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赌法馆赌法馆,说的就是赌功法啊!就是因为可以赌功法而得名!”白临风说道,“赌功法,那才是真正的豪赌,功法,那都是贵的离谱,而且是有价无市。”
功法有价无市,龙潜渊是深刻的体会过,昨天遭受的白眼现在清晰的历历在目。
“虽然在赌法馆就能赢功法,”白临风唰一声打开新买的折扇,“但是,可能性很小的。那些都是老赌徒,你赢不了他们的!”
“不试试,又怎么知道不行?”龙潜渊顿时来了兴致。
“赌法馆那是有钱人豪赌的地方,在那里,虽说有可能赢得环功功法,”白临风唰一下关上折扇道,“不过我劝你别在这上面想办法,进去的基本上都是有输没赢。”
赌法馆!龙潜渊心里一喜,既然有这样的地方,就有希望。
再说,自己觉得天地人鹤夭这五级功法,就很像一种牌,自己用神环大陆的赌技赢不了,就把这种牌教会别人再来赢功法。
当天夜里,赌法馆外,就出现了一个穿着黑色斗篷之人。
斗篷人进入了赌法馆,身子打的笔直,看样子,好像是个年轻人。
此人,自然就是龙潜渊。
这是龙潜渊第三次进赌法馆,这一次,就为赢功法而来。
环院不会给自己功法,自己有没有其他的门路。
而,能弄到功法的,龙潜渊知道的,就只有赌法馆,在这里,可以赢得功法。
进入赌法馆的龙潜渊掏出上次当托时白临风交给自己的银卡,守门之人一看中间四百的字样,鞠躬放行。
先在一楼转悠,这次,龙潜渊还是看别人赌博,当围观者。
可,这一次围观,和上一次明显不一样,龙潜渊一刻钟左右换一个地方,只是加了不住的摇头,低低自喃。
“这些赌法,实在是极为无聊,还是功法牌内含玄机啊。”
“功法牌,内含天地人鹤夭精髓,实在是神环大陆最高端的赌牌。”
。。。。。。
如此这般,一楼念叨两个时辰,上二楼继续念叨。
龙潜渊没有胡说,前世他是蜀地人,在蜀地确实有一种牌,里面就有天地人鹤夭。
那是一种纸牌,长长的纸牌,龙潜渊感到万幸的是,自己还学会了。
所以,前面龙潜渊在一听到功法的分级后,就有认为是种牌的想法。
以前,这种牌技,最多是可以娱乐一下,而现在,这牌技对龙潜渊来说,意义绝对重大,因为,龙学员要靠这种神环大陆没有,里面也有天地人鹤夭的牌技来豪赌,赢功法!
龙潜渊很明白,想用神环大陆上的赌牌赢这些老赌鬼,自己那是完全没有把握,甚至会把上次冒着危险弄来的钱全输在这里。
所以,要想赢功法,必须要用全新的赌牌,自己会的,有把握的,又能吸引人的。
所以,龙潜渊想到了这种牌,这种自己有把握的牌,里面有叫天、地、人、鹤、夭牌的赌牌。
二楼也是两个六尺高的壮汉守门,龙潜渊出示四百银方的银卡后,再次可以通行,再在二楼转了近两个时辰。
可是,计划失败,二楼还是没人理睬,最后还被烦躁的赌徒将其撵走。
没有办法,龙潜渊走向三楼。
而这一楼,才是这座赌法馆的真正豪赌层,赌法区,赌功法的地方!
