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笃笃笃。”
马匹飞快的奔驰在街道,马蹄在石板上发出“笃笃笃”的声音。
吉多尔手握缰绳,前面横坐着于商。
于商若无其事的把玩着自己衣服上的腰带。
原本生气之极的吉多尔一看,冷哼了一声:“你玩得高兴?当真是让孤刮目相看。”
于商轻轻地摇摇头:“如果你不来的话。”
“女人。”吉多尔语气不善的怒吼:“孤要不去,你是不是现在已经爬上别人的床了?”
于商眉眼一横问道:“你在意?”
“你是孤的。”吉多尔霸道的说:“你的好。你的坏,只要孤知道就行。”他着实没有想到这个冷漠的女人还要那么诱惑的一面,他恨不得马上把她按倒,好好惩罚她。
“到了叫我,我先睡会儿。”于商慵懒的说,靠着吉多尔的胸前,闭上眼睛睡觉。
“女人,你别太过分。”吉多尔不善的怒吼,可是现在那个看起来娇小的女人早已靠着他结实的胸口睡着了,简直太放肆了。不过,看她今日还挺好看的,就暂时饶过她吧。这样想着,他的嘴角勾起一个阴谋的笑。
他一挥马鞭,加快速度往王宫赶去。
宫门的侍卫只见他们的王像一阵风一样骑着骏马冲进宫门,身后十几位骁勇的将士尾随而来。
在外面抱着于商下马,朝寝宫去,他一脚踢开寝宫的大门,走进去,将于商放到床上,她身上披着的衣服不小心掉到地上。吉多尔瞬间体内的血液倒流,这个妖精。他烦躁的拉开自己的衣领,好让自己凉快一些。
他转身大步走到宫门前将大门关上,才走进去。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尽,看着躺在床上毫无意识的女人,肌肤胜雪,因为精心打扮的缘故,她平时看起来普通的脸也很美,不,是妖媚。女人,孤说了,你的好。你的一切都是孤的。
他的手伸到她的抹胸,他倒奇怪,她这是什么衣服?贴身的又不像是肚兜。
于商缓缓地的睁开眼睛,看见对她上下其手的男人,无辜的眨了眨眼睛:“你在干什么?”
醒得倒挺快,吉多尔邪魅的笑道:“你认为呢?”
“不知道啊。”于商伸手掩嘴倦意十足的支起自己的身体,双臂攀上吉多尔的脖子,妖媚的笑道:“这样吗?”
“看来,你倒是一点就透,不愧是孤喜欢的女人。”吉多尔满意的看着于商,对她突然的妩媚很受用。
她的手轻轻地摸到吉多尔的胸前,让他觉得自己快要被这女人折磨得快要燃烧了:“吻孤,快。”
于商伸出自己的舌头****自己的嘴角,吉多尔的呼吸瞬间加剧,这个该死的女人,真的是要折磨死他吗?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双目赤红的看着于商:“你是孤的。”
“我可不这么认为。”于商笑道,迅速的伸手点了他的睡穴。吉多尔偌大的身子眼看就要倒在下来压倒于商,她一脚将他踹开,“砰。”的一声摔到大床的内侧磕到雕花上发出巨响,可见于商用的力气绝对轻不了。
于商从床上起来,抹胸,露脐,及膝短裙,赤足走在铺满大理石光滑的地面上,感受着地面带来的冰凉感觉,走到外室的紫檀木桌子旁坐下,拿起一个苹果大咬了一口,道:“下来吧。”
感觉一道风刮过,从房梁上跳下一个黑衣锦袍的冷漠男子,恭敬的站在于商的面前,连头都没有抬一下:“于商。我来了。”
于商又咬了一口苹果,摇摇头道:“该看的,不该看,你都看了,现在装什么啊?斩。”
“咳咳。”斩不自然的咳嗽了两声沙哑着声音说道:“你还是将衣服穿上吧。”他手上一运功将屏风上搭着的衣服吸过来,扔给她:“穿上。”
于商一怔:“你是在命令我?”今天的斩太奇怪了,或者说,,于商问:“你是在百花楼尾随而来的吧?”
“嗯。”斩老实的点头:“听说你到了百花楼,所以在那里等候,有事禀告。”哪里知道于商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跳那样的舞,他斩活了二十几年今天还是第一次心烦意乱。但是理智告诉他,这于商可是不能得罪的。
于商将苹果放在果盘里,把外套披着身上,眼珠一转,斩刚好抬头看见背心一凉,有不好的预感。
果然,于商淡淡的开口:“我看你内力不错。”然后看着斩。
就知道!斩不自然的回答:“你想学?”
于商点点头:“给我找本内功心法,要好一点的,在你之上就行。”
“是。”斩闷闷的应道,然后正经的说:“有什么吩咐?”
于商站起来,走到斩的耳边低语。斩听后点点头纵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