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尤府某条回廊。尤大少带着小厮旺儿闷闷不乐走着。秋闱将近,他天天被关在家里读书,听那个腐儒说些闷死人的之乎者也,偏偏崔贝这个勾死人的小妖精滑溜得像条泥鳅,让他看得到抓不着干着急。尤子健烦恼不已的想:“张三李四也不知道死哪去了不见人,这两兔崽子一肚子鬼主意,准能帮自己想到法子办了这小妖精。”
回廊对面迎面走来几个打扮的妖妖俏俏的丫鬟,向尤大少娇声行礼齐道万福。若是平日里,自命风流不羁的尤子健少不得调笑几句,进行一场风流少爷与风骚丫鬟的友谊交流。可自从见识了崔贝的清媚之姿,他哪里还看得上这些庸脂俗粉,于是他只意兴索然的摆摆手便走开了。
只是他尚未走远,就隐隐听到身后传来那群丫鬟的窃窃私语,什么桃什么袖的,尤子健一转身她们又都住了嘴四下散开,但那眼神都影影绰绰的往他的下三路扫描。
又是这样,这两日这种可疑的眼神频频出现。尤子健很恨的想,一个个都反了天,等本少爷腾出手来,一个个揭了你们的皮。他又纳闷的低头打量自己,穿戴没问题啊,簇新的圆领金边藕合纱衫,腰上挂着白玉蝉佩,脚上蹬着纹锦翘头履,怎么看都是翩翩佳公子一名。
尤子建转念一想,怀疑的看向旺儿,难道是他的问题?
眼见大少爷一直盯着自己的腰胯一带,小厮旺儿僵着笑脸弓身小心翼翼的提醒道:“大少爷,您看这时辰也不早了,夫子那……”。
尤子健一脚踹去,怒骂道:“本少爷的事哪轮得到你个小兔崽子多嘴。”虽说如此,他还是转身向书房走去,尤老爷这次可是发了狠,连历来溺爱他的母亲李氏都求不了情,只能在尤老爷不在府里的时候,对他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逃课行为睁只眼闭只眼罢了。偏偏今天尤老爷休沐,让他连逃课也不敢。
身后紧跟的旺儿长吁一口气,抹掉额头的冷汗,还好还好,贞操保住了。原本听到大少爷断袖分桃的传言他还不信,但刚才看到大少爷盯着他下三路的饥渴眼神,他信了。
难道长的清秀俊俏也是种错。某龙套君轻抚菊花黯然泪下。
且不细说一个上午书房内大少爷尤子健如何神不守舍、小厮旺儿如何忧心忡忡、白胡子老夫子如何对牛弹琴。只说午后,尤府来了两个不速之客,即张三李四两位闲人。一听到他们来了,尤大少顿时精神抖擞,也顾不得父亲大人也在府中,赶紧吩咐小厮速将二人带至听松阁,同时理直气壮的通知夫子,本少爷要招待好友,您老看着办吧。老夫子看着这个惫癞懒惰的学生无可奈何,唯有被准假。
听松阁,位于尤府后花园西侧假山之顶,临窗俯瞰可将尤府后院景色一览眼底。且离正房甚远,是尤大少招待狐朋狗友的最佳地点,皆因不论如何喧哗吵闹都不惧惊扰到尤老爷。
不过今天尤大少之所以选择听松阁还有一个原因,他打探到崔贝每天都会到花园赏花,到时她赏花,他采花,嗷呜~~
狼性大发的尤子健兴冲冲的踏入听松阁。经过众小厮一番忙碌,房内桌椅摆放停当,酒菜瓜果也已备齐,他摆摆手屏退众人,只余旺儿一人服侍。离去的众小厮看着旺儿皆神色玩味,旺儿看着传闻中的“断袖分桃三人组”菊花一紧欲哭无泪。
尤子健浑然不觉龙套旺儿玛丽苏附身,只冲着张三李四大声嚷嚷道:“这几日,你们上哪儿风流快活了,我日日被关在家中快闷煞人也。”
张三李四相视而笑,张三先开口说道:“正是来给尤兄解闷呢,最近我偶得一宝物欲与两位贤兄共享。”
李四奇道:“我也是偶得一宝物,正欲与二位共赏,便接到张贤弟邀约同访尤兄,真真巧了。”
尤子健坐下,不耐烦的说:“你们能见过什么稀罕之物,别是拿些破烂当宝贝吧。我这有件事要你们帮忙出主意。”
分享热情被打断的张三李四唯有齐声问道:“何事能难倒尤大少爷?”