二楼到三楼的过程中,龙潜渊始终感到自己似乎被一双眼睛锁定一般,心里微微发紧。
站在三楼门口,是两个高挑的少女,少女很是漂亮,身上裹着少量的锦帛,上面露出两个高挺的半圆,下面露出修长的玉腿,裸露玉足站立。
可,细细看来,这两位衣着清凉的少女,却给人一种危险的直觉。
龙潜渊走到三楼门前,再次被两名香艳的少女挡住了去路。
“对不起,请您出示您的底金。”左侧少女柔声道,声音柔的能把百炼钢绕指。
龙潜渊也被这声音弄的微微失神,然后从黑袍中掏出银卡。
右侧少女一看筹码,弱声说道:“对不起,进入赌法区的最低底金是两千银方,您的底金不够。”
底金至少都要两千银方,那可想当是二十万,果然是豪赌。
“啊?不够?”龙潜渊好似才从那柔美的声音中缓过神来,然后从怀里取出另外一张银卡。
这张银卡,是在上次卖花时蜡黄脸交给的那一张,龙潜渊手指按住卡片上的凸点,卡中央清晰的出现“五千”的字样。
“贵宾,您请!”两位少女躬身行礼,腰弯下九十度,胸口两片巨大的雪白暴露在空气之下。
龙潜渊两眼在雪白之处一阵扫射,才走了进去。
三楼,和下面两层楼格局完全不一样,是一个个装潢极为考究的单间,每个房门口,站着两位身着白袍的美女侍者。
大厅里也没有赌桌,而是一个硕大的紫红圆桌,桌上放着时令水果的紫金圆盘和各类银质的酒水器皿。
圆桌旁边的紫色锦凳上,坐着八个衣着清凉的妙龄女郎。
看龙潜渊走进来,两个衣着清凉的妙龄女郎飘身起身,一人从桌上端起一碟水果,一人拿起一副银质的酒水器皿,莲步而来。
人未至,怡人的香气已到。
龙潜渊随手拿起一块水果,示意已经足够,二女才缓缓退下。
走过两个房间,门都开着,里面坐着两位身穿斗篷之人,这些人前面摆着水果和酒水,身后,还有一位美艳的妙龄女郎为其按摩。
看来,这些水果和妙龄女郎都是为这些等候的贵客准备的。龙潜渊没有停留,继续往前走。
路过一个房间,里面坐着三个也罩着斗篷之人,龙潜渊颤微微的走了进去。
“各位,要玩吗?”龙潜渊坐在唯一的空位上,压着嗓子问道。
“玩啊,不过,我们身上都没有功法,我们等的是有功法之人。”龙潜渊对面的斗篷人说道,声音,好像也刻意的压制。
“喔,那就算了。”龙潜渊起身离开。
找到一个另三缺一的包间,三人好似是等烦了,也不问有没有功法,龙潜渊叫来门口侍女换来筹码,边玩边低喃他的功法牌,还是没人理会,输了一百枚银方,心疼的离开。
就这样,连续三天晚上,龙潜渊已经输掉了近四百枚银方,也没把自己的功法牌推销出去。
这天下午,神环历史,龙潜渊继续学习神环文字。
龙潜渊还在早早的来到学室,在座位上坐好,把最近新认识的文字温习一遍。
谢万里还是端着那个看起来岁月比他还有久远几倍的茶杯,夹着那本加点盐,拌吧拌吧就可以当晚饭的破书,颤颤巍巍登上了不知道站了多少年的讲台。
今天学室里人很少,经过谢老头比教科书还经典的照本宣科的疯狂攻击力度下,加上跑了学员也不抬眼的松弛纪律,还能坚挺下来上课的,实在是凤毛麟角。
这些人不是要把学好神环历史当着毕生事业的有志才俊,就是带着目的来的有为青年。
比如,像龙潜渊一样有着识字这样远大目标的,或者类似于这种目标不愿意放弃的。
龙潜渊同桌还在,真是个好学生,自己遇到拼音注漏掉的字,还可以假装忘字的问问她。
谢老头轻咳一声,这就算是正式上课了,开始半垂眼帘,照着书念。
可以说,学院里这么多导师,无疑,谢老头是最轻松的,也难怪他能几十年如一日的教书育人,连快要入土了都还坚守在那块神圣的三尺台面上。
只要还能发声,伟大的谢万里老头就能将其光辉的使命坚持下去,典型的不吐尽最后一口丝决不罢休的老春蚕,永远流不尽泪,烧不成灰的铁蜡炬。
龙潜渊依然在奋笔疾书,誓将笔记进行到底。
谢老头喝茶的时候,龙潜渊就会抬眼,巴巴的望着这位能被风刮走的老导师,就像一个饥渴的人看到了面包,一个发情的**看到了一匹穿着性感条形汗衫的母斑马。
谢万里很快发现异常,以前,自己也感觉自己在停顿的时候,会有目光注视着自己,但是,老头觉得不以为怪,那么多学员,可能偶尔一个打瞌睡的醒了,或者无意的抬眼望自己。
可,随着人数越来越少,这么少的人,还是出现这种情况,那就不正常了。
难道,有学员一直在听自己的“朗诵”。
谢老头从进这个学室起,甚至是这几十年里,第一次抬起了他那半垂的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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