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熙一动不能动,就算球球和拓拓在他旁边把他当蹭痒痒的石头他也没办法。
另一个屋子里,苏真武扒拉着窗户,“师傅,真要洞房?”
“不然”景然挑眉,拉住她,“既然成亲了当然就要洞房。”
苏真武双手环抱胸前,拼命摇头。
“主人,主人,出事了。”太荒的声音像连珠炮响起,“好多邪气从婳城涌出来,密布了半个大胤国土,不过不用担心,那不会波及到我们,可是辰家会不会出事啊?我看皇宫的紫气稀薄,只怕那个陛下已经死了,你说新陛下会不会是那个南王,还有,主人你今天还洞房么?”
“太荒,你今天话怎么突然这么多。”苏真武松口气,低头偷笑,“师傅,我们要不要回去看看?”
“当然回去。”景然朝着邀熙所在的地方弹出一点光亮,屋子中邀熙咚地一声倒地,“别躺在地上装死了,和我们一起走。”
“换你被定住一天一夜试试。”邀熙揉着肩膀出门,头上一堆杂草,“为什么我也要去。”
“你可以不去。”景然左手微抬,做拈花状,背向苏振武对邀熙唇语说“小心我把你打回原形。”
邀熙呲牙,施个清洁咒,捂着心口将幽怨的眼神向苏真武投去,“娘子,你也不管管那个小的。”
“小的?”景然回身搂住苏真武的腰,“娘子,你说为夫是大是小?”
感受到周围骤降的气温,苏真武逃开两个人的战斗圈,“我们还是赶快去看看出了什么事。”
辰瑶等人跑到偏殿外抬头仰望,辰风怜手中的霄云剑蜂鸣不止,“姐姐,是魔门的家伙来了。”
苏真武等人来到婳城中,立刻感受到一股压迫,苏真武对于这样的力量熟悉到不能再熟悉,就好像又见到自己的魔族同胞一样。但是,这一样中又透着些不同,仿佛,这种魔气比魔族的魔气斑驳些。
苏真武向前探头,鼻子四处闻。
“丫头,你在闻什么呢?”景然见苏真武像个小狗一样东嗅嗅西嗅嗅,再看到周围的人开始关注他们,脸上有些挂不住。
“师傅,有血族的味道。”苏真武终于寻到那斑驳气息的来由,抬头,魂魄有些颤抖,“还有魂族。”
“娘子,你到底是什么出身?”景然拍着她头,“这你也能分辨出来。”
“换了你在魔族呆五千年也能把这些分辨出来的。”苏真武对于景然经常摸自己的头有些不满,“你不要老像摸小孩一样摸我的头好不好。”
“好啊。”景然的手顺势滑下,搭在她肩膀上,大有继续想下去的趋势,“没想到娘子你这么奔放。”
苏真武转头,“我这是造了什么孽。”
一股香味从空中飘下,鲜红的花瓣如雨落下,却又像雪般融化在苏真武大的掌心。暗红色的水让苏真武皱眉,“血”她厌恶地施展清洁咒,却见景然已经撑起结界。
“魔门来势汹汹啊。”邀熙想趁机拉苏真武的手,被景然捷足先登。邀熙上前,想要靠近苏真武些,复被景然挡在中间。
“你到底想怎样?”邀熙皱眉。
“防止你勾引我媳妇,不可以么?”景然脱口而出,神色泰然,“你想说什么就说,为什么一定要凑过来。”
苏真武偷笑着探头,被景然像护小鸡一样又挡回身后。
“我想说娘子对于这个异象有什么看法。”邀熙故意将娘子二字重咬,有心要激怒景然,“就算你不承认,可我毕竟才是娘子的大夫君。”
苏真武害怕两人在大街上吵起来,赶紧回答,“这些血都是人血,看来放出这些东西的是个极凶狠厉害的角色。再看这天上的魔气,与魔界相似却斑驳些,足见其中既有成魔之人又有邪族。”
“很好,继续说下去。”景然点头,对于她的推论比较满意。
“上次的仓颉鬼云以及夏栖山出世的刹罗无一例外都与邪族有关,看来邪族已渐渐复苏。”苏真武有些忧虑,“但是,他们来这里到底是要做什么的,我猜不到。”
“如何猜不到?”景然指着大街说,“你看他们虽然以人血来吓我们,却始终没有什么恐怖的举动,看来应该是来下战书的。”
“战书?”苏真武有些不能理解,“为什么……”
空中传来阵阵奸笑,各种刺耳的声音萦绕不断,让地上的众人闭目捂耳,神色痛苦。“师傅,这笑声好难听。”
“丫头,你觉得难受么?”景然见苏真武只是皱眉,却没有捂耳的举动。
“不难受啊。”苏真武见景然和邀熙的表情自然,不像是难受的感觉,“师傅你不也是一样的么?”
“欺负凡人。”景然叹气,“果然是来找茬的,打算先给个警告。”
“你们这些自命不凡的修士,想要独占枉兽山的宝藏,做梦。”天上不知是谁在说话,声音似有千重,“从今日起,你们所有的活动我们魔门都会参与。”
“什么?”苏真武感到好笑,“他说什么就是什么,难道那群修士没有脑子?”
景然敲她一下,“你也是修士,少把自己当魔。”
“此次仙门大会我们定会参与,你们要是自认有能力,大可以出手。”这句话说完乌云便散去,阳光大好。
“好狂,我喜欢。”苏真武瞬间想起心魔,对于天上说话的人顿感亲切,冷不丁被景然敲了一下。
“你帮哪边呢?”景然恨铁不成钢地说,“你要记住,你先在是修士,要是遇上魔门中人,一定立刻被打。”
苏真武低头撅嘴,“我知道,只是怀念我的部下而已。”
“那你就乖乖修炼,到时候不就能回去了。”
“师傅,我连合手的兵器都没有诶。”苏真武想到修炼便想起自己连一把法剑都没有。
“你放心,为夫近期就会为你找一把的。”景然给她一个你‘满意了吧’的眼神,“为夫对你好不好?”
“好。”苏真武像八爪鱼一样抱上景然。“他们就那样走了,不是吧。”
“谁说的,太荒不是说大胤的陛下已经死了么?”景然挑眉。
“真的?”苏真武不得其解,“这样做有什么好处。”
“乐趣。”景然揉着她的脸,“你们魔族不是都喜欢随手杀人制造混乱么,他们也一样。”
“哼。”苏真武推开景然,“你污蔑,我们魔族才不会随手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