于是尤子健便如此这般将事件的来龙去脉和盘托出,张三失笑,从怀里掏出一个白色的瓷瓶来,说道:“尤兄想一亲芳泽这有何难,小弟这里有瓶“贞女荡”,不管什么贞洁烈女,只要尝了一滴,保教她变成淫.娃.荡.妇。”
尤子健击掌大笑,说道:“还是张贤弟主意多啊哈哈哈。”
老怀大慰的尤子健笑问:“你们刚才说的宝贝是什么,拿出来看看。”
张三猥猥琐琐的掏出一本画册,在一旁为他斟酒的旺儿一瞥之下惊得几乎魂飞魄散,画册翻开赫然见两个衣衫不整的男子在行周公之礼,旺儿菊花抽搐心中悲呼我命休矣!他环顾四周寻找逃生之路,三个少爷VS一个小厮,血流漂杵会死人滴。
慌乱中旺儿看见山下花园里出现一个白衣丽人,于是他秉持死道友不死贫道的精神,立即报窜道:“大少爷,二小姐在下面花园里。”
视线被斟酒的旺儿挡住的尤子健还没看清画册上是神马,就被旺儿的话转移了注意力,尤子健神色兴奋的站起身来,走到窗边指着崔贝说道:“就是她了,果然是个尤物吧。”同时一叠声吩咐旺儿速速去把二小姐请来。
分享热情二度被打断的张三悻悻的收起画册,默然无语。
不一会儿,崔贝来了,只见她身着一袭素白月华裙,束腰齐胸装扮凸显的腰肢纤细、****高耸,清丽绝伦如月宫仙子。她走到三人面前盈盈行礼道:“大哥、二位公子万福。”这等风姿绰约,即使已踏上耽美不归路的张三李四二人,仍忍不住叹一声,好一个清媚的俏女子。更别提早已神魂颠倒的尤子健了。
尤子健忙道:“二妹妹休要多礼,这位张三公子和李四公子是大哥的至交好友,听为兄提起二妹妹才情过人,又见二妹妹正巧在园内赏花,故唤来相见,大家也好切磋切磋。”
崔贝心道:“乖儿子,不枉本后妈仔细研究这间听松阁的视野角度,日日守候,终于让你们顺利发现我了。”但面上不动声色,娇声低语:“小妹不过粗通文墨,岂敢班门弄斧。兄长们盛情难却,但男女有别,小妹前来相见已是大大的逾越了,请容小妹告退吧。”转身欲走。
尤子健眼色示意,旺儿挺身堵住去路,崔贝冷笑,狗奴才,既然你为虎作伥,以后就怨不得我了。她怒斥旺儿:“你这奴才好大的胆子。”转身又对尤子健软语哀求道:“大哥何必为难妹妹。”
尤子健哈哈狼笑:“妹妹又何必如此紧张,既然妹妹不愿,我等也不好勉强。”他指着桌面上的一杯酒继续说道:“既然来了,且饮一杯再去罢。”
崔贝看着那一杯酒,心里透亮,喝了这杯酒她才是真的走不了了。她柳眉轻蹙,可怜兮兮的央道:“妹妹不会饮酒,能否以茶代酒。”
崔贝那楚楚可怜的小白兔模样,更深深的刺激了大野狼的****,尤子健淫笑道:“难道二妹妹连这点脸面都不肯给,可是要哥哥亲自劝酒?”他端起酒杯逼过来,并示意另外二人过来帮忙。
眼看这三个披着羊皮的狼撕去伪装,渐渐逼近,崔贝不慌不忙,腰肢一扭转身摆脱包围,娇声笑道:“哥哥们,何必如此粗鲁性急,妹妹喝了就是。”既娇且媚的笑颜晃花了一众色狼的眼。
被迷的五迷三道尤子健将酒杯放下,呐呐的说:“那二妹妹请自用。”
崔贝执起案上的酒壶轻轻摇晃,微微侧头望着三人俏皮的笑道:“小妹独自饮酒有什么趣味,让妹妹为各位兄长斟酒,共饮此杯。”纤手持壶,皓腕如玉,却没人注意到在长袖遮掩下她悄悄往壶嘴里丢进一颗小药丸。
为三人斟满酒后,崔贝举杯示意,尤子健三人心想反正那“贞女荡”是落到她的酒杯当中的,为了让小白兔安心,让他们****得逞,都爽快的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崔贝大喜,让你们尝尝本后妈重金购进的蒙汗药,药钱还是乖儿子你们友情赞助的哦。她嘴角带笑,广袖遮面举杯饮下,用绢帕轻拭嘴角,将酒杯底示向三人。于是心怀鬼胎的四人相视而笑。
