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凉亭,任薇月已经收拾一身戾气。巧笑倩兮的望着离源泽。“太子请入座,不知相府景致可入太子之眼。”哪里还有刚才的嚣张狠戾。离源泽倒是一个配戏高手,望着任薇月轻轻一笑,“相府景色当真是极好,什么都是与众不同。本太子的府上也有奇花异草无数,还望任大小姐给本太子一个邀请佳人共赏美景的机会。”这妖孽当真还就纠缠不休了,既然这样,也就难得和他再客气了,恶声恶气的开口:“小女子庸俗之人,赏花煮酒此等高雅之事,实在做不来,就不必再有打扰太子雅兴的机会了。”离源泽也好似没有听懂那讽刺拒绝之言,顺口接下去:“那等俗物,不赏也罢,有朝一日大小姐能到我滨南作客的话,太子府内,月牙小姐想赏什么便赏什么。”说完倾身上前,任薇月马上退出半步,“月牙小姐,本太子才是你最好的归宿。”任薇月听清楚后,一记眼刀飞射过去,“姓离的,你还有完没完?真当本小姐好欺负是不是?”度源泽看到气得跳起来的人,慢慢开口:“当然没完,这才是刚刚开始,不是吗?”“翌王殿下到,十王爷到,玉辞公主到。”下人一声通报,就见园门口走进来三人,车非逸尘和车非子倾不知道见过多少次,倒是玉辞公主吸引了任薇月的眼光,只见一个十四,五岁的人儿,跟在兄弟两的身后,一身浅黄的妆扮,不知道只当是哪户人家的大小姐。倒是天真活泼,初见还是挺有眼缘的。三人走到凉亭内,任薇月轻轻俯身,“臣女参见两位王爷,公主。”车非逸尘开了口:“任小姐不必多礼。今日下朝,莹儿就嚷着要到丞相府来见见你,她听闻宫宴那天小姐文采飞扬,因着之前皇兄让她去皇庙祈福,所以没能参加,只能现在冒昧来访,望小姐不要介意才好。”任薇月听后,不管是怎样一番说辞,都没关系“翌王殿下言重了,两位王爷和公主驾临相府,是我等荣幸,何来冒昧之说?”车非逸尘微微转身:“没想到在相府都能偶遇太子,真是巧得很。”离源泽也是笑着开口:“翌王所言本太子并不完全认同,巧是很巧,不过本太子并不觉得是偶然遇到。”说完还望着任薇月抛了一眼妩媚。车非逸尘也不争辩,倒是玉辞公主从后面窜出来,“任小姐,我听十哥说你棋艺高超,又文采斐然,莹然是真心想来和你交朋友。”任薇月一听,这个贵为公主的女子,一点驾子都没有,就连说话都自称“我”,说实话,在这个皇权至上的古朝,车非皇室中,自己到现在认识的几人,都没有令人厌恶的高高在上的架势,满脸笑容的开口:“只要是公主不嫌弃,月牙实在荣幸,其实公主不别见外,直接叫我月牙就行。”“好啊好啊,那你以后也别公主公主地叫,叫我莹然就好,月牙。”说完还笑着露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十哥果然没有骗我,这次回皇都,我真能交到一个与众不同的朋友。”看来这两个王爷,很是爱护这个妹妹。“月牙,我一直想求一首颂菊的诗,可就是没有特别合意的,今日在这菊园,你就为这些艳菊赋诗一首,赠与我,好不好?”玉辞公主一脸真诚,任薇月怎么也拂不了她的意,“公主,月牙作诗也并不一定能合你意,况且今日这菊园中,都是文人墨客,月牙实在不想班门弄斧。”其实自己哪里会作什么名诗,都是抄袭而来,真正的高手,现场自己就知道有两个。说是班门弄斧也没有错。“哎呀,都说叫我莹然啦,月牙,你就不要推辞了嘛。”玉辞公主近乎哀求了。“任大小姐,你即兴一首,就算衬了这丫头的意,本王给你记下,就当今日齐聚的纪念。”车非逸尘突然开口。“七皇兄,你好偏心,莹儿求你好久,要你赠墨宝,你都没同意,今日月牙赋诗,你就要启笔了。不行,今日月牙作诗,你题字,这幅墨宝,一定要送给我。”车非子倾听到自家皇兄要题字,走到玉辞公主身边,“莹儿,你可是求七哥的字好久,今日还不感谢小月?”莹然也是机灵得紧,马上对着任薇月挤眉弄眼,好不暧昧:“今日莹儿能得到七皇兄的墨宝,全是沾了月牙的光,莹然再次谢过了。”说完还不忘瞄了瞄两人,任薇月知道这小女女是误会了什么,“翌王抬爱,那月牙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下人已经识相的拿来了纸笔,研好墨,任薇月看了看满园的菊花,想了想,唐朝诗人元稹就有一首自己特别喜欢的,赞颂菊花的诗,今日就借自己之口,让众人一起领略大师的风采。“秋丛绕舍似陶家,遍绕篱边日渐斜。