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哪个时代的商人都是追逐利益,湖畔居每天门庭若市,不知道不觉间在湖畔居的周围开起了不少大大小小的火锅店。这么山寨的,自然无法和湖畔居相比,但价格上更加便宜,也起因了不少的客人。
湖畔居这个时候经营由平民转向高雅路线,跟风之店自然无法相比。赵默凡自然不会看在眼里,但是也不能轻视之,时刻关注着这些店面的动向,倒也相安无事。
风雪中的十一月就这样忙碌中过去了,月底盘点,赵默凡惊喜的发现进账好大一笔,几乎要收回成本了,可喜可贺。作为老板,赵默凡毫不吝啬的给每个人发了丰厚的奖金,每个人脸上都笑开怀,干活更加的卖力。
一入腊月,人们如同冬眠苏醒的动物一样,活跃起来,大街上买的卖的络绎不绝,这里人们也要备年货过年。
熙熙攘攘的大街,赵默凡每天都会出来逛逛。她在怀念,还念以前备年货时一家人热热闹闹的场景,每逢佳节倍思亲。既然回不去了,那就在这里好好活下去,幸福的活下去。
对面茶楼上,一个黑衫男子注视着楼下来来往往的人群,窗户开着,冷风吹起他的头发,越发的冷酷。
无意间抬头的赵默凡对上这样一双眼睛,冷漠严厉,条件反射的打个哆嗦,低下头裹裹衣服,思乡什么早抛脑后了,唯有加快脚步前行。
“对不起,对不起。”不看路的快速走的结果就是和人撞了,准确地说是赵默凡撞上了站在一旁没有动的人。
“我家老爷也是这等贱民可以碰的?”旁边的小厮怒斥赵默凡。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赵默凡再次道歉想息事宁人。
刚刚这位路人老爷站在一卖小笼包的旁边,赵默凡撞上了,路人淬不及防,向后倒去。巧了,卖包子的刚好把所有笼屉搬开,路人老爷的后背就和炉子来了个亲密接触,冬天衣服厚实,没有烫到身体,衣服被火烧了,狼狈不堪。
“我的衣服可是雪锻,就这样毁了。”路人老爷叹气道夹杂着一丝怒气,谁出门遇上这种飞来的横祸,不气才怪。
“赔银子,雪锻你懂吗?绸缎里边的最贵的!”小厮在一旁帮腔。
“这位老爷,我没说不赔,多少银子?我给。”赵默凡道
“你赔得起吗?雪锻可是有钱也买不到的。”小厮鼻孔朝天很看不起赵默凡。
这也难怪,今天赵默凡一身的棉衣,绫罗绸缎一针一线都找不到。在没有羽绒服的时代,冬天还是棉袄棉裤最保暖。这一身的打扮臃肿难看,除了那张脸还算清秀,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的土气,乡下娃形象十足。
这衣服是赵默凡定做的,没有暖气,没有火炕,仅靠火盆,度过寒冬,好不得把自己武装严实点。身体是自己,冻到了难受的还是自己。赵默凡第一次穿这身衣服出来的时候,惊了所有人,十足的土老帽。陈舒航的眉毛都拧到一起了,送了赵默凡不少的带动物皮毛衣服,只求他夫人把这身衣服脱掉,赵默凡还是觉得棉花最保暖,坚决不同意,不要风度要温度,还经常穿着这衣服上大街上晃,有一好处,小偷都不光顾她。
“狗眼看人低!”赵默凡最看不起这种狐假虎威的小人,正主没说话,你在指手画脚什么。“这位老爷,你开个价!”
“喂喂,山里人,说谁呢?”小厮急了,掳袖子要开打。”我的拳头可不是吃素的!”
“吆,恼羞成怒,你们爷还没有发话呢,有你什么事。”赵默凡道,表面镇定,内心害怕,虽然对方年纪身材都差不多,可是我从小到大就没有打过架。对方要是会点功夫,你自己还不得被凑成猪头。
“青山,不得无礼!”周围的看客议论纷纷,路人老爷赶紧制止,这少年好心计,一开打有理也会少三分。
“家奴无礼,见笑了。”路人老爷不情愿的赔礼。暗道,一会儿就让你哭都哭出来。
叫青山得小厮不甘心的松开拳头,怒视赵默凡。
“无妨,这位老爷你赶紧说个价,我还有事要做。”赵默凡无法对这二位有一丁点的好感,恶仆人,假道学的主子,都不是什么好人,赶紧着,赔钱,走人。
“黄金百两!”路人老爷一开口,周围一片抽气声。
还真是狮子大开口,黄金百两,你怎么不去抢!赵默凡心中气恼,“纵是金子做的衣服也没有这么贵!老爷你不是在说笑吧。”
“你懂什么,雪锻何其珍贵,我家老爷要你百两黄金都是少的,我的话,就是一万两黄金。山里人,没见识。我家老爷仁慈,才只收这么点。快点,给钱!”青山小厮话语连珠炮一样滚了出来。
“雪锻,在下确实听过,百两黄金不多。”赵默凡不慌不忙从怀里拿出一张银票,递过去,“钱在这里。”
路人老爷一把抓过银票,睁大眼睛看了一遍,不相信的又看了一遍。继而怒气哄哄的吼道:“耍爷爷呢,这是一百两银票!”
“对,是一百两银票。”赵默凡道,“刚刚我说了,如果真是雪锻一百两黄金不多,可是这位老爷,你那是雪锻吗?明明是锦缎而已最好的锦缎也不过百两足以。”
“山里人没见过雪锻,净胡说。赶紧拿钱!”路人老爷目露凶相,假道学也不装了,原形毕露。小厮青山更是摩拳擦掌,随时准备出手。
赵默凡立着不动也不说话,果然不是什么好人,不过这个头头不好对付,开始人模狗样的能忍到现在,是个人物。
“拿不出钱来,你就抵债。”路人老爷近身观察,“山里人,长的不错,养大点倒是可以给爷暖床。呵呵。”猥琐的笑着,伸手要去摸赵默凡的脸。
啪!赵默凡打掉伸过来的咸猪手,往后退一步大喊:“戏看够了吗?还不出来。”
刷拉,一红衣妖娆美男挡在赵默凡面前,轻挥手就把恶主仆打倒在地。
“二位,连我的人也敢动!”美男很生气。
恶主仆看清来人,下的哆嗦,赶紧跪下求饶:“邵老爷,我们错了。求爷饶命,饶命。”
这个红衣美男就是邵文清,赵默凡在恶主仆开口一百两黄金的时候发现了他,心就静了下来,有他在,自己不会受伤的。
“滚!”邵文清轻哼一个字,跪在地上的人马上就消失了。
“邵文清,你不就是一开青楼的,他们怎么那么怕你?”赵默凡狐疑的问道。
“你想知道?”邵文清眼睛放电。
赵默凡点点头。
邵文清凑到赵默凡耳边低低的道:“等你成了我的妻,才告诉你。”
赵默凡又羞又怒,“那你就等着吧,我先走了。”说完就跑开了。
“我们一起走。”邵文清几步追上赵默凡并肩离去.......
刚刚的事情都落入来人楼上黑衣人之目,此人目光闪烁意味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