向天空望去,昏暗的坟茔上空出现了一双硕大无比的眼睛,这两只眼睛就如同天空中飘着的两朵乌云,眼睛里面充满了忧伤。

严丰田双臂直伸向天空惊呼道:“祖宗显灵了!”跪倒在地上的人们,都抬头向天空看去,当看清楚天上那是一双硕大的眼睛时,都屏住呼吸,开始拼命地在地上磕起头来。

天空中出现的这双眼睛默默地看着跪倒在地的这一群人,接着开始慢慢变得模糊起来,而整个天空越来越暗,一阵冷风从坟墓之间的空隙吹了过来,地上燃烧着的烧纸被冷风吹得“呼呼”作响。

这时,风越吹越大,地上的烧纸被风抬了起来,一边烧着,一边飞舞着,在空中散布开来,跪在地上的人们抬头看着这些四处飞散的烧纸,脸上都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风一阵比一阵大了、猛了,接着又夹杂着沙土粉尘,遮天蔽日地直吹过来。跪在地上的人们惊恐万状,爬起身来四处躲藏,风沙尘土吹打在人们的脸上、身上,人和人之间近在咫尺,却难以辨认,整个天空都弥漫在沙土之中。

接下来,风沙更大了,四处躲藏的人们被吹得身不由己,只能紧闭双眼,随风而去。严丰田高喊着严丰荣,却怎么也听不到严丰荣的半句回音。

严丰田不知道自己被吹出了多远,只觉得天旋地转,自己好像撞到了一棵大树上,他拼命抱住这棵大树,不敢松手,风沙从耳旁呼啸而过。接着从呼啸的狂风中,他又隐隐约约听到了一个声音:“天地轮回,非人力所为,莫要与天地争高低。严家所遭报应,能留一支血脉传宗接代,也是莫大的造化。乾坤逆转之策,也只能是保一支血脉,一切随天随地随缘吧!一切随天随地随缘吧!一切随天随地随缘吧!……”

这最后一句话不断重复着,且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远,直到严丰田什么也听不到。

说来奇怪,就在这个声音慢慢消失的同时,风沙也慢慢过去了,停住了,天空又慢慢恢复了明亮。

严丰田慢慢睁开自己紧闭的双眼,这时他才看清自己紧紧抱住的是一座石碑,浑身上下被沙土包裹住了,他松开自己的双手,站起身来,四周环视了一遍,不见一个人影,地上摆的那些供品、香烛早已不知被风吹到哪去了。他又低头一看,自己刚才抱住的正是自己的祖父严汇仁墓前的石碑,祖父的这座坟墓和石碑是整个坟茔地里最高、最大的一座,他浑身打了一个冷颤,来不及寻找其他人,急忙在脑子里拼命回忆着刚才那个声音所讲的每一句话,唯恐忘记其中任何一个字。

被风吹到四周的人们慢慢聚拢了过来,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虽然都变成了“土人”,但没有一个人敢多说一句话,所有的人都还没有从刚才的惊恐之中走出来。

当一个家人开始核对每一个出来上坟的人时,却怎么也找不到严丰荣了,这时严丰田才感觉到可能又出事了,连忙吩咐在场的所有家人四处寻找严丰荣。

半个时辰过去了,所有的人都失望而归,严丰荣就这样从坟茔地里失踪了。

坟茔里的这场风沙也同样席卷了整个严家庄,当风沙遮天蔽日地盖住严家大院儿时,钱老夫人从炕上下来,拄着拐杖把屋门关了上来,嘴里不断念叨着:“造孽啊!报应啊!伤天害理啊!”

留在小院儿里为周雪梅守灵的严红、严嵘姐弟,看到这漫天的风沙,哭得更加伤心了,任凭风沙直灌进这三间屋子,灵堂里的香烛被吹得东倒西歪,严嵘眯着眼盯着母亲脸上那几张白纸,令他不解的是如此大的风沙,母亲脸上覆盖着的那几张白纸却丝毫不动。

等风沙慢慢退去后,严红、严嵘和躺在那里的周雪梅身上都被盖了厚厚的一层沙土。

严红站起身来,先把自己身上的沙土拍打掉,接着又开始为严嵘拍打身上的沙土,严嵘继续跪在那里,扭着头问严红:“姐姐,爹爹真的不要我们了?他去哪里了?你说他知不知道娘撇下我们走了?”

严红听着他的话,眼泪唰的一下子流了下来,恶狠狠地说了一句:“都是那个妖精害的!”

严嵘还是扭头看着她,继续问道:“真有妖精吗?严岭说他在院子里看到过一个白胡子老妖精,我怎么从来没看到过?”

严红瞪了他一眼,说道:“别胡说八道啊!”

就在这时,天空中还没有完全退去的风沙里钻出了一个死人骷髅,它把严家大院儿环视了一遍后,直接飞到了严家这座小院儿的上空,骷髅好像听到了姐弟俩的对话,下巴上的牙齿“咯吱”、“咯吱”地咬击上面的牙齿,接着“嗖——”的一声飞进三间屋里。

严红、严嵘同时觉察到有东西飞了进来,急忙抬头看去,只见这只骷髅停在半空,继续“咯吱”、“咯吱”咬着牙,严红、严嵘姐弟俩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骷髅左右看了看姐弟俩,好像很不愿意理睬他们两个,直接飞到了周雪梅的尸体上方,上下左右看了看平躺在那里的周雪梅。

严红、严嵘瞪大眼睛看着这个会飞的骷髅,甚至忘记了叫喊。这时,骷髅张开两排白牙齿,从嘴里吐出了一股黑色的气体,只见这股黑气一下子把平躺着的周雪梅罩住了。

骷髅又“咯吱”、“咯吱”地咬了几下牙齿,再次把嘴张开,开始往里吸着那股黑气。就在黑气被骷髅慢慢吸进嘴里的同时,一股粉红色的气体紧跟在黑气后面,从平躺的周雪梅的头到身子,到手臂,再到腿脚,慢慢升了起来,就像是从周雪梅的身上抽出来的,扭曲着被骷髅和黑气一起吸进了嘴里。接下来,骷髅竟然像人吃饱了一般,“吧嗒”了两下嘴巴,“嘿嘿”笑着在周雪梅的尸体上方旋转了一圈儿,又“嗖——”的一声飞出了屋子。

严红、严嵘吓傻了,过了好长时间才反应过来,两个人惊叫着从地上爬起来,撒腿向自己住的屋子跑去。

严家庄的严氏子孙们本来好多人家都要去上坟,祭奠自己的祖先。当看到严丰田带领一家老小,抬着那么多的供品先去了,只好先留在庄子里,等待严丰田他们回来后再去。

但是不等严丰田他们回来,老天却送来了一场风暴沙尘,几个上了年纪的严氏子孙满腹狐疑,深感自己对不住祖宗,惹恼了祖宗,才会出现如此天象。当风沙一过,都急急忙忙朝祖坟茔地赶去。

这样,很快严家庄东北侧的那片茔地又开始热闹了起来,长眠在此的严氏祖先又着实受了一把孝子贤孙的孝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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