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商前脚刚进房,吉多尔后脚就走了进来,她见于商坐下独自喝茶,挥手示意月娥下去。
月娥行礼下去。
吉多尔走到她的旁边坐下,拿起一个紫砂杯,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你好像很喜欢紫色的东西。”他抬头一看,屋里的的珠帘,纱帐,连她身上的穿着都是紫色的:“你应该穿着有些鲜艳的服饰,看着也年轻一点啊。”
她穿什么还要他管吗?于商挑眉。
吉多尔吃瘪的喝自己的茶,早知道就不问了。
于商喝了一口茶问道:“你打算把我怎么样?”
吉多尔一听,来了精神:“你想要孤怎么办?”见于商没有说话,他提议:“不如封你当孤的妃子?”想了想有摇摇头:“不行,封你做妃子可能也留不住你,要不,你做孤的王后?”他看着于商,一点也不像是开玩笑的。
“没兴趣。”于商眨了眨眼睛回答,吉多尔见她这模样,心里一阵悸动,他都不知道怎么形容她刚刚的那个眼神,他敢断言,她的那个眼神是他见过的最具杀伤力的诱惑,他故作镇定的摸着下巴:“那你想干什么?”
“杀你。”于商心平气和的说。
吉多尔啊、感觉自己的脖子一凉:“女人,你知不知道就凭你刚才的话,孤就可以杀你无数次?”
于商不可否认的点点头,毫不将他的话放在眼里,因为对于吉多尔,于商一点也没有放在眼里,他?手下败将。要杀他易如反掌,现在她不想这么容易的杀他,她要将他折磨个半死。是谁说,感情能让一个七尺男儿痛心疾首的?她倒要试试。
“哈哈。”吉多尔大笑:“孤就是喜欢你这不服输的倔强。”
“喜欢?”于商高傲的看了他一眼问道:“我一事不明。”
“还有你不明白的事?这倒是稀奇。”吉多尔爽朗的大笑:“说。孤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真的不介意我曾经被那么多人睡过?”于商笑问,不是说古代的男人都很看中女人的贞操吗?
吉多尔豪饮一杯茶水,将被子王桌子上一掷:“是你,孤不在意?”
“为什么?”于商不明白的问。她有什么特别的吗?
“孤喜欢。”吉多尔神情严肃的说。
“哈哈哈。”于商大笑,笑声里有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敢撵孤的人,也只有你。”吉多尔道:“孤今晚要留宿你宫中。”
于商理了理自己的衣袖,慢慢抬起头看着吉多尔:“你走不走?”
他还就不信邪了,他就不走,,被自己的女人撵出去,叫他的颜面何存:“不走。”
“你不走就不走吧。”于商站起来:“那今晚卧室就让给你了,如果召唤人侍寝的话,记得明天连床也给我换了。”
吃醋?吉多尔从她的话里嗅处了酸酸的味道,心情豁然开朗能让佳人芳心,自己就委屈一次也无妨:“好,孤走,免得你吃醋。”
“我没有吃醋。”于商解释。
在吉多尔看来,她就是死鸭子嘴硬,他理解,他起身要出去,有试探性的问:“孤真的走了,我去找云妃侍寝了。你真的不留孤?”
于商摇摇头:“出去请把门关上,明天见我之前先洗澡,我闻不到胭脂水粉。”
吉多尔高兴的嘴都有些微张,这还不是吃醋是什么,他突然发现这个女人吃醋也很可爱。
可爱?呵呵,一个不爱笑的人,可爱,真的是匪夷所思啊。
不管怎样他最终还是出去了。
于商又给自己砌了一杯茶,慢慢地喝起来。
戏,才刚刚开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