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尽更无花。”啪啪啪,掌声自身后响起。”好诗,这是本太子听到最美的颂菊之诗,任小姐果然才高八斗,听完这诗,本太子才知道原来小姐是真正的爱花之人,犹爱菊花,方才说不喜花草,只是和本太子说笑而已。“任薇月彻底无语了,自己确实不喜欢花花草草的,这是元大诗的爱好,好不好,只不过自己懒得解释,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这边车非逸尘也收起狼毫,众人看到宣纸上苍遒有力的字,真是汪洋闳肆,游云惊龙。离源泽也是第一次看到车非逸尘的笔墨,“月牙这小姐这首诗,也只有翌王殿下所题之字能衬得起。”“太子谬赞。”一旁站着的玉辞公主就不冷静了:“那是当然,七皇兄的书法,耀乾的名家大师们都是佩服得紧呢。”一张脸上全是骄傲。“莹儿,十哥没有骗你吧,这等好诗,你哪日听闻过,今日你是赚到了,小月的诗,七哥的字,这下你可满意了吧。”车非子倾开口。玉辞公主脸上马上像开了一朵花。“只要莹然喜欢就好。”任薇月轻轻开口。玉辞公主眼珠一转,走到任薇月身边,拉起她的手,一脸谄媚:”月牙,你当我皇嫂吧。“一句话是把众人雷得外焦里嫩,任薇月就是想破了脑袋,也不会想到这个玉辞公主会对自己说出这样一句话,”月牙,你就同意吧,我七皇兄和十哥,都是人中龙凤,满皇城贵女们都想当我皇嫂呢,今日你和本公主成了朋友,给你个特权,你选挑。“车非逸尘和车非子倾一脸僵硬,自己的婚事什么时候由这丫头说了算?见任薇月不知所措,车非逸尘开口了:”任小姐不要听莹儿胡谄,她是被皇兄宠坏了。“这下玉辞公主急了。”七皇兄,我哪有胡说,十哥刚才在路上就对我说很喜欢月牙,而且今日莹儿见你对月牙也是好不特别,莹儿喜欢月牙,不论她嫁给你们哪个,都是我的皇嫂,万不能让别人抢了先去。“说完还意有所指的望着离源泽。任薇月就说嘛,皇家哪有简单的人,这个玉辞公主恐怕是真心和自己交好,才露出本性中天真烂漫的一面,就刚刚说出这几句话,都知道是个机灵的人儿。车非子倾一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玉辞,本王何曾对你说过那样的话。“连封号都叫出来了,可见尴尬得也得可以了。可这个不上道的公主,语不惊人死不休:“十哥你虽然没有说明,可莹儿已经听出来了,所以帮你说了。”车非子倾实在是无语,“你可是真会理解人。”玉辞今天像是一定和自己的十皇兄扛上了,“那是当然,从小我就跟在你身后,你怎么想的,我最知道了,所以我是最理解你的人。”车非子倾看她没完没了,再说下去恐怕更是不好,别过头去,干脆不再看她。“玉辞公主还真是个好皇妹,帮亲不帮理,怎么月牙小姐就一定要嫁你皇兄,本太子就不能求得佳人么?”玉辞也是毫不退让,这可是关系自己大半生乐趣,怎么也得争取这个皇嫂。“滨南佳人无数,太子不必舍近求远。”车非逸尘看东拉西扯的几个人,沉声开口:”莹儿,不要再胡说了,任小姐已经定亲了。“”什么,七皇兄,月牙定亲了,这怎么可以,莹儿要月牙做我的皇嫂。月牙,你和谁人定亲了?“这一哭腔,吓了任薇月一跳,可是有人这个时候不忘补刀:”慕云山庄,席慕谦。“离源泽雪上加霜的打击道。玉辞一下耷拉着脑袋,虽然说自家皇兄位高权重,但慕云山庄自己也多少听闻,而且那个庄主席慕谦,武功天下第一,两个皇兄也是高手,但和天下第一比试,也不知胜算,自己可不想皇嫂没抢到,把皇兄命丢了。玉辞公主是一下被打击实在了。众人都不再说什么,”太子,本王还有些事情想和太子探讨,请太子和本王一起回宫详谈。“任薇月一听,高兴得死去活来,翌王殿下真是大好人啊,马上就要把那瘟神拖走了。离源泽也知道车非逸尘是借故把自己从相府拖走,但也没有反对。把自己拖走,他不也呆不成吗?“那好,本太子就先行告辞,改日再拜访月牙小姐。“说完就和车非逸尘离去。车非莹然见最碍眼的那个人被皇兄拖走,气氛一下不知融洽好多,又兴高采烈的对着任薇月说:”月牙,那个讨人嫌已经走了,我和十哥今天都没事,我们想想怎样度过这愉快的一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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