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城距长安实际上并不远,快马加鞭只需一个日夜就能到达。陆红缨一行人马车走起来自然是慢得,摇摇晃晃的走了一天。晚上投宿客栈的时候,赵默凡才得之路程才走了三分之一,也就是说要要这样晃晃悠悠再两天才行。
马车再豪华再舒适,蜷缩在车厢里一天也是很累的。赵默凡下车活动精骨,麻木的四肢又活了过来。客栈是秦建业提前定好的,早就备好了热水和饭菜,只是客房只预定了两间上房,赵默凡一间,陆红缨夫妇一间。由于这个时期赶路的人们目的都一样——回家过年,客栈人比较多,上房已经满了。秦建业倒不是个酸腐书生,出高价于一个客商让出间上房来,但是位置偏僻在二楼的角落里。赵默凡把自己的客房让给上了年纪的陈叔,自己住到那间客房。尊敬老人的美德一直保持着。
明天还要赶路,疲惫的大伙吃过饭,就回房休息了。赵默凡早就被马车左晃右摆的节奏搞的呵气连天,草草洗漱就爬上床约会周公了。
半夜,赵默凡睡得迷迷糊糊,觉得被子越来越来沉,压得喘不过起来,翻身,抬脚踢掉被子,踢踢踢,怎么踢不掉,越来越沉,怎么回事。脸上也湿湿滑滑的,难道下雨了吗?赵默凡不得不睁开眼睛,一颗脑袋无限放大自己面前,立刻吓得大叫,张开嘴巴声音还没有出来,湿热的舌头就伸来进来。赵默凡支支吾吾的屡次发不出声音,双手双脚乱拍乱打,企图唤醒压在身上人的理智。
逞****的男人那里还有什么理智,赵默凡只能看到一双赤红冒火的眼睛,里面全是欲望的火花。撕拉,赵默凡胸前一凉,上衣报销了,这个男人的手胡乱的摸着赵默凡发育中得身体,嘴巴向下移。
赵默凡嘴巴一自由就马上大喊;“救命,救,”可惜后面无论怎么用力,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赵默凡意识到自己被点穴了,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怎么能斗过有武艺傍身的强壮男子。
赵默凡很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她不想哭,可是眼泪还是不听话的留下来,短线的珠子慢慢汇成倾盆大雨,一发不可收拾,无助,绝望。
又是撕拉,睡裤和自制的小内裤也一块离开了赵默凡。紧接着异物入侵,疼痛从小腹传向全身,击垮了赵默凡的神经,终于晕了过去......
身上的不明男子还在勤奋劳作,赵默凡几番昏迷又苏醒的,意识也混乱了,迷蒙中似乎听到了一声“对不起”。体力不支的再次昏了过去......
赵默凡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久不出现的太阳也升起了老高。
一旁守着陆红缨红着双眼过来,“小凡凡,你醒了。”
赵默凡下体很不适,浑身没有一丝的力气,亦不开口说话,双眼只是扫了一眼,继而又闭上了。
“小凡凡,你别吓我。”陆红缨俯身抱住赵默凡,“没什么大不了,女人第一次都这样,小凡凡你现在终于成为女人了。”
赵默凡闭着的眼角淌下一串泪花。是呀,没什么大不了,日子还得照常过,地球离了谁还不是照样转。不幸已经发生,不能再延续不幸。我还有大把的日子要过。
赵默凡深呼吸睁开眼睛:“我要沐浴!”
“好。”陆红缨答应一声,随对着门口怒吼,“还不赶快把热水送上来。”
店小二哆哆嗦嗦的抬水进来,倒进屏风后面的木桶里,又留了桶热水,急忙离开,陆红缨调好水温之后,撒了一些药粉,搀扶着赵默凡坐进木桶里。
陆红缨是越洗越气愤,“畜生!混蛋!女人是用来疼的。”越发轻轻地擦拭赵默凡身上的青青紫紫的痕迹。
赵默凡不语,她在哀悼自己的第一次就这样没有了,没给最爱的人,对方是谁都不知道的陌生人,疼痛失望总是难免的。还好她有一颗坚强的心。
陆红缨也不以为意,这个世界里女子太少,第一次固然珍贵,可大户人家都会在女子初葵之后,安排同房小厮,第一次一般也就交给个温柔的小厮了。陆红缨觉得赵默凡现在这幅悲伤的样子大抵是自己作为女人的尊严扫地所致,男人怎么能强迫高高在上的女人去做不喜欢的事情。强暴女人,除非是你不想要命了,估计小凡凡比较倒霉碰上这么个事。
赵默凡吃了些饭菜又睡了过去,再睁眼已然黄昏落日时分。陆红缨的药粉不错,赵默凡已经能下地走路了。
房间里没有其他人,不知道其他人再干什么,赵默凡那推开了房门,愣住了。
陈叔跪在门口,一脸的懊悔。他旁边还跪着一男一女,女的早已哭花了脸,鼻涕眼泪冲的胭脂一道道的,还在继续,边哭边喊:“表哥,我错了。”男的硬是不侧头瞅一眼这楚楚可怜的女子,双唇紧抿直挺挺的跪着。
“陈叔,快起来。”赵默凡上前要扶起陈叔,老人家一般年纪怎么受的了。
“小凡,老奴对不起你。”陈叔跪着不起,“老奴有负公子所托,让你蒙受如此羞辱,老奴该死,老奴该死。”咚咚咚的头磕地板,不一会就出血了。
这边那女子一见赵默凡出门来,马上匍匐上前,抱住赵默凡的大腿就哭。“小姐,你就饶了我表哥吧,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呜呜,我的表哥呀。”
赵默凡想把陈叔拉起来无奈被女子拽着。旁边倒是呼啦啦的围上来一圈看热闹的人。其实之前人们就很好奇门口怎么跪着三人,这下门开了,热闹来了,爱看热闹的人也蜂拥而至。
“你这女子好不讲道理!”陆红缨闻声从房间里出来,三分怒气,七分火的怕开人群。
这都什么情况呀?赵默凡看了几年的小说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你们都进屋来说,还嫌招惹的人不够多,不够丢人是吗?”
踹掉抱大腿的女子,赵默凡转身进屋,找了张椅子坐下,刚刚用力过度了。
陆红缨随后跟了进来,见门口的人没有进屋的意思随即大吼一声:“丢人,全部都给我滚进来!”
三个人站起来,陈叔和那男子先进到屋子里,二话不说又跪下了。
那女子关上房门,关上门外众多好奇的目光之后,站在男子旁边,不再跪下。反而开口道:“小姐,此事时因我而起。”
赵默凡并不接话而是劝陈叔起来:“陈叔,是不是我跪下你才起来?”
“老奴不敢,老奴只想跪着减轻心里的罪孽。”陈叔不起。
“小姐,这位小姐。”女子又开口,轻蔑不屑,“我好歹也是贵女,你这无视我。奴才犯错,就该受罚。”
赵默凡还是漠视之,继续对着陈叔道:“陈叔,你先起来,到京城自有陈舒航处罚。你要是跪出个三长两短来,谁伺候我?”对待奴性入骨之人,不能讲明主,只能顺着思路来。
陈叔听了这话起来站在赵默凡后边。
“现在,是不是可以告诉我是怎么回事了吗?”赵默凡问道。
“小姐,是这样.....”那位女子道。
“抱大腿的你闭嘴,我来说。”陆红缨白了那女子一眼,准备讲述来龙去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