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台里的服务生看到莫然醉倒了,就到她身边扶起她,
“你们跟她很熟?”范子琰平淡的问。
服务生认得他,放下了手中的莫然,躬着身,“琰少爷,莫然经常来这里喝得烂醉,经理交代过好好照顾她。”他们跟莫然也算是老相识了,每次她喝醉了都会将她抬到对面的酒店给她开个房间,让她休息,他们已经习惯这样照顾她了。
“把她放着,我会照顾她。”范子琰淡然开口,刚刚她在台上把他弄得亟不可待,今天怎么能那么轻易放过她,反正她这个样子,应该也有不少男人了,多他一个不多。
服务生愣愣的点头,刚刚看见莫然和琰少爷贴身热舞,可见这两个人是认识的,既然琰少爷说要照顾她,谁还敢说不行呢。
范子琰替她付了酒钱,扶起烂醉如泥的她,出了酒吧,开车往家族旗下的酒店。
在舞池上被莫然挑起的****让他在把她甩上床之后,立刻扒开了她的衣服,尽管心里有一点罪恶感,但是他还是将手机调到摄像状态,设置好快门时间,他趴到了她的身上。
莫然已经不省人事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是隐约觉得身上有东西在爬,时不时会发出一两声呢喃,就像是对他的响应。
他野兽般的啃咬着她刚刚用来挑衅他的地方,含住她胸前的诱惑,吮吸着,狼吻着。手指不停的在她身上游走,点火,让她嫩白的肌肤在他的带动下泛红,升温。她的红唇竟是那么柔软,让他擒住难舍,再也无法忍耐,他将他的灼热抵到她的**,稍稍用力,竟挺不进她的身体!
他撑起手臂看着在他的温热下热情高涨的她,那里的紧致是怎么回事?!他心里燃起了罪恶感,如果她还是纯洁的,那么他这样要了她跟强奸有什么区别?!他进退两难,不要她他很难受,要了她,他会看不起自己,趴在她的身上,他困惑的看着她在他身下妩媚的脸。他不想这样要了她!
或许是莫然在她的梦里也在做着春梦,她举臂缠住了即将要起身的范子琰,让他失力跌在她的胸前,跟她紧密相贴。
他本来是不想要她的,但是现在已经不是他想不想的问题了,而是她不让他走,既然如此,他还何必犹豫,调整好姿势,他决定好好满足她。可能她只是很久没有这样了,所以才会拒绝他的进入,他这样想着会好过一点,然而当他真正进入她的时候,先前被驱散的罪恶感袭上了他的思想,她真的,是干净的。
他趴在她的身上,一动不动,看着她紧皱的眉心,覆上她的唇,等到她能够舒展,他才不再压抑,反正都已经要了,现在退出也于事无补了。
她的初夜,她完全没有感觉,只是觉得在梦里被人爱了无数次,然而在醒来的时候,却觉得身体痛得剧烈,好像是春梦的后遗症一般。她艰难的移动下半身,感觉身体被撕裂了一般,让她更加头疼。
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倏地睁眼,自己的衣服被扔在了地上,身边还睡了一个男人!她明白下身疼痛的原因了,那一刻,她羞愤,想杀人!这个死男人,竟然还敢大喇喇的睡在她身边,找死!
她抬起脚狠狠的将他踹下床,然而剧烈的痛楚让她的脸部表情极其扭曲,“妈的!混蛋!”
一夜奋战,范子琰根本还没消除疲倦,就被人硬生生的踢下床,还不清不楚的听到两句脏话,他揉着被撞疼的脑袋,扶着床边艰难的爬起来。“你干嘛?!”他愠怒的朝她吼着,怒醒了睡意,他才看清她那张羞愤的脸。他无言···
“你是变态!是禽兽!”莫然看清他那张脸,没想到对她下手的人竟然是范子琰!这个男人还真是阴险,为了报复,连这种事都做得出来!“好玩吗?强奸我好玩吗?这就是你想让我生不如死的手段?呵呵,那我还真的感谢你没有在我不省人事的时候让人来**我!”莫然漠然开口,冷笑两声,“你还真是一点也不卑鄙!”
他霍然起身,尽管她说的话有不少是事实,但他要澄清一点,“我是变态是禽兽,莫然,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你昨晚是怎么缠着我的,抱着我不让我走的人是你,你现在装什么清纯?!”从来没有女人在完事之后敢这么骂他的,他到底是欠了她什么了,每次见面她都要招惹他!卯起劲来,他扑上床,将她再次压在身下,固定住她的脑袋,放肆的亲吻她的红唇,让她嚣张不起来,让她的脏话骂不出来!
莫然被他压得无法动弹,这个该死的男人!她抬起腿,朝他的命根狠命的一撞!
他惨叫一声从她身上弹开。“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妈的!”这次轮到他恼羞成怒了,捂住他的命根轻轻的揉着,也不知道被她这样一撞会不会有什么损害!死女人!
她不想哭,只是想离开这个地方,多停留一秒都让她觉得耻辱!她艰难的抓起地上的衣服,背对他穿好,头也不回的离开房间。已经身心是伤了,为什么还要这样对她!
看着她艰难的步出房间,他的心像是被猫挠了一下,紧紧的收缩着。他确实强奸了她,在她醉的一塌糊涂的时候,这样还不止,他还在得到她的第一次以后数度求索,来满足他的欲望。他确实羞辱了她,可是看着手机上她浪荡的在他身下欢愉的照片,为什么心里却没有一点快感呢?
他进了浴室冲了澡,穿了衣服拿了手机离开了酒店,全程恍恍惚惚。
子珺和子瑜两个促狭鬼一大早就候在客厅里等着他汇报战况。
“怎么样,首战告捷吧?!”子珺看着子琰疲惫的步入家门,两眼放光,迫不及待的问,他这个老兄的魅力真是让人没话说啊,迎战的第一天就安全上垒了。
子琰挑挑眉,“你觉得呢?!”尽管手段不是那么光彩,但是他确实得到她了。
“那个女人也太随便了吧,看来只要是男人,肯定来者不拒,这么恨你也能给你了。”这是子珺无心总结出来的结论。
“她不是这种人,你别乱说。”子琰下意识的帮她辩护,良心发现,他不想让别人误以为她是个随便的女人。
子珺被他这么一说倒也没再开口,只是暗暗瞟了他一眼,什么时候学会帮女人讲话的?!还是帮一个他恨得牙痒痒的女人,子琰有怪异!
子瑜就好像能洞穿一切一般,什么也没说,但是却什么都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