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故事,说的是一个刚进少林寺学武的和尚,方丈给他一对水桶,让他先学挑水,并声明不得私自换桶,然而,这桶底都有些漏水,每次挑回庙里时,满满一担水就只剩下两半桶了。为此他很烦恼,但还是忍住不快继续挑,这样半年过后,他也就习惯了。当他终于结束挑水这项练武基本功时,还是忍不住问方丈:“为什么挑水偏要用漏水桶?”
这时,方丈指着路两旁鲜艳茂盛的花草对他说:“桶里的水虽漏掉了不少,却浇灌了这么美的花草,而且还锻炼了一个习武人的忍性、耐性,静性。难道这不值得吗?”
没人能打败我,我告诉自己。
不可阻挡/汤姆·多兰
我吸了口气,登上出发台。这是一场至关重要的比赛,我整个运动生涯的目的所在——1996年亚特兰大奥运会400米个人混合泳决赛。我将挑战世界最优秀的7名个人混合泳选手,其中包括我的劲敌,埃里克·纳米斯尼克。要夺得金牌,我必须游出最好成绩。
我作了一次长长的深呼吸,把看台上成千上万的观众抛诸脑后。氧气进得那么慢,仿佛我在通过吸管吮吸一样。我患有哮喘,严重的哮喘,而且还有一支异常狭窄的气管。医生说我的肺仅能发挥10%的功能。换言之,我吸入的氧气量只有对手的1/10。1/10!想像一下吧,一辆油箱小10倍的赛车要和一大群赛车比拼,还要跑得最快!“拼搏的时刻到了,”我对自己说,“现在,为了最后400米而战!”
从5岁起我就为这一刻而努力了。最初跳进游泳池只是要证明我能比姐姐游得快。到了7岁,我一年四季都离不开游泳池了。父母总是教导我:“你对生活投入多少,才能向它索取多少。”这也正是我喜欢游泳的地方。如果我努力,我就会赢;如果松懈,就会输。一切就这么简单。
12岁那年一个寒冷的冬日,我正在户外跑着玩,猛然间,我感到胸口发紧,一点儿空气也吸不进来。伙伴们围了过来:“汤姆,你还好吗?”我把手放在膝盖上,休息一会儿似乎好多了。“嗯,我没事。”我喘着气说。但是那天我没力气再跑了。
我以为自己只是得了重感冒,就没对父母说。但不久,同样的情况又发生了,这次我不得不告诉了他们。我们立刻去看家庭医生。
症状表明,我患了哮喘。医生给我做了过敏试验,因为哮喘也许是过敏引发的。结果我有一大堆过敏物:花粉、灰尘、真菌孢子。更糟的是,我对氯气也过敏。“有些孩子长大后哮喘会自行痊愈,”医生说着递给我一个急救用的普通喷雾器,“要是你感觉透不过气来就用这个,要是还不行就来找我。”
哮喘并没有妨碍我的训练,这真是万幸。我的训练日程相当紧张。早上4:30起床;5:00至7:00在华盛顿的美国大学游泳;随后去弗吉尼亚州阿灵顿的中学上学;下午3:30再赶回美国大学训练,直至下午6:00。几个人混合泳运动员必须精通各种泳式。头一天,蛙泳;第二天,自由泳;第三天,蝶泳;第四天,仰泳,这样周而复始,每周训练7天,每天平均游15000码。
我接连在体育比赛中获奖,渐渐崭露头角。15岁时,在全美青少年游泳锦标赛上,我赢得了400米个人混合泳的金牌。我意识到,自己有可能取得非同寻常的成绩。
对于在密歇根大学开始的校园生活,我兴奋不已。教练约翰·厄本切克以培养世界顶级混合泳运动员而闻名。他的游泳队中有3位跨身世界前5名的个人混合泳选手,埃里克是其中之一。
但是入学伊始,我的训练就不在状态。我总是生病,体重不断下降。那年秋天,由于宿舍在一楼,每当我打开窗子,灰尘和碎叶都会随风而入。我的过敏症从未如此严重过,但是我始终坚持训练。最后,教练带我去看一位治疗哮喘和过敏症的专家。
我们听到的是坏消息。
“你不仅有过敏性哮喘,还伴有运动引发的哮喘,”专家说,“你的训练越紧张,病情会越严重。”
于是我找到另一位专家,他发现我的气管比常人窄得多,是先天的。他给我使用了一系列药物喷雾器,制定了全面的治疗方案。
即便如此,药物也无法支持我的高强度训练。如果我减少训练量,就不可能保持顶尖选手的水平。有时我也不得不困惑:难道一名国际顶尖的游泳选手会如此不幸,被哮喘断送了运动生涯?
