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色逐渐亮起来,曙光透过拱形的窗户投射进来,照在柔亮的大理石地面上。
缎被下相拥的两人身无寸缕,他抚弄着怀里人儿一头令人着迷的发丝,瀑布般的水银色长发铺在华丽的缎被上,怀里的人儿睡梦中发出一声痛苦的嘤咛,除了裸露在外的脖颈、肩膀、手臂布满红色的吻痕。
“你永远属于本王子……永远……”他垂下头,轻轻在她光洁的额前印上一吻。
他起身穿好衣服,门外响起了一道恭敬的声音。“殿下,凯斯特勒将军在大厅里等候您。”
他拿起一旁侍女递过来的佩剑,透过纱幔望了一眼沉睡中的人儿,低喃了一声。“王位和你,本王子统统都想要得到。”
随着脚步渐渐远走,大床上的安妮缓缓睁开灵动的眼睛,她其实早就醒了。他现在去见凯斯特勒将军,看来他说的是真的了。奥格乐索普一世病重,哈蒙德是他委任的下一任储君,莫帝森要想夺得王位,只能发动兵变,利用军队的力量控制住王室,才能登上君王的宝座。
吃力地转了个身,让自己离现在的位置远一些,那里有属于他的味道。他习惯于强迫她躺在他怀里入睡,昨晚他摔坏了吊坠后像是一只暴怒的野兽,全然不顾她任何的漫骂、撕叫,肆无忌惮地抚遍、吻遍了她全身的每一寸肌肤,那一幕幕暧昧的画面清晰地浮现在脑海里,最让她难堪的是她最后在不知不觉中竟忍不住溢出阵阵娇喘。
想到这里,她再次挪了一些距离,身体的虚弱和无力让她皱了皱眉头,眼泪不受控制滚落下来,她无法控制自己被摧残的命运,却可以封闭起自己的心,决不会让他低头。
维娅特说喝了汤药,需要两天的静养,他似乎顾忌到这一点,昨晚只是惩罚性地在她身上烙下一个个吻痕,并没有进一步侵犯她。这样推算,她最快下午才能恢复体力,中间的这段时间也只能无力地躺在床上。
想起那个被摔坏的吊坠,她吃力地移动虚软的身体,刚移动了一点距离,她发现自己再也使不上劲来。
“维娅特……维娅特……”她拼尽全力,呼喊着维娅特的名字,她知道维娅特肯定在外面。
果然维娅特急匆匆进来了,看到她瘫在床上的身影,急忙想要把她扶着坐起来。
“你先别管我,我的吊坠……我的吊坠……你快帮我找找。”她阻断了维娅特的动作,焦急地催促着先找吊坠。
“吊坠?什么样的?”维娅特眨着迷茫的眼睛,低头四处搜寻。
“好像掉在那边了,你去那里找一下。”她指着记忆中的大体位置,“是一只金吊坠……那是我的宝贝,你一定要帮我找到。”
“好,你别急,我现在就去找。”维娅特还是忍不住先帮安妮把衣服穿好,小心翼翼地扶回床上躺下,重新盖上缎被。
她躺在床上静静等着维娅特的脚步声,不管吊坠被摔得怎么样,只要里面的照片没事就行了。
“吉恩斯……”维娅特两手空空,走到床塌前,露出为难的神色。“我没有找到你说的那个吊坠。”
“不可能,我明明记得在那个方位。”她愣了一下,语气有些渐急。“你是不是弄错了?你再仔细找找。”
“我刚刚已经把寝宫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找过了。”维娅特连连摇头,语气肯定无比。“真的没有你说的那个吊坠。”
她心里咯噔了一下,倏地有一种不祥的预感,难道是被他捡去了?他到底想要怎样?把她的吊坠抢去了,蛮横无理地摔坏,现在又把它拿走了。
“吉恩斯,是不是被殿下拿走了……”维娅特提到皇子殿下还是有些心惊胆战,他昨天看到昏倒的吉恩斯,发怒般质问她的眼神,现在想起来,腿肚子还在打颤。
“嗯,我心里有数。维娅特,你去准备些吃的吧,我有些饿了。”她的肚子抗议好久了,记得上一顿是前天吃的,这样算起来,她已经有一整天没吃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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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午后,她逐渐恢复了一点力气,但还是没力气下床活动。这时,纱幔外响起了一些脚步声,依稀看到维娅特身后还有两个人影。
“吉恩斯,那名御医来了。”维娅特撩开纱幔,走了进来,冲她眨了眨眼。
“嗯,你让他进来吧。”安妮会意地点点头,维娅特意有所指的应该就是那个叫戈乔夫的御医。
两个身影缓缓走上台阶,纱幔被轻轻掀开了,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含笑的蓝眸,如碧水般湛蓝。
“请靠过来一些,让臣下看看您脖子上的伤。”他微微颌首,高大的身影站定在床塌前,身后跟着一名拿着药箱的侍女。维娅特赶紧搬来了凳子,让他坐下。
“维娅特,你扶我一下。”安妮抬起虚弱的手臂,在维娅特的帮助下,缓缓坐到了靠近床沿的位置。
她脖子上包裹的白布早就不见了,他仔细眯眼察看了一下伤口,满意地点点头。“嗯,很好。伤口愈合得不错,应该过不了多久连伤痕也会消失。您脖子上将和以前一样光滑。”
他别有深意地瞥了一眼脖颈上密密的吻痕,露出一丝了然的笑意。
被异性看到脖子上的吻痕,安妮有些尴尬,慌忙低垂下头,脸蛋上瞬间刷上一层粉红。
维娅特微上前一步,冲安妮努努唇,示意她脚上及尔蔓格草的毒。安妮无声地点点头,放在缎被下的脚微微动了一下。
====================琼依篇==========================
呃~~~~一天没人给琼依留言,难道是写得不好?????看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