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公子是奔胭脂姑娘来的。”一旁的小哥急忙阻止。“哟,真不巧,胭脂姑娘立了个规矩,一天只接待一位客人。而且定金不得少于100两。”“啪!”一旁的小哥还未等她说完就往桌上拍了个大元宝。
香姨一见眼睛都绿了,依然笑道:“这个规矩是不能改的。你看那边的几位爷也是等胭脂姑娘的。”眼神向那边扫去,几位喝酒的大汉就齐齐站了起来,怒气腾腾的看向这边。
“啪“
第二个大元宝!
“啪啪啪啪。”香姨看着桌上的元宝瞳孔放大笑吟吟的说:“二位稍等,我先去汇报一下胭脂姑娘。”说着身影就往胭脂的厢房小碎步奔去。
一直未出声的俊美公子打开纸扇,眼神轻蔑,摇头道:“见钱眼开,真是庸脂俗粉”想来那位胭脂姑娘也不过如此。
厢房内,风熙辰正在为白静抚琴,冷澈羽这几日都避着她,原本并不想出台,熬不住香姨的苦苦哀求,心想,算了,反正要先挣些钱才能走,不如就做他几日花魁。
第一日出台,白静并不想接客,既然风公子看得上自己又舍得出钱,还是老相识,那又何乐而不为呢!,所以,白静此时完全很敬业的摒弃对他的各种不好的看法,细心的教他曲目
,反正现代的歌她记得很多,100两买一首是很划得来的。
“姑娘”香姨在门口道:“楼下有位小公子硬是要见姑娘,不知姑娘——”白静暗自好笑,今天硬要见她的人多的去了,一定是贪了别人的银两。
“我不是立了规矩么,如若这般,你叫我如何同我的客人交代!”白静冷冷的这么一说,香姨顿时无语。
又看了眼风熙辰,顿时一股戏谑的心情涌上:“这样吧,如若风公子肯,那位公子也肯两人共处一室,那么就让他上来吧,银两收一半就好了。”
风熙辰怔怔的看着她眼底的那股顽皮,笑了:“叫他上来无妨。”他很有自信能把那位客人比下去。不过如若他日传出去风熙辰和另外一男人共侍一女,只怕她这个花魁当得可够顺风顺水的。
“你又何苦委屈自己。”白静叹了口气,不明白他为何处处让着自己,原先对他的不满又少了几分,恐怕这就是为何他能让这么多姑娘死心踏地喜欢他的原因吧。
白静为他准备了扇屏风,两人见面至少没这么尴尬。不知为何,那么多的姑娘为他做那么多体贴的事风熙辰都未曾放在心底,可她的一个小小举动,竟能激起他心底涓涓暖流。
原来她对自己也不是太坏,风熙辰笑了。
胭脂也没想到那位公子竟如此俊美,白静细细的瞧他,只觉得他肤如凝脂眉如翠柳,面粉桃腮的,像一个精雕玉琢的精致娃娃。
白静对他友好的笑笑,那人不理会,眼神傲慢:“我还以为胭脂姑娘有多美貌呢,还不如我家的一个小小丫鬟。”
是来找茬的!白静当下做了个判断,径直倒茶水自饮。
“怎么,你们迎香阁的姑娘就这么接待客人的吗?”小少年见没人理他,哪里受过如此无视,怒气腾腾的说。
“公子可能不明白我这里的规矩,只要进了我这个厢房,没有主仆之分,只有朋友之间的坦诚以待,公子若是觉得不能适应,大可离开。”
“哼,”少年似是不舍的走,又不见白静上前请他,所以就顿在那,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公子如若不肯离去,就进来吧,对了,请记得关门。”还是借个坡给他。
少年这才走进来在白静面前坐下,仍是一脸不满,突然屏风后传来一阵悦耳的琴声。少年惊了一下,很快就静了下来。
风熙辰可真是个上好的琴师,白静心里好笑,看着少年平静下来小脸,若是个女子,必定貌美如花,倾国倾城!如此精致完美,上帝真是会做人,总让她自行惭愧。
“想不到你看起来平淡无奇,却有这么好的琴师。”少年虽仍是傲慢,但对琴师似乎很满意。
琴师!白静没差点喷出嘴里的茶水,不知道风熙辰听到会有何感想。“”嗯,还好吧,是我教的最差的一个徒弟。”
好似嫌不够乱似的,白静忍住眼角的笑意,一本正经的说。不料少年确当了真,一脸羡慕。
“怪不得他们那么多人要见你,原来你有这么好的徒弟。刚才那个老板说有琴师在我还以为只是三脚猫的功夫。”
这个香姨,真会做生意,白静心底暗暗骂了她一句,不过这样也好,反正两人不见面,少去那份尴尬。
少年恍然大悟的神情甚是可爱,白静淡淡笑着,少年以一种我明了的眼神对白静说:“你也真是高明,自知自己的样貌不美丽,于是想出这么一招。”
长得这么可爱,讲出的的话这么别扭,真是个被宠坏的小孩。白静心想,点点头,应了一声。
“我看你也不过如此,只不过是个沽名钓誉的一个妓女罢了。真想不到为什么那些为什么争先恐后的来看你。”少年说话越来越过分了。
白静不以为意,点点头,应声道:“你说的对,他们眼瞎了!”
