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申一走进这校场,看着校场上有射靶练习弓箭的,有练习十八般武艺的,这些场景使他想起自己前世在部队的特种兵经历,看着是那么的亲切。
王申反手握着木刀的刀柄,以他职业军人的眼光巡视海善,立时惹起围观者的叹息和同情的声音,怪他不自量力,竟然和海善这样一等一的高手比试。
王申一声大喝,木刀闪电般挥出。在他多年的严格军事训练里,有句话就是什么东西都可以作为武器,眼前的海善虽然长得高大威武,但落在他眼中根本不算一回事,即管空手都可轻易把他们击倒。用木刀他都觉得多余。
海善见王申挥刀的气势,他知道今天自己是看走眼里,他怎么也想不到这长得有点像娘们的小伙子竟然拥有这样的身手,但他也仅仅是惊讶!
他欺王申气虚力弱,想慢慢耗光王申的体力,所以他用手中的木刀硬碰硬地接了王申挥出的很有气势的一刀。
比体力王申知道自己现在这具身体是比不过海善这种受过体能训练的人的对手。他只能以巧取胜,又要胜得不是那么的明显,这可是个很考究人的活。
王申见海善硬生生地接了自己一刀,他一声不响往后右侧斜退一步,扭身用手中的木刀离地斜挑,正中海善木刀的刀面,这正是正是对方力量最弱之处。
海善没有想到王申会用这样的怪招,立马将自己的木刀给荡开了。这时候四周围看的人们也大声地为王申喝起彩来,这时候人群中有两个年轻人更是感到吃惊,刚才王申的表现可是和他们以往接触时很是不同。
海善这时候也没有想到王申有这么高的身手,他怕自己在这么多同僚面前一个不小心丢了面子,他谨慎期间,手中木刀回撤,回守空门,想看看王申有没有破绽再伺机出刀。他见王申转过正身,木刀微微内收,好像要攻击的样子,吓得他往后退了一步。
就在海善后退之时,王申手中的刀轻微得晃了一下,堕下了少许,露出面门的破绽。海善看到这里,心中想道:“难道还是自己把对面长得太好看的小伙子想得太高明了?”
海善止住后退的脚步,他举起手中的木刀直接向王申砍去,看着是向王申的木刀砍去,可是到了与王申肩膀平齐的时候,由上下直砍变成直刺,斜标王申拿刀的肩膀,同时飞起一脚,疾踢王申拿刀的手腕,想一招制胜。
他的动作矫若游龙,一气呵成,杀气腾腾,看得众人目定囗呆,不由得都为王申担起心来,同时他们觉得海善也太小题大做了。
王申冷然地看着海善来势汹汹的招数,只见他身体迅速横移,手中木刀反手一挥,重重地砍在海善的木刀上。笃”的一声,海善的木刀被荡开。
这时候校场周围的人们看着如痴如醉,轰然叫好。
海善虽然握刀的手腕被震得有些发麻,他觉得王申虽然反应神速,但是力道有限对他构不成实质的威胁,他觉得自己已经胜券在握了,刷刷一连看出几刀,每一刀都是大开大阖,迫使王申和他硬碰硬。
王申知道自己和海善拼力道自己万万不是其对手的,于是且战且退,守得无懈可击,或挑或劈,总是在险若毫厘中化解了海善狂风扫落叶的攻势。
表面看来,海善是占尽了上风,逼得王申不住后退,全无还手之力,但是海善也知道自己再这样打下去,对方虽似险若卵,可是他始终不能突破他最后的防线。在自己体力下降的时候,极有可能会遭到王申的偷袭,这个小伙子的韧力如此厉害,千万不要阴沟里翻船。要是那样的话,自己在侍卫营的威名可就毁了。
校场的众侍卫何时见过这种惊人的比试,叫得如狂如痴。
而此时的王申再退三步,一声长笑,沉马立定,手中的木刀全力斜劈,在砍到海善的木刀上之前,竟变化了两次,使得体力已经严重下降的海善要变了两次招,才挡着他的木刀。
“当!”这次发出的竟近似两把真刀相击时生出的清响。海善虎囗剧震,发觉王申的力道和刚开始时没有多大的区别,纵管绝不情愿,仍不得不后退两步,舍攻为守,狂暴不休的攻势终于土崩瓦解。
这时候王申收起手中的木刀,双手一报向海善说道:“大人,致斋认输了,再打下去的话,致斋必输无疑!”
这变化太令人意外了,很多人不由自主地喊道:“继续、继续打啊!”
王申站在那里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静若止水。而海善被王申的举动给惊住了,因为他知道再打下去的话,自己是必败无疑。
场中比试的情形,除了几个比较眼力高明的高手外,其余大多数人觉得王申这时候低头认输是明智之举,要不然一会被海善打败,那就不好了。
海善虽然厉害,但是他也从来不认为自己是“老子天下无敌”的人,刚开始他以貌取人想在校场上教训这个长得像个娘们好看的小子,好让他知难而退,进不了自己那什。可是没有想到自己不但没有轻易的击败他,反而在自己体力严重下降之时,那小子反而低头认输。这时候,他心中反而觉得王申这是对自己的一种藐视。
他开口说道:“我也不占你的便宜,这场比试我没有胜,你也没有败!既然这样,那么我们就在射箭上一决高下,但是你在不能主动认输了。”
校场上的人们一见又有热闹看,就跟着又闹哄起来,这时候王申的倔脾气也被海善刚才有些不识好歹的话给激起来了。心说:“你这是以为我是真不敢赢你吗?”心中对自己这个什长上司有点腻味。
王申在刚才的比试中之所以主动得低头认输,并不是他看不出来海善已经是强弩之末,而是自己要是真得在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得情况下,把自己的什长给赢了,且不说这什长得心胸如何,将来会不会给自己小鞋穿。自己刻苦强行出那个风头,做人要低调啊低调,何况是在官场上,这样的风头就更不能出,正所谓“枪打出头鸟”!毕竟自己已经不是个真正逞强好胜的小伙子了。
他之所以坚持这么久才认输,那是他认为毕竟以后就在这些汉子里混了,若是不露出点真本事,倒叫人瞧不起。所以他在海善体力严重下降时才低头认输,这及保全了海善的面子,自己在这帮汉子中显示了自己的本事,何乐而不为呢!可是这海善偏偏不领情,不按照自己已经写好的剧本演下去,实在是让人上火。
即便是王申涵养再好,也有些恼意,看来今日是非赢不可,否则以后这在侍卫营中就不用抬头做人。他性子是不张扬,但也没有装孙子的癖好。
王申对自己的箭术还是有着比较大的信心的,就说这身体以前的主人和珅,那箭术也是非常高超的,更何况是又融合了自己那天生对射击类有着很高天分的自己了。
王申开口说道:“我这次一定不会再让大人失望了!”说完看了看海善。
这时候,海善吩咐去拿弓的人回来了,他拿过一张两石弓,试了试,手感正好,然后冲王申说道,你试试那把一石半的弓,看看顺不顺手,如果不顺手的话,我们再换。
王申接过一石半的弓来,试了试觉得还行,就冲海善点了点头,表示可以开始了!
海善冲王申抬了抬下巴说道:“这次,还是你先射!”
王申这时已经有些厌烦海善,懒得与他多口舌,取了三支箭,射了出去。没有什么花架子,却都是正中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