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他先开口,笑着。
莫然生硬的朝他点头,“好久不见。”
“我出去一下,便当在桌上,记得吃。”范子琰留下话跟范子珺一同离开莫然的办公室。
子珺瞅着子琰落寞的侧脸,“你们吵架了?”
子琰苦笑,“吵什么,她现在连看都懒得看我。”
“还没和好?”
“我现在就像在跟过去谈恋爱一样,她完全在状态外。”
“情字伤人呐~”
“少说风凉话!我找你来是想让你帮我三个忙。”范子琰瞪他一眼,深刻觉得说话要说重点。
“三个?!”子珺吃惊的叫嚷,“你真不是人,平时见面的时间也没多少,一见面就找我帮忙,眼里只有利益!”
“怎么几天没见你就变得那么啰嗦?”
“好好好,不罗嗦,你赶紧说,我待会还要回医院。”
“帮我调查一个女人的背景,另外,我要你帮我找出梦星的司徒进跟这个女人的关系,把他的把柄给我找出来。最后,关于莫然的家世,我想要知道最准确的信息。这些,我都要在一个星期内知道答案。”子琰将照片交给子珺,
一瞅照片上的女人,范子珺的脸上立刻露出疑惑的表情,“这个女的,怎么看着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是女人你都眼熟,直觉告诉我,这个女人不简单,查清她的底细。”
“你放心,我是浪子回头金不换,除了我的小静,我谁都不熟。”范子珺摇着手中的照片,“过几天给你消息,我先走了,不能让我的小静等太久。”走出门口,还不忘促狭的回头看一眼范子琰,“不过说实话,你真的很逊,是不是那么多年没有女人,你的脑子秀逗了,人家都回来几个月了,你到现在还没搞定她!”说完,潇洒的甩甩他那头有型的酒红色离开范子琰的办公室,身后传来什么东西砸在门上的声音。
范子琰再回到莫然的办公室的时候,莫然已经不在那里了,留给她的便当她一口也没动,包包还在,应该只是离开一下。他在办公室里等了十多分钟,莫然还没回来,他开始觉得不对劲,急忙去找她。然而他能想到的第一个地方,就是卫生间。
站在卫生间外,隐约听得到里面出来的,女人压抑着抽泣的声音。这个声音,他再熟悉不过了。
他轻轻的推开门,他在害怕,害怕莫然哭的样子。她像遇见他以前那样,难过只会偷偷哭泣。
她单薄的身子无力的靠在墙上,柔顺的头发挡着她哭泣的脸,隐约看得见,她用手,捂住了流泪的声音,将一半的悲哀挡住,不敢发泄。
他轻轻的抚起她的长发,看清她流泪的脸。不管怎么外表怎样佯装坚强,伪装不了的是她脆弱的心,不敢在人前哭泣,就算自己已经被压抑的个性扭曲。
“在我面前,你可以不用坚强,因为我会保护你。”心疼让他的声音颤抖,他看着她哭泣的脸,恨不得将她所有的眼泪都吻干,让她这辈子都不会再流泪。从小没有家庭的温暖,人人误解她,还被他无形的深深伤害,就连她最喜欢得设计,都成为捅向她的刀子,她的人生从起步开始,就一路伴随着伤害,如果可以,他想把他所有的幸运都交给她,让她一辈子不流泪。
六年前同样是这副画面,她信了他,即使如今的她依旧脆弱,却不想再被他伤得更重,转脸,离开他的温柔,那里,她再也不敢陷进去。
他再次抚正她的脸,不允许她逃避,
“就算是我拜托你,别再伤害我了,我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来承受。”她悲哀的哽咽,这些眼泪,她压抑了太久,已经负荷不了了。