大二那年,游泳队离开寒冷的密歇根,飞往夏威夷做两周的强化训练。在一个私立学校的游泳池里,我正在与队友们比赛。赛到一半时,我的胸部骤然紧缩,仿佛被人用一根皮带死死勒住一样。我想吸气,空气却进不来。继续游,这种事我经历过。只是这一次来势过于凶猛。
我挣扎出水面。教练伏在池边,递过喷雾器。我喷了一下,又一下。太晚了,我的肺张不开。我头晕目眩,气喘吁吁地对教练说:“我看到黑点。”那是我记得的最后一件事。我恢复知觉时,发现自己躺在急救室里,戴着吸入药物的面罩。医生说:“你的哮喘这么严重,类似的情况肯定会再发生。你必须更仔细地监测自己的病情,假如你想继续游泳的话。”我没法忽略他强调“假如”时那怀疑的语气。
他在暗示我作出选择——抗击或是放弃。事实上,我别无选择。如果我活着总是担心什么事会变糟而放弃尝试与努力,这辈子我将一事无成。每个人都有缺陷,也都有长处,我们要做的就是尽力不辜负我们的(上帝赋予的)生命。
第二天,我重返游泳池,满腔斗志地投入新的训练,同时比任何时候都更留心自己病情的变化。这就是取胜的关键——要像重视游泳比赛一样重视哮喘。在向1996年奥运会挺进的前一年,我保持着400米个人混合泳的世界纪录。
此时此刻,我站在亚特兰大的出发台上,准备向金牌冲击。
我感到信心十足。一个念头一闪而过:如果我没有被迫与病魔作战,可能我的竞争力连现在的一半都不如。他们这些人想像不到我有多么坚定,在这一点上,我已经占据了真正的优势。
出发的笛声响了。8个人跃入水中。我的家人和朋友在看台上大声尖叫。埃里克和我并驾齐驱,一路领先。还有50米时,埃里克比我快003秒——仅一个指尖之差。距离最后的胜利,只有50米。没人能打败我,我告诉自己。
我奋力向终点游去。一触到池壁,我就抬头看电子记分牌。我领先埃里克035秒!我夺得了金牌!
后来,一位记者曾经问我:“假如你没得哮喘病,你会多赢多少块奖牌?”
“也许我一枚也得不到,”我回答他,“因为如果没有疾病,我就不会懂得怎样战胜困难,征服厄运。”我不会挖掘出自身巨大的潜力——潜力就是(那是上帝赋予我们每个人的)克服弱点,转弱为强的力量。
热爱的力量/邓皓
美国是一个酷爱篮球的国度。这个国度里有一个视篮球如生命的孩子。就是他后来让美国人一提到篮球,就找到了荣耀和自豪!
