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没事就开她的玩笑:"这下让人家毙了,想办法换换吧!"
"可惜,人家有老婆了."气得她直想找人打架,回到家里是横挑牌子竖挑眼,没事找事和丈夫吵,弄得刘星雨不知所措,大有惶惶然不可终日之势.
不过最终还是找到了那人极为致命的弱点.要不然她会崩溃的.
两个月后,一个可靠的消息让她长出了一口恶气,干瘪下去的脸蛋立即有了光泽,"这么好的条件还戴上绿帽子,肯定是个绣花枕头,无能之辈."在这一点上,她自信丈夫是一流的.
是的,刘星雨从没动过妻子一个指头,但却没少折磨她,尤其是两人生气之后.久而久之,刘星雨便养成一种习惯,每次过夫妻生活时都怀着难以消除的报复心理,竭尽全力折磨她,看到她痛苦不堪的样子,心里才好受.
每当丈夫恶狠狠地压在自己身上,近乎残酷地折磨自己的肉体时,白若兰反到有种说不出的快感.久而久之,竟养成故意激怒丈夫以求折磨的习惯.
事后他体味到的是空虚,好象一切都离己而去了.不知道在为什么活着.
为这个家吗?不是!这个家没有吸引自己的地方,之所以每天都到这儿来.是因为没别的地方可去.
为了眼前的妻子吗?也不是!别人夫妻关系他不知道是什么样,但他的妻子有时可恶,有进可恨,总之就不可爱,自己对她总难产生爱的感觉.
为了远在千里之外的父亲吗?更不是!三年没回去看父亲了,只是偶尔地打个电话,也是不知说什么,唯一还象回事的就是那每月一百五十块钱,父子一场,就一百五十块钱的感情了.
当然更不能是其它的理由,诸如工作,说实在的,对于这份工作真是即讨厌又无可奈何.
白若兰欢喜看丈夫凶神恶煞的模样,为此做那事总是开着灯,她觉得只有在疯狂地占有女人的时候,一个男人的气概才能淋漓尽致地表现出来.她讨厌那些奶油腔调的家伙,说他们中看不中用,自己丈夫可是即中看又中用.
她唯一理解不了的是以自己丈夫那么聪明的人为什么痴迷于写作这种没出息的事业,有那份精力干点儿啥不好?她认为自己丈夫的能力水平当个区长还是绰绰有余的,她并没有太大的奢望,可气的是他就是不按自己为他设计的路子走.
她哪里知道刘星雨的梦想,她也根本无法理解刘星雨的梦想.一次刘星雨满怀激情地对她说:"你知不知道,对于我来说一部好的作品比一个市长的位置要珍贵得多."
"那因为你是傻子!"她有话就地截了当地说,从不拐变抹角,那以后刘星雨再也不与她谈任何写作的事.
她总是有意无意地伤害他,她不知道他有多苦,对于他来说那些写作计划是折磨人的,一种别人无法理解的对心灵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