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雅人的人祭仪式方式多种多样,最常见的是剖胸挖心。作为牺牲的人,先是被涂成蓝色,头上戴一尖顶的头饰,然后在庙宇前的广场或金字塔之巅受死。他被仰面放倒在地,身子下面压着凸起的祭坛祭案,这样使得他胸腹隆起而头和四肢下垂,以便于开膛剖胸的“手术”。四个祭司分别抓住他的四肢,尽量把他拉直。“刽子手”是祭仪主角,他准确地在牺牲者的左胸肋骨处下刀,从伤口伸进手去,抓出跳动的心脏并放在盘子里,交给主持仪式的大祭司。大司仪则以娴熟的手法,把心脏上的鲜血涂在神灵偶像上。如果是在金字塔顶巅进行祭仪,那么祭祀的尸体就会被踢下,沿着台阶滚落到金字塔脚下。职位较低的祭司就把尸体的皮肤剥下,除了手脚以外。而主持祭祀的大祭司则郑重其事地脱下自己的长袍,钻到血淋淋的人皮中,与旁观者们一道煞有介事地舞蹈。
要是这位被杀的祭祀者生前恰好是位勇猛的武士,那么,他的尸体会被切分开来分给贵族和群众吃,手脚归祭司享用。假如献祭牺牲者是个俘虏,那么他的几根残骨会被那个抓获他的人留下,以纪念战功。妇女和儿童也经常被作为献祭的对象。
然而剖胸挖心这种致命的方式并不是最通行的,常见的做法是把血液奉献出来,他们用石刀或动物骨头、贝壳、荆棘等锋利尖锐的东西,给自己放血。割破的部位遍及全身,因人而异,有时是额头、鼻子、嘴唇、耳朵,有时又是脖子、胸口、手臂、大腿、小腿,直到脚背,甚至还割破阴部取血。在亚克齐兰遗址极其精致的雕刻横楣上,表现出一名女子正在拉动一根穿透她舌头的带刺绳索,血液滴在她身旁盘子里的树皮纸上,这张血迹斑斑的树皮纸将要献给神灵;现保存在宾夕法尼亚大学博物馆的一只陶瓶上画着一排蹲着的男子,每人手持一件精锐的锐器,正在刺穿自己的****。
我们不可否认,这种用活人祭祀的仪式,无疑是人类历史上最血腥,最不可思议的事。但是这种祭祀活动对于古代玛雅人来说,有着远比呼吸空气还重要的意义。其中繁琐的礼仪、庞杂的祭品、浩大的场面与他们贫乏的物质形成了不可思议的对照。他们认为太阳将走向毁灭,必须通过做一些自我牺牲来保留太阳的光芒四射,阻止它灭亡。他们这种认识导致了以人心和血来喂养太阳。玛雅人以被用作祭祀为荣,奴隶主、奴隶的心挖出献给太阳,于是为此死亡的人越来越多。据说,16世纪西班牙人在祭祀头颅架上发现了13600具头骨!当时的人,为了庆祝特偌提兰大金字塔落成,在四天的祭祀中,奴隶主竟杀了360000人!
古玛雅人的“人祭”仪式确实是野蛮、血腥、愚昧的,人们至今无法理解古玛雅人为什么要这样做?西方不少人类学家认为,或许是这种残酷的“人祭”,使古玛雅人的人口数量急剧减少,最终导致了他们的文明走向衰败。但是今天我们看到的古玛雅人的后裔生活却是和平,美好和安详,他们珍视生命,热爱生活,崇尚心灵的快乐和平和。谁能想象这样的民族曾经热衷于原始的宗教中的“人祭”呢?
所以,一部分人认为,古玛雅人举行血腥的“人祭”并不是因为他们天性如此,而是源于古老的宗教和信仰。
但也有学者对此发出质疑:这是玛雅人进行人祭的真实原因吗?如此血腥的活人祭祀真的只是为了保留太阳的光芒吗?这或许跟现代人从暴力影片中获取感官刺激本质相同。
正像现代人会模仿暴力片中的行为从而导致刑事案件增多那样,玛雅人从定期举行的人祭活动场景中也会学到不少对他们有用的东西。我们今天所担忧的影视凶杀镜头,倒正是古玛雅人希望看到的。或许玛雅人只是为了宣泄社会内部紧张的压力。说到社会内部紧张压力的宣泄,参与凶杀是一种办法。社会寻找一个“替罪羊”让群体一道“过一把瘾”。
裸体的雅马拉比底人
在达都瓦拉村流传着一个“奇特”的习俗:村里的印第安人无论男女老幼全是裸体。那么,他们为什么要裸体呢?