可就是这个孩子,中学时居然没被篮球队选上。甚至爱球如痴的他要求教练准许他随队去看中学篮球联赛这样并不苛刻的要求也被回绝了。可他没就此认命,他生命中有个飞扬激越的篮球呵!那取代了他对整个生命的热爱。
穷途末路之时,他软磨硬缠迫使教练让他当了个别人不屑于干的上不了球场的“球员”——专为球员拣球,搬运行李,整理球衣。他便这样接近了他因热爱而九死不悔的目标。
这以后他率领的芝加哥公牛连续两年高居NBA皇冠宝座,他个人也享有“空中飞人”的美誉,并5次荣获“最有价值运动员”的称号。
他便是饮誉世界篮坛的迈克尔·乔丹。
能把篮球玩成绝活的不止一个乔丹,但因为热爱篮球去征服苦难的乔丹却不多。
命运纵使让我趴倒100次,但我要从101次抗争中站起来——这便是热爱的力量。
同样的能力,在不同的态度下,会导致完全不同的未来。
态度/张小失
读书时代的一件事我印象很深——
一次老师出了道数学难题,叫我和另一名同学上讲台解答。我很快考虑好解答步骤,而另一名同学还在那里凝神。为了表现一下聪明才智,我很得意地用粉笔在黑板上“刷刷刷”,三下五除二,就摆弄好了。这个时候,那名同学还在一笔一画地写着。我很自豪,将粉笔头一扔,大摇大摆地回到座位。结果是,我和那位同学都答对了,但老师给的评语却大不相同。她指着黑板上我写的字说:“看看,急急忙忙,潦潦草草,马马虎虎,这是做学问的严谨态度吗?在能力相当的情况下,做学问其实就靠一个人的态度了……”说实话,我心中并不服气。我看重的是结果,而老师要的似乎还有过程。
多年后,我去应聘一个会计职位。由于有相关工作经历和较高的职称,我的竞争对手们纷纷落马,剩下一个其貌不扬的家伙与我去迎接最后的面试。那个单位的会计主管接待了我们,他拿出一堆账本,要我们统计一下某个项目的年度收支情况。虽然只是‘小儿科”,但我不敢懈怠,每个数字都牢牢把握,认真在算盘上加加减减。约一个小时左右,我完成任务了。10分钟后,竞争对手也收工了。会计主管叫我们在一旁等待。然后拿着我们的“试卷”去老总办公室。
结果令我吃惊和恼火——我落聘了!为什么?会计主管回答:“你没有做月末统计,而他不但做了,还做了季度统计。”我问:“不是要年度统计吗?”主管笑道:“是啊,但年度统计数据应该从每月合计中得到——这不算什么会计学问,但反映了做会计的严谨态度。也许你们能力相当,所以,我们最后要看的就是各人的态度了。”
那以后,“态度”一词在我心中生了根——同样的能力,在不同的态度下,会导致完全不同的未来。态度也许是另一种能力,有时比能力更重要。
只要燃着希望的灯前行,前方,就一定有美丽的风景在等着你。
希望之灯/邱云安
朋友告诉我一个真实的故事:
一个寒冷的冬日,因为工作的不如意,他漫无目的地行走在行人稀少的大街上。寒风刮在脸上,心情像满街飞舞的纸屑,骤添了几许苍凉和无奈。
掏烟,然后点火。让所有的烦恼在缭绕的烟雾中消遁。
忽然,听到身边传来一声嫩嫩的童音:“叔叔,您的打火机。”转过身,见是一个扎着羊角辫儿,系着红领巾,约摸十一二岁的小姑娘。
“您刚才掉的。”小姑娘闪亮的眸子里透出一份童真。
“哦,谢谢你。”朋友接过打火机,拍了拍小姑娘的肩膀,继续向前走。
那是一个快燃尽气体的打火机。朋友走了一阵,又把它扔到路旁的垃圾堆里。
就在朋友要跨街绕道的那一刻,猛然的一转身,发现一个一瘸一拐的身影正向他走来。
是她,刚才那个小姑娘。怎么?她是残疾……
小姑娘气喘吁吁,正向他招着手。
“叔叔,您的打火机又掉了。”
一个没用了的打火机,我扔了就扔了,犯得着你这么心疼?朋友正想发火,但当他看到小姑娘残疾的腿和冻得通红的小手时,被她一脸的真诚打动了。就俯下身子,抚摸着她冰冷的小手,温和地说:“这打火机没用了,是叔叔把它扔掉的。”
