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有人留言说要和我千悦了,好开心呀,虽然人家是骗子,但是骗子来了,编辑还会远嘛。
今天下午要期末考试了,这两天都要考试,考试之前发一章吧。
唉~~求RP求过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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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去就叫阿魏好好的八卦了一顿贤妃的事情,才知道,贤妃娘家世代书香门第,她爷爷更是朝中一些大臣的老师,这些大臣中有的在父王继承王位之前支持的是已逝的大皇伯,对于父王接手了王位颇有微词,但没有做过什么大恶大非之事,一直还留在朝中,加上父王治理国家勤勤恳恳还有政绩也不太敢真闹什么。但是年前出了我认祖归宗这件事,那些个酸儒书生又开始唧唧歪歪谈论起父王的生活作风问题。贤妃一向眼高于顶,看不起我,这个时候不仅没有帮着父王制止流言,还有些推波助澜的意味儿。父王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其实也不全是为了我这个小红颜才冲冠一怒的,毕竟人家生为皇帝,哪由得臣下去议论是非,这么对贤妃,也是杀一儆百了。
那天的事情好像没有发生过一样。我依旧在长兴宫玩的很欢脱,太后说我皮的和七皇叔有的一拼,恰巧七皇叔也在,他先看我不顺眼,我自然也不喜欢他,两人对哼甩头。
眨眼正月就过完了。二月十五是花神节,宫里的女人都要过这个节日,太后那天的行程是在神龛前念佛经一天。我实在在这个时候表不了孝心,好在太后也没想我那天跟着她,就嘱咐佩兰和翠衣好好照顾我。
翠衣好开心:“公主,好好祭奠花神,她就会给你找到如意郎君呀。”
佩兰翻了个白眼:“拜托,那你让月老情何以堪呀。”
“可是大人们都是这么说的呀。”
“大人骗你的啦,老公就是要自己找的嘛。”
“什么是老公?”
“额……我家的方言啦,就是相公,嗯,相公。”
“又是你家方言呀,佩兰姐姐,你家究竟在哪里?”
“这个……离京城很远的。我住在山的那边海的这边,具体和你讲你也不知道,你一直都在京城,连海都没见过吧。”
“这倒是。”
我好笑的看着天真的翠衣被戏耍。佩兰总是忽悠的翠衣一愣一愣的,要不是翠衣对阿魏都是很精明的,我都要怀疑是不是她的智力有问题呢。
怕是翠衣要追问,她接着取笑:“怎么,翠衣,现在已经开始想着如意郎君啦?想要什么样子的呀?快求的花神给你找一个高富帅吧。”说完还坏心眼的捅了捅翠衣的腰肢。
“我才没有,佩兰姐姐你没羞,在公主面前还讲这些。”翠衣这小娇羞,怎么闹的过佩兰这个女**丝呀。(佩兰的原话,经解释,发现空前的贴切。)
说话间我们已经走到了御花园,直奔我最喜欢的金边瑞香和被修建成球状的紫花瑞香而去。虽然瑞香养在园子的最东头,离中心栽种的牡丹好远,不过不影响我对它的喜爱,无非就是多走点路嘛。
京城在北方,按自然来说瑞香还要迟个几天才能盛开,宫廷花匠们为了花神节这天的庆典真是煞费苦心,每日用火炉熏着让她们都开了花。
和翠衣指指点点,这株开的盛,那株香气浓,忽的就撞上了身边多出来的身体。
“大胆,我道是谁,原来是你这野种,还敢弄脏本公主的披风。”我抬起头,看到了涣晴,要小心应付呀,这是来找麻烦的。
“对不起,涣晴姐姐。”
“谁是你姐姐,你这个野种,我可没有你这样的妹妹。”
我不接话,她越加来气:“不说话?你以为你不说话这事就能完?”
