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风熏柳,花香醉人,正是南国春光漫烂季节。福州府外十里处有一个酒肆静立在小路旁边,本来不是人多的小道,此时正是午时,人更是少有,此时从远处走来一位僧人和一个中年大汉。
“国栋师弟,前方有一酒肆,福州城也不远了,休息片刻再走如何。”中年僧人问道。
“好啊,好啊,不过道衍师兄,师弟我进去是没有问题,可是师兄你可是出家之人,进酒肆合适么?”中年大汉看来也是走累想休息,但有顾忌中年僧人的身份问道。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你让为那是酒他就是酒,你让为那是水他就是水,酒或水对佛来说有区别么?国栋师弟你着像了。”中年僧人打了一句禅机回道。
“还是师兄境界高,师弟佩服,不过方丈如果知道。。。”中年大汉先是恭敬一下后,又不安的问道。
“阿弥陀佛!师弟,我们只是去休息一下,酒只是为你准备解乏用的,师兄不好那口。”
说着两人来到酒肆前,找了张桌子,这时一名老汉跑过出来。
“这位大师好,还有这位客官好,你们需要点什么?”老汉问道,说的是北方口音。
“给我师弟来一壶好酒,二个热菜,小菜再随便来点,贫僧来一碗开水,二个素包即可。”中年僧人回道。
“好咧,麻上给你准备。”老汉说完就走了回去。
“师兄,我们不会是进了黑店了吧,刚才这老汉可不是普通人,外表虽然装扮的很好,可以走路的步伐和节奏看是练家子。”大汉悄悄的问道。
“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不惹事、不怕事还用我来教你这个老江湖么。”中年僧人撇了一眼后说道,大汉点了点头不出声了。
中年僧人可是心里却不平静:哎呦我去,这不会是剧情开始前的那家酒肆,里面那两货难道是岳不群的女儿岳灵珊和劳德诺?难道剧情要开始了,不知道是那天。
这位中年僧人正是张伟这货,前文说过,张伟提前三年进入了这个世界,第一年在里面念经、参悟九字真言的神通,半带的在少林寺装神僧,后半年开始了练武;第二年由于几门功夫练至大成,方丈特意让这货出寺行走,以增加少林在庙堂和民间的声望,由其是年底被正德帝请进了京城,装神僧的效果太牛,所以正德帝不顾内阁的阻拦,册封张伟为“道衍神僧”,一下将少林和张伟的声望提到了很高;第三年少林预期的事情已经达到,所以开始减少张伟外出,尤其从下半年开始,不是真正的特别难处理的法事,一般不会劳驾“道衍神僧”这位高僧。而张伟也趁着轻闲开始好好的参悟武功和经文。第三年年底时,张伟已经将炼体期第八重“通穴境”的奇经八脉全部打通,就差最后一步打通天地之桥就可以步入“气阶”,也就是这个世界传说中的先天之境,只凭一身混厚的气血之力就可以一掌将气阶以下的人拍死,不过张伟前面兑换的药也全部嗑完了,至于为啥没有继续兑换,那是他觉得现在他已经对那二种产生抗体了,基本喝了也不能增加多,还不如自己慢慢打磨。虽然凭张伟变态的精神力完全可以现在就硬突破天地之桥步入先天,至于炼体期最后一个境界“神变境”全完就是精神力的培养,以张伟变态的精神力完全可以无视;但张伟感觉现在的气血之力还有增加的地方,还有一点就是《星海帝国炼体图解》中提到步入“气阶”时最好在元气充足的地方突破,要不然突破后没有先天之气的吸入,会有境界的不稳,考虑的这个世界的等级,张伟想了想还是算了吧不保险,他在等进入那个超限的世界《僵尸道长》中再突破。
张伟回想了一下,这一年半练成“通穴境”可真不容易,都知道奇经八脉只是人体经络走向的一个类别,奇经八脉是督脉、任脉、冲脉、带脉、阳维脉、阴维脉、阴蹻(qiāo)脉、阳蹻脉的总称。它们与十二正经不同,既不直属脏腑,又无表里配合关系,“别道奇行”,故称“奇经”。由于张伟已经步入壮年,奇经八脉那是堵的死死的,只有十二正经因为和五脏六腑想连全通着,可也很窄。第七层“通脉境”没啥要求能通就行,可后面的养脉、扩脉就成了重点,至于堵的死死的奇经八脉更是先的通穴、养穴,后面还的养脉、扩脉,要不是有系统中兑换的那五十瓶药顶着,还不知道需要多少年呢!果然资源很重要。奇经八脉的通穴、养穴、养脉、扩脉也是走的很艰难;其中阳蹻脉、阳维脉、阴维脉需要打通的穴位有部分是在十二正经里穴位,所以没需要太多的时间;而阴蹻脉、带脉需要打通的穴位也很少,也没费太多的时候,可后面的冲脉、任脉、督脉那就是拼时间了,还好总算在剧情开始的第一年全部打通了。
张伟此番来福州并不是冲着“福威镖局”的剧情来的,主要是福州这边有一座成祖时期的老战场,发生了一些比较麻烦的事,莆田南少林寺处理不了,求到了方证方丈那里,只能安排张伟这位高僧来处理。中年大汉乃少林俗家弟子史国栋,属于俗家“国”字辈,和张伟出家弟子的“道”字辈是一辈,方丈方证安排他随通张伟出来,解决路上一些杂事。别处干的活不好听,这个活也是史国栋抢了好久才抢到的,虽然是杂活你也要看跟着谁出来,现在全寺谁不敢相信张伟这货是佛祖转生?就凭念经时身后那座佛陀像,只要他敢说不,少林寺的僧人就能用口水将他吐死。古人好迷信,跟着这么大一佛身边能不沾点佛气么?平常在寺内是没机会,现在张伟这行走的佛出来了不抢还在等别人抢?