少年一双眼睛诧异的看了看白静的脸,见她似乎不怒,心生鄙夷,果然只是卖笑的普通女子罢了。当下更是无拘束,一扫之前被赶客的尴尬,大大方方的观察白静的厢房。
“你这些字写得倒是不错,有点意思。”少年在一幅字画面前停下来细细欣赏。
“这不是我写的”这是雪绫的房间,她只是暂住罢了。
听此,少年神色更为得意:“谅你也写不出这样的字。”说着又回到桌子旁,见白静没有倒水给他的打算于是自行倒水,自己抿了一口,皱了皱眉:“连茶水都做的不好还敢称花魁。”
她确实做茶水都做不好,可奇怪风熙辰很喜欢喝,她配合的点点头,表示赞同。
“说来说去,你就是一无是处,骂你都听不出来么?”少年沉不住气了,看着白静一脸的悠闲,不由的怒从心起。
“既然我一无是处,公子又何必动怒呢。”一席话,把少年说的怔了怔,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你自然是不值得我动怒,听说大名鼎鼎的风熙辰经常乐的流连忘返这等庸脂俗粉之中,真不知他看上这里什么。”
原来又是一个爱慕风熙辰的女子,哎,风熙辰啊风熙辰,你害人不浅啊。白静幽幽的看了一眼屏风处。
“他瞎了眼。”突如其来的回答不仅连少年都惊讶,就连琴声都忍不住弹错了几个音符。
“你才瞎了呢。”少年怒的满脸通红,“一定是你给他灌了什么迷魂药,使用一些下三滥的手段。”
白静脸色一凝,给她好大的罪名,“姑娘有什么证据么。若是这么口无遮拦,怕到时官司上身。”
“要是有还用得在这里跟你耗费口舌”见她语气顿时冷了下来,仍是无半分畏惧,大声的说,此时白静看来她一点点的可爱都荡然无存。
“等等,你怎么知道我是姑娘。”少年幡然醒悟。
白静不理他,只是淡淡的说了声送客。
“凭什么,我有的是钱,不但如此,我还要把你买回府邸挡我的丫鬟。”见身份识破,索性大胆起来。
这就是他为什么如此目空一切的原因么?白静头痛的揉了揉太阳穴,实在听不下去了,风熙辰站起,从屏风出站起,走到少年面前。
“表、表哥。”少年看着眼前的人面如土色,原来琴师就是表哥,那个该死的老鸨为什么不告诉她呢,一定是他们联合来害我的。
想到此,少年愤怒的指着白静:“是你的阴谋对不对,一定是你,你这个蛇蝎毒妇”说着恼羞成怒的他上前就要扬手打她。
“婉静,放肆。”风熙辰怒了,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未婚妻是如此恶劣。伸手紧紧握住她扬起就要落在白静脸上的手。
“表哥!”婉静一脸楚楚可怜的看着风熙辰,风熙辰不理会她的凄楚摸样,一言不发的拉着她就往外走。
“真精彩。”待他二人前脚刚离开,来人就拍着手走了进来。白静抬起头,冷澈羽不知是笑还是讽刺的表情。看着他走过来,一只手轻轻的抬起白静的下颚,嘴里的气息喷在白静的脸上。
“你就是那个把本王耍得团团转的胭脂么?”冷澈羽的眼神扑朔迷离,声音低哑,纵是已历经风月的白敬业不由得为此心动。
突的,眼神一转,甚为凌厉,手上的力度却加重了许多:“对了,我都忘了你还有两板没罚呢!”
原本以为自己早已心如止水的白静此刻不由得全身战栗,他总有办法让自己害怕么?白静垂下眼睥,不敢与他对视。
“怎么,害怕了,我以为你一向很大胆呢?”嘴角勾起一抹邪邪的笑意,在她耳畔轻声的说:“上次给你的只是颗糖,这次恐怕真的要给你药丸了,要不然你很不乖。”
说着,温柔的摩挲着白静的脸,白静摸不透他阴晴不定的脾气,心想着我又怎么得罪他了,没想到,嘴巴一紧,她的嘴巴立即被他的嘴唇封锁起来,白静毫无预防的被他灵巧的舌头撬开牙齿,技巧的与她的舌头难解难分的搅拌着。
白静睁大了双眼,紧紧的抓着他的衣襟,片刻才想起要把他推开,可惜她的力气对他来说简直就是泥牛入海,他不但没有因此而退却,更加深了对她的进攻,白静被他吻的透不过起来。只能无力的发出呜呜的抵抗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白静渐渐的被他娴熟的技术弄得起了****,于是抵抗放慢了下来,就在两人难解难分的当头,冷澈羽不安分的手已摸索着解开了她的小肚兜,正意乱情迷的白静隐约觉得胸前微热,这才醒悟过来冷澈羽已经入侵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