“既然涣晴公主说是玉娘弄脏了公主的披风,那就让玉娘赔你一条吧。”这个时候我犹豫了,被支走的那个可以逃一顿皮肉之苦,不论打得是佩兰还是翠衣我都不忍心。
“翠衣,你快回如玉阁取来楚王送给公主的桃红刻丝灰鼠披风给长公主换上,快去。”
我惊讶的看向佩兰,她只是支开了翠衣,并不看我,就低头垂手站在原地。
看来不用我选择了,翠衣看到这个场景自然知道回去取披风是假,找人来救我才是真。涣晴忙叫她的宫人去拦,但是方向相反,等她下命又迟了一步,翠衣跑的很快,还好没有拦下来。
这时涣晴凶光毕露,命身后两个宫人狠狠的按住佩兰压在地上,佩兰不敢大力挣扎。
“野种,你知道你有多让人讨厌。”
“我可不知道这世界上还能有比你涣晴更让人讨厌的人。”我毫不畏她,抬头对望。
“你……”她举起手作势要闪。虽然我害怕的有点腿软,但这个时候一定要撑下去。
“哼,我是不能打你,你身上要是留了伤,对我可没有好处。不过本公主倒是能帮你这个野种贱人好好教训教训你的宫人。”
话毕,她的贴身宫女一把抓起佩兰的发髻,左右开弓狠狠扇了她四个耳光。女人的力气阴柔,打的当下就痛麻了,几秒钟以后才会肿起来,显然涣晴带来的人是有练过的,佩兰的脸红肿不堪,嘴角还出了血丝。
我大怒,冲上去就要拽那宫人,被涣晴伸脚绊倒在地。
“野种,你自身不保,还想保你的宫女不成。你以为讨得了父王和太后的欢心你就能在宫里横着走了,我可告诉你,父王的公主已经有三个了,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不要太把自己当回事儿。就算你死在这里,父王也不会多说什么。父王还年轻,过几年皇子和公主只会越来越多,还有谁会记得你。你凭什么和我斗,我可是正儿八经的长公主,我母妃是堂堂贤妃,你不过是个野种,生你那个女人连个名分也没有,也敢爬到本公主的头上作威作福。芙蓉,不要停,继续给本公主打,只要能剩一口气就行。”
看到芙蓉一拳一拳打在佩兰的肚子上,佩兰只是闷哼,不让自己叫喊出来。眼泪忍不住涌上来,是我没有用,不能保护她,害的她要代替我受到这样的伤害。尊严在这个时候有什么用,我跪在涣晴面前苦求:“长公主,求你放过佩兰吧,不要再打她了,我给你跪下,我求求你,你看我不爽,以后我都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不要打佩兰了,停手吧。”
她只是冷哼,她在享受我跪在她脚下的快乐,她在发泄我的到来给她造成的郁闷。她是长公主,母亲的地位又高,宫里向来都依着她,碧霄不会争什么,雪烟生母赵才人难产而死,虽然一直是皇后养着,但她历来懦弱,不敢争什么,而我就这么忽然出现,分去了父王的宠爱,太后的关心,自然心里不平衡。
“公主……啊……佩兰,不要紧……不要……啊……跪……她……呃……”佩兰断断续续说着,她快支撑不下去了。我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站起来冲过去,一头撞向芙蓉的腰间。执心没有防备,被我撞倒在地。我自己被撞的眼冒金星,只知道抱着虚弱的佩兰气得发抖。
我们这里这么响的动静,周围没有一个人出来,不止是涣晴之前清场了,而是大家都认为我是没有母系支撑的公主,为了我这样没有根基的人得罪贤妃的长公主,不值得。
我只是抚着佩兰的后背给她顺气,她每咳嗽一下都会有血沫子淌出来。我觉得在这个时候,全世界只有我了,没有人会来救我,没有人帮我,也不会有人心疼我,天地有那么大,我只有这么小,死了,也不会有人在意的。
我怨天,怨地,还怨命。有娘的时候没有爹爹,我是野种,现在我有了爹爹却没有娘,我还是野种。我还天真的以为爹爹认我了,我就是轩辕如玉了,真是自欺欺人。我还是卢玉娘,还是风波城的野种,什么,没有变过。这几个月的受人呵护,不过是梦一场,醒了,什么都是空的。
涣晴看我反抗,气的直接动手抄起一个花盆就向我砸来。我背对她,没有看到,佩兰推开我,自己却没有躲开,花盆破裂的声音,佩兰的闷哼声,还有由远及近的“住手。”
是啊,快住手吧。
一口气没有提上来,我失去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