“还有用呢,我刚才还试着打火了。不信,您看。”说着,小姑娘真的就用打火机擦出了一束长长的火焰,“我左腿患病的时候,妈妈就常指着烛光跟我说:‘只要有火焰,就会有光明,有了光明,就等于有了希望。’后来,在妈妈的鼓励下,我战胜了恶魔,腿留住了,您看。”
小姑娘伸出那条残疾的腿。
顿时,一种震颤从心灵的最深处弥漫了朋友的全身。思维也似乎停止了。许久,朋友才接过小姑娘手中的打火机,把它紧紧地攥在手里,轻轻地说了声:“谢谢。”
因为有了小姑娘,确切地说,是因为有了这束小小的火焰,朋友感觉到这冰冷的空气变得暖和起来。从那时起,朋友忘却了烦恼和忧伤,全身心投入到自己的工作中去,后来成了一名出色的私企老板。
很多时候,我们往往过多地顾及一点点小事,为一丁点挫折而烦恼不已,一蹶不振。其实,人世间有许多幸福是可以争取的;有许多不幸是可以战胜的;有许多困难是可以克服的;有许多梦想是可以实现的,就要看我们心中是否燃着一盏希望的明灯。
只要燃着希望的灯前行,前方,就一定有美丽的风景在等着你。作者通过环境描写来衬托“朋友”因工作不如意而沮丧、失落的心境。
要相信自己,相信你的潜力。
相信潜力/冯奈塔·弗劳尔
我站在鲜红的双人雪橇旁,心怦怦直跳。在我们脚下,是一英里长、四层楼高的冰道。我边整理头盔边想,只有上帝才能解释我怎么站在这里——2002年冬奥会的赛场上。仅仅两年前,我还在以跳远选手的身份争取奥运田径赛的入场券,然而历经一连串奇迹之后,我却来这里参加一项两年前我闻所未闻的运动。
我的一生仿佛都在奔跑。从很小的时候,我就经常在街上和男孩子们赛跑,他们多数不是我的对手。上三年级时,托马斯教练将我选入市田径队。我去队里报到时,他让我与队里最好的女选手赛跑,结果我轻松胜出。教练把我带到一边:“冯奈塔,你会成为伟大的田径运动员,也许是下一个杰西·乔伊娜。”那时我并不知道,杰西是美国最伟大的田径女明星,但我知道托马斯教练培养了很多优秀运动员。“但是仅仅跑得快还不够,你必须全心投入,要相信自己,相信你的潜力。”他说。潜力,我喜欢这个词。
从那以后,我在跑道上,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发誓有朝一日要去奥运会,我知道自己具备这样的潜力。后来托马斯教练建议我改练跳远,我立刻爱上了这个项目。踏板起跳,腾空飞跃,是多么美妙的感觉。从此跳远成为我的全部,中学期间我几乎没时间做别的事,连毕业舞会那天晚上我都在参加州锦标赛。奖牌可以为我赢得大学奖学金,让我离奥运梦更近一步。
获得亚拉巴马大学的奖学金后,我将目标瞄准了1996年奥运会。上大四时我已经参加了七次全美比赛,排名稳居全国前五名。“我感觉我的时代就要来到了。”我对男友约翰尼说。然而距奥运选拔赛仅两个月时,我正在跑道上练习冲刺,突然感觉大腿上仿佛有什么断了。结果是左腿肌腱撕裂,对于田径运动员这简直是灭顶灾难。我坚持参加了预选赛,但只得了第13名。
我很快重新振作起来。总有一天你会大显身手的,在我心中一个声音斩钉截铁地说。距离2000年奥运会还有4年,到时我才26岁,正是黄金年龄。约翰尼已经和我谈婚论嫁,但是我决定,除了训练什么都先放放再说。我训练比以前更加刻苦。
然而就在2000年奥运会选拔赛之前,我又在练习中撕裂了韧带。这一次我完全绝望了,一切努力付诸东流,所有的潜力都成为泡影。我不可能再等四年,等到2004年奥运会我已经30岁,过了巅峰期。我飞到萨克拉门托参加选拔,不出意外仅获得第12名。“17年的梦想,就这样完了。”我泪眼婆娑地向约翰尼倾诉。
“也许还没完。”约翰尼告诉我,某位女子双人雪橇运动员正在征求2002年冬奥会的搭档。可是我连双人雪橇什么样子都不知道。“真的,我是认真的,”约翰尼说,“主要条件是速度和力量,你二者兼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