崔贝假作脚下踉跄,歪坐于临窗的长几上,满面飞霞(兴奋的),她扯了扯胸前衣襟连声呼热。流转的媚眼,轻咬指尖的朱唇,让尤子健一阵目眩神迷,他兴奋的面色绯红,踉踉跄跄的走去紧挨着崔贝坐下。
友情客串的反派君张三李四看着那满面情动的二人都愣了神。抛开尤子健的草包本质而言,倒也称得上是英俊少年,崔贝更是清媚无双,反派君心里不约而同冒出一个念头,这兄妹二人真是一对适合珍藏于内院的妙人儿啊。
话说尤子健一偏头看见歪在一旁的崔贝胸前那双峰间深深的沟壑,不由两眼发直,他狼爪一伸,欲搂住佳人行上下求索之事,被崔贝推开,她瞟一眼旺儿,欲迎还拒的娇嗔:“还有下人呢,不要啦~”
****熏心的尤大少吞吞口水,转头对着旺儿怒骂道:“不长眼的狗奴才,还不快滚。”呆若木鸡的旺儿赶紧连滚带爬的滚下山去。
旺儿刚走,色狼三人就急不可待的包围小白兔,想分而食之,谁知小白兔突然狂化。崔贝抡圆手臂左右开弓,各甩了张三李四一个大耳刮,手劲之大把二人打的眼冒金星,然后一把将尤子健推到地上,突出重围后她夺门而逃,边逃边哭喊:“你们欺人太甚了。”某后妈心中冷哼,老娘不打你们,你们就不知道老娘文武双全。
小白兔突然变身为母老虎的戏码把三人都震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的三人拔脚想追,却脑袋一阵眩晕,纷纷倒地,人事不省。
门外,尚未走远的崔贝杀了回来。她探头探脑的远远窥视,看到尤子健等三人倒地不醒,轻声唤了几句哥哥也无人回应。谨慎的她又从地上捡了块拳头大的石头远远扔去,咚一声正中尤子健额头,看着尤子健头上的大包她终于放心了,真的被迷翻了啊。
不是她太胆小,只是地球太危险。某后妈深信小心驶得万年船,毕竟她是拿贞操赌明天啊。
嘿嘿,居家旅行杀人放火必备的蒙汗药果然名不虚传,物有所值,不枉她将卖春.宫的钱全投进去了。崔贝狞笑着大摇大摆的走进听松阁,她在张三和李四身上一阵掏摸,最后在张三怀中摸出一个白色的瓷瓶。原文中尤蓉儿被下的药就是这两个人渣提供的。
不过,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崔贝得意的从胸前双峰之间掏出一条湿手帕,感叹道:“乃大有容啊,倒了一杯酒下去外衣都木有湿,这种高难度的动作要是以前的搓衣板身材是绝对办不到滴。”
又打量着手中的瓷瓶,某后妈阴森森的笑着。吃一滴就能让贞女变****是吗?嘿嘿不知男人吃了会如何呢?
说做就做,她将瓷瓶中的液体分别灌入三人口中,单给尤子健就灌了半瓶,BOSS嘛,总是要特别关照的。然后将尤子健的衣衫全部扒光,某后妈还猥亵的摸了一把,嘿嘿小身材8错嘛,最后将他拖到与张三李四一堆。想对本后妈辣手摧花,白日做梦!渣男们,合唱你们的菊花三弄去吧!!
大功告成之后,崔贝哼着小曲离开,离开前还细心的关上门窗。
得益于之前尤大少的清场举动,崔贝一路顺利的返回了自己的小院。她遥望着听松阁的方向,思绪此起彼伏。
三个被灌了春.药的男人,一个小白直男,两个受过正规耽美教育的耽美狼。后果是……
此情此景,某后妈忍不住诗兴大发,赋诗一首:
“你爆,或者不爆它
菊花就在那里,不松不紧。
你滴,或者不滴它,
蜡就在那里,不旺不灭。
你用,或者不用它,
油就在那里,不沸不冻。
你从,或者不从它,
黄瓜就在你手里,不软只硬。
来小攻的怀里,或者
让小攻进入你的菊花里
黯然,胀痛
3P,欢喜。”
崔贝一脸明媚忧伤四十五度仰望天空,无声说道:“张三君,李四君,请不要辜负后妈对你们的期望。AZA,AZA,fight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