二人正在等饭的时候,从小道深处传来的马蹄声,只见一俊俏青年带着四名大汉骑着马缓缓而行来。一中年道:“少镖头,咱们去喝一杯怎么样?新鲜兔肉、野鸡肉,正好炒了下酒。”俊俏青年笑道:“你跟我出来打猎是假,喝酒才是正经事。若不请你喝上个够,明儿便懒洋洋的不肯跟我出来了。”一勒马,飘身跃下马背,缓步走向酒肆。张伟心里,来的早不如早的巧啊,看来这就是林平之打猎归来那一幕了。
刚才说的中年应该是郑镖头叫道:“老蔡呢,怎么不出来牵马?”后面跟随着的应该是趟子手白二、陈七,只见两人拉开长凳,用衣袖拂去灰尘,请林平之坐了。最后的史镖头也和郑镖头在下首相陪,两个趟子手另坐一席。内堂里咳嗽声响,刚才进去的老汉走了出来,先是将张伟两人要的东西放在了张伟他们桌上,后说道:“客官请坐,喝酒么?”。郑镖头道:“不喝酒,难道还喝茶?先打三斤竹叶青上来。老蔡哪里去啦?怎么?这酒店换了老板么?”那老人道:“是,是,宛儿,打三斤竹叶青。不瞒众位客官说,小老儿姓萨,原是本地人氏,自幼在外做生意,儿子媳妇都死了,心想树高千丈,叶落归根,这才带了这孙女儿回故乡来。哪知道离家四十多年,家乡的亲戚朋友一个都不在了。刚好这家酒店的老蔡不想干了,三十两银子卖了给小老儿。唉,总算回到故乡啦,听着人人说这家乡话,心里就说不出的受用,惭愧得紧,小老儿自己可都不会说啦。”那青衣少女低头托着一只木盘,在林平之等人面前放了杯筷,将三壶酒放在桌上,又低着头走了开去,始终不敢向客人瞧上一眼。林平之见这少女身形婀娜,肤色却黑黝黝地甚是粗糙,脸上似有不少痘瘢,容貌甚丑,想是她初做这卖酒勾当,举止甚是生硬,当下也不在意。见鬼的宛儿,不就是岳灵珊么,张伟忍不住吐槽。
史镖头拿了一只野鸡、一只黄兔,交给萨老头道:“洗剥干净了,去炒两大盆。”萨老头道:“是,是!爷们要下酒,先用些牛肉、蚕豆、花生。”宛儿也不等爷爷吩咐,便将牛肉、蚕豆之类端上桌来,郑镖头道:“这位林公子,是福威镖局的少镖头,少年英雄,行侠仗义,挥金如土。你这两盘菜倘若炒得合了他少镖头的胃口,你那三十两银子的本钱,不用一两个月便赚回来啦。”萨老头道:“是,是!多谢,多谢!”提了野鸡、黄兔自去。张伟心里想道果然是林平之这货,看来今天有好戏看了。郑镖头在林平之、史镖头和自己的杯中斟了酒,端起酒杯,仰脖子一口喝干,伸舌头舐了舐嘴唇,说道:“酒店换了主儿,酒味倒没变。”又斟了一杯酒,正待再喝,忽听得马蹄声响,两乘马自北边官道上奔来。张伟看了看,没出声,应该是余沧海的龙套儿子和徒弟登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