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是孤的孩子。权势?富有?实力?凡是你们想要的,孤都可以给你,前提是自己争取。现在,开始选吧。”
花洛锦瘸着腿,望着高耸大殿上身坐骨椅的俊美年轻男子。
只见他庄严的坐在龙骨椅中,威严的气息扑面而来,摄的花洛锦背脊发麻,灵魂深处发出深深地畏惧。
这个男人是她见所过的男人中最为英俊的男子。有一张明明比女子的还要美上万分的脸,可让你唯一能记住的却他身上所散发的浓郁的恒古威压。满身的杀戮气息洗之不尽,就算是炎国帝皇的霸气也抵不上他的冰山一角;杀伐战场一身杀戮的百里炎仿佛在他的眼里也不过尔尔。
这个男人——很可怕。
得出这个结论后花洛锦的头垂的更低了,于此来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正在这时,空寂的大殿上突然响起一道尚且稚嫩的嗓音,“你这有神功吗?”
坐在龙骨椅中的男人勾勒着唇,浅浅的笑道:“这个问题很好,看来你不是这片大陆里的人。孤这儿正有几本上等的神功,一等:《神识残篇》,二等:《浴火》、《冰封》,三等:《九重剑》、《摘星拳》。这几本功谱都是几片大陆上绝顶的神功,多少人挣破头也得不到的东西。”
花洛锦顺着声音望向角落里最为矮小的一个泥人,全身上下青紫一片没有一处好肉,只有一双乌黑的水眸别让的迷人,只听她沙哑着声音道:“我要《阴阳诀》”
“《阴阳诀》?这是最上等的神功。你既然知道那就更应该知道,《阴阳诀》虽是最神秘莫测,但也是最难练成的神功。秘籍随处可买,但千百年来孤可从未没听说有一人练成。”
“我坚持。”
“既然如此,你可多选一样,你还想要什么?”
“不需要。”
“呵呵~”坐在龙骨座上的男人别有深意的看着殿下的小人,宛若看一个死人,“狂妄!”随后转移开了视线,望向花洛锦,“你呢,你想要什么?”
今天所有的一切颠覆了花洛锦以往的认知,上一世她虽有着聪慧的头脑但大都不用在实处,都用在了争宠和宅斗里面,此刻问到她想要什么还想不出所以然来,只能装傻充愣像一个天真且纯真(蠢笨)无邪的孩童一般咬着粉唇,“你究竟谁?”她现在是六岁,六岁呀……
男人看向殿下小小的人儿,勾勒着唇,白花花的牙齿晃花了人眼,只听他道:“孤?孤是你爹……”
花洛锦气郁,仿佛血水哽在了咽喉,不上不下。这分明是说了等于没说。“呜呜……你不是我爹,爹爹是男的你是女的……”
“呵。”压抑的气息伴随着一声轻笑席卷而来。北冥绝一的眼眸冰冷地扫向下面的小人儿,像看透了她身后的伪装让,冷冷的道:“千万别耍花招,想跟孤斗?你还嫩的很。”这一句像是警告,警告那些蠢蠢欲动的人。“好了,话到此为止。说说吧,你想要什么。权势?富有?还是实力?”
“我要钱。”
“哈哈哈哈哈~~很好。”爽朗的笑声响切大殿,“天下有钱者多如牛毛,授人与鱼不如授人予渔,有你这野心天下第一富也未尝不是没有可能。”
“我还想要《浴火》。”凰涅槃浴-火-得以而重生,她要做,就做浴-火-重生的凤凰。但是钱还是往往不够的,没有真正的实力又怎能让人信服?再多的钱,没有实力傍身,等于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洪亮的笑声戛然而止,在龙骨座上的男人全身散发出森冷的气息,“贪!”一个简简单单的贪子令人胆寒。
“既然贪那就得付出代价,来人……”
凭空中出现一名黑衣忍者,只见他手中端着一个托盘,盘中置着一只空碗和一个散发着寒气的球体。忽然寒气驱散,圆形的球体裂开一道细缝,缓缓打开……剔透的球体里竟然躺的是一条透明的蠕虫,一晃眼间便进入了花洛锦的身体里。
“这是生死蛊,解药是孤的血,但是孤不会给你。”说着将滴在碗里的血液猛然灌进花洛锦的嘴里,“现在,《浴火》是你的了。”
一本残旧的秘籍被无情的摔在了地上。
就这样,一碗血,一条蛊虫决定了她一生的命运。
她本以为这个男人虽深不可测,但不会像百里战一样冷血无情,可却没想到这个男人本身就是一只恶魔。不,他本身就是魔的化身。在余下的十几年岁月了让她尝遍了最残忍酷刑,其中就以这只蛊为最,生——恨不能死,死而却又不得。
“你们中还有谁想选两样的?”男人睥睨一视,宛若看众生蝼蚁,手掌中划破的血痕神速般的愈合,仿佛刚才取血滴碗只是错觉。
其余人都选择了神功,一名男童选了机关术,一名女童的选了医术。很多年以后花洛锦才知道殿中唯一的男童原来是‘北苍国’的太子,女童是医世家族的苏氏,而那名最矮小的女童是‘世镜’大陆里面一个部落酋长的女儿。全族覆没,族人为留下最后一丝血脉开启上古传送阵,将她送到了这片大陆。
这里的每个人的背后都有一段属于自己的故事,但世人所不知的是,他们的身上流的是同一个男人的血。
空旷的大殿只剩她们几个小人,最为矮小的那名女童先开口道,“我叫东方绯羽,你们呢?”
“我叫凤日栝。”
“曲麟雪。”
“花洛锦。”
“袁柒柒。”
“叶絮。”
“苏琉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