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里的地形早就烂熟于胸,不消片刻,她就顺利到了杰西卡的行宫。
趴在围墙上往下看,里面漆黑一片,想是自从三年前杰西卡去了封地,里面也就不再住人了吧。
她伸手从背包里摸出一只小巧的手电筒,用电筒上的一根皮带将它固定在手腕上,她翻身从围墙上跳了进去。
落地后,她四周诡异得寂静,连忙把手电筒的光调至微弱,小心地踩着无声的脚步向寝宫的方向走去。
走上了那道回廊,四周静极了,她放轻的脚步格外突兀,拐过回廊的尽头,转过几个弯,再穿过一处过道,借着微弱的光她看到了那尊大理石与黄金合塑而成的神像。
她小心翼翼地靠近,见四周没有异样,将手里的电筒光调亮,察看着这尊神像。
三年,这里没有人居住,这尊神像表面光洁,没有一丝灰尘,在电筒光的照射下,刻满了神秘古老的象形文字发出怪异的光芒。
她用手触碰着几个龙飞凤舞的象形文字,等到按到最后一个文字时,她听到一个“啪”的响声,接着雕像突然缓缓向一旁移动,。
她吓了一跳,反应迅速地退后几步,过了几分钟雕像完全移出原有的位置,一个一人多高,一米多宽的黑洞暴露在眼前。
这是什么?她用电筒照进黑洞里,只依稀看到一行往下的台阶,里面似乎很低,看不清具体情景。
突然一抹亮亮的光线投在她的身上,她正打算进去的脚步骤然停了下来,心惊得抬头一看,天亮了。
想不到时间过得这么快,她关掉手里腕上的小巧电筒,略一思考了一下,她决定先回寝宫,现在知道了这里有个密室,改天再来看也不迟。
她走到神像前,再次按了那几个象形文字,神像随即往回移动,逐渐恢复了原样。
她快步离开,片刻后,她打开窗户,轻巧地跳了进去,拍了拍手,在转身的一刹那差点撞上一个身影,还好她急忙收住了身形。
他……他怎么来了?她惊愕地望着他阴沉的俊脸,倒抽了口气,他来了多久?
高大阴寒的身影大步向她逼近,他冰寒的目光直直地盯着她的脸,讽刺地勾起唇角。
“没有我的点召,看起来爱妃的夜晚并不孤单,而且你简直过得自在极了。”
被他盯得心里一阵发毛,她不由抚向脸颊,原来脸上的蒙面布还在,伸手慌忙扯了下来,胡乱塞进背包里。
偷溜出去的事被他撞见了,她咬着唇,而且他说话时是一副质问的口气,每次只要他一发火,她就跟着遭殃,这次也不会意外吧,该怎么平息他的怒气呢。
脑筋在旋转着想对策,视线触到他胸前的红宝石钮扣,想起他身上现在说不定还留着别的女人身上的香味,嘴里一阵泛酸,赌气似的别过脸决定不理他。
她的漠视迅速挑起了他眼里的怒火,冰冷的唇角扬起一抹冷酷,大手猝不及防地捏住她的脸转向他,跟着擒住她的手臂,下一刻,大力将她推到冷硬的石柱上。
单薄的背毫无防备地撞上冷硬的石柱,小脸紧皱成一阵,发出一阵痛呼。“痛……”
“说,你夜里出去做什么?是不是背着我和别的男人幽会?是莱亚德,还是洛弗尔?告诉我!”
那幽寒的眼眸放射出骇人般冷电的光芒,利剑一样穿过她的瞳孔,直插入她的内心,足以让她的血液瞬间冻结。
她像是忘记了背上的痛,定定地盯着近在咫尺的他,这张冷漠冰冷的俊脸此时张狂得吓人,似乎她只要再说错一句话,他就能扭断她纤细的脖子。
不经意间,她在他的眼角捕捉到一些痛苦的扭曲,一瞬间,所有的动作都被定格,她的心被这种浓重的痛苦深深攫取了。
她的内心本能地想要抹去这道痛苦的波痕,嘴唇移动了几下,不由地轻声做出解释。
“我去了杰西卡的寝宫,并无意中发现他的卧室前有一座雕像,是可以移动的。”
他紧抿着唇,直勾勾地盯着她的小脸,空气中是死一般的寂静。
“至于雕像里面的密室是用来做什么的,我没有进去,所以不知道。”她轻轻吞了吞口水,索性直接把知道的所有事全部说了出来。“而且我还知道大祭司命人正在四处筹款,杰西卡想要招兵买马,挑起战乱。”
他依然是沉默不语,冷冽的视线如同探照灯一样在她脸上来回搜索,过了好一会,才听到他低沉的嗓音传来。
“这些属于耶塔拉斯的国事,属于我要关注的事,你不过是后宫里的妃子,这样关心已经触犯了律法……”
他的话还没说完,她就感到一股莫名的愤懑直冲脑门。
“你的意思是不是又要治我的罪,那么你尽管降我的罪。我这样做还不是担心你被杰西卡害死,因为我在族……”
她不经大脑思考,冲动得一下把自己的目的全说了出来。
在他别有深意的注视下,她猛然意识到自己可能说漏了嘴,连忙捂住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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