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蕾拿出蓑衣无意识的在身上比划了一下,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好像还很合身,难道是特意为她量身订做的吗。心里莫名其妙的想着,一边拿起斗笠好奇的在头上套了套,刚好能带上发髻,一点空隙都没有,难道对方知道他的头发多少?这些奇怪的东西,都刚好适合自己的身形,就好像是为她量身定做的一般。
将蓑衣放下,眼睛盯在了那三块瓦片上。这东西应该要在很偏僻的小山村才能找到的吧。她拿起一块瓦片反复的看了看,外层厚厚的灰尘弄脏了双手。
这并没有什么特别,由瓦上传出的一股浓浓潮湿的泥土味。
她从头发上取下斗笠紧紧的握在手里,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微微的颤抖着,好奇怪的感觉,那感觉中夹杂着不详。
手微微的颤了颤,随即将那蓑衣和斗笠照原来的位置放了回去,然后盖上了盒子的盖子。
可是茶几上白白的信封却那样的显眼,犹豫再三最后还是拿起了那个信封,一种很神秘的力量好像在强制她一般,那种力量告诉她一定要拆开信封。
出于好奇,也出于对这封信的神秘力量的证实,她慢慢的撕下了封口,一叠白白的信纸静静的躺在信封里。
她迅速的展开信纸,有好几张,她分开来,看了第一张。
页面看上去很整洁,也很干净,字迹虽然显得有些凌乱但是却很工整,字与字的间隙都市那么的标准。这是从页面来看给欣蕾的感觉,可是每个字的给她的感觉却是完全不同的,从字的柔美可以看出写字的应该是个女子,而且她在写信的时候应该很慌张,因为字迹很凌乱,很草,最后一个去字还拖了很长很长的一笔。她当时的心情应该很急躁,或许是有什么人要强迫她做不愿意的事。
信上这样写着:
“给我亲爱的女儿:萌惠。
当看到名字时欣蕾不免觉得十分的奇怪,难道是寄错了?拿着信封看了看,没错啊收信人的确是写的自己的名字,为什么信里的人叫的名字却不是她呢?
突然,她觉得有一种莫名的压力朝她的整个人压了下来,从头到脚,让她觉得呼吸困难。
深呼吸,大大的吸了两口气定了定心神,继续往下看着。
“对不起,妈妈或许不能再保护你了,以后你要靠自己。
记住,你要坚强,只有坚强才能活下去。
爱你的妈妈”
第一张纸上就只有这几个字,难道这个人出了什么意外?还是遇到什么灵异的事件了?难道她是想求救?
欣蕾拿着信这样胡乱的猜测着,手却不自觉的将第一页纸压在了最后面。
第二页的信纸上仍然没有多少字,但是字迹却很工整,很清秀。可是标题和最后一个字却让欣蕾差点没把眼珠子给瞪出来。
“你想见鬼吗?
只要你够胆量!
在深夜十二点整,披着蓑衣带上斗笠,头上顶上这三片瓦,在无人的十字街中央盘膝而坐。然后点上三炷香。
一切完成后,那么恭喜你,你可以见到——鬼了。
你够胆量吗?当然你可以向他许下一个愿望,无论你的愿望是什么他都会满足你的。
最后提醒你,别忘了,一定要闭上眼睛,否则你会
——死。”
“死”字还特别用红色的笔写成的,很显眼,和标题一样都是红色的,但是标题却是水彩的红,而死字好像是由血写成的,而且颜色很暗沉了,看来时间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