巴西印第安地区有个奇异的部落——达都瓦拉村。达都瓦拉村的印第安人叫“雅马拉比底人”,约200多人,分别居住在6个大茅草屋里,这些茅草屋环绕着一个足球场大小的操场分布。" M.村里有一条小河——辛古河,这里的印第安人视其为神河。
来到这里的人可能会遇上如此“尴尬”的事情:
水不凉也不热,暖暖的真舒服。客人们在河里游泳时候,——通往村子方向的小路上飘飘然走来几个身材匀称,一丝不挂的姑娘,她们头上顶着水桶,说说笑笑,而且见人并不躲避。然后,她们把水桶放在岸上,开始嬉水、游泳和打闹。她们旁若无人地上岸往身上抹肥皂,上下搓着,然后再跳下水去冲洗。姑娘们闹够了,便每人打满一桶水。
或许在其他地方,这样的场景会令人很难以置信,但是在达都瓦拉村,这是一种正常现象。因为,在这里流传着一个“奇特”的习俗:村里的印第安人无论男女老幼全是裸体。他们会往自己身上涂着自制的颜料,画着各种图案。这些图案和中国西安半坡遗址出土的陶器上的图案相似,令人仿佛觉得自己回到了原始社会。
若是大家到达都瓦拉村游玩,你一定会有宾至如归的感觉!因为这里就像回到自己家一样。游客来到这里后即会被当地的酋长视为尊贵的客人。酋长和其他印第安人都很热情,更重要的是,他们面对外人时都很“坦然”。这通常使得游客感到很不好意思——好像他们穿着衣服,而自己是赤条条的。
雅马拉比底人分别居住在六个大茅草屋里,这些茅草屋环绕着一个足球场大小的操场分布。操场中央有两个小茅草棚,是村里举行集体活动的场所。村民的家是一个草棚——有一个排球场那么大,五六根柱子上拴着七八个吊床。据说,这两根柱子是专门用来招待亲戚和朋友的。当然,来人须自带吊床。
草棚的一角还有一个用白布遮挡的地方,那是一间密室,每个家庭都有,主要是给妇女分娩和九岁以上的女孩关禁闭用的,任何人不许入内。孕妇生第一胎时,产后要在里面呆六个月;生第二胎时,待三个月;第三胎以上,只呆两个月。村子里凡九岁以上的女孩都要在密室里关上六年,不得外出,直到十五岁才能自由活动。而且,村民们禁止近亲结婚,因此村里没有一个弱智儿或痴呆儿。
印度洋中的“黑色土著”部落
迄今为止,人们对雅拉瓦人的语言、文化、传统和来源都知之甚少。
在浩瀚的印度洋中,有一个叫安达曼群岛的岛屿。在这个岛上的热带森林里,至今还生存着仍然过着原始生活的民族———雅拉瓦族。由于他们的肤色为黑色,所以人们称他们是“黑色土著”。他们38摄氏度高的正常体温完全是一个谜,因为这在世界上是极其特殊的。雅拉瓦人没有数的概念,不懂得耕作,也不会饲养,甚至不会用火,但他们个个都是优秀的射手,其技术不亚于奥林匹克的冠军。
但是人类学家艾尔弗雷德说,迄今为止,人们对雅拉瓦人的语言、文化、传统和来源都知之甚少。
最近的研究显示,就肤色和体形来看,雅拉瓦人与非洲中部正在消亡的一个民族俾格米人(人称“矮人”)很是相像,由此可以推断他们的祖先可能在非洲。然而,乘坐独木舟是绝对来不了这个地方的,他们到底是怎么漂洋过海到亚洲来的呢?