“全世界我最不想伤害的就是你,我只想好好心疼你,爱护你,只要能让你快乐,就算让我去死我都会毫不犹豫。”他心疼的说,颤抖沙哑了他的声音,眼里只带着对莫然的深情,只想要好好保护她的决心。
莫然的哭泣越来越放肆,他温暖的怀抱,依旧是让她融化的地方。
“我不知道,要怎么相信你···”
范子琰无奈的叹气一声,不舍的放开她的脸,解开自己的西装扣,将衬衣翻开,转身,肩膀上那一朵蓝色的矢车菊赫然出现在他的肩上,看得出来,在他肩膀上的矢车菊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我把想要给你的幸福纹在身上,如果你想要,这会是送给你的最后一朵矢车菊。”在他知道,这辈子再也忘不了莫然之后,他毅然决然在他的身上为她栽种幸福的矢车菊,心想,就算这辈子再也见不到她,他依然会将她放在心上。
我会每天送你矢车菊,直到你接收到我为你栽种的幸福。
他当年说过的话,鲜明的跳入她的脑海,脑子里,眼睛里,都是鲜艳的蓝色矢车菊,在他们之间摇曳着幸福的颜色。
“如果你再骗我,我会绝望得活不下去···”她满含泪水的眼睛无助的看着他,含泪的声音含糊不清的哽咽。
兜兜转转六年,隐隐约约几十天,不管她多么漠然,还是要被他融化的,他太温柔,她抵挡不了。
流泪时的她最脆弱,最真实的情感,通常也会在这个时候表露无遗。
落在她脸上的吻,很温暖,很温柔,在颤抖。她隐约能感觉到,融合了她的泪,还有一种灼热的液体,在她的脸上滚烫流淌。随着泪蜿蜒到她的唇边,他毫不犹豫的擒住她,深深的吻,将他积压了六年的思念与深恋毫无保留的倾泻在她的唇上。
他把她抱起,放在洗手台上,看着她泪脸殷红,抵着她的额,他被禁锢了六年的欲望在刚刚那个忘情的吻里勃发了。在她消失无踪最初的那几年,他曾经抱着别的女人却无法动弹,他以为自己不行了,直到后来才发现,不是他不行,而是,不是莫然就不行。
“我已经寂寞了六年了,让我满足一下?嗯?”他的声音很沙哑,眼睛里布满红丝,情意绵绵,缠绵着泪,停留在她的脸上,沾染着唇,送进她的嘴里。
“嗯~”她的身体不能自控的颤抖,自从他拉开她的裤子拉链,抚摸她的女性奥秘。他将她的衣服推高,解开她的内在美,含住她胸前的美好,贪婪的吮吸,把他六年来的饥渴迫不及待的告诉她,她的胸前很快就留下了他专属的痕迹。他再度撕咬她的唇,揽着她的腰,将她架起,迅速扯下她的裤子,一丝不挂,她在他眼中就是一副绝美的琉璃制品,小心宠爱,生怕她受到伤害。
她体内为他燃烧的情愫让她对他的爱抚起了反应,享受的娇吟着销魂的声音,让他在她的妩媚下再也忍不住绅士的品尝方式。她听到他拉下西裤拉链的声音,灼热抵在她的腿间,她的腿被他抬起夹在他的腰上,暧昧的姿势让他们的私密更加契合。
他握住她的臀瓣,往前一冲,冲进她的身体里,跟她合二为一。她忍着疼痛没有叫出来,六年未经人事,她紧得就像一个处女,让他欣喜若狂。范子琰却小心翼翼的静止不动,让她适应他的到来。
“我还是你唯一的男人,对不对?”他骄傲的笑着,暧昧的对她耳语,
莫然憋气的咬上他的肩,让他感受她的疼痛。
他用手指温柔的为她驱散疼痛,给她最小心翼翼的疼爱。
长时间的空白,他们的爱恋都那么饥渴,他渐渐开始猛烈的冲击,她也慢慢给他热情的迎合,几番冲撞,她无力趴在他的肩上,笑得妖娆,他伏在她的耳边,满足的轻啄。
“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