一些人种学专家认为,可能在很久很久以前,由于地球两极的冰冻现象,这里的海平面很低,非洲大陆和亚洲几乎是连在一起的,雅拉瓦人很可能是那个时候来的。后来海平面逐渐上升,印度洋上的群岛与非洲大陆分离,安达曼岛也成了与世隔绝的地方。据史料记载,在大约7世纪时,有中国和阿拉伯的探险者在这里上岸,在此之前还从来没有外人到这个岛屿来过。
一个专门拯救原始部落的民间组织,为了不使这些稀有民族在地球上绝迹,已呼吁国际舆论关注他们的命运。印度警方已派警察去看守他们居住的地区,这既是为了保护这个濒临灭亡的民族,也是为了防止附近的农民与他们发生冲突。由于安达曼群岛有充足的阳光和沙滩,印度政府正在那里规划旅游区,还扩展了布莱尔港机场的跑道,以便使满载泰国和日本游客的大型飞机能在那里起降。
目前人们还无法确定,大批国外游客的到来,对黑人土著是祸还是福。
奇特的彼拉鱼祭礼之谜
印第安人的彼拉鱼祭礼或许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祭礼仪式
南美洲的印第安人又有一种奇特的风俗习惯,即是彼拉鱼祭礼。这或许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祭礼仪式。
在那里,当他们的长辈去世后,既不埋葬也不火化,而是将尸体用丝绸带缠好,并在身体的两侧放满鲜花,然后高奏哀乐,在乐曲声中徐徐地将尸体投入河中。霎时间,只看一群小小彼拉鱼闻讯而来,把死者的身体吃个精光,最后只剩下一副骨架。也有传说在古代的大暴君、大奴隶主也常常把触犯他们礼法的人,推入有彼拉鱼群聚的河里,作为一种酷刑。
这个仪式中的鱼,是生长在南美洲亚马逊河里的一种淡水鱼,名字叫彼拉鱼,以小鱼为食。虽然身体只有30厘米长,可是你千万别小瞧它,它可是凶猛异常的水中鱼类,它曾袭击过像牛那样大的哺乳动物。过河的牛遇到彼拉鱼,常不等到达对岸,因流血过多而沉入水中死亡。曾有记载:有一个人骑马过河,不幸遇到一群彼拉鱼,后来发现在这河里有人衣服及人和马的骨头。
彼拉鱼犹如一群饿狼,在它们周围,任何东西都不会有生存的余地。不管任何动物(包括人)如果不幸闯入它们居住的范围,都会立刻受到袭击,并在很短的时间里被切成碎块。如果它们遇到大的动物,一时无法吃下,就撕咬的乱七八糟,留下的部分任其漂流或下沉,因此彼拉鱼所经之处,水面上的残体和血,狼藉不堪。
至于南美洲的印第安人为什么会形成这种奇特的祭礼仪式,人们就不得而知了。
两脚趾人的传说
两脚趾人认为是神灵决定让部落里的婴儿一开始就长成这个样子。
在博茨瓦纳境内弗朗西斯敦市以北64公里的一个山谷中,生活着一个奇异民族,这个只有100多人的民族都长着两个脚趾。
在那里,遍地盖着非常原始的一种小泥屋,他们过着一种完全与世隔绝的简单游牧生活,而他们与其他民族最大的区别在于他们的脚不是五个趾头,而只有两个脚趾,并且整个脚的开头看上去像鸵鸟的脚爪。
尽管或许外人觉得这样的脚趾很是怪异,但是两脚趾人对自己怪异的肢体抱着一种平常心态,那里的人认为是神灵决定让部落里的婴儿一开始就长成这个样子。
津巴布韦哈拉雷国家档案馆前编年史编撰者道尔森,在一次去津巴布韦西南部郊游时偶然发现了两脚趾人。这一发起但引起了医学界的高度重视。
南非约翰内斯堡的威特沃特斯兰医科大学解剖系主任,菲利浦·蒂比阿斯教授,经过长期的观察和临床研究,终于从病理学方面向人们揭开了两脚趾人的谜底。原来,这种变化既不是神灵的惩罚,也不是自然的选择,而实实在在是一种变异性疾病,是一种简单的显性基因造成的遗传变异,在医学上称为“龙虾脚爪综合征”。这种病的个别案例在世界各地都有记录,但是唯独在非洲的这个部分,这种病变成了一种普遍的现象。
对于赞比西河谷的大量两脚趾人的存在,菲利浦教授解释说那是在部落内部选择结婚对象的直接结果。因为这种显性基因如果只发生在一对或几对夫妇中,很可能由于下几代的再次选择而消亡。而像赞比西河谷这样大的基因变异群体,除了部落内部通婚的范围之大,别无其他原因。
那么是谁将这种基因带到这里来的呢?也就是说两脚趾人的祖先到底从哪里来的呢?
发现两脚趾人的道尔森一直对他们有着浓厚的兴趣。他有计划地访问了16个两脚趾人,并把他们前七代的历史都搜集整理起来。
他认为若干年前,一位有两脚趾血统的年轻妇女从其他地方来到了西南津巴布韦,当她与当地的土著结婚之后,她的两脚趾基因就开始起作用,让她的一部分后代成为两脚趾人。这时如果在正常的风俗支配下,津巴布韦土著会只和其他部落和地方的人通婚,这样就会使生成两脚趾人的概率减少。可是该地区稀疏的人口使这种风俗得不到延续,两脚趾人不得不和同部落的人结合,让这种两脚趾基因继续繁衍下去。于是,第二代、第三代,就这样两脚趾人越来越多。
可是道尔森假定的这第一位妇女是从何而来的呢?尽管不能证实,他却充分地假设了这位妇女来自莫桑比克的赞比西河谷。原因何在?是因为目前对两脚趾人的真实报道非常少,而在莫桑比克,大量翔实的资料证明了两脚趾人的存在。赞比西河谷从前是马克西特政府与解放政府右翼反叛者之间进行激烈游击战争的一个战场,那里偏远,荒凉,被密布的灌木丛林与外界隔离起来,简直无路可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